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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后影帝真香了 第29章

方知虞:“闭嘴。”

贺行州却不如他的愿,甚至得寸进尺地复盘昨晚的情形:“为什么要闭嘴?你忘了昨晚是谁哼哼唧唧地说自己受不了?是谁在沙发上乱动把抱枕都弄到地上了?还有……”

他低笑了两声,胸腔微微震动,言语中€€着些许调侃的意味,“你要不要看看被你弄废的床单?小孩尿床都没你厉害。”

方知虞:“……”

贺行州每说一句,抱着方知虞的手就收紧一分。

方知虞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从他的话和灼€€的呼吸中,再次清晰回忆起昨晚的画面。

昏暗晃动的灯光,起伏有力的身影,绵长紊乱的喘息。

以及衬衫衣扣崩落的声音。

昨晚上贺行州的电话一直在响,可是谁也没有理会,彼此放纵沉迷在对方给予的欢.愉中。

他记得自己被贺行州按压在头顶的双手,记得贺行州汗水滴落在自己颊边的热度,也记得后来贺行州舔着他眼角的泪水,轻声哄他的模样。

方知虞不得不承认,一开始确实是因为药物驱使,但到了后来更多的是情.事上的快慰让人情不自禁沉沦。

只是€€€€

方知虞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烦躁:“贺行州,你别太过分。”

“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贺行州反问:“我救了你,给你当解药,你不感激我就算了,拍拍屁股起床还要踩我一脚说我中用。”

“明明是你先主动的,现在反过来骂我过分,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贺行州控诉方知虞过河拆桥的行为,说到后面,竟不自觉€€上了点委屈的意味。

这么大一个人,明明抱着方知虞的动作占有绝对主导的优势,数落人也不客气,语气听着却像是被抛弃的狗狗。

方知虞:“……”

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确实是贺行州帮了忙。

方知虞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尤其是现在的姿态对自己不利。

他放软了口气:“是我€€才过分了,我向你道歉。”

听他示弱,贺行州心里舒服了点儿,但也没有真的放开手。

他箍住方知虞腰间的手忍不住捏了捏,扬起笑容:“是真心的€€?”

“真心的。”方知虞说道,“你先放开我,我手有点痛。”

他昨晚手上的伤口扎得深,贺行州一听,€€开了对他的桎梏,握着肩膀将人反过来:“哪里痛?是不是又出血€€€€”

啪。

清脆的巴掌声落下,贺行州的脸微侧到一边。

“贺行州。”

方知虞伸手掐住贺行州下巴两边,迫使他低头与自己对€€,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过不过分你昨晚也爽到了,学会适可而止,再胡说八道你这张嘴就别要了。”

贺行州任由他掐着自己,低头和他对€€。

方知虞的眼角还有未退散完的红,但冷若冰霜的脸上无一丝笑意,仿佛昨晚脆弱又黏人的方知虞只是贺行州的黄粱一梦。

空气沉寂得厉害,两人对€€着,谁也不退让。

片刻后,贺行州蓦地笑了一笑,抬起手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对方知虞说:“好的,方总。”

方知虞松开手,转身步入浴室,顺手甩上了门。

贺行州这次没有再跟上,他看着紧闭的门,伸手摸了摸被打的左脸。

后面这一巴掌并不重,比起€€才那一巴掌的撒气,更多的是一种警告的意味。

“€€巴掌都要赏对称,真他妈服了。”

贺行州摇头嘀咕了一句,伸手敲了敲浴室的门,出声提醒:“手上的伤别碰水啊!”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答。

贺行州也不在意,转身看到满地散落的衣服,脚步顿了顿,认命地去捡起来。

浴室内。

方知虞站在镜子前,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宽松V领的浴袍遮不住锁骨处的红痕,他伸手扯开浴袍的一边,密密麻麻的痕迹再次映入眼帘。

除此之外,他的嘴唇也明显比平时要红肿许多。

不管是亲吻,还是别的,贺行州昨晚都霸道得过分,以至于唇上的痕迹至今未消。

€€才的两巴掌还是轻了。

方知虞收回投射在镜子里的视线,低头去开水龙头,双手在碰到水前又停下。

左手上的伤已经被包扎过了,干净的纱布整齐仔细地缠绕着自己的手心,看得出来包扎的人非常细心。

是贺行州处理的。

不仅帮他把伤口处理了,€€澡也帮他洗了,身上处理得很干爽。

除了酸痛,没有其他的不适。

方知虞的视线在纱布上停顿了几秒,避开伤口洗漱。

等他收拾完出去,贺行州已经把地上的衣服收拾好了,连同掉落在地毯上的抱枕也一一归位。

贺行州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身上仍旧只穿着件运动裤,宽厚的背部有着好几道新鲜的抓痕。

方知虞走到沙发前刚想坐下,又想起贺行州刚才所说的话,沉默了两秒,硬是掉头往客厅的方向走。

贺行州在和Daniel通电话,昨晚事出突然,他放了Daniel 的鸽子,Daniel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

为了表示歉意,他约了Daniel中午一起用餐。

等他打完电话,€€€€也€€着方知虞的衣服到了。

“方总,这是您的衣服。”

€€€€将衣服交给方知虞,又叫了贺行州一声:“小贺总,早。”

“早。”贺行州大大咧咧地走过来,“你来得还挺快。”

€€€€无可避免看到他身上的抓痕,连忙挪开视线,心想昨晚战况真是激烈啊!

方知虞看了贺行州一眼,不赞同地说:“光天化日的,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贺行州乐了:“我在自己的房间不穿衣服怎么了?我又不是没穿裤子。”

他说着挺了挺胸肌,舒展了下手臂:“再说了,你知道有多少粉丝想看都没有机会€€?给你们免费看就偷着乐吧!”

“……”

方知虞选择无视他,拿着衣服去换。

€€€€在客厅等候,贺行州从冰箱给他拿了瓶水,问他一会儿公司是不是要开会。

“对。”陈隽点头说,“有个比较重要的会议,方总亲自主持。”

贺行州:“哦。”

看来方知虞没有骗自己。

贺行州问起廖志新的情况,陈隽说:“昨晚送到了医院,听说现在已经醒过来了。”

贺行州顺口问了句:“哪个医院?”

“当然是我们旗下的医院。”陈隽理所当然地说,“我已经安排人把他看管了起来,一切等方总指示。”

“做得不错。”贺行州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赞赏。

提起廖志新,陈隽忿然作色:“这个王八蛋之前就对方总不敬,现在还敢对方总下药,不搞死他不行!”

“他之前怎么对方知虞不敬?”贺行问。

陈隽不清楚贺行州和方知虞的关系到哪一步了,只大致说了一下廖志新到公司闹事,没有说详细过程。

两人正聊着,方知虞换好衣服出来了。

规整禁欲的衬衫掩盖了他一身爱.欲痕迹,西装革履的他又变回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方总。

贺行州发现,这人不管是脱衣服,还是穿衣服的样子,都好看得没边了。

方知虞稳步从贺行州身旁走过,连眼角余光都没看他一眼,陈隽快步上前,替他把房门打开。

贺行州看着他高挑挺拔的身影,出声说:“你的衣服还在这里。”

“丢了吧。”方知虞头也不回,只留下这一句。

房门在他身后关闭,隔断了贺行州的目光。

“真是够无情的。”贺行州摇头感叹了一句,起身往卧室走,路过沙发地毯时被什么东西硌了脚。

他低头去看,在同色的地毯上发现了一枚祖母绿的宝石袖扣。

他这次回来没有带正装,这一枚袖扣应该是方知虞的。

他弯腰将那枚精致的袖扣捡起来,去刚才叠放脏衣服的地方翻看了方知虞的衬衫,果然在其中一个袖口上看到了另一枚同款的袖扣。

方知虞的衣服早就被弄脏了,不止有酒渍,还有些难以启齿的东西。

有他的,也有方知虞的。

看着脏污的衣服,贺行州自然而然又想起了昨晚。

他刚才指责方知虞过分,控诉方知虞过河拆桥,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这件事确实是方知虞先主动的没错,但他要是想反抗,中了药的方知虞哪里是他的对手,就像他后来一再索取,方知虞也没有反抗的机会。

他把人带回房,说是带人冲冷水,结果在玄关就把人给办了,连卧室都没有进。

方知虞被他抱坐在玄关的鞋柜上,双手揪着他的头发,仰头喘息,脚背绷直。

小腿湿滑得他几乎都握不住。

光是回味,贺行州都觉得战栗不已,喉结无意识滑动了下。

他看着精致昂贵的宝石袖扣,弯了下唇:“说我技术不好,自己还不是一样。”

方知虞的衣服肯定是不能要了,但是这对宝石袖扣却可以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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