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贵族院的自称图书管理员V 染布大会的商量

星结仪式平安无事完成后,如预期一样又要卧床了。当起来的时间就听菲迪南说,多得旧薇罗妮卡派的孩子们的努力,成功在袭击发生前阻止了。

「袭击者应该是想神殿组的人会用马车移动了吧。骑士团提交的报告中收到在路边的森林中有好几人隐藏着气息」

「在路边的森林吗?到底为了什么呢?不用跟什么道路,用骑兽一直飞去目的地不就好了吗。还要做特地沿着道路上空飞这种麻烦事,袭击者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不明白的嘟嚷着,菲迪南就狠狠的盯着我说。

「他们一定是没想到你会让灰衣神官们都乘上你的骑兽了吧。因为只有一少部的贵族才知道你的骑兽可以自由自在地改变大小,加上普通贵族的话,根本不会想像到领主的养女会让灰衣神官们都乘上自己的骑兽」

「……也就是,是我柔软的想像力带来的胜利啰」

「这是叫作毫无常识」

以菲迪南所说,好像是因为作为贵族毫无常识的我的行动,导致袭击者找不到攻击目标。想到袭击者在森林中一直蹲下来等着马车经过的样子,笨笨的还挺有趣。

袭击者都是骑士团难以探测,魔力微弱的人。在骑士团开始搜索的时间就立刻落荒而逃,魔力一下只就消失了。听说只能靠感应那微弱魔力的骑士们失去了目标后,就回去边境门加强戒备去了。

「在结果在看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不过,旧薇罗妮卡派的孩子们得知到计划,在事前暗地里通风报信也是事实。多得罗德里西的信和提供情报的孩子们,才察觉到森林里躲藏着袭击者。黎希达也说过,这也是多得你在贵族院里建立出那不分派系互助合作的环境而萌生出来的结果吧」

因为那是我不喜欢身边气氛崩崩紧紧的才开始做的,还在想只要派阀关系会牵涉到父母进来,回到自己领地就应该不会再合作的,真是不错的失算呢。当他们在成年时,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派系的那时候,还想再想办法把他们拉过来这边,旧薇罗妮卡派的孩子们的思想还挺开明呢。

「多得他们鼓起勇气行动,罗德里西们对领主的忠诚也得到证明了吧。要跟自己的父母对立到底有多困难,养父大人也十分清楚的吧,为了可以平平安安吸纳他们,请神官长也要帮帮忙呢」

要在贵族社会里在成人前就要跟父母决别的话,就等同于要摧毁自己的根基。如果找不到庇护者的话,他们的未来可以说是漆黑一片。一般来说见习的工作也是跟随父母去做的,身边的关系一下只就崩溃下来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他们拚命的来通知你的,不是应该你吸纳他们的吗?」

「我可以以他们为近身侍从吗?虽然也有已经收留了的,但如果我率先收留旧薇罗妮卡派的话,应该也不会被赞许吧?」

我觉得应该由到目前为止仍是根基未稳的齐尔维斯特,又或者作为下一任领主的韦菲利特率先吸纳比较好。背后有莱瑟冈古在的我来吸纳的话,这样对应旧薇罗妮卡派应该来得更有效,我是打算都收为己用的。

「等等。你竟然说要收为近身侍从?不是论功行赏?……你还真是一如以往冲动呢。单冯这样就收为近身侍从的话实在太危险了」

「因为我在贵族院已见到他们的努力了,也不算突然啦。比起以前从来没见过面,单靠文件来判断就收为近身侍从的哈特姆特和布伦希尔德他们那次,那不是更突然吗」

我的近身侍从后补,都是事前由监护人们筛选的,对监护人们来说可能不是突如其来吧。不过,对我来说那几乎是素未谋面的,连为人也不知道就要收为侍从。这样比的话,我足足有一个季节去观察旧薇罗妮卡派的孩子们的言行。

一开始是跨越派系互助合作,分成小组去温习,大家都连成一心开始努力温习,提供资料,互相指教。因为收集情报就可以自己赚钱,也会努力去找那些不是旧薇罗妮卡派的人就得不到的亚伦斯伯罕的情报,这也是为了领地对抗战的准备,自行构想的因材施用呢。只要一起生活的话,即使是善长掩饰的贵族也好,或多或少也可以看得出来的。

……我有没有眼光就是其他问题了。

「原来如此。听你这样说,的确对你来说也不算是突如其来吧。不过,对周围的人来说就太突然了。要将旧薇罗妮卡派的人收为近身侍从的话,还需要多点时间和功绩才行。不过,为了今后也要论功行赏吧。你想怎样做?」

就算你问我想怎样我也不知道啊。我也算是说了想收为迎身侍从了。除此之外可以令旧薇罗妮卡派的孩子们更易加入我们这边的派系的同时,又可以慢慢改变大人们的意识的话就好了,有什么可以帮得到忙的奖励呢。

「近身侍从之外呢……。以前也有提议过的,更改契约魔术的内容,把魔力压缩的方法教给他们就不行吗?」

「……你的魔力压缩法吗」

目前是在芙萝洛翠亚派的贵族里选拔出来的人才可以教授的,如果可以教授给得到一定功绩的人的话,愿意为我们这边工作的人很可能也会有所增加。

「旧薇罗妮卡派的孩子们也有说过,为什么不能自己选择派系,为什么一定要等到在成年的时候,还因为错过成长期的关系跟别人出现莫大的差距……实在十分焦虑的」

「的确。这跟成长期有很大的关系。这点在兰普雷特跟达穆尔那代和安洁莉卡跟科尼留斯的世代比较就很明显了」

「说到底为了解决艾伦斯菲特不够魔力的问题,想要推广魔力压缩的是神官长吧?如果可以用契约魔术将他们拉拢到我们这边,我想将还在成长期的孩子也尽可能提升魔力喔」

菲迪南一面难色的静静的听着。没有马上驳回的话,应该还有多少希望吧。

「虽然教授魔力压缩方法这件事,还要跟上层沟通现在说不定,但要将孩子们吸纳到我们这边的确是当务之急。要将孩子拉拢过来,甚至将他们的父母也一并拉过来,或者是趁还有机会的时候先把未来珍贵的人材保护起来,把他们由父母手中抢过来吗……。相信很快就要迫着下决定了吧」

「是吧。目前为止跟亚伦斯伯罕关系密切的父母,和没法自己决定派系的孩子们之间对立的情况很可能愈来愈激烈,我想有需要为未成年的孩子提供庇护」

如果要保护旧薇罗妮卡派的孩子们的话,还是孩子的我还没法做到。这是统治艾伦斯菲特的齐尔维斯特的工作。身为领主,希望他可以回应他们的功绩和决心。

「我明白你的想法了。我帮你传达吧」

随身体状态康复,开始回到日常生活中去。菲里妮和哈特姆特变得会出入神殿帮忙日常的业务,还有平民区主办染色大会的奇尔博塔商会会面申请送到过来了。

「布伦希尔德,有神殿将会举行有关奇尔博塔商会和染色的披露大会的会议,怎么样了?我想比起葛雷修的平民区应该比较舒适易进去的」

「菲里妮和哈特姆特也在出席嘛。不用这样担心也可以的,我也想要出席」

她回答说神殿也没问题可以进去了。听说因为平时有听到其他有出入的侍从们说,相比出入平民区也没太大厌恶感。

「哈特姆特就神殿的事,是怎样告诉你的」

「听说那边没有贵族,由神官取而代之,清洁度跟城堡差不多,还有,平民出身的灰衣神官也教育得很得体,不会为周边带来不快感」

「我也有就神殿的工作报告给她」

不是哈特姆特,菲里妮笑着这样笑着说。

「罗洁玛茵大人,在下一次跟奇尔博塔商会进行会议的时候,将会商量到有关染色的披露大会的事,不只是布伦希尔德,也应该要通知一下艾薇拉大人比较好呢」

在哈特姆特这样提醒后,最后决定也要通知一下艾薇拉,跟奇尔博塔商会进行的会议,将会有护卫骑士和文官,加上布伦希尔德跟艾薇拉一起出席了。

因为今日的会议艾薇拉和布伦希尔德也会出席,所以会议不像平时一样在孤儿院长室,改为在最接近神殿正门新设的会议室进行。

「现在就过来」

因为艾薇拉的奥多南兹飞了过来,我就拜托尼可拉准备茶水跟点心,法兰跟摩尼卡,还有达穆尔跟安洁莉卡就是正门前去近接。一直向天空左望右望的等著,见到一队骑兽在城堡那边列着队的飞过来。人数比想像中多得多。艾薇拉和布伦希尔德,再带着两个文官见习生和三个护卫骑士见习生一起来。

「这里就是神殿吗……」

第一次来到的布伦希尔德,就像打分数一样东张西望,而艾薇拉因为有来过神殿,毫不犹疑地就走进神殿弓了。布伦希尔德见到后,就显得有点难以至信的轻轻张大眼睛。

其他的侍从们才对进入神殿没有犹疑。跟着大大步走的大家,布伦希尔德也一起步入神殿。虽然尽可能不让情绪表露在脸上,但可以见到眼睛点有飘忽不定的。

「这边就是接见室了。当有贵族来要跟平民区的商人会面时就用在这里进行」

接见室的家具就前神殿长留下来的东

西。根据察觉到形势有变的青衣神官和他们的老家的意向,在神殿内的东西也没有甚么领走的都堆在神殿。不过,受到菲迪南的指示,今次有顺便把家具有效活用过来。因为这都是配合前神殿长老家家格的家具,椅子上的布匹都有再修补一下,使房间即使接应上级贵族也完成不成问题。

布伦希尔德环视了一下房间里的家具,满意的点了一下头,菲里妮就有点惶恐的眼睛到处游走。说不定这房间对下级贵族来说可能太过豪华了,会令他们紧张得无所适从呢。

「今天的点心是哥鲁德的果挞。是新产品来喔」

我推销了一下艾拉跟尼可拉以季节特有的口味制成的果挞,法兰就马上去了泡茶。看来法兰泡的茶也很合布伦希尔德的口味。喝了一口的布伦希尔德,轻轻的闭起眼睛,慢慢品尝着。

「真的美味呢」

「因为法兰一直接到菲迪南大人培育,向来都很优秀的」

「喔~」

在我们享用茶点的时候,吉鲁就带着奇尔博塔商会的各位来到了。在座得满满贵族的接见室中,可以见到奥图吞了一口气。对着我的笑容,也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动摇了吧。

……有十多个贵族在的话,会吓一跳也是正常的吧。

长长的问候完了,我请奥图上座喝茶。

「奥图,平民区的情况如何?应该已有很多他领的商人到访了吧?前往工房和孤儿院视察时,也可以听到比往年来得热闹多呢」

一边享用法兰泡的茶和哥鲁德的果挞,我把话题拋给奥图。一定要给贵族展示一下平民区的情报有多有用才行。

「相热闹啊。以商业公会为首,大店们都东奔西走的,都在打算来年需要改善的地方,到目前为止可说是相当顺利」

虽然有需要计划来年的改善点,只要人流出入有所增加,商机也自然随着增大。来到意大利餐厅的大店主们,好像都开始为来年打算了。

「奇尔博塔商会的发丝和发饰的销量也相当不错呢。因为意大利餐厅那边的介绍制度限制了出入,更加特显出高级感和特别感。连中央的商人也对餐点大吃一惊呢。虽然艾伦斯菲特仍有很多不足,但也有不少领先他领的地方,可以挺起胸膛做买卖呢」

很容易就想像到班诺和奥图那相比中央和库拉森博克的商人也毫不逊色地做买卖的姿态,我也高兴起来了。

「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最好了。街道那边能保持清洁吗?」

「当然。现在士兵们仍然有继续巡视,最后抱怨也少了。大家也开始习惯新的生活模式了吧,请务必慰劳一下他们」

看来为了在积雪甚深的冬天也可以外出去扔污物,在道路边也开始建设上盖了。建筑系的工房和买卖材木的商会都忙不过来呢。

「那么,开始说染色大会的事吧。染色工房的情况怎么样了?」

「为了得到领主一族的称号,打开贵族专属道路的大门,现在可说是非常热闹。年轻的工匠为了得到像古腾堡一样的称号,大家都燃起野心,想造出新的染布技术,即使有资历的工匠也去找自己还是见习生时的师傅们打听,复兴技术,大家都在拼命打拼呢」

曾经流失染色技术,借着残留在奇尔博塔商会的古旧纪录和布料,还有染织协会留下来的几份资料,在仅存的资料中,将技术重现过来,现在演变得非常的热闹呢。

「这边是这次参加的染色工房和工匠的名单」

过目奥图呈上的名单的时候,见到「伊娃」的名字。见到工房的名单中有妈妈在,情绪一下只高涨了不少。

……哇!妈妈也有参加呢!我一定要任命妈妈做专属!

一脸冷静的看看名单,内心就摆起「好!」的姿势,奥图把视线由我转到艾薇拉身上。

「艾薇拉大人,披露会预计会在什么时候进行呢?我们需要通知工匠正确的举行日期了」

要考虑到当日搬运的时间和茶会的开始时间,大会的规模有多大,还有要有多少人可以进入城堡都是很重要的,基本上都由奥图和艾薇拉,还有布伦希尔德一起商量就决定好了。我只要听着一个又一个的决定点着头就可以了。

一边点头,我就在考虑着有关染色和服装的称号该用什么好。奥图也说过想要我想想称号,但实在想不到什么贴切的称号呢。

……即使古腾堡这个名,也只是因约翰做的金属活字感动,突发想起的。先不论书和印刷,我本来就对染色没多太兴趣啊。

即使知道有关图书馆和印刷的名称就多不胜数也好,在丽乃时代单单被母亲叫了过去体验一下,有关染色的名称那些记在也没什么用。即使我多爱书也好不记得就没意思。再者,之所以想推广染色,也只是因为想要应付尤修塔斯收集回来的情报。染布大会和称号什么的全都是意外来的。因为本来就不感兴趣,所以想到的称号也没半个正常的。

……嗯,因为想不到合适的人名,应该用染料的名字吗,就用第一个想到的「友禅」?不过日语的单字在这里的很难发音呢。

而且,这里的贵族就是喜欢长长的名字,如果取个短短的名字的话,总是一面微妙的样子。

……真头痛呢。不如索性,技术的复活之类的,可能用有这些意思的单字比较好……还是什么的?啊……虽然忘我七七八八了,但好像是有的。那样的时代,要区分也很麻烦的,文化的复活和再生的……。

「嗯……对了。文艺复兴(renaissance)!」

还在想「爽快多了!」的,抬起头的瞬间,我以知道周围的人都用难以言喻的目光望着我。

「啊,啊啦,失礼了。这个呢,我在想赏赐给优胜者的称号啦」

呵呵呵的笑着想朦混过去,但大家的表情还没有变回去。在沈默了一会后,奥图把假笑装回去望着大家。

「喔,文艺复兴。这就是罗洁玛茵大人想赐给染色工匠的称号吗?因为你一直在苦恼的样子,我们还在想是不是我们有什么失当,原来是在沈思呢」

……奥图很努力帮我打圆场呢。现在的气氛也说不出什么「虽然露出了多少马脚,但不是那样的」,怎么办好了!?

「罗洁玛茵大人决定好称号就好了」

「文艺复兴……」

当我还在心里抱着头,在想应该怎样更正好的时候,染色事业的称号就决定为文艺复兴了。哈特姆特和菲里妮都在抄下笔记,奥图身后的迪奥也写在写字板上去了。

……不好了!跟染色完全没有关系。这样下去的话,今后妈妈都会被称为文艺复兴的。不要啊啊啊!

商谈过后,奇尔博塔商会的面子们都退下了。之后,艾薇拉命令下级文官们都退下去。

「你们都可以先退下了。编辑好今天的会议的会议录,提交给芙萝洛翠亚大人跟夏绿蒂大人吧。我还有事要跟罗洁玛茵大人跟菲迪南大人商讨」

好像是已约好了在跟商人的会议完结了后谈谈的样子。下级文官们都退下了后,摩妮卡就去了通知菲迪南过来,法兰就再去换一壶茶。

「还有什么事吗?我没听说过呢……」

「是在阿乌蕾莉亚那边打听回来有关亚伦斯伯罕的内情。可能菲迪南大人是觉得没需要让你知道吧,我认为应该让你知道比较好」

我看看自己的侍从们。看来布伦希尔德和哈特姆特都觉得应该听听比较好。脸上那在商谈过后的安心感已经消失了。

「母亲大人,兰普雷特哥哥大人的新娘,阿乌蕾莉亚大人最近好吗?」

「因为你一般来说都是以领主养女的身份才会见到她,以后请称呼她做阿乌蕾莉亚就可以。……之前也有跟兰普雷特说过,看来也有好好选择会面的人,目前为止看来阿乌蕾莉亚也没有跟旧薇罗妮卡派的人接触过」

因为兰普雷特和阿乌蕾莉亚的新居是在大宅范围内的离宫,如果有贵族出入的话也会知道的吧。

「看来另一个新娘贝蒂娜就跟旧薇罗妮卡派的人有着紧密的接触。这也算是理所当然吧」

根据艾薇拉所说,贝蒂娜嫁给的弗洛登,好像是旧薇罗妮卡派中的中级贵族。如果有亲戚间的交流的话,跟旧薇罗妮卡派的人有深交也无可口非,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吧。

「不过,因为阿乌蕾莉亚一直也戴着面纱,到现在我也没见过她的真面目呢」

「说起上来,兰普雷特哥哥大人的确有说过那是要防止误会才戴着的」

「我觉得一直戴着亚伦斯伯罕的面纱才容易引来误会」

艾薇拉叹了一口气。如果一直以来都是这样避开误会的话,阿乌蕾莉亚想这样子一直避下去也是人之常情吧。

「我说,母亲大人。可以邀请阿乌蕾莉亚参加染布大会吗?虽然我被禁止了跟她接触,但不邀请她也好像不太好吧?」

丈夫侍候的主人的母亲是芙萝洛翠亚,义母又是艾薇拉,加上身为义妹的我策划的这次活动,如果这也不邀请阿乌蕾莉亚来参加的话,在旁人眼中这就完成是欺负人家了。

「嗯,也不能不邀请她吧。我会尽可以陪伴在你身边的

,布伦希尔德也会一起伴着。你要记得要小心发言啊」

在我听着注意事项的时候,菲迪南就进来了。

「艾薇拉,说吧」

「这听兰普雷特说的消息……」

说了这样的开场白后,艾薇拉说的是亚伦斯伯罕的领主候补生剧减的原因。

「奥伯.亚伦斯伯罕的第一夫人是多雷凡赫出身的,而第二夫人则是孛克史德克出身的,第三夫人就是艾伦斯菲特的乔琪娜」

「孛克史德克……。原来如此」

菲迪南好像就这样已明白了一样,但遗憾的是,我一点都听不懂。总而言之,孛克史德克是因政变而消失了的大领地就一点我是知道的。

「第一夫人有三位千金但没有生下儿子,第二夫人就生下两个儿子」

因为第一夫人和第二夫人都是大领地出身的,大家都说第二夫人的儿就将会成为亚伦斯伯罕的下一任领主吧。第一夫人的女儿有的会嫁出领地外的话,也有的留在领地内作为上级贵族结婚。

不过,政变发生了,第一夫人和第二夫人的老家的阵营对立了。奥伯.亚伦斯伯罕站在第一夫人老家的一边。因为跟多雷凡赫站在同一阵线,之后就成为了胜利的一方。

「众所周知,政变后出现了大规模的肃清」

上位了的国王跟库拉森博克一起,对贵族进行肃清。败下来的大领地也受到严惩。

「因为第二夫人是当时的奥伯.孛克史德克的亲妹妹,所以也被处刑了。而她的两位儿子也受到牵连。因为奥伯.亚伦斯伯罕帮忙求请,最后眨为上级贵族,得以保住性命」

在这时,尽管亚伦斯伯罕是胜利的一方也好,继续人的问题却变成了一大难题了。但即使如此也好,还要接收败下来的领地的领土,令领地再进一步扩大。

「第二夫人的儿子被免去领主候补的身份,变成了上级贵族的时候,那已经是第一夫人的女儿们都嫁了出去之后的事了,已不再是亚伦斯伯罕的领主候补了。第一夫人就将自己的女儿的孩子,即是孙子收为养女,打算增加领主候补」

不过,由于不管是那个领地都缺贵族。最后收得到回来的就只有一人。那孩子就作为领主候补的培育着,再将眨为上级贵族的那些带有领主血脉的孙子收为养子,打算这里弥补领主候补的空缺。

之但是,第一夫人过身了,乔琪娜成为第一夫人了。

「乔琪娜大人的长女也嫁了给上级贵族,不再是领主候补了。余下的就只有蒂特琳朵大人,和成为了第一夫人养女的蕾迪兹亚了」

「领主的弟弟也是领主一族吧?如果那边的孩子多的话,不是也可以赶紧让位给他们,尽快增加领主一族也不失为好方法的吧?」

对于菲迪南的话,艾薇拉慢慢的摇头说。

「在决定好亚伦斯伯罕领主的时候,他们有著废除同世代的领主一族的习俗。当时阿乌蕾莉亚的父亲就被授予了土领,成为了上级贵族的」

看来现在的亚伦斯伯罕可以说是四面楚歌呢。

「……我听兰普雷特说的,大慨就是这样了」

「虽然仍有不少疑点,但如果阿乌蕾莉亚是法雷培尔塔克出身的第三夫人的女儿的话,也有可能听不出详细的情节吧」

菲迪南深深的皱起眉头,摆出一脸烦厌的样子,掉进了沈思的大海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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