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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啊,阿北。”
“恭喜。”
司北有些招架不住了,很小声的对白念安说:“你稍等一下,我这里还有些事情,晚一点给你拨过来。”
哔€€€€
电话被挂断。
不爽。
司北在哪里鬼混?身边那些女人又是谁?为什么叫他那么亲昵?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忙活到大半夜?又是什么人让他能挂断自己的电话?
房间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半响,白念安笑了出来。
“欠收拾。”
-
白念安很擅长掩盖情绪,接下来的一周他除了偶尔让司北跑个腿,刁难一下也没有别的举动了。
一颗燥热的心在蠢蠢欲动。
在拿到钥匙之后落了地,白念安转着钥匙,点燃了支烟给司北拨打过去了电话。
“在哪儿?”
“在乐队呢。”司北有些兴冲冲的道:“我给你说哦,我最近认识了……”
“闭嘴。”
白念安将烟头熄灭在一旁,他怕自己再听到一句话就要按捺不住怒火。
“给你准备了个惊喜,一会给你发定位。”
司北傻乐呵的笑了会儿:“什么惊喜阿?”
白念安看了眼时间,规避了问题:“四十分钟之后见,不要迟到。”
哔€€€€
游戏正式开始。
第52章 白掌
白念安比司北先到一步, 位置坐落于首顿旁的学区房并不便宜,全价购入这套精装房大概在320万左右。
走的他的私人款项,所以远在瑞士的白祥君并不知道。
司北站老远就开始和他打招呼, 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迎面扑过来了一阵白铃花香,很淡,是需要凑得很近才能闻到的味道。
“新香水?”
白念安皱了皱眉:“谁给你买的?”
司北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我姐姐。”
平静的目光突然开始审视起来, 自上而下,才发现司北一身新行头,虽然不是什么牌子货,但质感比以前的衣服好很多。
右手边上还带了块与他气质一点都不匹配的瑞士表,仿的, 地摊货100左右, 真货提前半年找人定制下来大概190万左右, 就在白念安的手腕上。
司北扬起笑容,露出侧虎牙, 他被白念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样?我今天是不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他又提起苏瑜鱼:“我姐姐最近找到了个很好的工作, 这是她发了工资给我€€€€”
“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 不要给我分享。”白念安直截了当的打断了司北的话,那人有些懵。
他转头按下了电梯:“愣着干嘛, 上来。”
电梯是一梯一户式,白念安刷了卡,短暂的十多秒后停在了十七层,司北一头雾水。
他问:“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啊?”
白念安停在了一扇门前, 他转过身,弯起唇道:“现在你可以打开你的家门了。”
一串钥匙亮在了司北面前,清脆声响和砸在了他的心上一样, 有些磕磕绊绊的问:“什么?”
“我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再也不用住在那种破地方了。”
想过去过夜都有些不方便。
这句话白念安没有说出口。
“谢谢你。”
他被猝不及防的拥入了怀中,那颗紧贴着他单薄胸膛前的心正在狂跳,很显然司北并不清楚之后自己进去会面对什么。
与其说是家,不如说白念安只是花了点小钱准备了一个关住司北的牢笼,摆放的微型摄像头以及被布置好了的,他给司北打造的“地下室”。
那间暗房挤不进一丝光,关进去三天一定会乖乖听话。
接下来的每一天白念安都会打开门,给拴上狗链子的司北一口一口喂饭和训诫,直到他说出自己的错处在哪里。
一切一切,他都预想好了的。
盈满了泪水的眼闪烁着,喜极而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人的泪水,恶心又下作。
又很可爱。
白念安抬起手,擦拭过司北的眼泪:“别哭了,鼻涕虫。”
“只是送你套房子,感动个什么劲儿啊你。”
长这么大一个儿,天天缩在他怀里哭哭哭的,这算什么嘛!
“这不一样,这是我、我们的家,我和你的。”
就像是回到了六岁时被束养的阁楼间,白念安又一次的让他感受到了家的具象化。
司北猛地吸了下鼻子,止住了眼泪,又莫名其妙的笑了出来,他拿起钥匙超小声的问 :“那我打开门咯?”
“开。”
咔哒€€€€
门锁被轻而易举的扭开,和那间小仓库一点都不一样,每一次司北都要一圈一圈的绕开那笨重的门锁,然后反复拿着已经生了锈的钥匙扭好几次才能开。
这套大概220平左右的大平层,家具设施全部都是按照白念安的喜好,每一个小角落都有盏小射灯,衬得房间温馨又光亮,司北和只兴奋的猴子一样来回撺掇。
一会走到这间房:“我可以睡这里吗?”
一会又走到另一间:“我还是睡这里吧,我喜欢有飘台的房间。”
司北又打开了大冰箱:“哇,居然是三开门冰箱。”
窜来窜去,他又扭开了一扇绝对不能打开的门。
砰!
白念安把那扇即将拉开的门强制关上:“这间不可以。”
“为什么?”
司北眨巴眨巴眼:“我刚刚看里面好像有……”
好多他不认识的东西,司北不是很懂,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总之,不可以打开。”白念安懒得和他解释那么多,他甚至也不太懂自己。
为什么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他却收了手?
司北乖乖的松开了手,点点头:“好,我只听你的。”
白念安愣了愣,看着那张脸,那双眼倒映着绝对的忠诚与真挚。
司北的喜欢颇有种你纵火我倒油,你杀人我递刀,你要向着西我绝不向东的果断,就好像爱了他许多年,偏执的令人生畏。
是他不需要驯化就轻而易举拴住的一条狗。
一个粗重的有些暴力的吻落在了唇上,是司北先,他将白念安的手扶上了自己的脖颈,在窒息中深吻,上了云端。
客厅的沙发很宽大,白念安半个身子窝在其中,他弓起身子,手探入了司北的发丝间,紧紧缠绕住。
“开心疯了吗?”
“你想干嘛?”
司北埋入了白念安的手腕骨内侧,吻了下,像是在求着白念安允许他更进一步。
白念安点燃烟,他后仰着脖颈深吸了口,略带告诫的意味:“你要是敢弄疼我,你就死定了。”
“死掉了就没有人做你的小狗了,嗯?”
最开始有些不适应,白念安顺着本能紧紧按住了司北的头,他的手腕被拖拽开,腕骨压在了沙发上,陷了进去。
被司北紧捏住的那一圈泛着红,没有挣扎,像是顺应着接下来的恶意挑逗一般。
这种允许无疑于是给予司北的嘉奖,更费神卖力了些,在身前起伏。
紧闭着的幕帘透出了几道朦胧的光,照亮了昏暗房间里的暧昧缱绻的一角,摆在桌面的是一盆白里透着点粉调的白掌晃了又晃 ,晶莹的水珠滴落在上,紧紧包裹着那株白掌的根。
那萦绕直上的烟雾轻触上白掌,枝芽根部的小口顺着本能闭合了,又一次被强硬的撑了开来,让烟雾钻入其中,紧紧连接着根部的绿枝不由得的挺了起来。
房间内的声音变得更嘈杂了。
始终还只是个生手,尖锐的那一角偶尔还会蹭过,有些疼,受着疼的白掌只是往回缩了下。
继而,白念安深呼吸了口气,点燃了第二根烟。
过了十多分钟,白掌边上垂涎的水滴落了下来,司北和讨要什么赏赐一样扬起了头,眼神闪烁的看着白念安。
“感觉怎么样?”
白念安露出的那一截纤细的腰腹又抽搐了下,他看着司北嘴边还挂着些,抬手取出好几张纸糊了上去。
“脏死了,你还包嘴里。”
“快点吐出来。”
监督着司北好好漱完口,白念安拖着已经被掏空了的身体走进卧室,他一头闷上了床。
司北找了好一圈才找到白念安,他眨巴两下眼:“你怎么一次就累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