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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解决过需求坐在马桶盖上睡了有一会儿的人刚被惊醒,抱怨着向他伸手:“吓死我了……你干嘛呢……”
范砚西像做过无数次似的把人接入自己怀里,捞住他后腰搂紧了:“你会给我开门?”
“会的吧,你叫我不就行了……睡着都被你吓醒了……”
周止雨丝毫不觉得这亲密的搂抱动作不对,他臂弯勾住他后颈,眯起眼看他一会儿,叫他的名字。
“范砚西。”
“嗯?”
范砚西正专注地理顺他的头发,理完又去抚平他的领口。
今天周止雨穿着件复杂的雪白丝绸衬衫,袖口和领口像层层叠的荷叶。这材质一旦乱起来很麻烦,内里外边一时半会儿捋不清楚。
他的小王子。
“范砚西,你长真帅。”
“那天晚上你夸过了。”
“我不记得就是没夸过。”
“好的,大小姐。”
他开水龙头湿了指尖,再次去抹,直到抚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没什么。”范砚西暗笑。
“等会儿,我再缓缓……”
“好。”
回来时拍摄基本收尾,工作人员帮忙把熟睡的嘉宾送回宿舍,轻手轻脚,两三个抬一个。
导演正站在发财树旁看发财树有没有擦伤,好像他师弟的头是刮刀,靠一下就掉一层皮似的。
见两个人从卫生间出来,导演朝他师弟招手。
范砚西半扶着周止雨往自己怀里倒,少爷从卫生间出来之后就很想睡,靠着靠着向下掉,被范砚西箍住腰,才能维持现在稍具人形的站姿。
导演:“警告你,别做些不能拍的,你房间也有摄像。”
范砚西嘴唇掀动一下:“师兄,你还是担心发财树吧。”
导演:“有些素材我们真的会放出来,你不要不相信。”
范砚西:“知道,合同上告知过了。”
导演这才走开,继续观察发财树有没有破皮。
*
范砚西没多费力就把周止雨带到自己屋,鉴于上装有些复杂,先去脱他下装。
周止雨被他闹醒,抱怨地问:“范砚西……你哪来那么大劲儿,早就想问了,你那手铁做的?练这么有力……你搬运工啊……”
刚搬运完周止雨的范砚西把长裤向房间角落随手一扔。
这长裤坐过卫生间的马桶,不能要了。
“乖乖躺着,换了衣服就告诉你。”
“真的?”
“真的,只要你听话。”
好宝宝周止雨听什么是什么,裤子被拽走时他本能捂了一下,奈何拽不过他未婚夫,强制被换上宽松的棉质长裤。
把长裤向上拉时,他手指难以避免擦过周止雨的内裤边。
那一点细小的梗阻很快消失,足以让范砚西判断出是纯棉的。
【fyx你就这么带着老婆回自己房间了?!】
【怎么还换了衣服!换衣服为什么不让我们看!】
【节目组我恨你……】
【怎么全都剪了!我要原片!母带!卖给我就现在!】
醉鬼这会儿又醒了,问忙着收拾衣服的范砚西:“总戴手套,你就不怕闷出湿疹?”
“你不想我戴?”
“在自己房间为什么还要戴?”
范砚西走回床边,半跪在床问坐起来的周止雨:“那帮我摘了?”
周止雨摘了半天。
亮黑色的羊皮手套手工缝制,做得很贴合,尤其虎口处,成品后根据范砚西的手掌再次缝了一次,戴上后很合适,只是戴也不好戴,摘也不好摘。
好不容易费了劲摘下来,周止雨扔开手套,一边嘟囔一边摸他露在空气里的手指头,喝醉了,力道不轻不重的。
想被摸的地方他轻轻滑过,敏感的地方他重重按压。
“你手怎么长的……手指长这么长这么宽干什么……摘个手套还能让我摘半天……我很困扰知不知道……”
不常被他人触摸的手发起战栗,范砚西将欲甩开手的反人类洁癖欲强行按捺下去,空咽一口,即便没有喝水。
周止雨,我也很困扰。
他一只手被周止雨握着摸,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握得死紧陷进掌中,像在压抑,也像在权衡是否出击。
如果这是平时,他会说周止雨,你该睡了,周止雨,你怎么醉成这样,周止雨,刷牙洗脸。
但今天,他在满是摄像的地方说:“周止雨,别摸了。”
周止雨不理他。
他语气变沉:“再摸我就吻你。”
他以为会得到否定的答案。
【妈呀好涩】
【太涩了这个,平时很少被人摸但现在就让老婆揉来揉去,这和摸敏感部位有什么区别】
【年长就是会……】
【不知道说什么满脑子都是我草】
【太美味了……】
醺醺然的富贵花醉眼迷蒙,抬起了头,眼里含着酒光似的,清丽又黏糊地闪烁。
那双睫因他困意下撇,耷拉着,浓密,卷翘,像在勾引人去揩他眼角不存在的泪,也让人想去吻他水光闪烁的眼睛。
在这种空门大开、任人宰割的表情中,他冲他傻笑。
“行啊……”
说到后半句,他拉扯衣领,嫌热似的,手指很挣扎地摆动,忙着和领口系起来的两根细长绸带搏斗。
范砚西没有帮他。
他就那么看他……困扰地继续。
终于解开一点时,近在咫尺的范砚西看也不敢多看,迅速垂了眼。
【我天呐你竟然不帮忙!你都这么想看了临到衣服解开了又不看了!】
【真想冲进去掰他眼皮!范砚西你倒是看啊!】
【这种欲/望和理智挣扎的桥段竟然让我在恋综里看到了……】
【这个纠结却又像被点燃的眼神我能品一万年……】
另一人复杂的心绪没有影响周止雨。
他很体贴节目尺度似的不再向下解,而是揪住两边衬衫领口抖落一下,一股带着体温的温热酒意从衬衫里扑出来,扑了范砚西一脸,把周止雨自己逗乐了。
醉鬼领口大开,在自己锁骨处摸了摸,想确定还有没有别的会影响自己呼吸。
手指不太听使唤,向内一戳。
他思维的强度已不够他控制住力度,显然下手重了,把锁骨下缘的皮肤戳出一个快速泛红的印。
他本人感觉不到似的,依然笑得很张扬、很不知死活,指着那里说。
“来亲?”
范砚西完全清醒。他仍未动。
【亲他我求你了啊啊啊啊啊!】
【这你都不亲?!范砚西你不行!】
【你犹豫什么!!!】
【鬼见条】
【卡在这里,好,节目组我会永远恨你的】
【开超前点播吧我什么都会做的![大哭][大哭]】
【我不管!明天我就要看到下一集!!!】
第27章
“不亲。”
周止雨迷茫地看他一会儿:“为什么拒绝我?”
直到他歇下, 范砚西也没有回答。
长裤柔软,身下的夏凉被也软,醉鬼很快又睡了一阵, 半梦半醒间被脚底的触感吓了一跳!像什么大型海洋生物在舔他的脚!
他被吓得往外抽脚, 却被牢牢攥着脚踝抽不出, 以为房间里进了只超级大章鱼,睁大眼好一会儿才发现……是范砚西正拿毛巾给他擦脚。
周止雨呆了呆, 酒劲儿还没过,懵懵地问:“哪来的帅哥,怎么连脚都要帮我擦……你田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