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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眨不眨地盯着言真,漂亮的脸上写满了委屈,连声音也渐渐带上了鼻音:“我看到你从应流苏房间出来,你们笑得那么开心,领子上还有这样一个唇印……”
柏溪雪垂下眼睛,已经泫然欲泣:“你知不知道,我看着感觉心里好难受。”
言真没有说话。
柏溪雪偷偷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果然低下了头,脸上浮现愧疚。
哼,果然还是拜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
柏溪雪得意地在心里笑了一下,乘胜追击,柔柔弱弱地说:“你和我好好道个歉嘛……道个歉我就原谅你了。”
她一边说,一边在沙发坐下,进一步拉开了和言真的高度差。
言真低头看去,只能看见柏溪雪扬起头看她,巴掌大的一张漂亮脸蛋,写满了倔强和委屈。
啊啊啊啊啊!
言真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开始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虽然她是给柏溪雪发过消息的,只是柏溪雪没回。
但好像不重要了。
她忍不住反思,是不是自己这种忙着下班敷衍领导的心态不太对?
奇怪呀,以前她这样做,柏溪雪都挺满意的,怎么这一次失灵了?
她困惑地看了一眼柏溪雪,后者仍旧用委委屈屈的表情看她。
好吧,这个问题好像也不重要了。
柏溪雪是她的金主,她确实不应该让柏溪雪不高兴。
言真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有点坏。
于是她再次放柔了声音,真心实意地说:“对不起……”
“那你过来亲亲我。”
柏溪雪支着下巴看她一眼,似乎还有点不高兴。
言真乖乖走了过去。
柏溪雪坐的是一张单人沙发,眼瞅着言真过去,也没有要挪位置的意思。
她只是静静地撑着下巴,看言真走过来,半跪在地毯上,仰起头去够她的唇。
她闭上眼睛时有种虔诚的神色。柏溪雪喜欢看这样的表情,哪怕只是错觉。
大小姐纡尊降贵地俯下身。
起初,只是简单地沾了沾唇。她闭上眼,任由言真跪着,讨好地吻啄厮磨。
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错觉,总有淡淡的香气萦绕鼻尖€€€€那不是她的香水味。
真讨厌。
她忍不住咬了言真一口。唇瓣脆弱,对方痛得轻哼一声,腿一软,又被柏溪雪抓住。
“抬头。”
她低声说。
言真茫然地抬头看她,眼角湿润,是刚才痛出的泪花。
柏溪雪扬起下巴:“把我的化妆包拿过来。”
言真照做,正要起身,撑在地毯上的手,却忽然被柏溪雪用脚尖踩住。
大小姐光着脚,不轻不重地碾过她的手,神色倨傲:“不许站起来。”
言真只能膝行过去。
脱了外套,对方身形纤薄挺拔,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柏溪雪看她将包拿了过来,又拉开拉链,便笑眯眯的夸奖道:
“好乖。”
她满意的说,随手从包里拣出一管口红。啪嗒,金属管旋开,被柏溪雪随手扔到地上。
她俯下身,毫不客气地往言真的领子上画了个大大的叉。
浓郁的膏体盖住了那抹淡淡的红色。
然后,柏溪雪又抬起手,掐住言真的下巴。在她光洁的脸上,用口红画了个爱心。
和她签名的小爱心尾巴一模一样。
“你是我的。”
柏溪雪终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像小孩终于将喜欢的玩具据为己有。
她拍拍膝盖,让言真坐在她大腿上。对方乖乖照做,柏溪雪便低头吻她,吻辗转过脸颊上的口红印,很快就让那枚爱心晕染模糊。
嫣红的唇沾染了口红,随着柏溪雪的吻,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印子。
言真现在看起来被欺负得很可怜。
柏溪雪敲翘起唇角,一路向下流连,手指探入领口,勾到内衣带子,坏心眼地弹出“啪”的一声。
言真抖了抖,想要求饶,却又被柏溪雪低头吻住了锁骨。
薄薄的皮肉被牙齿轻轻衔住。
房间内温度似乎更高了。两人的目光都有些迷离,呼吸声渐渐混乱,交缠在一起,带起含混的喘息。
柏溪雪的手在衣服里作乱,终于摸索到了那片薄薄的布料,她耐心地用指腹轻轻揉搓,感受到湿润。
随后,她用指尖轻轻地、勾起边缘向下拉。
言真忽然颤抖了一下,用手按住了柏溪雪的动作。
然后,她坐了起来。
“不行。”
她脸颊绯红,慌乱地拒绝道:“今晚……今晚不可以。”
“应流苏的采访速记我还没有整理。”
又是该死的应流苏。
柏溪雪的脸彻底黑了下去。
想让言真辞职的念头又来了。
但是不可以。
言真仍被她压在身下,楚楚可怜地看她。柏溪雪脸色很难看,她克制着呼吸的起伏,终于慢慢起身。
“行了,起来吧。”
身体上温暖的重量离开了,言真怔愣了半秒,也爬了起来。
两个成年女性各自控制着呼吸,后退一步。
柏溪雪先一步到卫生间里去了,言真听到水龙头被哗啦啦拧开的声音。几分钟后,柏溪雪打开门,重新走了出来。
她用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水珠,看起来是洗了把脸冷静。白皙的脸湿淋淋的,像一支白荷。
只有唇是红润润的,因为吻过,微微有些肿。
看到言真还坐在沙发上,她反而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怎么了?还不走?不是要回去整理应流苏的采访吗?”
某三个字被她咬得分外重。
言真哪里敢说话。
她只好指了指自己的脸,柔声说:“我要得把这个擦掉才能出门吧。”
“……”
柏溪雪不说话,眼睛轱辘一转,扫过言真的脸。
……言真分明看到她嘴角得意地翘了一下。
然后柏溪雪就眨眨眼,满脸无辜地说:“卸妆油在卫生间,你去拿吧。”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柏溪雪低下头,打开手机。
助理给她发的消息已经沉到了下面,柏溪雪翻出来,又看了一眼。
是如期支付言妍医药费的付款截图。
柏溪雪面无表情地看着截图,发了会儿呆,又退了出去。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一收到消息,就笑着把这件事告诉言真。
然后欣赏对方被揭开伤疤,还要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是今天,面对言真,讥讽的话在舌尖转了几圈,柏溪雪却始终没有开口。
好像没有意义了。
面对她的讥讽,言真好像已经越来越平静。脸上总是带着无奈的笑,声音温柔,一副拿钱办事的样子。
……真把这件事当上班了啊。
柏溪雪低头喝了口茶,看茶杯水面倒影出自己的脸。
她觉得自己最近真的很奇怪。
既不想看见言真平静的敷衍,也不想看见言真痛苦。
连柏溪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她心情复杂地放下茶杯,听见骨瓷杯碟一声泠泠轻响。
言真恰好推门出来了,脸上的唇膏被洗得干干净净,没有半点脂粉气。
她一抬眼就看到柏溪雪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忍不住问:“怎么啦?”
柏溪雪却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