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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笼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这场角斗赛……很快要开始了。
第11章 011
在另一个笼子里面,大太刀萤丸沉着脸,他主动站起了身,面色不虞的挡在了小女孩的身前。
他身后的女孩当然不是他的主人,甚至可以说,在今天之前,他根本不认识这个孩子。
但保护人往往是没有由的,哪怕萤丸也确实因为自身的经历厌恶过人类,但是……厌恶不等于丧失良知,也不等于时刻迁怒。
如今在他身后瑟瑟发抖的,只是一个可怜的人类幼崽而已。
就在这片耀眼的聚光灯照耀下,不仅仅是台上的观众,就连萤丸也看清了对面的对手。
€€€€天下最美之刃,在百花齐放的刀剑付丧神之中也称得上是战斗力与智商双强的三日月宗近,而且还是一把极化的三日月宗近。
这可是很难对付的对手,哪怕是号称演练场大魔王的萤丸也不敢掉以轻心。
他警惕的看了看对面的三日月宗近,率先走出了笼门,大太刀伸手拿起了放在笼门跟前的本体,他将沉重的刀锋高高的抬起,向下用力一挥,锋芒接触空气,发出了巨大的破空的声响。
身后,终于缓过来一些的小女孩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她的眼角还挂着泪花,眼眶通红,但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湿润,还是坚定的将手搭在了萤丸的手背上。
“对……对不起,我可能很没用,会拖累您,我把灵力给您吧,请保护好自己!”
萤丸冷哼了一声,但考虑到小孩子确实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自己的灵力多一点才能保护人,所以还是没有甩开她的手。
“……等下自己藏好了,聪明一点。”
虽然隔的距离有些远,但大太刀的话条野采菊是听清了的,也明白这把刀是在嘴硬心软。
就这短短片刻,工作能力极强的白发审神者就已经差不多摸清楚了这个场馆的大体机关与布置,他伸手拉了三日月宗近一把,拦住了太刀的脚步,接着在对面的萤丸与台上的观众迷惑的目光中,率先一步踏出笼门。
他伸手拾起了三日月宗近的本体,拿在手里掂了一下重量,然后抬脸对着高处的主持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下一秒,长刀出鞘。
第一刀,灌满了灵力的极化太刀配上条野采菊非人的巨大力量,月亮的锋芒势不可挡的掀开了个地板,在尘土飞扬之中,斗兽场与观看台之间的结界轰然破碎。
第二刀,在观众们的尖叫声中,锋芒直逼空中的主持台,长长的刀气让台面连同高高在上的主持人一起,碎成了两半,血液混合砖石,从空中坠落。
第三刀,看台上的人迎面对上刀锋,看台碎裂,无数充满恶意的看客们坠落高台,跌倒在了泥泞之中,一个个摔得七荤八素。
等没有被波及或者是伤的不够严重的观众尖叫着冲向大门,却发现本来是用来防止付丧神出逃的结界不知道何时已经悄然改变了用途,牢牢的挡住了他们逃跑的路。
终于有人崩溃了,逃跑的人群之中有人声音尖锐的朝着保镖大喊“保护措施呢?你快电他们啊!快启动那个项圈啊!不然我们就都要死了,要是我死在这里,你们拍卖会也别想好过!”
其实条野采菊刚刚在攻击的时候就是有意向着废除武装力量的方向去的,所以现在拍卖会大部分的保镖都失去了反抗能力。
等到少数还能动的守卫艰难的爬起来,正打算摁下指挥电流的机关的时候,他们立刻就惊恐的看见了那个白发的恶魔笑意款款的伸手抓住自己的项圈。
“啪嗒”一声,断裂的皮革落在了地上。
反抗攻击的电流都没能持续几秒,就由亮转暗,白发的审神者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甚至还神情悠闲的活动了一下手脚。
他说“你们准备好了吗?”
保镖捂着伤口,他们明显还没有从最后一个防护措施失效的恐惧中回过神来,半晌,才有人声音虚弱的反问。
“……什么?”
条野采菊很有耐心,他勾了勾唇角,笑意嫣然“准备好来做你逃我追的游戏了吗?”
“请放心,我会温柔一点的,尽量……不会让你们死在这里的。”
地狱是什么样子的,想必这些热衷于观看付丧神自相残杀的人渣们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裂开了巨大深坑的地板、坍塌的观看台、灰尘与砖石,还有血液。
血,到处都是血,身边倒下的人身上都是血,奋力挣扎的保镖更是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让地板染上鲜红,为大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就连藏在人群中的拍卖会负责人也被那个白发恶魔抓了出去。
条野采菊用刀抵着年轻的负责人的脖颈,语气戏谑而冰冷“您有什么筹码是能用来交换性命的吗?”
负责人瑟瑟发抖,那张本来长的还算是能看的脸上布满了冷汗,扭曲丑陋的不堪入目“不……不要杀我,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能给你的!”
他绞尽脑汁的试图利诱,为此不惜搬出了自己认为昂贵的所有“钱?权利?还是珍惜的付丧神?我都有,我都可以给你!”
“我们这里有大包平、一期一振……还有,还有白山吉光!”
负责人仔细的端详着条野采菊的神情,想从那上面看出半分动摇的痕迹,却没曾想,他只看见了条野采菊神色一凝。
白发的美人笑得格外危险,他用刀锋挑了挑男人的下巴“这里的负责人?不。”
他摇了摇头,说出了会让负责人觉着心惊胆战的话“您才不是这里的负责人呢,最多只能说是暂时代人,那真正的负责人在哪里呢?您能为我解惑吗?”
“不……”
“真的不能吗?”条野采菊一脚踩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压的他不得不弯下腰,但碍于下巴上泛着寒气的刀锋,却又不敢低下头。
烈火的“读心师”仔细倾听感受了一番负责人的神色心,突然之间眉峰舒展,弯眸一笑“好吧,看起来是真的不能呢,那么……”
淬了毒一样的恶意与玩味慢慢的爬上了白发审神者那张漂亮的脸颊,看的人背脊发凉。
“我可能要采取一些特别的手段了,亲爱的暂时代人先生。”
等到条野采菊终于结束自己的工作,打算离开拍卖会的时候,剩下的还清醒的人,也都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没有人会想体验一遍这样的刑法。
看看地上已经不成人形的代人先生吧,大家都是这样惊恐的看着的,看着他惨叫着哀嚎着求饶着,说尽了所有自己知道的事情,到最后那一段时间,甚至都不求放过了,只求能痛快的死去。
那个白发的审神者,他是恶魔!只有恶魔才能有这样的……这样恶毒的手段!
观看了全程的人,无人看着条野采菊的眼神不充满了惊惧。
在这个时候,他们也选择性的忘记了,忘记了他们在折磨那些付丧神的时候,又何尝不歹毒。
比起□□上的折磨,这些人从来更擅长的都是精神上的打压、折辱,非要让付丧神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尊严尽折堕落到连自己都心如死灰。
对比起他们做下的事情,仔细想想,条野采菊已经能算是仁慈了,至少……他可没有要延长酷刑的打算。
白发审神者的嘴里不知名的歌谣,他从旁边另外一位昏迷者的身上扒下来一件外套,擦干净刀剑上面的血液与肉泥,这才将太刀还给了一直没能插上手的付丧神。
“抱歉,弄脏了您的本体。”
但其实条野采菊的语气里并没有几分道歉的真诚。
索性三日月宗近也并不介意,条野采菊的手段或许是残忍了一些,一开始太刀确实也被吓到了,但回忆了一下自己来到这里之后,看到的兄弟们各种各样的悲惨下场,他很快就收起了心里那一点点的无用的恻隐,甚至还想给条野采菊打下手。
“没关系,刀剑本来就是用来战斗的,粘上血液可是刀剑的本职。”
深蓝色头发的付丧神笑着这样回答。
大太刀萤丸抿了抿自己的嘴唇,他安抚好被血腥场面吓到,在旁边吐的一塌糊涂的女孩子,这才抬腿跨过地下昏迷的人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条野采菊的身边。
“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
他刚刚也一直想帮忙,哪怕是冒着被电击的风险,他也愿意帮忙,只是如同三日月宗近一样,萤丸也插不上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发的审神者以一敌百,把所有的敌人尽斩于刀下。
白发审神者侧过头,他的神色略带歉意的略过小女孩,最后将注意力放到了面前的付丧神的身上“等一下我可能要出去,去救其它的刀剑,也是去抓住更多的罪人,能麻烦您和三日月一起,看好这里的人吗?”
萤丸点了点头。
条野采菊思考了一会儿,试探性的伸出手去触碰大太刀脖颈上的项圈,身材矮小的刀剑僵硬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反抗。
“由于控制项圈的机关不知道还有多少个,为了避免意外,我可能要暴力将他们拆掉,但在这之后,我可以为您疗伤。”
他拉着项圈,没有立刻下手,而是再问了一句“可以吗?萤丸殿下?”
大太刀再次点头,于是条野采菊这才下手***,他动作干脆利落的一把拽断了项圈。
€€€€他其实早就想这么做了,刚刚不这么做,是为了不给那些保镖反应的机会,也幸好,他的速度足够快,并没有给这些人用项圈伤害付丧神的时间。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条野采菊拆项圈拆的太轻而易举,才让保镖们下意识的不再去想能不能用电流威胁付丧神。
也幸亏是这样,不然……他们可就没有这么好的,直接晕过去的机会了。
条野采菊讥诮的弯了弯唇角,起身走向了三日月宗近。
第12章 012
“我来为您拆掉项圈吧”他这样说着,伸手就要去触碰三日月宗近的脖颈。
太刀在这件事情上表现的比萤丸要自若了很多,他根本没有展现出任何一点的想反抗的意思,很快就顺从的调了自己的姿势,以更方便条野采菊的行动。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有一位虽然已经没有了力气,但也很幸运的没有在条野采菊的打击之下晕过去的观众观察了半晌,终于犹豫着开口了。
他的语气里满是忌惮,但仔细一听话语里的意思,竟然是在忌惮之外,还不愿意死心的想着试图威胁“你是执法队的人吗?执法队不是不可以暴力执法的吗?非特殊时期,执法人员要是杀了或者重伤了犯人,也是要被惩罚的,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条野采菊的一声轻笑吓了回去。
白发审神者连注意力都没有从三日月宗近身上挪开,只是拉长了语调“€€?但是我可不是执法队的成员呀。”
条野采菊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他的手上稍微一用力,以一个三日月宗近都没能反应过来的速度扯断了项圈“知道审神者特殊审查部队烈火吗?我是烈火的成员。”
“烈火的行事宗旨与我的老东家很像,以暴制暴、以杀止杀,只要能完成任务,过程中随便你怎么做,而且烈火不听从时之政府指挥,只有队长能对我们下命令处罚,而时之政府,时政的规定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由于毁坏项圈的速度过快,电流攻击的时间很短,所以三日月宗近别说中伤了,他只刚刚感受到了一阵麻意,连轻伤都没有束缚就已经被解开了。
于是自己曾经尝试过,然而下场并不是太妙的刀剑付丧神难免觉得惊奇。
蓝发的付丧神讶异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本体,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条野采菊的灵力就将他身上刚刚出现细小的摩擦痕迹全部治好了。
而白发审神者甚至还有闲心继续跟自寻死路者讲话。
经过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这里的血腥味浓郁,呛鼻的气味充斥着条野采菊的个敏感的鼻腔,但他其实一点也不觉得这个场面有什么不好,在这一刻,他的笑容甚至看起来要格外的真挚。
“至于队长会不会不满?当然不会了”白发美人摊了摊手“迎接‘魔王’就应该用鲜血做成地毯,用尸体为她堆砌台阶与宝座。”
“我的boss大人,她应该会很喜欢这样的场景。”
与此同时,在很远处牢房里面的鹤丸国永,也遭遇到了生死危机。
其实不能算是无缘无故的危机,皮皮鹤平日里作的那些妖别说守卫了,就连鹤丸国永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
说真的,这些人能忍到现在才来找他算账,鹤丸国永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了。
牢房守卫的老大长相凶悍,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是一副冷情冷血的模样,对待自己的手下与对待牢房里商品的态度别无二致。
但其实,他还是很在乎自己的手下的,至少比在乎付丧神更在乎自己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