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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西堂 第172章

€€€€燕珩扣在他肩上,顺着伤口恶劣地摁了一下。哪知道秦诏吃得太专心,压根觉不到痛,反倒是那裹着的唇齿更用力了些。

燕珩吃痛,感觉几乎被人咬破皮儿。

他轻嘶一声,挣扎不动,两个人争来抢去地挤压在一起。秦诏回过脸来吻他,一面搅着他的舌,一面故意欺负人,惹他微微蹙眉。

那挂在窄腰上的手,顺着往下滑。

柔软、强韧,狠狠抓握住,仿佛有月色从指缝里流出去。秦诏只是这样抓住他,就感觉掌心传来难以形容的、头皮发麻的刺激感……

燕珩挣得厉害:“秦诏,你敢?”

秦诏满头细汗,不知是燕珩扣住他受伤的肩膀疼的,还是因为将要得逞开心的,总之整张脸在暗色里没有一丝笑容,反而沉寂可怖的全是厉色。那双龙目被压低的眉眼遮住光色,流荡着无比幽深、浓重的欲。

燕珩微怔,仿佛被那里面的浪掀翻了。

常年打仗、握着刀剑兵器的帝王手掌,带着一层薄茧,粗砺至极。

秦诏撑在燕珩身上,视线恐怖而极具侵略性地盯着他,因紧张和渴望,还有极力压制他所用尽的力气,将那热汗,逼得从脸颊、下巴上坠落下来,打在燕珩唇上。

燕珩挣得难耐,才微微张开口,唇边便溢出来许多低哑难耐的喘息。

他极力想克制住,身体却红透了,仿佛被人气的,才微微颤抖……

燕珩别过脸去€€€€“秦诏,你……放开…寡人。”

“燕珩……你允了我吧,好不好?”

“我愿意做你床上的狗……你给我吃一口,好不好?”

€€€€“啊。”

秦诏俯身吻他,干脆将人的喘息和欲拒还迎的话语堵回去。这会儿,连天子也不能命令秦王了。秦诏要在他的江山寸土,在他所日夜渴望的俘虏身上,将那欲吞下去。

他分明感觉,那颗心被汗水打得湿漉漉的……秦诏终于松开人,却钳住燕珩的窄腰,将人猛地掀翻,再度从背后抱住他。

燕珩那声惊呼被强势地摁在柔软枕被之中。现在,秦诏还不敢掉以轻心,若不死死压住。那位,随时会反击……

他埋下头去。

那异常的感觉,气得燕珩脸色滚烫,他挣扎,秦诏便恶劣地掐住人。

€€€€燕珩不得已仰头,那喘息终于从喉咙里挤出来……偏偏秦诏故意惹他,却始终不叫他得逞。

殿中,有低哑的笑声。

那等,实在下流,燕珩叫他住嘴。

秦诏却偏偏戏谑开口:“燕珩,你叫我吃了那么多汤药,却不叫我自己想着你…我可是一滴没流……都打算,今儿……”

他挑衅人,笑道:“我倒要看看€€€€父王不舍得叫我浪费,这里,到底能装多少?”

燕珩挣得浑身热汗,却半分动弹不得。

“秦诏,你敢!€€€€你这混账……你若敢,真的这样做,明日,寡人必要杀了你。”

秦诏不舍得松开人。

“燕珩,今晚不叫你哭,叫你没有力气,叫你下不得床,我是不会走的。”秦诏贴在他耳边,掐住他脖颈的手掌用力,抵住他的喉咙,逼他别过脸来同自己接吻。

燕珩痛得轻哼一声。

秦诏幻想了一万遍的情形就在眼前,那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滚。

他并不是哭,他只是开心。

他那样清高好面子,才不甘愿被那狗崽子惹得失控。

但秦诏却掰过人的下巴,强势与人接吻:“父王,瞧你€€€€怎么就不舍得开口呢。”

秦诏拿手捏开他的唇,将手指钻进去乱搅:“燕珩,求你了,说些好听的吧。”

“啊……”

秦诏终于放开他的唇。

他说€€€€

“燕珩,你不叫?我倒要看看,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赢了你……燕珩,你这儿,可真好。”

“燕珩……啊。”

秦诏俯下身去,将他两只手腕扣住。

那身强力壮、久经沙场的猛汉身体,吃了大半年滋补的中药。所以积攒的想念和欲望,滚在一处,沿着躯体和灵魂,从一个人递进另一个人心里。

燕珩扯过玉带来,挂在人脖颈上,仿佛恶狠狠地威胁:“够了。”

秦诏仰着脖颈,乱乱地喘息,眼泪止不住地滚:“燕珩,我爱你,我好爱你……”

那话仿佛难以启齿:“秦诏……寡人真的……”

秦诏舔唇,吃下去,而后又俯身下来吻他。那笑意带着一抹邪气,“燕珩,这半年,我忍了多少次,吃了多少汤药,今夜,就会有多少次。”

秦诏狠戾,态度恶劣。

燕珩感觉浑身都碎了,他开口,声息已经哑了一大半:“混账,你放开寡人……”

“燕珩,你现在不是寡人了,你现在有我。你说了不算……天亮,才算完。”秦诏看着燕珩,短暂地停歇片刻€€€€“燕珩,你求我。”

燕珩咬牙,声息却出卖了那位的脸面:“寡人€€€€不求。呵……”

秦诏终于扬眉吐气一回,疯了似的。

“不求?那好€€€€”

等燕珩再开口求饶的时候,秦诏已经完全失控,那双臂并脖颈都爆出青筋,血管突突地颤抖着……

“秦、秦诏€€€€”

“我的儿,放开,寡人要……”

燕珩隐忍,凤眸之中水光闪烁。

“燕珩……”

燕珩感觉,几乎是后背撞在床榻底平面上。

到最后那会儿,天色将明,燕珩已经困倦地阖上眼了。

但秦诏吻他的动作却极柔情,眼泪也往外涌,“燕珩,我好爱你,我好开心€€€€虽然我也好怕,但现在,什么都不重要,在你身边,我只觉得幸福。我真的没有做梦是吗?”

那话很傻。

但燕珩仍哼笑,羞臊怒骂€€€€“你这混账,这会儿了,分明得逞,还要装腔作势。”

殿里淡淡的血腥之气,早已被更浓重的味道盖住了。

*****

翌日,秦诏是将人吻醒的。

燕珩感觉喘不过气,才睁开眼,就尝到嘴边作乱的软舌。

“唔……嘶……”

燕珩复又闭上眼,缓歇了片刻。浑身仿佛被砸碎了一样,再没有一处好的,手臂酸麻,脖颈僵直,两股战战。

稍微动作一下,便感觉什么在坠淌一样,那是属于秦诏的东西。

水痕比人的眼泪,更沉重。

他就只睡了一个时辰,那眼皮极重€€€€“滚出去,秦诏。”

那点为他负伤的英勇和功劳,又在别的地方全找补回来了。现在,他也跟着伤痕累累,脖颈之下,没有一处好皮儿,连最柔软的被褥盖住,都感觉那布料磨得人生疼。

秦诏亲亲他,然后伸出手来,温柔地圈住人:“燕珩,我待会儿便亲自去审问那人,绝对不会再叫你有一分的危险。现下,你起来,咱们去龙池洗洗€€€€好不好?”

燕珩声息沙哑地说不出话:“不好。”

昨夜被人折磨得厉害。

若不说是相爱,只看浑身“伤患”,倒以为是受了秦王的酷刑呢!

秦诏也没好到哪里去,除了背上那被绷带箍住的伤口,别的地儿,连肩膀都叫人咬破了。谁叫他着急呢……将人惹得狠了,自然也要受罚。

那脖颈上,不知被什么勒的,连淤青都显得暧昧。

€€€€帝王不知拿了什么牵住他的兽。

秦诏细细地吻他:“别人伺候,我不放心,更不愿意。难道……你打算待会儿等我走了,自己亲力亲为?”

燕珩终于睁开眼,冷淡睨他,哼笑:“寡人就不该心软的。”

秦诏贴着他的耳朵,轻笑着说了一句话,将燕珩气得两颊飞上薄红,“住嘴。”

那句话是€€€€“您不光心软……哪哪都软。”

然后,腿也有些发软的燕珩,到底是被人扶起来的。

燕珩忍住愠色,抬手拨开人,并不要他扶着,动作虽然慢了三分,但看上去,还算正常。只是沿着腿,一路蜿蜒流淌到脚腕的月色,却显得分外……叫人眼热。

秦诏眯眼,没有即刻追上去,而是盯着他的背影,兀自回味。

燕珩头都没回,便知道那小子想什么:“再看,寡人便剜了你的眼。”

秦诏这才笑着追上去,自身后抱住人的肩头,细细地啄吻:“那就剜了才好,我若看不见,就只好……将你这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拿手指摸过去。”

因背上有伤,秦诏便踩着玉阶上,靠在更外面,并没有往里走。

他扣住人的腰,把人往回带,那本就滑润的玉阶、软了三分的腿,叫他得逞€€€€秦诏轻易,便将燕珩扯地倒在怀里。

秦诏像抱孩子似的,反手将人扣住:“也该我抱一抱您了,像昨晚那样。”

燕珩真想掐死他。

€€€€“住嘴。”

秦诏似乎上瘾,忍不住低下头去,嗅着他的皮肤,那透着香骨的肉身,将他蛊惑的像是吃醉酒一般,他掰过人的下巴,胁迫人同自己接吻,卷起人的香舌,死死缠住不放。

涎水坠落在水面上。

“燕珩……”

“嘶。放手。”

“我不……”

等燕珩“虚弱”地从龙池迈步出来,披上那件软衣的时候,秦诏那视线,还带着极强的威胁意味儿,直直地盯着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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