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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0 邓肯的秘密

勒克莱尔神父不会说英语,只会欢乐地用英语里打猎时的吆喝词“呔嗬”,有时用来打招呼,有时用来表达惊讶,有时用来表示赞同。乔卡斯塔仍然在梳妆打扮,所以我把牧师引见给尤利西斯,陪他去了主会客厅,确保用人给他端上合适的饮料,然后让他坐下与舍斯顿夫妇聊天。舍斯顿夫妇是新教徒,遇到耶稣会教士时目瞪口呆,但是他们很想炫耀自己的法语,所以愿意忽视勒克莱尔神父令人遗憾的信仰。
在这次微妙的社交和解过后,我在心里擦了擦额头,然后找借口离开,出去到露台上,看詹米是否成功把邓肯找了回来。他们俩都不见人影,但是我看到了布丽安娜。她正带着杰米,从草坪走上来。
“嘿,亲爱的,你好啊。”我伸手去抱杰米。他显得烦躁不安,不停扭动,咂着嘴,就像在横穿撒哈拉沙漠过后坐到有六道大菜的餐桌前一样。“是饿了吗?”
“嗬啊!”他说道,然后觉得这似乎不足以表达清楚,于是又将这个声音重复了几次,一次比一次响亮,身体上下晃动,以示强调。
“他饿了,我快要爆炸了。”布丽安娜说道,放低声音,轻轻地拨了一下乳房,“我要带他上楼去喂奶。乔卡斯塔姨婆说我们可以用她的房间。”
“噢,那样很好啊。乔卡斯塔才上去,说去休息一下,换件衣服。婚礼定在四点,牧师已经来了。”我才听到走廊里的落地钟敲响正午的钟声,我希望詹米已经找到了邓肯。或许应该把邓肯关在某个地方,以免他再次跑掉。
布丽安娜伸手过来把杰米抱回去,预防性地将指关节伸到他的嘴里,不让他出声。
“你有看到舍斯顿夫妇吗?”她问道。
“看到过。”我谨慎地回答道,“怎么了?他们做了什么?”
她朝我扬起一只眉毛。
“他们叫我给舍斯顿夫人画像。我是说,他们委托我去画。显然乔卡斯塔姨婆向他们称赞过我,让他们看过我去年春天在这里画的东西。现在他们想要我去画像。”
“真的吗?噢,亲爱的,真是太棒了!”
“嗯,如果他们有钱,确实不错,”她无所谓地说道,“你觉得呢?”
这个问题很好。亮丽的衣服和好听的职位并不总是反映真正的财富状况,而且我对于舍斯顿夫妇的情况了解不多,他们来自希尔斯伯勒,而不是十字溪。
“嗯,他们特别粗俗,”我怀疑地说道,“而且特别势利,但是我觉得舍斯顿先生是合法的有钱人。他好像有个啤酒厂。不过,可以问问乔卡斯塔,她应该很清楚。”
“特别粗俗。”她慢吞吞地说道,戏谑地模仿我的口音,然后咧嘴笑起来,“你还说人家势利?”
“我才不势利呢,”我有尊严地说道,“我只是能够敏锐地观察社交方面的细微差别。你有看到你父亲和邓肯吗?”
“没有看到邓肯,但是爸爸和坎贝尔先生在下面的树林旁边。”她指了指,我看到了詹米的红头发和深红格子呢,在草坪最下面像火焰般闪亮。但是我没有看到邓肯的红色外套。
“该死的家伙,”我说道,“他去哪儿了呢?”
“去厕所,然后摔进去了。”布丽安娜猜测道,“好了,不要急,我们这就走!”她对杰米说道。杰米发出悲伤的哭声,暗示都快要饿死了。布丽安娜带着他走进了房子。
我整理好披肩,然后沿着草坪朝詹米走下去。外面摆着露天午餐,供客人们食用。从食物桌旁边经过时,我抓起一块饼干和一片火腿,匆忙地吃下去,以便延缓我的饥饿。
空气仍然凉爽,但是太阳已经高照,阳光在肩膀上感觉很烫。男人们一起躲到草坪旁边的橡树林的阴凉里,感觉很宽慰。那些是沼生橡树,已经开始长叶,嫩叶就像婴儿的手指一样。娜亚维恩给我说过关于橡树的什么话呢?噢,是这样的:橡树叶长到松鼠耳朵那么大时,就该种玉米了。
从像树叶的大小来看,奴隶们现在随时可以在河场的菜园里种玉米了。但是,还要等几个星期,弗雷泽岭上的橡树才会开始长叶子。
詹米显然才说了些幽默的话,因为坎贝尔发出低沉、沙哑的笑声,然后朝我点头致意。
“那我就不打扰你处理私事了。”他对詹米说道,重新镇定下来,“不过,有事请尽管叫我。”他伸手遮在眼睛上方,抬头朝露台看去。
“噢,浪子回头了。是给先令呢,先生,还是给白兰地?”
我也转身去看,及时看到邓肯从露台上穿过,同时害羞地朝表示祝贺的人点头和微笑。我肯定一脸迷惑,因为坎贝尔先生朝我鞠躬,诙谐地扭曲起干燥的嘴巴。
“我和你丈夫打了个小赌,夫人。”
“我们赌邓肯今天晚上的事情,”詹米解释道,“赌他今晚会不会和我姨妈同床。”
“上帝啊,”我很生气地说道,“这里还有人讨论其他东西吗?你们这些家伙,脑袋就像下水道。”
坎贝尔大笑起来,然后朝侧边转身,注意力被急切需要他的小孙子吸引过去。
“别跟我说你没有想同样的事情。”詹米轻轻地用手肘推了推我。
“我确实没有。”我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没有想,但只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了他们会不会同床。
“噢,确实。”他说道,扬起了一边嘴角,“你脸上的好色表情,就像猫脸上的胡须一样显而易见。”
“你什么意思啊?”我问道。以防他说得对,所以我展开扇子,遮住了我的下半边面容。我在扇子的乳白色花边上方看他,用力眨着眼睛,假装很单纯。
他发出嘲笑的苏格兰式嗓音。然后,他迅速地扫视四周,接着埋头对我耳语。
“我的意思是,你的表情就像你想要我和你上床的时候一样。”他的温暖气息吹动了我耳朵上面的头发,“你想吗?”
我灿烂地朝坎贝尔先生微笑。他抱着孙子,好奇地看着我们。我展开扇子,将它用作遮挡物,踮脚向詹米耳语。我放下脚后跟,端庄地朝他微笑,拼命地摇扇子。
詹米显得有些震惊,但是确实很愉悦。他看了看坎贝尔先生,坎贝尔先生已经转过身,与别人交谈去了。詹米搓了搓鼻子,带着强烈的猜测打量我,深蓝色的目光逗留在我的扇形饰边的领口上。我轻轻地在低胸露肩的领口上摇动扇子。
“噢……我们可以……”他抬起双眼,评估周围的环境,寻找可能存在的僻静环境,然后又将目光放低,被我的扇子吸引住,就好像扇子是磁铁一样。
“不行,我不能。”我告诉他,微笑着朝散步经过他背后的麦克尼尔老太太鞠躬,“房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挤满了人。谷仓、马厩和其他房屋里也都是人。如果你有想过在河岸上的灌木丛下面幽会,那么你得三思。这条裙子可值不少钱。”它虽然是用非法威士忌换来的,但那也是钱啊。
“噢,我很清楚。”
他的目光慢慢地在我身上移动,从我盘着的头发打量到我穿着新小牛皮鞋的双脚。那条裙子是浅琥珀色的丝绸,上身和下摆上面都用丝绸绣着棕色和金色的叶子,它特别合身,简直就像一副妥帖的手套。
“值得。”他轻声说道,然后埋头亲吻我。一阵冷风吹动头顶上的橡树树枝,我靠近他,感受他的温暖。
因为从弗雷泽岭来这里的路程遥远,而且这里满是参加婚礼的客人,所以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同床了。
这算不上是我想要的浪漫邂逅,但是如果有机会,我肯定不会拒绝。我所怀念的,只是紧贴他身体时的那种感觉:我想要能够在黑暗中伸出手,靠在他又长又壮的大腿上;想要在清晨朝他翻身,用弯曲的大腿和肚子包裹他那浑圆、干净的臀部;想要将我的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呼吸着他肌肤的气味,慢慢地睡着。
“该死,”我说道,短暂地将额头靠在他衬衫的褶饰里,渴望地呼吸那种混杂着淀粉浆和男人味的气味,“你知道的,如果你姨妈和邓肯不需要床,那么或许……”
“噢,所以你在想了。”
“没有,我没有。”我说道,“而且,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噢,完全没关系。”他说道,没有受到干扰,“只是今天早上已经有四个人问我是否觉得他们会或者说已经做过了。这对我姨妈来说是赞扬,不是吗?”
确实是的。乔卡斯塔·麦肯锡已经六十多岁了,但是她与男人同床的事情也并非不可想象。我遇见过许多女人,她们本来已经开心地抛弃了性爱,但是在她们不会怀孕的时候,性爱又有了可能。不过,乔卡斯塔不是其中之一。与此同时……
“他们还没有,”我说道,“费德拉昨天跟我说过。”
“我知道。邓肯刚才跟我说了。”他稍微皱起眉头,但是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露台那边。在露台那边,邓肯的鲜艳格子呢衣服出现在那两个石头大花瓶中间。
“是吗?”我特别惊讶,突然有了怀疑,“你不会问过他吧?”
他有些责备地看了看我。
“当然没有。”他说道,“外乡人,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啊?”
“苏格兰人。”我说道,“你们都是‘性爱狂魔’。或者说,听到你们在这里聊天,就会让人那样想。”我严厉地看了看法科尔德·坎贝尔,但是他背对着我,在专心地谈话。
“‘性爱狂魔’?”
“你懂我的意思。”
“噢,是啊,我懂的。我只是想知道,你这么说是骂人,还是夸人?”
我张开嘴,但是停顿下来。我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当然是骂人。”我说道。
他大笑起来,引得附近几个人转头来看我们。他拉着我的胳膊,带我穿过草坪,走进稀稀疏疏的榆树林里。
“我确实打算请你做点事情,外乡人。”他说道,回头去看,确保附近没人,“你能找到机会单独和我姨妈说话吗?”
“在这个吵闹不停的地方?”我回头看了看露台,一群表达祝福的人正围在邓肯四周,就像花圃里的蜜蜂一样,“可以,在她下来参加婚礼前,我应该可以在她的房间里找到她。她刚才上去休息了。”我也不介意躺会儿,站了好几个小时,我的双腿疼了起来,而且我的鞋是新的,稍微有点紧。
“那就行。”他愉悦地朝一位走近的熟人点头,然后转过身,让我们不被打扰。
“好的。”我说道,“怎么了?”
“嗯,这和邓肯有关系。”他立即露出诙谐的表情,同时又稍显担心,“有个小难题,邓肯没有勇气亲自告诉她。”
“别给我说,”我说道,“他之前结过婚,本来以为首任妻子已经去世,但是刚才见到了她在这里喝着卡伦鳕鱼汤。”
“嗯,当然不是,”他微笑着说道,“没有那么糟糕。或许也没有邓肯担心的那样麻烦。但是,他心里还是很担心,而且他没有勇气亲自去告诉我姨妈,他有点腼腆。”
邓肯是个腼腆和庄重的人。他本来是渔民,在起义时被迫参军,卡洛登后被捕,然后在监狱里关了几年。他被官方释放,没有被流放,因为他因擦伤感染了败血症,并因此失去一只手臂,这让他不适合做苦力,也没法被当作契约劳工售卖。我不用怀疑他和乔卡斯塔的婚姻是谁的主意,邓肯永远也不会有这种崇高的志向。
“我看得出来。但是,他担心什么?”
“嗯,”他慢慢地说道,“邓肯确实没有结过婚。你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吗?”
“没有想过,”我说道,“我就是以为起义让他……噢,天啊。”我停下来,想到了一种可能的原因,“不会吧,上帝啊。你是说……他喜欢男人?”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不是!”他愤慨地说道,“上帝啊,他要是搞鸡奸,你觉得我会让他和我姨妈结婚吗?上帝啊。”他扫视四周,确保没人听到这种诬蔑的话,然后赶我躲进树林里,以防万一。
“嗯,你也未必知道,是吧?”我诙谐地问道。
“我就是知道,”他阴郁地说道,“跟我来。”他抬起一根垂着的树枝,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腰,引领我从树枝下面钻过去。树林很大,在里面很容易避人耳目。
“不是的,”他再次说道,带我走到树林中的小空地,“你思想真肮脏,外乡人!不是那样的。”他回头看了看,我们离草坪很远,而且没人看得见,“他的问题只是……性无能。”他稍微抬起一边的肩膀,显然,想到这件事让他特别不舒服。
“什么……性无能?”我感觉自己惊讶地张开了嘴,于是又将它闭上。
“是的。他年轻时候订过婚,但是发生了可怕的事故,一匹拉车的马在街上撞倒他,踩到了他的阴囊。”他稍微动了动手,似乎想要摸一下自己,确认自己完好无损,然后打住了,“他康复了,但是……嗯,他不能再行房,所以就和那个年轻女人取消了婚约,让她嫁去别处了。”
“可怜的男人!”我说道,感觉十分同情,“上帝啊,可怜的邓肯运气真差。”
“嗯,他还活着,”詹米说道,“许多人都没能活下来。而且,”他朝身后挥手,指了指身后宽阔的河场种植园,“我不会觉得他现在的境况是运气不好。当然,除了那一个小问题。”他补充道。
我皱起眉头,思索医疗上的各种可能性。如果那次事故造成了严重的血管损伤,那么我能做的就不多。我没有任何设备,做不了细微的重建手术。但是,如果只是一个血腔受损,那么或许……
“你是说在他年轻的时候受伤的?嗯,都过去这么久了,希望不大,但是我肯定可以给他检查一下,看能否……”
詹米难以置信地盯着我。
“检查一下?外乡人,你如果问他肚子舒不舒服,他都会脸红耳赤。他把这件事情给我说,都差点羞死了。如果你去检查他的私处,他会中风的。”
刚才有一根橡树嫩枝勾松了我的一缕头发,我生气地将那缕头发别到耳朵后面。
“嗯,那你想要我怎么做?我又不能靠念咒语治好他!”
“当然不能。”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不想你去对邓肯做什么,我只想你去和我姨妈说一下。”
“什么,你是说她还不知道?但是他们已经订婚好几个月了,而且大多数时间都住在一起!”
“是的,可是……”詹米像感觉尴尬和不舒服时那样稍微耸了耸肩,似乎衬衫太紧了一样,“你明白吗,在当时提起婚姻的时候,邓肯从来没有想到这次婚姻会有关于……那个。”
“那个。”我说道,扬起一只眉毛,“难道婚姻通常不都至少包含那个吗?”
“嗯,他当时没有觉得我姨妈会想要他的男性美,是吧?”詹米说道,也朝我扬起眉毛,“当时看上去,这次婚姻就只是为了方便做生意。有些事情,他当监工的时候没法做,但是以河场主人的身份能办到。而且,要不是我姨妈劝他,他也不会答应。”
“然后他从来没有想过提起这种……这种阻碍吗?”
“噢,他想过。但是,毫无迹象表明我姨妈有从生意之外的其他方面来看待过婚姻。她没有提过上床的事情,邓肯又很害羞,说不出口。所以,这个问题就被忽视了。”
“看来现在这个问题出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姨妈今早把手伸到他的短裙下面,说了些关于新婚夜的下流话?”
“他之前没说,”他干巴巴地回答道,“但是今天早上,他开始听到客人们的玩笑话,然后才想到或许我姨妈想要他……嗯。”
他抬起一边的肩膀,然后又放低下去:“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听到大家开玩笑,他很惊慌。”
“我懂了。”我用指关节揉了揉上嘴唇,思考着,“可怜的邓肯,难怪他一直很紧张。”
“是啊。”詹米站直身子,一副解决了事情的样子,“那么,你愿意去和乔卡斯塔谈谈,确保一切顺利……”
“我?你想我去给她说?”
“嗯,我不觉得她会太介意,”他说道,诧异地低头看着我,“毕竟,她都一把年纪了,应该不会……”
我粗鲁地哼了一声。
“一把年纪?上次有人见到你的祖父西蒙时,他都七十多岁了,却还在想到处乱搞。”
“我姨妈是个女人啊,”他特别严肃地说道,“这点还用我给你说吗?”
“你觉得有什么区别吗?”
“你觉得没区别吗?”
“噢,好吧,确实有区别。”我说道,然后倚靠在树上,双臂交叉着抱在乳房下面,低着眉头看了他一眼,“等到我一百零一岁,你九十六岁的时候,我会邀请你上床,看我们俩谁会立得起来,嗯?”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深蓝色的眼睛中有一丝闪亮。
“我想在这里就和你做,外乡人,”他说道,“怎么样?”
“我也想和你做,”我说道,“但是……”我透过那些树枝,朝明显可见的房子看去。树木已经开始长叶子,但是细小的嫩绿肯定没法掩护我们。我转过身,詹米的双手刚好向下摸到我的翘臀上。
此后的事情就有些混乱了,我的主要印象是衣服发出的急促窸窣声、小葱被踩烂后散发出的刺鼻气味,以及去年的枯橡树叶在脚下的嘎吱声。
片刻过后,我睁开了双眼。
“别停!”我不敢相信地说道,“现在别停,看在上帝的分上!”
他低头朝我咧嘴微笑,向后退一步,让短裙落回去。他因为用力,脸红得像泛红的青铜,胸脯在皱巴巴的衬衫下起伏。
他邪恶地微笑,然后用衣袖擦了擦额头。
“等我九十六岁的时候,我要把剩下的全给你,好吗?”
“你活不了那么久!来这里!”
“噢,”他说道,“那你要去跟我姨妈谈谈。”
“该死的,居然敲诈我,”我喘着气,笨拙地拉扯他的短裙,“我会收拾你的,我发誓。”
“噢,是的。你会收拾我。”
他用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腰,把我抱起来,转身背对着房子那边,用身体遮挡住我。他的长手指灵巧地掀起我的裙摆和衬裙,然后更加灵巧地滑到我赤裸的双腿中间。
“嘘,”他低声对我耳语道,“别让人听见了。”他轻轻地咬我的耳朵,然后技术娴熟地继续,无视我断断续续的、同时又的确特别无力的挣扎。
我已经准备得特别好了,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没有花太多时间。他搂着我的腰,胳膊坚硬得像钢铁。我用力抓住他的胳膊,向后弯曲身体,享受令人眩晕的无尽快感,然后瘫软在他身上,抽动得像钩上挂着的虫子。他发出深沉的低笑声,然后松开了我的耳朵。
一阵冷风吹起来,吹拂我双腿四周的裙摆。烟味和食物的香味,以及草坪那边的模糊说话声和笑声,随着凉爽的春风飘来。在缓慢、响亮的有力心跳中,我能隐约听到那些声音。
“想到这里,”詹米说道,松开了我,“邓肯仍然有只手是健全的。”他轻轻地将我放下,仍然扶着我的手肘,以免我的膝盖支撑不住,“如果你觉得有用的话,或许可以把这点告诉我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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