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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安回复了句“好的”后,他正准备关上手机,最后还是点开了自己空空如也的表情包栏里,左右翻动了圈没有找到表情包。
最后还是发过去了最原始的小黄豆表情包。
:微笑x5
幼稚鬼:你凶我干嘛。
白念安狐疑的蹙起眉头,他举起手机给宁岩转过去:“他这是什么意思?”
宁岩看着那一串死亡微笑额角渗出几滴冷汗,他说:“这个微笑在互联网上代表着不友善的意思。”
他翻开手机,笨拙的来回翻找,最后自信满满的给白念安指了个新的小黄豆表情。
“就这个,回复过去就行。”
“哦。”白念安照做。
:呲牙笑x5
司北沉默了阵后,回复了过来。
幼稚鬼:你真诡异!
宁岩忽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后视镜里的白念安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有些烦闷的看向窗外。
手机再次亮起,白念安迟疑了会又拿起,紧皱的眉瞬间平了下来。
幼稚鬼:呲牙笑x5
司北在学他。
晃了神,后视镜里的白念安居然又笑了出来,宁岩深感不妙:“白总,要不我还是不请假了。”
“最近您也挺忙的,这个时机不太好。”
“不用。”
车停稳后,白念安整理好表情后,对着宁岩说:“辛苦了,好好享受假期吧。”
宁岩把车停入车库后,一脸愕然的看着那个背影。
完了。
老板疯了。
-
白念安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时不时的打开手机都会有司北的最新消息。
幼稚鬼:来拍排练舞美(帅照x2)
幼稚鬼:在适应你给我买的新吉他。(吉他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环绕小视频x2)
幼稚鬼:中午吃的韩餐。(超高俯视角度全景工作餐)
幼稚鬼:来录节目,遇见你朋友了,他莫名其妙瞪我一眼。
幼稚鬼:哭哭狗jpg.
白念安还是不太会恋爱,也不太擅长表达,他来回翻了那几页,引用了司北发来的韩餐照片回复€€€€
:不健康。
:少吃。
司北似乎很开心,立马秒回了过来,发的还是语音条。
白念安面无表情的点开语音条,空旷的办公间响起了司北的声音。
“好的,主人。”
“白总,我进来了?”
砰的一声,白念安慌张的把手机倒扣在了桌面上,他轻咳了声:“进。”
来人不是代替宁岩的副助,而是董琢,她身着灰色西装裙,收拾妥帖,胸前还挂着Ares科研室的工牌。
她手里提溜着两杯咖啡晃了晃,见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了,才道:“念安哥,这是我出去吃饭顺便买来的咖啡,你要不要来一杯?”
白念安才想起是董琢被安排进Ocean A团队里的第四天。
他站起身结果咖啡,谦和的笑挂在嘴边:“有心了,小董。”
白念安客套的问道:“来的这几天适应吗?有没有遇到一些问题?”
“没有,同事们都很好相处,不过我这方面完全是个门外汉,我爸把我送过来也就是给我找个事儿做,充当吉祥物而已。”董琢俏皮的朝着白念安眨巴了两下眼睛。
白念安的直觉很敏锐,无事不登三宝殿,要是董琢有这个心上门和他含蓄,几天前加入科研室的第一天就会来了。
见过几面后董琢也没那么拘束了,她来回在白念安的办公室里打转了圈儿:“念安哥,你喜欢白铃兰?”
摆放在一旁的中古花瓶里叉着束白铃兰干花,已经放了有一段时日了,见董琢的手轻轻拨弄过那束花,脆弱的花瓣落在桌前,白念安眉头一紧,又迅速恢复平静的神色。
他点了点头:“喜欢。”
“花艺大多都是用的活花鲜花,念安哥你这花枯的枯,死的死,桌上还有摆放久了的痕迹,但是却没有丢,那这束花一定是很重要的人送给你的吧?”
见过董琢的这几面,女孩总是以温吞的姿态示人,很少露出敏捷的锋芒,今天却像是变了个样儿了一样,更自信了些?
白念安没有否认:“是的,因为是很珍惜的东西,所以平时都是很小心的去对待。”
犀利的目光停留在桌面上飘过来了几片残片,都是被董琢不小心碰下来的。
白念安将可视玻璃调整为雾化模式,他隐约觉得董琢应该有话要对自己说。
“白铃兰的花语,幸福归来,这可不像是普通朋友送出手的花啊……”
董琢似乎还想进一步的摧残花朵,白念安率先将花瓶移了位,风轻云淡的笑容没有一丝崩坏:“董小姐有什么想说就说,不用在我这消遣一束无辜的花。”
“既然你也直话直说不和我绕弯子了,那我也不和你玩花花肠子。”
董琢收敛起温吞的假象,露出原本倨傲漠然的面目:“你应该也和你母亲聊过了,我父亲私下也和他面谈过几回,许多事情只是明面上没有表露出,但这场商业联姻已经是快要板上钉钉的事情。”
她捻起那一小片花瓣,手腕处用银质别针串成的手链引人注目,董琢轻飘飘的把花瓣丢在地上,道:“所以我希望在一切尘埃落地之前,你别在外面乱来,我不管你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外面养了谁,在结婚之前都不要爆出,我这个人比起那些情情爱爱更看重的名誉与金钱。”
白念安沉默不语,他没有回应,在董琢尚未亮出自己的底牌之前。
一个装在塑料盒子里的内存卡被董琢推了出来:“爱情至上只有傻瓜才会信奉。”
董琢拉开门,她回首又露出了个纯然的笑容:“对了念安哥,如果我爸向你提起,你就说这几天我一直在和你接触哦,我们之间相处的很融洽,不打扰你了。”
女孩没礼貌到这种程度,白念安却还是压抑下自己的脾性,露出笑:“一定。”
咔哒€€€€
门关上后,白念安的表情一点一点冷却下来,面无表情的拿出内存卡插入了读卡器中,只是一段一分多钟的音频,他点了进去€€€€居然是司北的声音。
开门声。
一小声犬吠。
“嘘嘘嘘嘘!家里没人吧?你别给我乱叫。”
随即便安静了下来。
“还把花放玄关处,故意摆给我看的是不是?明明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还在外面和人拉拉扯扯,眉来眼去,花心大萝卜!”
“我现在就丢了,气死你!”
“嘶……真丢了白念安会不会骂我?”司北很认真的思考了几秒:“不管了,骂我骂的还少吗……”
随后门又被关了,司北一路轻哼着歌,把花丢进了楼下垃圾桶里。
“嘁,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哔€€€€
结束。
原来那束玫瑰花是司北拿去丢了的,白念安紧蹙着的眉头逐渐舒展开,也难怪司北连着好几天不回家。
所以董琢是在花束里安装了录音笔,才拿到了这份对白念安极其不利的证据。
前有不雅视频后有录音笔,中间还有一个知道他结婚了的靳昭成像个定时炸弹一样等待着处理。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白念安深呼吸了口气,他克制住自己想要抽烟的想法。
不过他有些揣摩不透董琢的真实意图,不过看着董琢说那些话牙痒痒的神情,仿佛那句“爱情至上是只有傻瓜才会信奉”是给自己说的。
凭借直觉,白念安觉得这些事情里应该另有些隐情。
白念安闲来无事又听了一遍司北的那段音频,听完后无奈的笑了笑。
这人真是幼稚死了,丢个花自言自语了一大串,直接给别人送上证据确凿的“罪证”。
“笨死了。”
白念安打开自己提前拟定好的日程表,翻到了今夜提前规划好了的行程,潇洒的在上面打了个大大的“X”作废,最后在右下侧写下了几个字€€€€
“去玩浪漫。”
-
司北给白念安发的消息是晚上的八九十点结束录制节目,白念安从七点就开始在天娱的楼下等待,他换了辆车,朴素无华的Benz,停靠在路边不会太吸引人注目。
可是司北的嘴巴似乎永远不怎么靠谱,说的八九十点,结果录制完节目已经十一点了。
看着那人从一楼大厅被人簇拥着走出来,穿得骚包,又是白念安看不懂的时尚了,但似乎把旁边的一圈接下班的粉丝迷得够呛。
司北停留了好一会儿,收了一大堆信和礼物,又笑盈盈的给粉丝挨个签完了名,走一米停留十分钟的速度朝着白念安的车走来。
身后的粉丝起了些疑心。
“那是谁的车啊?怎么都没见过?”
“应该是苏哥的车吧。”
“不是啊,平时苏哥都是保姆车接送上下班的……”
司北立马钻进了副驾驶,把安全带拴上:“快快快,快走,别被他们反应过来了。”
白念安阴着脸,迟迟不发动车子,剜了眼司北:“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你多久了吗?你嘴巴里说的话能不能靠点谱?”
“说的八九十点,我等你等€€€€”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