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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安的嘴被司北堵住,那人作出一副可怜样子:“错了,错了。”
“下次我肯定靠谱点,好不好?”司北摇了摇白念安的胳膊:“走吧快走,一会被缠上了今晚什么都干不了了。”
司北用这套诡计拿捏惯了白念安,那时候他们谈恋爱也是,动不动求一求,直接载着白念安四处飙车,有时候玩嗨了还故意不掌握方向吓白念安,挨了好几个巴掌才老实。之后再也不在骑摩托车时寻求刺激了。
但白念安总是拿这样的司北没办法的,他沉默的愣了愣神,一脚油门踩到底飚了出去。
司北格外兴奋的放起了歌,跳跃迷幻的后朋克曲风回荡在整条路上,他打开车顶天窗,把小半个身子伸了出去,一只手把怀里窝藏了许久的一瓶威士忌拉坏拉开仰头喝了起来。
还好这是深更半夜了,空旷的路上压根见不着什么人,白念安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司北去了,反正没素质伸出天窗外大半夜大声喊叫唱歌被拍下丢人的也不是他。
他眼底泛起星点愉悦的情绪,看着司北又坐了回来,露出稚气的笑容朝着白念安脸颊上很响亮的亲了口。
“谢谢你陪我玩。”
“打扰司机驾驶,你这是在犯罪。”白念安的语气很正经。
司北眨巴眨巴眼,笑着问:“你这么有钱,如果我真的犯事儿了,你应该也可以捞我出来吧?”
“你还真以为钱是万能的?”白念安有些不可置信。
“小说里都那样啊,霸道总裁家财万贯,权势滔天!在A市里横行霸道,杀个人也轻轻松松弹指一挥间!”
司北说的绘声绘色:“而且动不动给女主角送鸽子蛋大的钻石首饰,还带人家看漫天烟花,燃烧一分钟花费几十万的那种,还有€€€€”
“闭嘴,再打扰我开车你就滚下去。”
莫名其妙白念安的脸色越发阴沉,吓到了司北,他朝着自己的嘴巴比划了下,拉上了拉链。
车停稳在无人的码头,一艘游艇晃晃悠悠的停靠在一侧,当司北从台阶步步朝上走去时,驻足在甲板上的那一秒,无垠的海波在月光下波动粼粼。
一声尖锐的爆鸣声从地面上,接二连三在空中凝聚成星星般的小点。
砰!
环绕着正片海域的有烟花几乎照亮了整片夜空,司北瞪大了眼,他转过头,一串镶嵌了满红钻的项链从白念安的手下掉了下来,下方的吊坠更是尺寸不小的鸽血红,做了简单的吉他环绕镶嵌的设计,在无尽的烟花之下熠熠生辉,映入了司北诧异的一双眼里。
白念安清了清嗓子,神情很不自然,但又认真:“你犯事儿了我不一定能捞你。”
“但是€€€€”
那颗红宝石又在司北的眼前晃了又晃。
“一分钟几十万的烟花和鸽子蛋大的首饰,我都可以给你。”
第60章 小狗狗
“噗!!!!”
司北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白念安, 你真来霸道总裁爱上我这一出啊?”
那张木讷着的脸闪过一丝疑惑,白念安看了看手中提溜的项链:“你不喜欢?”
“不喜欢我就丢了。”
他脸一黑,手腕被司北捏住, 那人进一步, 白念安就退一步。
“你干嘛?”
白念安合理认为司北刚刚的行为就是在嘲笑他,好说歹说他也是靠着一目十行的能力,偷偷在开会的时候补了两本黄江小说里的玛丽苏文学, 可司北的反应却一点都不像里面收到惊喜的小白花。
司北单手饶过他身后扶住白念安的腰身,还是过去一样微微俯下腰身,脸轻蹭在白念安的手腕骨处:“没有啊,我很喜欢你的礼物。”
再凑近些,司北的鼻尖轻蹭过白念安的鼻梁:“送小狗链不亲手给小狗戴上吗€€€€”
“主、人。”
“看来你不想吃饭了?”
白念安眉一挑, 但却极其郑重的将那条项链套在了司北的脖颈处, 闪耀的红宝石晃了晃, 像是空拍的心跳,骤然跳了那么两下。
“饭还是要吃的。”司北眼睛一亮:“能这么浪漫的时候可不多。”
“也不是不行。”
“啊?”
白念安一本正经的站在原地分析:“Ares股份我持有63%, 属于我的可流动资产和不动产估摸着能有差不的上百亿, 就这样每一天放烟花送礼物在游艇上吃饭, 可以吃到你入土。”
他木讷着一张脸,似在真的很认真的去分析司北的提议。
司北咽了口唾沫:“其实偶尔吃点家常便饭也不错。”
“家常便饭的话, 咱俩能在一起吃一百辈子。”白念安和个机器人一样又补充道:“如果是吃很好很好的话。”
司北夸张的长大嘴,语气听着阴阳怪气的:“什么?你是说你想和我在一起一百个一辈子?~”
一辈子……
好遥远的词。
更何况是一百个一辈子。
白念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沉默了会,忽略过这个话茬:“吃饭吧,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司北开心的过头,一点都没深想,走过去时他才发现了一束摆放在椅子上的白铃兰, 包装精美,法式手工蕾丝包裹着,莹白的花瓣在烟花下被渲染上色彩。
“送我的?”
“这次可不要偷偷拿出去丢了。”白念安弯起唇,调侃道:“小肚鸡肠,因为一束花和做贼一样回来又丢掉。”
司北“嘁”了声,他扯了下嘴角,还是不服气:“你说说,你看看谁家有家室的人把别人送的花摆在家里,还摆在一进门就能看见的地方?”
“气得人有家都不想回去了!”
司北吹胡子瞪眼睛的,气得很,在一旁手都要抡出火星子的厨师端上来了第一道菜。
“山药泥蓝莓甜点,内放置了高山小人参去腻味,助消火。”陪侍生在一旁介绍。
?
“扑哧。”白念安笑了出来,难得的哄了司北一回:“行了,下次我直接丢掉就行。”
“你居然还想着收??”司北不可置信。
“那我要怎么做啊?要我收到花之后就立马当着人家面摔倒地上,再抬脚踩一踩吗?那也太不绅士了。”
“你€€€€”
白念安抬起手给司北倒了杯纯鲜榨果汁:“行了,喝点润润喉,聒噪死了。”
这顿饭吃的一点也不安静,司北喝了果汁儿后话变得更多了,说得无非就是一些工作上的趣事,今天发现的新新奇的玩意儿,从一个话题落点再到另外一个只需要一秒钟的瞬间,前后毫无逻辑,却让白念安真的听了进去。
他忽然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极限运动?”
喋喋不休的司北忽然缄默,道:“就,就喜欢刺激呗。”
在一起同床共枕一个多月,他们却和才认识一样,坐下心平气和的开始探知对方的“底细”。
“你现在呢?现在有什么爱好?”
“没有。”
白念安果断的回应:“偶尔会收集一些蝴蝶标本。”
是因为太忙了吗……
司北尴尬的干笑了两声,道:“那你不忙的时候呢?”
“发呆。”
“什么都不想吗?”
会想你。
白念安必须也得承认,过去的这五年里,他无时无刻在每一个闲暇的日子里,都会想起司北。
大概是枯燥无味日复一日的青春里白念安是灰色的,唯有司北不一样。
司北是彩色的,所以值得他浪费时间发呆去想一想,以前白念安是这么认为的。
现在他才明白自己只是想司北了,捎带思念了过去的自己。
许久,那双沉静的眼没有起一丝波澜,转移开了话题:
“你的脸怎么越来越红了?”
司北的声音变得迟缓了起来,呆呆的拖长了音节:“有€€€€有吗?”
“我的脸很红吗?”
他伸出手拉住白念安的手朝着自己的脸颊捧着:“你摸摸,摸一下。”
摸上去滚烫一片,白念安看向一旁的陪侍生:“鲜榨果汁里有勾兑其他的东西吗?”
那个男孩儿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上桌之前兑了一些高纯度的蒸馏果酒,大厨说这样的口感会更丝滑。”
白念安看向那个法国大厨,男人朝着他笑了笑,似乎是很满意他今晚供应的餐品。
用拗口的中国话对他说:“不客气,先生。”
司北的酒量实在不敢恭维,轻微的酒精过敏再加上海风吹了会儿了,醉的更快,现在已经开始不安分的蹭白念安的手了。
“清醒点。”
他轻轻捏了捏司北的耳垂:“司北?”
司北黏在了白念安身上,甩都甩不开。
游艇已经行驶到海中央了,现在说要下岸去买解酒药简直是无稽之谈。
“先生,如果需要休息的话房间现在已经准备好了。”
白念安费力托着比他高不少的司北艰难前行,陪侍生想搭把手:“我来吧,先生。”
他把司北的身子朝着自己身上又揽了过去:“不用。”
门被关上后白念安才松了口气,他总觉得刚刚那个服务生似乎在哪里见过面,不过今晚游艇上一切相关人员都签订了保密协议,也关闭了所有的监控设施,应该是没有任何风险的。
灯才亮起一盏,随着海浪的猛烈撞击,游艇晃了一晃,白念安一时间没站稳差点摔倒时,他被司北牢牢的接住,托住了腰身。
司北这状态可不像是完全醉了,丝毫没有受影响。
“你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