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贵族院的自称图书管理员V 边境的婚礼

今天的小熊猫巴士比较大。神殿长室的侍从有法兰、摩妮卡和尼可拉,神官长室的侍从有两人,专属厨师的雨果和城堡的厨师合共四人。再加上星结仪式需要用到的神器和供品,我跟菲迪南的仪式用衣服,侍从们的食物和衣服等,载着大量的东西。

至于贵族方的侍从就有奥黛丽、布伦希尔德,文官就有哈特姆特,护卫骑士就有安洁莉卡、莱欧诺蕾。因为会在莱瑟冈古伯爵的夏季大宅过夜,就优先安排莱瑟冈古家系的侍从过来。今次安洁莉卡也是以艾克哈特未婚妻的身份而来的。除此之外的都留下来守门口。

今天的科尼留斯不是我的护卫骑士,而是新郎的弟弟。同样,卡斯泰德也不是骑士团长,是新郎的父亲。因此,齐尔维斯特的护卫骑士是以副团长为中心编成的。

因为说几乎所有领主一族也一起参加这个边境大门的仪式,领主夫妇、韦菲利特跟夏绿蒂也会一起来。虽然波尼法狄斯都是领主一族,但因对外已表明了引退,就留下来留守城堡。毕竟这么多人带着侍从一起离开,城堡相对难免人手不足。

举行仪式的神殿组和其侍从,领主一族和其侍从,为了护卫的骑士团,新郎不只是兰普雷特,还有一位叫弗洛登的人物,他的家人也在。在听到今次仪式的参与人数时,想到这个庞大规模也吞了一口气。

「真的很多人呢」

「如果不是有奥伯.亚伦斯伯罕的侄女的身份,和目前领地间的紧张立场影响的话,也不会弄得这么大规模吧」

根据菲迪南所说,一般贵族要出嫁到他领的话,得到双方奥伯许可之后,就只有亲人会去边境大门,听说互相恭贺完后就会带走新郎新娘。在那一刻仍然未算完成仪式,正式结婚将会等到夏季的星结仪式时才进行。

「那到底是怎样的时候才不算是普通贵族?」

「是需要王的许可的时候」

如果婚事不只要领主许可,还需要王许可的话,听说就要在领主会议的时候,中央神殿的神殿长来到进行。在贵族院的礼堂里,在拿取神之意志时走过的祭坛,那里的礼拜室进行星结仪式,好像在之后才于领地内进行迎接仪式。不论如何,也不会像今次一样,要领主一族全都聚过来进行仪式的。

「那今次的婚礼何什么会弄得这么大排场的?我自己的理解是,希望奥伯.亚伦斯伯罕的侄女要嫁到有着比较浓莱瑟冈古血脉的地方,担心会不会像嘉柏耶丽那时一样被排斥,才特地前来边境大门来」

我一面得意的披露我自推测,菲迪南就指说「你想得太肤浅了」。

「如果相信兰普雷特所说的话,新娘是法雷培尔塔克出身的第三夫人的女儿。其实根本没有需要弄得这么大排场的。很有可能是中央跟库拉森博克之间作出了某些交易,最大的目的应该是借以牵制跟亚伦斯伯罕保持距离的艾伦斯菲特吧?亚伦斯伯罕那边应该也有多少焦虑吧」

菲迪南一边叹了一口气一边这样说。

「到目前为止,如果说到嘉柏耶丽女儿的薇罗妮卡派,在艾伦斯菲特这几十年来说,一直都是对亚伦斯伯罕拥有很强的影响力。原本薇罗妮卡的儿子齐尔维斯特成为了领主之后,理应稳如泰山才对。不过,齐尔维斯特为了救你,将前神殿长和母亲定罪了,将本来是自己的根基的派系砍断了」

听到菲迪南的话,我总算察觉到齐尔维斯得现在的处景了。在完全不理解贵族派系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会放过这种为所欲为的人呢」。不过,当知道这意味着会失去后盾,就变得相当可怕了。那判决是作为领主必须跟自己的派系划清界线的行为。

如果换着是我的话,就等同于要跟领主夫妇、兄妹、卡斯泰德和艾薇拉,还有大部分的侍从都由自己的手来了断他们,或者疏远他们的意思。如果是这样的话,一直都是怀有疑心站在自己方的贵族,至今都在身边的贵族,都会成为怨恨自己的反对派贵族。要在几乎没有令人安心的同伴的地方生活,同时又要统率整个领地。

「你没需要摆出这样的样子。齐尔维斯特是觉得有需要才这样做的。事实上,对艾伦斯菲特来说也是有需要的。……而且,我想今次亚伦斯伯罕的目的,是想要观察在贵族院没法看清楚的你吧」

「因为听过很多次了,我明白的。在听到神官长叫我之前我不会自己动的。祝福也要限制在最小吧?」

要展示出,我只会跟随监护人所说的一样,我也打算好像雏鸟一样一直躲在菲迪南的身后。

因为在一早就出发了,在午餐前就已经到了莱瑟冈古了。因为比起祈福仪式那时一样,没需要四处兜路去冬季大宅,可以笔直前进,所以相当快。又因为都是中级以上的贵族用骑兽移动,可以提升不少速度也是要因之一。

「欢迎来临」

莱瑟冈古伯爵们出了来迎接我们,领主夫妇、韦菲利特和夏绿蒂们也进到大宅里去。他们的侍从和护卫,还有骑士团都跟着进去。

「厨师是这边。今天就拜托你们了」

雨果和由城堡带来的宫殿厨师,是今晚欢迎新娘们来到时晚宴的外援。代替住宿费,将会展示一下曾祖父购买的食谱集的正确做法。

不过,我跟菲迪南就不会马上进去。为了离开了也可以继续维持骑兽,和需要指示着法兰他们。先让贵族的侍从等等,指示着神殿组。

「在午膳完后,会先去离宫那边更衣。请先去准备一下」

跟祈福仪式和收获祭那时一样,神官和巫女不可以进到伯爵大宅里。因此,我跟菲迪南在更换仪式用的服装时都要去离宫那边。虽然说这才是一般做法,但在收获祭时可以给我们和灰衣神官自由出入的伊古纳,果然处事宽松得多呢。

「为了准备好祭坛,我们先出发去边境大门去。没有太多时间多啦」

「我明白了」

听到菲迪南的话,灰衣神官们一起动身。清洁打理离宫,享用艾拉准备的便当,又要搬运更衣时需要的行李。也相当的忙呢。

看着灰衣神官们动手,我跟菲迪南就带同自己的侍卫进大宅里去了。

享用完午餐后就在离宫换上神殿长的仪式服,神殿组的人就先行出发了。即使说是神殿组,但我跟菲迪南仍算是贵族这一边的。

因为要在边境大门进行仪式,理所当然那里没有祭坛。同时,为了以防有人突袭,菲迪南在大门那边的等候室和进行仪式的房间好像准备了不少功夫。

我让摩妮卡和妮可拉帮我更换衣服后,就乘上了小熊猫巴士。安洁莉卡乘助手位,等后面的其他灰衣神官们都乘上了后就出发了。

向着比莱瑟冈古更南的地方飞去。

「……咦?」

在青衣巫女时代的祈福仪式时,望向天空时,艾伦斯菲特和亚伦斯伯罕也没有什么分别,望向边境的话一直都是一样的森林伸延开去,根本看不到边境在那。

不过,见到现在的边境。可以清晰的见到一条线划分着,由茂密的森林和乔木的草原组成。虽然这段时间都担任着直辖地的祈福仪式和收获祭,但因为没有来过这里南边的地方,所以没发现过边境的景色出现了这种变化。

我望向菲迪南,但就见到菲迪南一面难色的望向下面。虽然有不少问题想问,但想到如果又不是什么紧急情况,要隔着骑兽大声问的话,想想也预计到会被骂「身为领主的养女成何体统」。没办法就先忍到了大门才说吧。

听说如果贵族在领地与领地之间穿过边境的话领主会知道的。换句话说,如果未能达甄贵族水准的魔力的话就没法感知得到。多得这个保护边界的结界,领主可以第一时间知名他领的贵族来侵略。还有,这设计就是要为了避免怀疑他领的侵略而设的出入限制,这就是边境大门。

「……那就是边境大门吗」

在茂密的森林中一面白色的巨型大门座立在那里。以迎接贵族为前提而设的前提下造成的,比街道上的大门大得多。不过,却没有墙。边境大门是由看不见的结界伸展开去而成的,看上去就是一道在森林中突然出现的大门一样。因为除了让马车可以通过得到的宽度后都是绿油油的,在上空看起来非常抢眼。

「不会认错这一点真好」

正如安洁莉卡所说。虽然有点奇怪,但不会弄错吧」

「罗洁玛茵大人,菲迪南大人,久候多时了」

到达了边境大门后,在守门的骑士们来了迎接我们。不这里不只是艾伦斯菲特的骑士,也有亚伦斯伯罕的骑士。

「虽然今天是双方的领主一族都会聚在一起的大事件,应该会相当辛劳,但还请拜托各位了」

我跟菲迪南的指示一样,跟双方的代表打个招呼,把菲迪南预先给我的皮袋交给各自的代表。在皮袋里发出叮当叮当声响,是稍后给骑士们兴祝的酒钱。

因为祝酒可能会被人混入其他东西的危险性,我们不能准备好给他们。因为没有现成的,也不用担心有人在任务中跑了去喝酒,乾脆直接当众给现金他们,也可以避免代表者中包私囊。

「惶恐万分」

可能是因为收到

大工作后可去庆祝用的酬劳吧,骑士们的表情显得柔和了不小。第一印象很重要的。首先看来他们也挺受落的,我就让他们带我到艾伦斯菲特的骑士仪式房间去。

「神官们准备祭坛去。罗洁玛茵大等待室等着吧」

跟从菲迪南安排一样行动着的法兰他们,在骑兽上的行李全都搬了下来。当所有行李都搬出来了后,我就收好自己的骑兽走到等待室等着。在法兰他们在准备的这段时间,负担照顾我的是就奥黛丽跟布伦希尔德了,两人在准备的时候,也把茶泡好了。在来配茶的是艾拉在出发前准备好的曲奇。

我一边享用曲奇,一边随便下着指示,可能是神器都准备好了吧,,菲迪南也来到了等候室来。尤修塔斯也马上去了泡茶,菲迪南的侍从除了尤修塔斯之外还有几位我不认识的人。但相对地艾克哈特却不在这,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

大致上分配好今天的工作分担后,我把上空见到的景色的话题扔了给菲迪南。

「……关于那个,那景色变化的相当利害呢。虽然可能就我记错,跟那时受袭的地方是同一个地方来吧?」

那时,看来有好好的传达出来呢。菲迪南皱起眉头说。

点点头的说「嘛,差不多是吧」。因为那时并没有看到那醒目的门,或多或少是有点距离吧,但在很接近亚伦斯伯罕这一点是相同的。

菲迪南解开腰间的皮带,在皮袋中拿了防止窃听舛的魔术具出来,伸过来给我。像放弃了一样叹了一口气细声的说「亚伦斯伯罕的骑士也在场啊」,我发现我在失言了。

「对不起」

「嘛,算了。我想在边境附近,是宾德瓦德伯爵管辖的吧。在伯爵受到处分之后,派遣过去的贵族的魔力不足够了吧,为了惩罚这片土地,不再派遣贵族过来。还是说到尾亚伦斯伯罕整体也不够魔力。……不论如何,看来亚伦斯伯罕在魔力上也真的是穷途末路了吧」

听到菲迪南的话,我有点不明白的翘起嘴。

「在这么缺魔力的时候,还要把两个新娘嫁过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呢」

是领主的侄女的话也算是上级贵族了吧,比起学会魔力压缩之前的兰普雷特兄长大人应该有更多魔力才对吧?我想应该是珍贵的人材才对的吧……」

「那当然是想要求得到比两位新娘更大的回报了吧。虽然仍未知道目的」

现在压倒性地不够情报呢。菲迪南一边这样说一边喝着茶。

在祭坛准备好了后,艾伦斯菲特的人们都到了,在之后,亚伦斯伯罕的人也抵达了。领主们之间在说着那冗长的问候语,我一边随便听一点不听一点的,一边观察着亚伦斯伯罕那边的人。

因为盖着有刺绣的面纱,看不到容貌的新娘们都待室后方,在打招呼的奥伯.亚伦斯伯罕和他的一族就站在最前。

……他就是奥伯.亚伦斯伯罕吗。

奥伯.亚伦斯伯罕是个叫为老伯伯也可以的人。我想大慨是五十多岁到靠近六十了吧。跟乔琪娜站在一起来看的话,年纪相差得可以做父女了。加上蒂特琳朵也在场,看起来完全是三代人呢。

躲在奥伯.亚伦斯伯罕后面,有一个比蒂特琳朵更年幼的,大慨跟我同龄的女孩。金发碧眼的,她真是非常非常可爱的。

……她就是另一位领主候补生吗?

虽然领主候补生就应该就是领主的孩子,但应该不会是乔琪娜的孩子吧,因为曾经有听过蒂特琳朵是她最小的女儿。而且外貌一点也不相似,在站的位置来看也不是母女关系的距离。

……是跟其他夫人的孩子吗,还是跟我一样都是来自旁系的养女呢?

在观察亚伦斯伯罕领主一族的时候,领主之间的问候就完结了。乔琪娜露出柔和的笑容,站在奥伯.亚伦斯伯罕半步的后方,这给人比较收敛的感觉,跟在艾伦斯菲特见面时看起来好像完全不同。

「韦菲利特,听说你跟罗洁玛茵订下了婚约的?……看起来你们的关系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呢」

「因为罗洁玛茵本来就是家人,所以什么没有改变」

之后,见到第一次见面的蒂特琳朵跟夏绿蒂平安无事地互动问候之后,我就将视线投向兰普雷特的新娘阿乌蕾莉亚和她的家人。

因为阿乌蕾莉亚穿戴着面纱,没法清楚见到得容貌。不过,跟她作为领主侄女的身份相乎,身穿的衣服相当豪华。以女性来说身高略高,跟作为骑士体格良好的兰普雷特站在一起时相当相衬。

阿乌蕾莉亚的父亲,也跟奥伯.亚伦斯伯罕一样都较为高龄。第一个孙子刚好成年的世代了吧。阿乌蕾莉亚的母亲是比较迟才嫁过去作第三夫人了吧。看起来跟乔琪娜年纪差不多。再望向站在这母亲身边的少女。

……这孩子就是那个机灵可爱的妹妹了吗?好像有点似多莉呢。

那把轻柔的长发编成辫子,笑眯眯的待人接物,积极开朗的感觉跟多莉差不多。粗略一看年龄也很接近。因为多莉跟身边同龄的人比发育得好,我想年纪应该跟蒂特琳朵一样了吧。即使可能学年会不同,但也一定会是贵族院学生的年纪。

在阿乌蕾莉亚的后面,可以见到弗洛登的亲人在跟他的新娘那边的中级贵族的亲属在互相问候。

「那么,开始星结仪式吧」

听从菲迪南的指挥,就开始了星结仪式了。亲属们开始移动到有祭坛的房间去,新郎新娘、我的侍从和菲迪南的侍从就在等候室等待。

「我想问,你就是兰普雷特的妹妹,主持今次仪式的神殿长吗?虽然听说你是菲伦斯菲特的圣女,但这么年幼真的没问题吗?」

听到阿乌蕾莉亚的声音我忍不住回头看。虽然被说不要有接触,但对方过来搭话的话,无视她也不好吧。在我回头的同时,被一个箭步挡过来的安洁莉卡和其他侍从们围着。就像和应一样,新娘那边的亚伦斯伯罕的骑士们也采取警戒状态。

「退下吧。在喜庆场合不要散发出这样的紧张气氛」

在侍从们身后这样说后,我对阿乌蕾莉亚说。

「要将重要的仪式交给像我这样的孩子,对亚伦斯伯罕的贵族来说想必相当令人不安了吧,但我已经作为神官长进行多不少仪式。我会好好的给予祝福的,请放心吧」

「罗洁玛茵大人,跟新娘之间的个人接触是已禁止了的」

听到莱欧诺蕾的话,我做好会被身后的监护人们斥责的觉悟,哼了一下的侧着脸,挺起胸膛说。

「才没有接触呢。这是我自言自语」

「嘛,真是大声的自言自语呢」

不论奥黛丽怎样说也好,这也是自言自语。听到我的宣言,亚伦斯伯罕那边也有几道声音,虽然好像也有人想要阻止听得不太清楚,但我想应该是阿乌蕾莉亚吧。

「……这也是我的自言自语,真的可以祝福我们吗?」

那包含着惊讶和不安的声音,我轻轻张大眼睛。因为艾伦斯菲特的内部分裂,旧薇罗妮卡派将情报流到亚伦斯伯罕。对我们这边来说,亚伦斯伯罕那边是强行把新娘推过来的,而对新娘来说,她们也是因权力被推过来结婚的。如果这样的话,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嫁过来,最感到不安的就是两位新娘了吧。

「这也是自言自语,给予祝福给新郎新娘是理所当然的。我就是为了这样才来的。……因为目前领地关系复杂的情况,双方也会有不少不安了吧。不过,在艾伦斯菲特的生活,就要靠夫妇间的生活,就要多点沟通,互相扶持,共同构筑。我真心希望,可以幸福圆满的生活」

双方的护卫骑士一边对峙一边听着这大大声的自言自语,开始叹着气的退下来。多得这样,等候室内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神殿长,请入场」

听到在门外法兰的声音。我对两位新娘露出轻轻的微笑后,抱着圣典走向打开了的大门。一边感受到亚伦斯伯罕那边的强烈视线,我一边笔直的走到在祭坛前的菲迪南身边去。为了在这个重要的仪式不要踏到自己裙边,小心翼翼的走着。

在准备放圣典的祭坛的后方,放了个给我用的踏脚台。跟平时一样将圣典交给菲迪南帮我放上去,我就跟着走上去。

「接下来开始旦结仪式,新郎新娘进场!」

灰衣神官打开了大门,新郎新娘就走进了来。虽然充斥着双方骑士团注目的紧张气氛,但亲属们还是有拍手着扬声祝贺的,我也放心了点望下去。

菲迪南朗读着圣典的故事,接著在双方领主的见证下,询问两组新人的结婚意向。因为是嫁过来艾伦斯菲特,婚礼的文件准备都是艾伦斯菲特负责的。齐尔维斯特拿起的文件,给新郎新娘用魔术具的笔签下名字。两份契约书被金色的火炎燃烧起来,消失得乾乾净净,婚事就成立了。

「为新的夫妇诞生,有请神殿长赐予祝福」

接下来就是我的工作了。为了调节祝福的量,菲迪南预先给了个魔石,只可以用这魔石的魔力去给予祝福。依照菲迪南的话,这是「防止过火作战」,我对菲迪南那「绝对不可以做多余的事」的视线点点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后,开

始向神祷告。

「掌管高耸亭亭天空,最高神——暗与光的夫妇神啊,请聆听我的祷告。为新的夫妇诞生,将你的赐予给他们,将他们的思慕献给你,为他献上祝祷和感恩,请赐予你那神圣的祝福」

如果向最高神的夫妇神祈求祝福的话,跟平时一样,金色和黑色的光芒像旋涡一样由戒子中释放出来,在天花回回转转的飞舞着。金色和黑色的旋涡卷着一起,重叠起来,再扩散开去,化为一粒粒的光子,散在迎郎新娘的身上。

(插图)

因为今天被说过要收敛点,加上新人又有两组,又不算是很大规模的祝福。容易被感情影响祝福的我,见到祝福平等的散在四人身上,我安心的呼了一口气。但听到亚伦斯伯罕那边充满感叹地「呵……」的声音。

「真的利害的祝福呢。艾伦斯菲特的圣女啊」

「惶恐万分」

见到奥伯.亚伦斯伯罕哼了一下的笑着。

不过,那视线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菲迪南那边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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