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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你可以想象之后的几天我是在紧张不安中度过的,在全息图像上,派瑞尔蒙达星系微弱的光亮正渐渐被星云般的亚空间阴影覆盖住,到早上的时候,它已经完全包围了我们。当时我正好在指挥所,和卡斯庭以及布洛克劳一起。当黑暗区域的边界在闪光周围重合的时候,我们三个都出声的叹了一口气,黑影开始慢慢向中心侵蚀,就好像显微镜下阿米巴虫在消化什么一样。
“就是它了。”布洛克劳简洁的说。而我则看着透过这旧仓库房顶的光线,脑子里有个令人厌烦的部分多少期待着我们干脆直接投入真正的黑暗算了。
当然,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讽刺的是,大部分一直压在霜沼上空的云彩这时都飘走了,明亮的阳光从点缀着云彩的蓝天上射下,照在那些忙来忙去士兵们的身上。当然外面对我来说还是太冷了点,寒风穿过大衣直接吹透我的骨头,而瓦尔哈拉人也不可避免的开着大门自己爽。这时我觉得平时那种阴暗的天气还是挺令人愉快的,至少直到我到指挥部了解资深参谋们的情况时为止。
“运气如何?”卡斯庭看到我后打了个招呼,我感慨的摇摇头。就像我预料到的那样,泽依凡和基施已经积攒起了相当惊人的多的原始情报,而且随时都有新情况,这么多的工作真是及其繁重,更别提没人帮忙了。幸运的是我已经把大部分文件甩给了莫特,这种事他喜欢极了,并且已经把大部分数据漂亮的做了交叉引用的摘要以供我进行专业的评估;而且,到目前为止,我可以确切的说这项工作的成果是零。
无论如何,有机会分散下注意力我已经很感激了,不然我只能白白担心虫巢舰队的到来,以及任何还未被发现的前锋可能的到来。所以我觉得当我想问问卡斯庭要进度报告的时候正好虫巢舰队的亚空间冲击包围了整个星系,只是我极坏的运气罢了。
“我们要孤军奋战了。”卡斯庭看着阴影在飘忽的全息投影出来的星空中蔓延开来,对她的副手的意见表示同意道。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既然我们现在在亚空间阴影里,也就没有任何希望能和克罗纳斯,或是赶来支援我们的舰队联系上,虽然我们依然可以推测舰队的位置。我盯着那一堆代表舰队的图标,希望他们能在阴影中的死亡使者们吞噬我们之前到来。当然现在这也是一个问题,因为亚空间的流动被虫巢舰队所干扰,不过只有帝皇才知道这会加速还是延缓我们的救援者的到来。
“最好提升我们的警戒等级。”我建议道,卡斯庭点点头。
“已经这么做了。不管它们什么时候出现,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她向着全息影像扬扬头。“虽然有点不合情理,不过我有些希望阴影一到达,它们就开始从树林里冲出来。”她听起来很轻松,但能看出她是在轻微的强迫自己这么说,这暴露了她那几乎隐藏不住的恐惧。我知道这个团的历史,所以我不能责怪她。组成这个团的两个团都在克罗纳斯上被撕成了碎片。卡斯庭当时只是一个连指挥员,结果直接被拉到了为整个团负责的位置,仅仅因为她是唯一幸存的资深军官。幸运的是她成为了一名头脑冷静而富有天分的领导。
“我也是。”我承认道,然后一起苦笑了一下。虽然我觉得她并不认为我像看起来那样真的感到郁闷。我以前对抗过泰伦,面对一波又一波的基因改造过的杀人机器的景象令人头脑清醒。
“我们以前击退过他们,我们能再次击退他们的。”布洛克劳干脆的说,我们都严肃的点点头,就好像我们真的相信似的。
“上校,”一名控制台边上的通话器操作员抬起头来,挥着手引起我们的注意。“总司令发的消息。”
“转到我的办公室。”卡斯庭利索的答道,就好像刚才的犹豫从未存在过一样,然后就走向通往办公室的金属台阶。当我们急着爬上台阶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布洛克劳和我。“看来是赶早不赶晚了。”
令大家感到松了一口气的是,她完全想错了。泽依凡的声音清晰而明了。
“上校。凯恩政委在你那么?”
“他就在这儿。”她看了我一眼。我点了下耳朵里的通讯器,加入了通话之中。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么,司令?”我问道,同时努力无视心中微弱的抖动。以我的经验,当某个有权有势又和你关系不错的人通过直呼你的名字来找你的时候,一般都没什么好事。
“我有一条来自审判官维尔的消息。”泽依凡说道,差点就掩盖住了因为自己作了中介而带来的不快。这倒是合理,如果她想让自己在派瑞尔蒙达的出现保密,那没几条通讯线路比总司令办公室的更安全了。“她正在去霜沼的路上,希望你能和她在机场见面。”
“请告诉她我即刻出发。”我说道,尽量做出一副热情的样子。就算能再次见到安伯莉,这份喜悦也无法抵消被扯入泥潭更深处的感觉。拒绝是完全不可能的,我只能躲回谦虚英雄凯恩的这个人格里。我转身面向卡斯庭和布洛克劳,他们正因事情发展突然转向而有点惊讶,更别提被我这超群的人脉感到震撼了。“我恐怕你俩有一阵子指不上我了。”
“我们没问题的。”卡斯庭严肃的向我保证,就好像我的存在能改变她的作战计划似的。“知道这和什么有关么?”
“没线索,”我坦白道,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好像这件事没有和泰伦作战那么恐怖一样。我耸耸肩,尽量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等我回来再和你俩说,如果不是高度机密的话。”我轻松的说,希望自己能活到那一天。
去机场的路短暂而丰富,因为一般这种情况下都是尤根开车。我们的侦察型火蜥蜴装甲车在平民的车流中一路闯过,就好像他们都是敌人的士兵一样,当然伤亡会少很多。尤根对这种结实的小车的熟悉程度就和他对光枪一样,虽然驾驶的风格还是一如既往的硬朗,但是实际上一路上并没有真正撞到任何东西。有几次都离得很近了,但是既然我们有装甲板保护,而平民的车辆没有,我们俩也就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怕的。
当我们咆哮着从主路冲进停机坪,背后甩下一路各种大声咒骂的尖叫的时候,我注意到尤根带上了热熔,就放在驾驶室里自己的身边,一般在比平时还要更加危险的情况下,他才会带的。看来他也觉察到了可能会遇到麻烦,这倒不是坏事。
要是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在整个银河里除了他之外,我是不会让别人掩护我的后背的。而且重武器的存在不止一次的增大了我们生存的机会。
我也尽可能的做了防范工作,在链锯剑和激光手枪里放了新的能量单元,而且还在大衣下面穿上了在格拉瓦莱克斯上获得的甲壳装甲,并且掩饰的很好。
“你觉得那是他们么?”尤根问道,一边开车绕过一架缓缓前行的重型运输船,船上每一边的甲板外都有着看起来像是是穿梭引擎核心部件的东西,当一堆比我小臂还粗的管线飘过时我下意识的蹲下躲避,它们擦着我的帽顶飘了过去。他把手从油门上拿开片刻,用沾满油污的手指了指一艘正降落到预订停机坪的光滑的天鹰级穿梭机。
我装作没看到我们身后司机们的下流手势,点点头说,“肯定是。”为了按自己的愿望尽量保持隐姓埋名的状态,安伯莉并没在她私人的座机上带上审判庭的徽记,但是从猩红和灰色的配色来看,任何一个对她所在组织比较熟悉的人都能大体推断出它是属于谁的。我纳闷这样一艘可以进行空间航行的穿梭机的出现是否意味着她的老下属奥拉留斯正在我们上方的轨道某处耐心的等待着,但是我也对此表示怀疑。派瑞尔蒙达是个小地方,一个流浪行商的出现大家不会很久都注意不到的[1]。我看了一眼表,“不管怎么说,她很准时。”
我应该更好的组织一下语言的。就像我在这本回忆录中多次提到的那样,尤根对条令有一种近乎狂热的追求。现在毫无疑问的是他认为我们应当在穿梭机落地之前就在停机坪上等着了,便开始加速,把我甩到紧贴着背后的重爆矢枪,并且冲散了机场边上负责检查点的一群行星防卫部队的士兵。回头望去,我看到他们中的一个正兴奋的对着通话器大喊,还好他们还没人聪明到对我们开火[2],这真是意料之外的幸事。一边感谢帝皇的小恩小惠,我一边抓住任何能抓住的扶手,而尤根正像障碍滑雪一般带着我们在油泵车,张大嘴的工程师,以及搬运着货物的仆工之间穿行,就好像在躲避一发有一发的炮击一样。我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凯恩政委,我是达瑞安机场,”交通管控员的声音很紧张,在这种情况下倒是不意外。这个可怜人可能以为我们又要被炸到黄金王座去了,而我疯狂的冲锋是为了扭转乾坤。“有什么紧急情况么?”
“一切正常。”我让他放心,在几乎要被车甩出去了的情况下尽量用真诚的口气安慰道。“接受重要军事物资,就是这样。”
“我明白了。”他明显没明白,但是以我的经验来说,平民永远也不会想要真正去明白军队事务。对他来说重要的只是,无论我在干什么,和他的机场的安全无关就好了。
尽管尤根做出了英勇的努力,穿梭机还是在我们到达停机坪前几秒落地了,同时斜坡舱门缓缓落下。门的末端在穿梭机刚刚落下一秒后就碰到了地面。我满怀期待的看了过去,等着安伯莉在灰色坡道的另一端出现,但是货舱是空的,而穿梭机引擎依然在尖叫,油门也控制在立刻就能再次起飞的状态。这分明是一副准备在滚烫的着陆点快起[3]的姿态,我本能的躲到了装甲板下面,眼睛不停的搜寻着周围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迹象。
“快点上来,”安伯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就像其他命令一样,尤根立刻按照字面意思执行了她的命令,以任何人都会认为是疯狂的速度冲向狭窄的斜坡。
就算我这十几年来已经习惯了他的驾驶习惯,当车冲上斜坡的那一刹那我还是畏缩了,我们的履带离斜坡边缘只有几毫米,直直的冲进小小的货舱。就算现在我也很难相信我们没有把机头撞掉然后掉下去。我的侍从一如既往的判断准确,粗暴的挂上倒档,在离前面还有几厘米空间的地方停了下来。当我们关闭引擎的时候,穿梭机驾驶员开始全速加油,而我久经折磨的脊柱立刻就感受到了熟悉的压迫感。当我爬出车的时候,在舱门关上之前最后一眼看到达瑞安正快速远离我们而去。我不安的吸了口气,一股尤根的味道。
“车开的不错。”安伯莉从机头的舱门走了进来。
尤根挠挠头,没料到会被夸奖而脸红了。“谢谢你,小姐。”他说道,脸上的污垢下泛红了起来。
安伯莉对着我微笑,我也尽量对着她微笑。她穿着贴身的紧身衣,一般情况下这就足够提起我的兴致了,但是这和我在法务部大楼里看到的那件不一样,是深黑色的,上面附着着各种插槽和短头的能量线缆。这肯定是她的动力装甲的表皮接口,这就够让我的手掌开始激烈的刺痛了。不管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她觉得严重到需要穿动力装甲了。
“我一直觉得让女士等待是很不礼貌的,”我说道,尽量做出一副放松的样子。安伯莉咧嘴冲我笑笑,估计完全没有被我骗到。
“来吧,”她指着后面的门说道。“路上你也能舒服点。”
“准确的说,是去哪儿啊?”我问道,一边跟着她穿过门,走进一个很像酒店小套房的房间,要不是厚实的坐垫上的防冲击网,我就认错了。我坐在了最近的一个座位上,这个座位和附近的几个座位围着一个水晶面的酒台,而齐梅尔达正倾过身子来在我面前放了一杯表示欢迎的干邑,看起来她依然带着丝毫没有消减的热情玩着扮演女仆的游戏。
“觉得你可能需要来一杯。”她说。
“没错。”我立刻就吞了半杯,都没能细细品味这酿酒师手下精湛的艺术品,同时对她的出现感到有点惊讶。就像安伯莉一样,她的穿着也是有所准备,是暗色的军装,点缀着巢都制式[4]的迷彩,以同样材料制成的大手帕绑着她的头发,令她的发色和眼睛看起来比平时更加鲜亮和显得绿。她的激光手枪公然的挂在腰上,身上的多功能马甲上挂着几个破片手雷,以及一把看起来很邪恶的作战刀。安伯莉坐到了我对面,溺爱的微笑着看着她的女徒弟。
“我们的小姑娘越长越大了。”她高兴的说。
“我看是。”我说道。我环顾整个舱,派瑞尔蒙达的荒野正快速的消逝在我们下方,远处的阴影中一个个高地若隐若现。她的大部分手下都在,佩尔顿穿的和他绿头发的女朋友几乎一样,正保护性的抱着自己的自动步枪,而西缅正在角落里瞪着我们,在化学物质从移植体中自动流入他的身体的时候时不时的抽动一下。他的霰弹枪横放在膝盖上,而他正不停地摸着胸口子弹带上的备用弹夹,口中低声念念有词,虽然听不到,但是从节奏来看像是祈祷射击精准的祷言。拉凯尔站在他的身边,脸上比平时还要紧绷,把充满痛苦和恶毒的目光投向我的身后。我的鼻子告诉了我原因,我转过身面对尤根,“也许你最好检查一下火蜥蜴装甲车,”我建议道,“我们着陆后可能用得上。”
“好的,长官。”尤根的胳膊抽动了下,好像是在敬礼,然后就消失在门外了。当他消失在厚厚的装甲板后面时,拉凯尔的表情放松了下来,恢复到了平时那种茫然的状态,开始点头,听着那只有她能听见的谈话。
“风又吹起来了。”她说道,“它的牙齿很锋利。”
“很高兴你觉得好点了。”我客气的说,决定让尤根尽量离得远点。当然,我倒不是真在乎这个疯婆子,但是她也带着武器呢,我可不想她因为他的出现而躁动不安到用激光手枪解决问题的地步。而且我的侍从的天分不止一次救过我的命,我希望他能继续这样在我身边待下去,另外我也不喜欢在狭窄空间用枪的这种想法。虽然小小的激光手枪不会打穿能穿透大气层的隔热而抗压的机舱,但是跳蛋很可能会伤到我的性命。
莫特也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杯咖啡,周围围绕着期待的感觉,看起来他心痒难耐,就等着安伯莉同意他给我讲解此次旅行的目的。严贝尔正在通向飞行甲板的小门边上的角落里对着安伯莉的动力装甲做着些奥术什么的,这身盔甲就像参加派对的阿斯塔特连长一样正在发出朦胧的光芒。既然我现在看到了所有人,一个明显的问题就出现了(当然是除了“我们他妈的在这儿干什么呢”之外的,我知道这种问题最好别问第二次。我当时对安伯莉够熟悉的了,知道如果她准备好解释了,会说给我听的。银河里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催她赶快干什么)。
“谁在开这东西?”我问道。
安伯莉耸耸肩。“我想是庞提乌斯。”她说道,就好像我知道这个名字似的。
佩尔顿甩了下一缕从发带中露出的头发,说道,“前海军,和老板的大部分手下一样。他不错。如果必须的话他可以把这东西飞得横冲直撞。”
“那我希望他没有展示技巧的机会。”我说道,尽量平静的接受这最新的消息。所以说,安伯莉有自己的宇宙飞船。好吧,这一点都不令人惊讶,我想,审判官们必须能够尽快到达需要他们的地方。只是我以前从来也不知道,可能因为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和一个流浪行商在一起,所以我某种程度上假设她只是使用她的机构赋予她的权利随时征用她需要的船只[5]
“那得看等我们到了之后发现什么了。”安伯莉终于说到点子上了。
“那到底是哪儿呢?”我问道,啜了一口干邑,尽量表现的轻松点。
安伯莉对莫特做了个手势。“一个矿站,在最低的高地之一上。卡拉克泰库斯会给你解释的。”她溺爱的微笑着看着她的仆人。“毕竟,是他发现了这条线索。”
“要非常感谢你,政委。”莫特说了起来,迂腐的声音干巴巴的,“你对法务部提的要求得到了最圆满的回应,其中一条的附录中包含了一名医生对试图刺杀你的那个灵能者进行尸检后留下的工作记录。”
“我以为你已经看过尸检报告了。”我问安伯莉,她点点头。
“当然了。一有报告基施就给我了,里面没什么能帮得上我们的,或者说当时看起来没。卡拉克泰库斯所看到的,是汇成那个报告的数据,看起来医生在总结的时候漏掉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故意的?”我问道,安伯莉摇摇头,金色的头发在肩上扫来扫去。
“可能不是。当然了,基施正在调查。不过看起来真的是疏忽而已。”
“也是非常可以理解的。”莫特插话道,“含量非常稀少,刚刚能被检测到,所以不能责怪我们的医生同事完全忽略了这一点。而且最幸运的是他们没有发现,即便他们没有意识到这发现的重要性。”
“什么的含量?”我问道,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因为让他解释而感到后悔。幸运的是,看起来问题的答案如此精确以至于他没有引经据典的必要。
“尸体的肺里有细微的尘粒,”莫特说道,“当然,这都很正常,但是其中一些表现出了不寻常的特性。对比派瑞尔蒙达的地理特征,很明显他最近去过一些特定的高地。”
“也就是那个矿站。”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与世隔绝,自我封闭,远离文明。他在那儿会干什么?”
“那也就是我们要去寻找的。”安伯莉说。“基施试过一些比较隐晦的方法,比如通过通话器管他们要人员记录,但是没人回答。”
“我明白了。”我再次点点头,手掌开始最激烈的刺痛起来。在派瑞尔蒙达这样的世界,和其他人口中心进行规律的联络是一种必要,任何隔绝在外的站点肯定都有备用系统来应付通话器故障这种事。“这个有趣的挖掘营地有名字么?”
“地狱之边缘。”安伯莉开心的笑着说。
“听着就有意思,”我说道,一边四处巡视寻找酒柜。
 
[1] 实际上这艘穿梭机来自我的个人游艇,异族灭绝令号。它一如往常的在轨道待命,发送着宣称是来自戴索拉提亚的矿石货船的身份码。
[2] 实际上他们可能认出凯恩来了,他在整个星球是妇孺皆知,特别是在霜沼。因为他在油罐船事件中的作为使他在当地成了更大的英雄。
[3] 快速起飞离开一个危险的着陆地点。有时候我觉得帝国卫队完全应该被列为哥特语的一种方言。
[4] 暗灰色,蓝色,以及黑色,为了让穿着者融入下层巢都的黑暗之中。
[5] 当然这也是可以的,特别是当你需要足够的火力对一个星球造成有效打击的时候,但是有个更舒适,可以被叫做家的地方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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