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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区玫瑰 第19章

不必说太多,枫糖味已经将他包裹起来,他闭上双眼,放松身体,感受腺体慢慢充实的过程。

可这一过程并未给他带来欢愉,反而将他推入贪婪无底的黑洞,于是他更加过分,鼻尖抵住那颗硬质的腺体,一呼一吸间,气息全部喷吐在上面,也如愿交换回更多的信息素。

但这种距离的接触对一个alpha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苍耳浑身紧绷,鼻息变得短促而压抑,他缓缓抬手,即将触碰时,一滴温热的水珠突然滴落在颈间。

他愣了愣,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最后数不清多少,肩膀湿透了,身上的人却连一声哽咽都没有。

悬停的手终于坚定落下,拍打安慰:“别哭。”

这并未起到任何作用,肩膀上的重量也越来越沉,苍耳有些烦躁,他偏了偏头,盯着眼前半露的耳垂,无数阴暗的想法破土而出,那三个字在喉咙几番滑动,终于吐出。

“离开他。”

没有回应。

“离开他。”他重复一遍,带着颤抖的呼吸,怜惜地吻在omega耳根处。

怀中身体僵了僵,却没反对,苍耳仿佛受到莫大的鼓励,动作也愈发大胆,他又吻了第二下,唇瓣贴在滚烫的皮肤上蹭动,“我帮你,离开他。”

周乐鞍没给对方吻第三下的机会,他躲开湿润的触觉,慢慢坐直,“出去。”

他说这话时睫毛还挂着泪珠,苍耳想把那些让人心疼的泪抹了,还未接近,便被一巴掌拍开。

“出去。”周乐鞍警告,“别让我说第二遍。”

苍耳磨磨蹭蹭站起来,留下一句“记得擦药”,落寞转身。

人刚走,严寓钻进房间,胳膊像筛子一样抖个不停,说话也结结巴巴:“先、先生,要把苍耳处、处理掉吗?”

周乐鞍自始至终没抬头,听到严寓的问题,才想起这句话是他亲口说的。

€€€€如果有任何出格举动,就提前把人处理掉。

但很明显那个人狗胆子又大了不少,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先生……您没事吧?”严寓怕极了,兔耳朵又“腾”地冒出来,“我这就、这就去联系€€€€”

“回来。”周乐鞍把人拦下,“不用。”

严寓没听清,“什么?”

周乐鞍抬手,指腹压在被那条狗舌头舔过的地方。

“我说,不用处理。”

第22章 “小狗都有舔人的坏毛病”

“你也下去吧。”

打发走严寓,周乐鞍脱力后仰,重重倒在床垫上,视线出神游离,找不到个可以落脚的重心。

上次为乐闵哭大概是七八年前,他还年轻,碰上停电,想起那个漆黑的阁楼,情绪崩溃,一个人偷偷哭了一场,好在没人发现,连严寓都不知道。

当天晚上就梦见乐闵板着小脸警告他不许再哭,要不然就再也不到他梦里来,他知道是假的,但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梦到乐闵。

脆弱并不常见,年深日久,在他三十岁时再次席卷而来,却不慎叫人乘虚而入。

周乐鞍闭上眼,又往耳根处摸去,那里仿佛被人烙下一枚圆形的印记,碰一下,就打开了什么开关,一种奇妙的感觉从耳根逐渐蔓延到小腹,又沿四肢百骸散去。

腺体在发烫,周乐鞍清楚知道跟刚才那个吻脱不了干系,这种身体因他人而失控的感觉让他觉得不踏实,他撑床坐起,去浴室冲了个澡,狠狠搓洗,把“印记”搓去,把耳后皮肤搓红搓痛,终于放过自己。

洗好出来,金闪闪给他发来齐蕴的资料以及一份详细的复仇计划,周乐鞍思绪乱得很,简单看了几眼,屏幕上的文字渐渐扭曲变形,变成蝌蚪大小的虫子,有的爬走,有的飞远,总之一只都没往脑袋里钻。

他烦躁地叹了口气,准备去后山踩踩雪,好让自己冷静冷静。

拉开房门,下面传来的“咕噜”沸腾声让他动作一滞,原本要摔门的手半途卸力,转而轻轻抵住门板,将门虚掩。

他绕到挑空另一侧,借着遮挡,向下看去。

厨房只开了一盏暖黄射灯,苍耳站在岛台前煮汤,那件被泪水浸透的T恤已经脱下,换做一件普通的黑色背心。

他刚洗过澡,发梢还在往下滴水,结实的臂肌上一片晶莹,汤煮好,他关了灶火,侧身弯腰,从最下面的抽屉里取了只白瓷碗。

灯光照不到的阴影中,锁骨凹陷成一道深壑,胸口隆起的轮廓半隐半现,让周乐鞍一下想起刚才那个滚烫的怀抱。

“哥。”

客卧的门突然拉开,常杉揉着惺忪的眼探出半个身子,脚边跟着再次叛变的萨摩耶。

周乐鞍本能地侧身一闪,躲进立柱后面,偷听兄妹俩讲话。

“哥,你在干什么?”

“煮汤。”

“什么汤?”

声音停顿片刻,“醒酒汤。”

“你喝酒了?”

“没。”苍耳怕常杉追问醒酒汤是给谁煮的,“嘘”了一声,“小声点,大家都在休息。”

“哦……那我继续睡了。”常杉声音果然小了很多,连关门声都几不可闻。

周乐鞍后背紧贴冰凉的大理石柱,不用踩雪,沸腾的血液也慢慢冷静。

他没打搅下面的人,默默回房,拖了张椅子,坐在离门口稍近的地方,装模作样抽了本书看起来。

文字又一次变作小蝌蚪,他也又一次感叹,自己真是个心软的人,如果换做另外一个谁,敢对他做这种事,他要先把勃朗宁的枪口插进对方脑浆里搅几下,再把子弹一颗不剩全射进去。

看在对他还算忠心的份上、看在那些讨好的份上、看在狗耳朵可爱的份上……他可以暂时忍受一些想要与主人亲近的举动。

毕竟爱慕主人的小狗都有喜欢舔人的坏毛病。

没等多久,外面响起敲门声,周乐鞍不紧不慢合起书,换了个矜持端庄的姿势,“请进。”

有人推门进来,手里端着那只白瓷碗,头顶的兔耳朵还没收起,在两侧甩来甩去。

“先生,喝点醒酒汤再睡吧。”

怎么是严寓?

周乐鞍不悦,一张口就是质问:“是你煮的吗?”

严寓诚实摇头,“不是,是苍耳煮的,先生,您不想喝的话,那我喝€€€€”

话音未落,周乐鞍把碗抢过去,抵在下唇抿了抿。

汤里加了陈皮和绿豆,又酸又甜,味道不错,周乐鞍接连喝了几口,胃暖乎乎地。

严寓傻乎乎问:“先生,好喝吗?”

周乐鞍没回,沉思片刻道:“我记得,菲智这个月刚发布了一款新的止咬器。”

“是。”严寓准确地报出型号和价格:“FIT500,7999,多种材质组合款,面罩颈环可拆卸。”

周乐鞍呲溜呲溜喝着汤,喝得浑身舒坦了,吩咐道:“买一个,以我的名义送给苍耳。”

严寓不太明白,“您的名义是……”

周乐鞍瞥他一眼,“金澜。”

事情走向变得奇怪,严寓愣了半晌才说话:“……是。”

周乐鞍强调:“要粉色。”

严寓表情已经麻木了,机械回答:“是。”

“好了,去休息吧,明天把制服送下山洗洗,过几天联合会议要穿。”

等严寓离开,周乐鞍一手掌住碗底,一手叉腰,在卧室里走来走去,没多会儿就把一大碗汤喝得见底。

严寓动作很快,给他发来商品详情,又跟上一个苦巴巴的表情。

【先生,没有粉色。】

周乐鞍“啧”了一声,就这点小事还要来问他。

【没有就定制一个。】

【定制款贵3000,要定吗?】

周乐鞍叹气。

【把菲智联系方式给我,这事你别管了。】

严寓推了个联系人,周乐鞍点击添加,没等对方说话,先发了自己的要求过去。

【定制一款粉色的FIT500,内包要仿真皮。】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周乐鞍耐心等了一分钟,才收到消息。

【尊敬的客户您好,您的要求已经收到,我需要了解一下您的其他需求,您是自用还是他用?需要搭配同色系装饰品吗?装饰品要额外收费。是否刻字或logo呢?】

自用他用?周乐鞍皱眉,有什么区别吗?

【他用。】

同色系装饰品倒是可以来几个,给自己家小狗花钱他向来很大方,甜甜的衣服和项链都是定制的,每天换着穿戴,七天不重样。

【来七个。】

至于刻字和logo……

周乐鞍拇指半屈,目光落在右手虎口处,还没到发情期,那里光洁一片。

但这是一个冠主人之名、彰显主人权威的好机会,他要让对方知道,这个家里要听谁的话。

【要,过几天我发你图片。】

第23章 “夫人还是太软弱了”

金闪闪比任何人都着急,大概是急得一晚上没睡,第二天一早便打来电话催促。

“乐鞍哥,我昨晚发的你看了吗?”

周乐鞍把餐盘拉到跟前,准备吃饭,“嗯,看了。”

“那你觉得我的计划怎么样?齐蕴就爱床上那档子事,我们可以从这个角度下手!在他身边安插眼线!”金闪闪越说越兴奋,“等待时机成熟,继而套取足以让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的证据,将他钉死在棺材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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