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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西方奇幻小说网 > 玻璃王座系列之4:暗影女王> 第43章

第43章

艾琳向后靠进椅背。此刻连罗温都盯着她,脸上写满错愕与恼怒。莱桑德拉正出色地扮演着震惊困惑的角色—尽管正是她向艾琳透露细节,让那个在船舱里草草拟定的计划变得如此精妙周全。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她嘴角噙着浅笑。

"哦?"亚罗宾晃着酒杯,"你是想说炸毁金库令其彻底报废时,不是在针对我投资的产业—以及我每月从中分红的收益?别假装那只是为萨姆复仇。"

"国王的爪牙突然出现,我别无选择只能搏命。"当然,是她亲自把他们从码头引到销金窟的。

“想必保险箱被撬开,里面东西被暴民洗劫一空也是意外?”

计划完美奏效—效果拔群到连她都惊讶亚罗宾竟能忍到现在还没扑过来掐她脖子。

“您清楚那些渣滓的德性。稍有点骚乱,他们就变成口吐白沫的野兽。”

莱桑德拉瑟缩着,将目睹背叛的震惊演绎得淋漓尽致。

"确实,"亚罗宾说,"尤其当我每月从那些场所收取可观分红时,里面的渣滓就更猖狂了,对吧?"

“所以您今晚邀请我和朋友们来,就为了指控我?我还以为自己是您专属的瓦尔格猎手呢。”

“你解救表亲时,竟敢假扮辛索尔·科马克—我最忠实的客户兼投资人,”亚罗宾厉声道。埃迪安的眼睛微微睁大。“我本可当它是巧合,偏巧有目击者称,他在王子的宴会上高呼科马克的名字,而科马克还挥手致意。” to him. The witness told the king that, too—that he saw Cormac heading toward Aedion right before the explosions happened. And what a coincidence that the very day Aedion disappeared, two carriages, belonging to a business that Cormac and I own together, went missing—carriages Cormac then told all my clients and partners that I used to get Aedion to safety when I freed the general that day by impersonating him, because I, apparently, have become a gods-damned rebel sympathizer strutting about town at all hours of the day.”

她斗胆瞥向罗温,那张脸仍刻意维持着漠然,她却分明读出了潜台词:你这狡猾的小狐狸。.

亏你还以为染红发纯粹出于虚荣。.

我再也不怀疑了。.

她转向亚罗宾:“你那群装模作样的主顾稍遇危险就倒戈,这能怨我吗?”

“科马克已逃出城,还在持续败坏我的名声。国王没派人把我押进城堡算奇迹了。”

“若担心亏钱,你大可以卖掉这宅子嘛。或者别再让莉珊卓伺候了。”

亚罗宾发出嘶声,罗温与埃迪安的手随意探向桌下暗藏的武器。“你要什么条件,我亲爱的?”, for you to stop being such a raging pain in my ass?”

来了。她苦心等待的就是这句话。正因如此她才精心控制着报复尺度—只为惹毛他,而非彻底毁掉他。

她拨弄着指甲:“倒是有几件小事。”

偌大的客厅本为二三十人宴饮设计,长沙发、单人椅与贵妃榻散布各处。亚琳斜倚在壁炉前的扶手椅里,对面的亚罗宾眼中怒火未熄。

她能感知罗温和埃迪安守在外厅,监听着每字每息。不知亚罗宾是否察觉他们违抗了"留在餐厅"的命令—她料想没有。那两人潜行的本事比幽灵豹还厉害。但她此刻也不要他们进来,除非……

她跷起二郎腿,露出所穿的素黑天鹅绒便鞋,以及光裸的双腿。

“所以这全是惩罚—为我没犯过的罪。”亚罗宾终于开口。

她的指尖划过椅背的卷涡雕饰:“第一件事,亚罗宾—别废话。”

“想必你已向同伙们坦白真相了?”

“我宫里的人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你干过的勾当,他们也都一清二楚。”

“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了?你忘了当初把刀塞进你手里时,根本不需要多费口舌。”

“我本性如此。但这改变不了你找到我时心知肚明的事实—你解下我的家传项链,还说来寻我的人都会被我的仇敌灭口。”她不敢喘息,不容他细想便连珠炮般质问,“你想把我锻造成你的武器—凭什么?”

“有何不可?那时我年轻气盛,刚被那狗杂种国王夺了江山。我以为能给你生存的本事,有朝一日推翻他。因 why you’ve come back, isn’t it? I’m surprised you and the captain haven’t killed him yet—isn’t that what he wants, why he tried to work with me? Or are you claiming that kill for yourself?”

“你当真指望我相信,你的终极目标是让我为家族复仇夺回王位?”

“没有我你会变成什么?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瑟瑟发抖的公主。你亲爱的表兄早该把你锁进高塔永世不见天日。我 you your freedom—I gave you the ability to bring down men like Aedion Ashryver with a few blows. And all I get for it is contempt.”

她攥紧手指,掌心还残留着今晨撒在萨姆坟前的碎石重量。

“那么尊贵的女王陛下,您还为我准备了什么戏码?要不要省去麻烦,由我亲口告诉您还能如何继续当我的眼中钉?”

“你心知肚明这笔债远未还清。”

“债?凭什么?就因我试图把你从安多维尔救出来?当营救失败后,我倾尽所能—整整一年,自掏腰包贿赂守卫官员,让他们不至于把你折磨得不成人形,同时不断策划越狱方案!”

谎言与真相,正如他教导她的那样。不错,他确实打点过狱卒确保她活着出狱。但韦斯利的密信揭露得明明白白:当确定她将被流放安多维尔后,艾罗宾几乎未作努力,反而调整计划—乐见她的意志被矿场碾碎。

“那萨姆呢?”她低声质问。

“山姆是被一个虐待狂谋杀的,而我那个没用的保镖偏要自作主张去杀那人。你知道我绝不容忍这种僭越行为—尤其在新任犯罪头目还需与我们合作的时候。”

真相与谎言,谎言与真相。她摇着头望向窗外,依旧是那个被艾罗宾的毒言蛊惑、充满困惑与矛盾的学徒。

“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明白,” he said. “Do you know why I had you capture that demon? So that we could attain its knowledge. So you and I could take on the king, learn what he knows. Why do you think I let you in that room? Together—we’ll bring that monster down together, before we’re all wearing those rings. Your friend the captain can even join in, free of charge.”

“你以为我会信你半个字?”

“我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来反思自己对你的种种恶行,瑟琳娜。”

“艾琳,” she snapped. “My name is Aelin. And you can start proving you’ve mended your ways by giving me back my family’s gods-damned amulet. Then you can prove it some more by giving me your resources—by letting me use your men to get what I need.”

她看见那冰冷狡诈的头脑正在飞速盘算。"以什么身份?"

对护身符只字未提—他根本不屑否认持有它的事实。

"你想推翻国王,"她压低声音,仿佛要避开门外两名精灵族的耳目,"那就联手弑君。但必须按我的方式行动—队长和我的亲卫队不得插手。"

“我能得到什么?这年头可不太平。就说今天,顶尖鸦片贩子被国王卫队逮住处决。真可惜啊,他逃过了暗影市场的屠杀,却在几条街外买晚餐时落网。”

又是转移注意力的废话。她只淡淡道:"我不会向国王告发这地方—包括你的运作模式和客户名单。也不会提及地牢里那只恶魔,它鲜血的污渍可是永远洗不掉的。"她唇角微扬:"我试过—恶魔血渍根本擦不掉。"

"威胁我,艾琳? And what if I make threats of my own? What if I mention to the king’s guard that his missing general and his Captain of the Guard are frequently visiting a certain warehouse? What if I let it slip that a Fae warrior is wandering his city? Or, worse, that his mortal enemy is living in the slums?”

“看来要比赛谁先抵达王宫了。可惜卫队长早在城堡大门布防,信使们手持密令,只等今夜信号一发即刻行动。”

“那也得活着出去才能发信号。”

“信号就是我们全体未能生还,恐怕。”

那双冷眼再次凝视她:"变得如此冷酷无情了啊,亲爱的。但你会不会成为暴君呢?或许该开始给你的追随者套上指环了。"

他探手入怀。她故作松弛地看着金链缠绕他苍白修长的手指,随后传来叮当轻响,接着—

那枚护身符的模样,与她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上次触碰它时,她还用着孩童的双手;上次见到这枚护身符时,她还用着孩童的双眼—蔚蓝底面上镶嵌着象牙雕成的雄鹿,金箔星辰悬于鹿角之间。那是马拉·持火者的不朽雄鹿,由布兰农亲自带至这片土地,放生于橡木森林。此刻护身符在阿罗宾掌中闪烁,他正将它从颈间摘下。

第三把也是最后一把冥钥。

它曾让她的祖先成为强大的女王与君主;曾令泰拉森固若金汤,这致命的力量堡垒从未被任何军队攻破。直到那个夜晚她坠入弗洛林河—直到这个男人扯下她颈间的护身符,征服者大军便长驱直入。而阿罗宾也从地方刺客首领跃升为这片大陆刺客公会无可匹敌的君王。或许他的权势与影响力完全源自这条项链—她的 necklace—that he’d worn all these years.

"我倒是相当舍不得它呢。"阿罗宾递出护身符时说道。

他早知道她今夜会索要,只要他戴着。或许他本就打算主动交出,只为赢取她的信任—或是阻止她继续构陷他的客户,干扰他的生意。

她伸手去接时,竭力维持着面无表情。

指尖触到金链的刹那,她当场就希望自己从未听闻此物,从未触碰此物,从未与它同处一室。不对, her blood sang, her bones groaned. Not right, not right, not right.

护身符比看上去更沉—那温热感不知是来自他的体温,还是其中蕴藏的无穷力量。

冥钥。

诸神在上。

他就这样轻易迅速地交了出来。阿罗宾怎么可能毫无察觉…除非需要血脉中有魔力才能感知。除非它从不…召唤 to him as it did to her now, its raw power brushing up against her senses like a cat rubbing along her legs. How had her mother, her father—any of them—never felt it?

她几乎当即就要离去。但还是将奥林斯护身符滑过脖颈,那重量愈发沉甸甸的—犹如力量压进骨髓,像墨汁溶于水般在血液里扩散。不对。

"明早,"她冷冷道,"你我需再谈。带上你最精锐的手下,或是近来给你舔靴子的任何人。我们要制定计划。"她撑住椅背起身,双膝发颤。

“陛下还有何吩咐?”

“你以为我没发现你占了上风?”她强迫血液与心脏归于平静,“你答应帮忙未免太爽快。但我喜欢这场游戏—我们继续玩下去。”

他回应的微笑如毒蛇吐信。

迈向房门的每一步都是意志力的角力,她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在双乳间咚咚作响的东西。“阿罗宾,”行至门前她驻足补充,“若你今晚背叛我们,我会让你明白—比起我对你的手段,萨姆遭遇的那些简直算得上仁慈。”

“这几年学了新把戏,嗯?”

她讥诮地勾起嘴角,将此刻他的模样烙进眼底:红发泛着暗光,宽阔肩膀收束成窄腰,手背的累累伤疤,还有那双银眸—盛满挑衅与胜利的辉光,怕是要纠缠她的梦境至死方休。

“还有件事。”阿罗宾开口。

当他逼近到足以亲吻拥抱的距离时,她连抬眉都需竭力。可他却只执起她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的掌心。“你的归来会让我很愉悦。”他喉间滚出轻哼。

随即在她反应前电光石火般,将厄运石戒指套上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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