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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雪扯着嗓子对许清焰道:“你真的不喝酒吗?”
“来酒吧滴酒不沾,所以,你出来是图什么?”
许清焰从来都不喜欢来这种吵闹的地方,脑子都要被过于喧闹的音乐震散了。
虽然他嗜酒如命,但想到上次喝醉酒他发的癫,和南风屿冷战期间,酒醉失控再把南风屿给睡了,也太抽象了。
伶舟雪干脆拉着许清焰出了夜店。
伶舟雪:“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强求自己来呢。”
“不难受吗?”
伶舟雪没和许清焰商量,直接招手拦下一辆路过的计程车,坐上去:“时间已经很晚了,还是回酒店休息吧。”
“而且,你怎么断定你老公会夜不归宿,说不定等你回去的时候,他早就回来了呢。”
许清焰吹着夜风,静默不语。
伶舟雪继续劝说道:“我觉得你们俩之间,真的有误会,不要再冷战了,好吗?”
小镇不大,计程车很快抵达酒店。
许晴焰和伶舟雪告别,标记过的伴侣之间,对彼此的信息素会更加敏锐。
许清焰站在门口瞬间,就闻到了门后透出来的浓郁铃兰花香。
许清焰面色一白:"南风屿又旧疾复发了?"
许清焰握紧门把手,别扭地想:“所以,是和那个小Omega出去,疾病复发,又回来找自己这个治疗工具,觉得还是自己有用?”
“可哪怕南风屿只是把自己当治疗工具,他也会配合,他没法看南风屿去死。”
许清焰拉开门瞬间。
敏捷蛇尾卷住他的腰,直接将他卷到床上。
门关上,室内漆黑无光。
只有Alpha强势浓郁的信息素满屋蔓延开来,将他紧紧包裹。
第56章
许清焰摸索着想开灯, 可他今天才入住这里,并不熟悉, 半天没找到开灯按钮。
“南风屿,你又生病了吗?”许清焰的掌心所及处,南风屿的体温冷得惊人。
南风屿一言不发,直接把小小岛怼了进来。
许清焰吃痛,气急道:“南风屿,你是疯了吗?你还记得我们的婚后协议吗?”
南风屿一言不发, 只剩野兽本能似的,蛇尾缠得许清焰有些痛。
许清焰脖子后仰,几乎要摔下床去, 只能环着南风屿的背脊保持平衡。
许清焰呼吸都在颤, 气得对南风屿又掐又咬:“违规一次, 赔款一千万。”
南风屿痴痴和许清焰抵死缠绵,可算开口说话了。
他亲吻许清焰的眉心,黑暗中,许清焰看不到他脸上的珍视。
南风屿嗓音柔软:“宝宝,我的钱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许清焰腰疼腿酸, 被蛇尾缠得动弹不得。
生理性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许清焰的指甲陷入南风屿的背脊肌肤,恨恨道:“骗子。”
“你是骗子。”
南风屿又不接话了,埋头……
许清焰很想叹气,但口中发出的却是其他声音,破碎又哽咽……
漆黑屋内,许清焰冰蓝色的眸,一点一点暗淡下来。
他突然松开手, 任由自己向地上滑落。
在摔下床之前,南风屿伸手搂住了他。
月光寂寂,许清焰只能看到南风屿的模糊轮廓。
许清焰无力道:“治好就离。”
许清焰又道:“南风屿,你知道吗?呆在你身边,我越来越痛苦。”
窗外有车经过,远光灯骤然照亮屋内。
许清焰终于看清南风屿晶粉色的兽瞳,迷失在欲.望中,形如野兽。
压根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
天色即将破晓,南风屿终于消停下来,长长蛇尾依然缠缚在许清焰身上。
月色寂寂,微微透进纱帘。
南风屿的蛇尾粉光粼粼。
许清焰伸手轻抚他冰凉的蛇尾:“这么美丽,怎么就是疾病呢。”
“快点好起来吧,小岛。”
许清焰目光空茫:“好起来,我们就可以离婚了。”
睡梦中的南风屿无意识闷哼一声,将他抱得更紧。
卧室内的两种信息素味道馥郁交缠。
月光下,南风屿的蛇尾逐渐化形为双腿。
许清焰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终于放心入睡。
窗外的法国小孩玩闹着跑过。
许清焰被吵醒了,他睁开胀痛不已的眼睛。
南风屿已经不在床上了。
许清焰嗓子都是哑的:“又出去找希尔了吗?”
“真是太过分了。”
南风屿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小满,我没有出去找希尔。”
许清焰转过脸,看到南风屿刚从浴室出来,手上拿着一块湿毛巾。
南风屿走过来,坐到床边,面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抱歉,我昨晚又……”
“我醒来后,已经拿热毛巾帮你清理过身体了。”
许清焰垂目看着自己小臂上的咬痕,重复南风屿的话:“清理……”
他抬起眼,看向南风屿,声音有些低落:“好像清理不掉啊,小岛。”
咬痕虽然现在清理不掉,但总有消退的时候。
更清理不掉的是回忆。
他们结婚了,度过一段亲密无间的时光,现在又逐渐离心,和普天之下大多婚姻一样,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走向衰败,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婚姻还是假的。
许清焰眸色黯然,所以是到头来,连朋友都没得做吗?
南风屿见许清焰静默不语,情绪更加低落,他垂目看着许清焰,心中疼痛难言。
“是不是很痛?”
许清焰:“不痛。”
真正痛的是其他地方……
又是一阵沉默无言。
南风屿:“还能下床吗?需要我抱你去洗澡吗?”
许清焰掀开被子,雪白肌肤上,犹如红梅落雪,遍布全身。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许清焰一瘸一拐走向浴室,关上门。
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南风屿回想许清焰痛到走路都困难的背影,更加憎恨自己的疾病,憎恨自己那条弄痛许清焰的兽化蛇尾。
时间过去良久。
浴室内传来许清焰的声音:“小岛,忘拿衣服了,帮我拿一件衣服。”
南风屿拉过许清焰的行李箱,发现许清焰的行李箱有密码锁。
他只好从自己行李箱里找了一件黑色丝缎衬衫,拿给许清焰。
许清焰伸出一只挂满水珠的白皙手臂,接过衬衫。
南风屿呆站在原地,觉得自己没救了。
他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只在易感期时,会对许清焰产生欲念。
许清焰开门出来。
好在南风屿的衣服够大,虽然许清焰下身没穿衣服,但也足以遮到大腿根处。
许清焰行走过程中,南风屿注意到他大腿内侧也如红梅落雪,零星散落。
南风屿突然明白,易感期的他,不过是做了平常的他想做的事情。
许清焰坐在床上:“有点饿。”
可他身体痛,恐怕不能出去吃东西了。
许清焰拿起手机,自言自语:“不知道能不能点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