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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后影帝真香了 第28章

他想要挣扎,但是药力催生的混乱让他无意识抬头。

高高仰起的颈项呈现出一种献祭的姿态,瓷白的皮肤即使染上的潮红,血管也清晰可见。

“不要冷水……”

“要什么?”贺行州低声哄道,“你说给我听。”

“……要你。”

话刚落音,贺行州猛地将他往前一带,他撞入对方宽厚坚硬的胸膛中。

下一秒,唇舌被对方占据。

贺行州吻技生疏,又心急火燎,咬得方知虞有些痛,偏头想躲开他的亲吻,又被强硬地掰过来。

……

翌日。

方知虞在固定的生理时钟醒过来。

药效残留的后遗症,让他的意识像是被包裹在深海,随着海浪起起伏伏,没有着落点。

身上有种难言的酸痛感,嗓子也有些干燥。

发生什么事了?

方知虞眨了眨眼,思绪慢慢回笼,有关于昨晚的记忆也随之而来。

从酒会上被廖志新下了药,到楼梯间遇到贺行州,再到被贺行州带回房间,每一帧记忆都清晰地在脑海浮现。

满地凌乱的衣服,灼热结实的胸膛,压抑难耐的喘息,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

更清晰的是此时横在他腰间的手臂,以及贴着他后背的胸膛。

方知虞闭了闭眼,伸手拨开贺行州的手臂,也吵醒了贺行州。

“你醒了?”

带着鼻音的声音传来,贺行州撑起身体,“几点了。”

方知虞不理会他的话,掀开被子打算起床,在看到自己身上布满的痕迹后,动作顿住。

深深浅浅的吻痕,在方知虞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明显,昭示着两人昨晚有多疯狂。

贺行州也看到了,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啊,下手有点重。”

方知虞闭了闭眼,忍无可忍:“你是狗吗?嘶€€€€”

他说话间,不小心扯到嘴角的伤口。

伤口怎么来的,两人心知肚明。

“很痛吗?”

贺行州见状,凑过来想要看他的伤口:“我看看。”

方知虞烦躁地推开他:“起开。”

昨晚是自己主动,贺行州也算是帮了忙,方知虞心知自己不应该怪他。

但是一想到昨晚自己被贺行州掐着下颚,被迫仰起头的模样,他就压不住心底的怒气。

嘴都磨破了,狗男人。

“害什么羞啊?”贺行州又靠了过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再说我昨晚也帮你亲了啊€€€€”

“啪€€€€”

方知虞扬手,干脆利落的一巴掌。

贺行州脸被打偏到一边,耳边听到方知虞咬牙切齿的声音:“混账东西!”

方知虞下手很重。

但是巴掌扇过来的时候,贺行州最先闻到的是方知虞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最后才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

昨晚还是他给方知虞洗的澡。

当时的方知虞靠在他怀里,乖得不像话。

没想到一起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不过见过了高高在上又游刃有余的方知虞,第一次见到怒气冲冲的方知虞,对贺行州来说还挺新鲜的。

他低笑了一声,摸了摸脸上被打的地方,看着一脸寒霜的方知虞:“这么轻?还没你昨晚挠我的力气大。”

方知虞:“……”

贺行州胸前好几道抓痕,都是方知虞下的手,锁骨的地方还有方知虞咬出来的齿印。

注意到他的视线,贺行州摊了摊手,大大方方地给他看。

“你自找的。”方知虞冷冷地说了一句,想给陈隽打个电话,又想起自己的手机丢了,干脆使唤贺行州,“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

“求人还这种态度。”贺行州摇头吐槽了一句,但也乖乖起身去找到自己的手,解锁递给他。

方知虞给陈隽打了电话,让他帮自己送换洗的衣服过来。

陈隽问他在哪个房间,方知虞抬头看贺行州:“房号?”

贺行州:“2011。”

方知虞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贺行州,贺行州问他:“你要去哪里?”

“公司。”方知虞起身下床,在一旁的椅子上拿了浴袍穿上。

“公司?”贺行州一愣,“你要去上班?”

“今天有个重要会议。”方知虞往浴室的方向走。

“什么会议非得你到场啊!”贺行州不理解,“你都这样了,干脆请假得了。”

方知虞脚步一顿,回头看向他:“我哪样?”

贺行州轻咳了一下,眼神有些飘忽:“昨晚我们做了三次,你身上不难受吗?”

“……”

方知虞沉默了一下,视线掠过贺行州某处,呵了一声:“你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贺行州:“嗯?”

方知虞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厉害。”

贺行州:“……”

草。

第22章 回味

贺行州说昨晚做了三次, 其实严格来说只能算是两次半。

因为到后来,方知虞受不住了。

泛€€的眼角€€生理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将浓密的睫毛沾湿, 微张着嘴不住地喘.息着, 可怜得要命的。

贺行州哪里见过他这副模样,被他微€€又湿润的眼睛看着, 就算是钢铁般的心都要软成泡沫了, 抱着他哄了半天,不敢再动上一分。

方知虞难受, 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只是再怎么也不舍得继续勉强方知虞,最后全靠自己动手解决。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自己。

只是没想到他的一番良苦用心, 到方知虞嘴里居然成了不中用的表现。

不愧是方知虞,用完就丢,还要踩上一脚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这谁能忍啊!

贺行州看着方知虞,气极反笑:“我不厉害,那你昨晚哭哭啼啼的做什么?”

方知虞背部微微一僵,但很快又隐没掉,反唇相讥:“因为你技术很差, 弄得我很痛。”

“不可能!”贺行州否认, “我明明做足了准备才开始,你昨晚也不是这样说的,你不要血口喷人!”

“做足什么准备?”方知虞冷笑道, “接个吻都能磕到我嘴巴,三岁小孩都比你厉害。”

被他拿三岁小孩来比较,贺行州简直要气死了,咬了咬牙:“嘴巴这么坏, 我昨晚就不该怜香惜玉。”

“明明是你心有余而力不足。”

方知虞丢下这一句,不想再和他讨论昨天的意外,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走。

贺行州哪里肯吃这个亏,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

方知虞听到声音,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正欲回头,背后猝然袭来一股推力,紧接着整个人就被贺行州从后面压在了浴室门边的墙上。

贺行州一手垫在方知虞的额头上,避免他磕到头,一手箍在他的腰间,凭着身高和体力的优势将人死死禁锢住!

方知虞一米八二的身高并不矮,但是体型和身高相较贺行州来说都差了点儿。

再加上昨晚中了药,又被折腾了大半晚,此时身体并不爽利。

他动了动,没能挣脱。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人变成了他。

贺行州只穿了条宽€€的运动裤,上半身全.裸,温€€的胸膛紧贴着方知虞的背,低沉的声音从头€€传来:“说谁心有余而力不足?”

方知虞猝不及防被怼到墙上,心情也火了起来,低声骂了一句:“放开。”

“不放。”贺行州搂着更紧,膝盖卡进他腿间,“嘴巴这么厉害,怎么我€€你两下,你就腿抖站不稳了?”

他的动作侵略性太强,方知虞双腿反射性收拢,却被他强硬顶.开。

浴袍下细嫩的大腿内侧还有昨晚磨红的痕迹,此时被贺行州强硬的举动弄得微微刺痛。

“唔€€€€”

方知虞闷哼了半声,余下的被他吞咽了回去。

清醒中的他,不愿在贺行州面前有任何失态的举动,包括言语。

贺行州却不想放过他,贴着他的耳朵追问道:“躲什么?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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