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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但大哥是未来皇帝 第45章

“你要哥哥说什么啊?”燕颂打量着燕冬,似笑非笑,“这是要骑到我头上来了?”

什么呀,我倒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燕冬正要反驳,却突然反应过来,不对!

他怎么略比大哥高呢!

屁|股底下有坚硬温热的触感,燕冬猛地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坐到了燕颂腿上€€€€就像小时候燕颂面对面把他抱在怀里哄睡时那样的姿势!

不对不对!

“啊!”燕冬短促地惊叫,手忙脚乱地松开燕颂的手腕就要翻身下去,却被一只手臂横过来拦住了后腰,像一把坚硬的锁链捆着他了。

燕冬被迫坐回去,而且比先前坐得更实在,他突然有些害怕,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更不敢看燕颂,只能不知所措地在“牢笼”里缩起身子。

“跑什么?”燕颂审着几乎与自己贴面的犯人,轻声说,“方才不是坐得很熟练?”

燕冬的脑子又变成了豆花,供大铁勺放酱料搅拌,他晕乎乎地说:“我知错了。”

错没错得审了才知道,燕颂问:“跟谁学坏了?”

燕冬摇头,“没有学坏,”他认真地表扬自己,“我可乖了,你把全天下的地皮子翻起来都找不到我这么乖的弟弟。”

燕颂这会儿可没心思和他斗嘴说笑,又问:“跟谁学坏了?”

“什么呀?”燕冬委屈地说。

“坐大腿。”燕颂追究。

“坐个大腿还需要和谁学吗?我小时候就可会坐了。”燕冬曲折地骂燕颂,“你失忆了吗?”

“能一样吗?”燕颂觉得这是个机会,耐心地教导或者说提醒弟弟,“你方才不是才叫我拿你当男人看吗?男人会这样坐在自己哥哥腿上吗?”

燕冬睫毛扑闪,抿着嘴没有说话。

燕颂微微眯眼,说:“你若是什么都不懂,方才就该继续安安稳稳地坐着,手忙脚乱地往旁边爬什么?”

“我……我懂!我知道我们现在都长大了,有些事情不能和小时候一样,我不能和你同床,不能亲你,不能坐你腿上了,不能好多好多。”燕冬小声说,“可是坐大腿这个动作,我真没和别人学,更别说学坏了,你不要污蔑我。”

燕颂说:“是吗?”

“嗯嗯!”燕冬狠狠地点头,“那我不是被你逗狠了吗,打打闹闹的时候谁还顾得上许多啊?我和猴儿打闹的时候还趴他身上呢,他也没说我……”

气儿逐渐弱了,在燕颂突然冷沉的目光中,燕冬打了个哆嗦,更要命的是他们此时实在太亲密太暧|昧了,他年轻气盛,根本不懂得克制自己的冲动。

“……”

寝室的气氛突然格外安静,没人说话,燕冬发誓从未应对过如此尴尬的事情,他不敢呼吸,快把自己屏息得晕死了。

快晕死吧!燕冬在心里尖叫,快让我晕死过去吧!

燕颂垂眼,纯白的布料挡不住凸起,他的弟弟对他起|反应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燕颂没有哄恨不得从自己身上跳下去一头砸穿地板躲起来的人,反而颇冷酷地责问,“很不像话,冬冬。”

燕冬脸上火辣辣的,嗫嚅道:“我错了……”

但他说不出来自己哪里错了,更不想措辞这只是年轻气盛的自然反应,他不会对别人有这样的自然反应。

可是在燕颂眼里,这简直是以下犯上吧,是冒犯甚至猥|亵吧,燕冬眼睛都红了,哆嗦着伸出右手。

“你打我吧,”他乖巧又虚伪地说,“我真的错了。”

掌心摊开,和这个人一样红红的,散发着难以描述的香气,燕颂的目光细细地舔|舐过那手心的每一寸,但这种隔靴搔|痒的甜头只会更让人渴望倍增。

“打你做什么?”燕颂抬手,食指轻轻地落在那掌心,它颤了颤。他仿若未觉,指尖绕着一点来回打转,和着悠悠的语调,“孩子长大了,不能再打……别动。”

燕颂掀起眼皮,静静地瞧着他,燕冬下意识地将蜷起的手掌重新摊开,快哭了,“痒……哪怕我七老八十了,哥哥都能打我。”

他可怜地看着燕颂,卖着乖,真像个天真的孩子,可底下一点没消停,反而更昂扬。

燕颂似笑非笑,指尖顺着掌心滑到那白皙的手腕,沿着细细的筋来回摩挲,大度温和地说:“不打你。”

“那可不可以让我下去?”燕冬恳求,“我去浴房。”

“去浴房做什么?”燕颂问。

这个大恶人,燕冬要崩溃了,嗓门大起来,“能做什么啊!当然是去纾解纾解,都是男人你就不要装了!不要再逗我了罚我了我知道你生气了我错了你打死我吧!”他挣扎起来,破罐子破摔,“再不放我,我就弄你身上!”

“啪。”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在手心,燕冬浑身一哆嗦,捂着嘴低低地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倒在燕颂怀里了。

“……”守夜的常青青在外间抱着自己,拉起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里头在做什么啊?!

好奇怪!

燕冬握着那只备受折磨的手,两只手交握着抵在肚子上,整个人都在打颤。燕颂这会儿又开始做好人了,替他拍背顺气,说:“没事了。”

喉咙好干,燕冬了无生气地说:“你打死我吧,我不要活了。”

“那可不行。”燕颂笑着说,“毕竟我翻了全天下的地皮也找不到你这样乖的弟弟。”

燕冬闭着眼睛,趴在燕颂颈窝里,已经死掉了。

“冬冬?”燕颂偏头碰了碰燕冬的脑袋,哄着说,“睡着了?”

燕冬打了个大大的呼噜。

“变小猪了。”燕颂揶揄,掂了下腿,“好了,和哥哥见什么外?又不会笑你。”

“你笑我了,你肯定笑我了。”燕冬死而复活,恶狠狠地追究道,“以前我第一次梦遗,和你说,你笑得可大声了!”

虽然笑得那样好看。

这就是翻旧账了,燕颂笑着说:“因为觉得你可爱。”

自小燕颂从不吝啬夸赞燕冬,燕冬平日哪里做得好,他都会予以夸赞鼓励,不实施打击育人那一套。别的方面也一样,“可爱”,他常常这样说燕冬。

“……哼。”燕冬别扭地换了个方向,继续趴着不出来,闷声说,“你就是故意欺负人。”

燕颂不承认,说:“哪有?”

“你就是!你刚才那样,”燕冬见这坏人死不承认,立马急得从燕颂颈窝出来,拿起燕颂的一只手,强迫他摊开掌心,戳出一根手指头在上面滑来滑去,最后打了一下,“你刚才就这样,就是欺负人!”

说罢,又丢掉燕颂的手,趴进对方的颈窝装死了。

燕颂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哄道:“没有欺负你。”

“你骗人。”燕冬嘟囔,“你在外面学坏了。”

燕颂警惕起来,立刻说:“没学坏。”

“刚才那样就是和人调|情,你别想蒙我€€€€我之前见过乌若冲和栀芳楼的姑娘那样过。”燕冬小声审问,“你还说你不是和人学坏了?”

这个审问官不似燕颂那样有气势,但他显然很会估量形势,故意将自己压成弱势的一方,用可怜委屈的模样审问,专门针对燕颂这样的犯人。

“当真没有。”燕颂轻声问,“有没有证据?拿不出来就是污蔑。”

燕冬不说话,又换了个方向装死。但他身子死了,嘴巴还活着,还要追究。

“你没和人学坏,那你怎么会那一套?”

“这还要和别人学么?”燕颂多少有些委屈,“不能生来就会?”

在调|情上天赋异禀吗?好像也没规定不行,燕冬有些动摇了,说:“那你在外面和别人这样天赋异禀过吗?”

“祖宗。”燕颂伸手掐住燕冬的脸腮,强迫他从自己颈窝出来,面无表情地把人盯着。

“……”燕冬一下就怂了,“好嘛好嘛,我错怪你了。”

燕颂说:“敷衍。”

“哎呀,我真的错怪你了。”燕冬抱住燕颂的手,又嘿嘿傻笑,“放了我吧哥哥,我要去浴房了……黏黏的不舒服。”

燕颂实话实说,“我也不舒服。”

“那等我从浴房回来,我自愿领取十个手板,绝不讨价还价!打得嗷嗷叫都不跑!”燕冬以为燕颂是心里不舒服呢,立马单手发誓。

燕颂晃了晃燕冬的脸,说:“滚蛋。”

“遵命!”燕冬一得到自由就立马连滚带爬地从“刑具”上下来,转身跑了出去。

“……傻子。”燕颂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并不如常平静的那处,颇庆幸那傻子只顾着尴尬害臊,没察觉其实被自个儿“冒犯”的人也并不清白。

“唰”,燕颂抬手扯下半面床帐,挡住了自己。

燕冬在浴房磨蹭了半个时辰才出来,期间回想方才的“受刑”过程,又纾解了一次,紧接着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洗香香,顺便随机默念了十几篇燕颂写的文章,确保终于彻底静心了,才昂首挺胸地出去了。

出门就瞧见燕颂。

“……”燕冬的身板又微微打了个折,“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他蛮不讲理地污蔑,“想吓死我吗?”

燕颂在这里吹风,闻言偏头瞥了他一眼,说:“你把我弄脏了。”

“!”燕冬捂嘴无声尖叫,原地蹦€€了一下,转身溜回寝室了。

“……真够傻的。”燕颂失笑,转身进入浴房。

燕冬捂着脑袋蹿回寝室,迎面一股浓郁的香气,“诶,香好重!”

“方才世子……殿下换安神香的时候不小心洒多了,要安寝了又不好开窗通风。”常青青在外头说。

“瞧瞧这个笨蛋。”燕冬冷酷地批评,转身爬上床,钻了被窝。

安神香,他嗅了嗅,觉得味道有点奇怪。

晚些时候,燕颂一身清爽地回来,这会儿屋子里的味道淡了些,燕冬在被窝里晃着脚,说:“你换安神香了吗?闻着和以前用的那种不一样。”

燕颂淡定地把罪责定在燕冬一个人头上,“或许是因为你方才释放了吧?”

对哦!燕冬害羞地把被子拉过头顶,不敢吭声了。

燕颂无声地笑了笑,吹了夜灯,在榻上躺下了。

“哥哥,”俄顷,燕冬小声说,“你睡得好吗?要不还是上来睡吧,床上更舒服。”

那方才的澡算是白洗了,佛经也算是白念了,燕颂没有睁眼,说:“不必,好好睡你的。”

“好吧。”燕冬说,“不识好人心!”

燕颂说:“再说话,我要打你了。”

“孩子大了,不能打了。”燕冬阴阳怪气地说。

“我可以反悔。”燕颂说。

燕冬不赞同,说:“君子当一言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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