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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实际上输了一次之后就没有复战过的家伙倒是有那么几个,但是说出来的话反而可能会煽动不安,在这里就瞒着了——这种那种事的几日之后,在我看来是简简单单,在嘉泽尔看来是心力交瘁到倒下入院了的艰难困苦的结果的,第二次人类最强和宇宙人类最初(?)的面谈实现了。心力交瘁到倒下入院了的说法不是比喻,因原嘉泽尔支局长是真的入院了——嗯,还是有罪恶感的。会好好去探病的。没忘记的话就会去的。嘛,但是舞台完善到这种程度了,倒确实就已经不需要了,希望她能安静休息着。在这前方既没有逆转也没有上升——我和透明君对决之后就能结束了。到底会是我阻止了透明君的正体增殖,还是我会被透明君的真身之一给俘虏,结果只能是二者之一。到底会倒向哪一边只有神知道——嗯,虽然对和歌是那样说的,但是都这种情况了,对于狂恋透明君、变成恋爱的奴隶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大家不也很想看看不是吗?那样的我,肯定也是帅气的吧。不过那种事情也仅仅是撒娇乞求并不存在的东西而已。这样一看,能够作为工作而来真是太好了——因为至少这样我会故意输掉的可能性就没有了。哦,对了,有一件事忘了说。怎么可能不说这件事呢——在到达隔离透明君的集中治疗室之前,我是在瀞美与和歌的陪同下移动的,而房间的前面有一位老人。如果说休列特准教授是个看起来非常勤勉学习的仙人一般的老爷子,那这位老人,看起来就像是某种体术的达人一样的老爷子。所以一开始以为是“杀之名”之类的家伙,问了之后却是,
“老身名为肆尸然刃。”
——似乎是在爆心地救出了意识不明的我的其中一人。好像是要代替入院的嘉泽尔主持这次面谈——让本来是无关人士的老人抽这种下下签是怎样,我差点禁不住要对入院中的嘉泽尔生气,不过嘛,说到肆尸,就是玖渚机关的脏手职位啊。意外地合适也说不定——这种情况下能顾虑到不忍心对在同一组织的同伴的副支局长啊秘书啊之类的下达代理这种胡扯工作的嘉泽尔的心情,也是大人的做法吧。
“虽然是在重要的工作之前,但是哀川大人,能够稍微借用点时间吗?”
可以可以。也不是急着去。但是别用姓氏叫我哦,老爷爷。因为用姓氏叫我的只有敌人……话说这句话我说了十年以上了,完全没有普及开啊。虽说,那就不要自己说出不想被别人叫的姓氏啊,烦死了。
“老身从机关长的妹妹大人那里保管了一封信。”
啊?那个绝缘少女?是什么呢。现在的那家伙应该没有能够寻到这次事件的蛛丝马迹的情报网才对。
“是的。妹妹大人对这次事件是毫不知情的——变成这种时机,只是偶然而已。”
肆尸的老爷子边说着,边递给我封入信封的信。呼嗯。偶然啊。这就是被选择之人的运气吗——嘛,恋爱星人的事情自不必说,如果还被她知道我在世界范围内被欺负,姐姐的形象就要崩坏了。至少是在关于被欺负的事已经解决了的时机才收到那个绝缘少女的信,真是幸运了。这个,现在读可以吗?
“是。当然了。”
嘿嘿嘿,来点工作余兴吧——边想着如果是丈夫的死亡通知的话要怎么办,那就扫兴了啊,边切开封口,那里面却是完全出乎意料的内容。既没有关于季节的问候,也没有“前略”,从第一行就点明了要点——唉?真的吗这个?
“是的。是个有活力的女孩子。”
啊——……是吗。那可真是,恭喜了呢——能帮我这样转达吗?边说着,我把打开过的信和当中附上的照片,放回了信封里——然后直接交给后面的瀞美保管。
“不读了吗?”
开什么玩笑啊老头子。现在读了的话会哭的吧。那么想看我的哭脸吗,色情的家伙。干完活之后再一个人慢慢读啦。真是的……唉,已经不能称呼她绝缘少女了呢。
“本来那个称呼就很不妥吧……”
瀞美一边不知道该拿这封被递过来的信怎么办一边说道。无视哦。话说,好好保管啊,这封信。之后还要认真地读啦——嘛,与预定情况有点不同了,虽说当然没有下降,但是觉得情绪变成了不可思议的状态……不过,这也成为了让我平安从集中治疗室中出来的动机了。混蛋。竟然对我保密了近一年啊。嘛今时今日那种事是不怎么会事前发表了的吗。
“这样啊……那么,哀川大人,就仅此一点。信里面应该也提到了……名字。”
嗯?名字?喂喂,让我成为取名养亲可就免了吧——这种事就是该当事者两个人商量决定的吧。
“当然,早就说到您会这么说了。所以说,是希望老身代为向哀川大人询问,就算只有读音也好,能否借用两人最尊敬的理想的人物的名字。”
嗯?什么啊,说得像红发少女安妮一样。那种事随他们喜好啦,我虽然是挺多嘴的,但是可没有想管到那种程度。
“是。那么确确实实听到答复了。相信两人也一定会感到高兴的。”
什么?刚才,难道,上了什么当?嘛,算了。得到回去日本的动机了。
“……哀川大人。您”
对着调整了状态,终于准备进入集中治疗室,在门前站住,等待瀞美进行开锁手续的我,肆尸的老爷子改变了至今为止的语气说。
“没什么……是愚蠢的问题罢了。请忘了吧。”
什么嘛。别话说一半啊。现在心情好,大多数问题都会回答哦。也不能保证我能够保持自我回来。
“那么,就当作是老人的蠢话来听就好。您——没有吗?生儿育女的想法。”
……嗯。
“老身自知这是老古董的想法。像您这般的人物不留下子子孙孙,不是极大的重罪了吗。哀川润这种存在,仅一代就绝后,恕老身愚昧的想法,真是人类之损失。”
我还是第一次被提到这种事啊,老爷爷——再有,就是六花我树丸而已吧(有各种各样的老爷子啊)。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大道理,这是没有任何意外性的回答,我还真没怎么考虑过这种事呢。就连你,也无法想象到组建家庭的我是什么样的吧?
“一边工作,也能一边育儿啊。”
带子雄狼那样的?名讳又会多一个啊。
“和休列特准教授对话之后,您不是有感触到什么吗?感叹那伟大的才能的同时——就没有感到对于即将要消逝的那种才能竟没有后继之人的惋惜吗?”
只有对血缘关系意识强大的玖渚机关才会产生的想法——也不尽然吧。虽然休列特准教授没有家人,但是,有众多学子继承着准教授的意志——继承着天才的天才性。我就连这也没有。
“您的强大也不是永远的——那么,把这能力传给下一代,也是您与生俱来的宿命吧?把从父母那里拿到的东西,传给孩子。”
…………
“哀川大人。您就没有组建家庭、养育生命这种想法吗?”
…………
“不管您怎么想,您就是人类最强——人类都或多或少在朝着您的方向努力。这样的您,能够容许不期望家庭、一个人活下去——这对于后生的教育不是很好吧。您是——”
“到此为止吧,老先生。”
如此插嘴的,是和歌。
“这不是现在要说的话。”
绝对不是因为看到我像是被肆尸的老爷子威压到,来抛出救命稻草的吧。肯定是出于不期望看到准备要和恋爱星来的恋爱星人对面的我在精神上偏向那边,作为职业玩家一般冷静的判断了。嘛,不管发言的意图如何,肆尸的老爷子似乎认同和歌的说法,说着“也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