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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焰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可,我也不想这样的。”
许清焰又抛下一句话:“真是谁结婚谁倒霉。”
说完, 许清焰快步走了。
南风屿刚走过来,正好听到许清焰这句话,简直让人脑充血。
伶舟雪快尴尬死了,硬着头皮道:“你千万别当真,他这是在说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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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衍和莫宁在澳洲达成每日临时标记任务,结伴前往法国。
第一站是绿意盎然的泉水镇。
许清焰工作时饰演莫宁, 对南风屿饰演的盛衍内心倾慕,予求予给,温顺至极。
戏外, 许清焰一看到南风屿和希尔玩, 就心里不舒服, 很不想搭理南风屿。
许清焰就去找伶舟雪玩。
南风屿一看许清焰和伶舟雪玩,心里更是极其不适,心想这还没离婚呢?就迫不及待和年少时的白月光整天呆在一起。
工作外的时间都是白月光的,给他的只有工作时间,按头营业。
南风屿越想越憋屈,也不想搭理许清焰了。
前往法国的航班上, 两个人都是分开坐的。
更糟糕的是,希尔远在法国的母亲说想他了,让他去法国看看她。
于是,四个人坐上了这趟修罗场航班。
许清焰觉得这也太巧太巧了,说是没点什么,别说是他了,其他人都不会信。
许清焰上了私人飞机就直接坐到了伶舟雪旁边。
伶舟雪在许清焰身边如坐针毡,他委婉道:“你不坐你老公身边吗?”
许清焰:“不想, 看他不顺眼。”
许清焰没想掩饰,所以,这句话是完完整整,一字不落被左前方的南风屿听到了。
平时两人针锋相对,用词尖锐,南风屿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可冷战情况下,这话就着实刺耳了。
希尔刚上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想坐到其他位置上。
就见南风屿招手道:“希尔,到我旁边来坐。
希尔环顾一圈,看到南风屿的伴侣坐在伶舟雪身边,有些疑惑,但他向来心思简单,也没多想,依言坐到南风屿旁边。
希尔向来健谈,很喜欢和人聊天,可他坐在南风屿身边,热情和南风屿交谈,却发现向来健谈的南风屿兴致不高,几乎是他问一句答一句,很是反常。
饶是希尔再是年纪小,再是迟钝不懂感情,也反应过来不对劲了。
希尔是个直性子,忍了又忍,没忍住靠近南风屿,压低声音道:“你是和嫂子吵架了吗?”
南风屿点点头,算是默认。
希尔靠近南风屿,继续低声道:“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身为丈夫,你是不是应该先服个软,哄一下他。”
许清焰表面上目不斜视,其实余光一直在留意南风屿这边。
当他看到希尔靠近南风屿,更是怒急攻心,假结婚不愧是假结婚啊,这就是和别人形影不离了。
也是啊,Beta当然不如Omega对Alpha更有吸引力了。
南风屿这几天心里压着火,听到希尔偏心偏到家的建议,硬邦邦道:“我又没惹他,我为什么要服软。”
“我不。”
因为许清焰刚刚没压着声音说话,南风屿这句话也故意说得很高,确保许清焰一字不落听到。
许清焰听到这话,气得胃都快疼了,冷哼一声,别过头,一眼都不想再看南风屿那边。
许清焰想,南风屿爱怎么样,怎么样,关他什么事呢。
抵达泉水镇时,许清焰很想单独订一个房间住,但碍于和南风屿之间协议结婚的事决不能暴露,只好忍耐着,继续和南风屿住同一间房。
许清焰想着房间里就算只有一张双人床,但怎么也有个沙发吧,他才不想再和南风屿睡一张床,他宁愿睡沙发上。
一进房间,许清焰傻眼了。
房间很小,甚至,连双人床都缩水了,两个人睡都隔不开距离,只能紧贴着挤一起那种。
许清焰当场觉得天塌了,和南风屿闹成这样,晚上再紧贴在一起睡一张床,简直想都不敢想。
许清焰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偷偷到手机上看,还有没有空余的酒店房间可以订。
如预料之中没有,因为剧组如果能订到大房间的话,绝对不会订这么小的房间给他们。
因为旅游旺季,客流量多,泉水镇又小,镇上的酒店全都订满了。
许清焰心如死灰,叹了口气,只好坐在房间内唯一的椅子上。
南风屿一下飞机就跟着希尔去见希尔母亲了。
许清焰冷笑一声:“真是装都不装了,南风屿这是迫不及待想二婚了啊。”
因为航班降落的时间已近黄昏,许清焰回酒店没一会儿,窗外太阳落山,夜色即将降临。
南风屿夜不归宿,许清焰也不想一个人受这窝囊气。
他站起来出门,想叫伶舟雪,一起去镇上的夜店玩。
伶舟雪最近饱受许清焰和南风屿之间的低气压波及,他看着门外的许清焰,犹豫一会儿,委婉拒绝道:“我有点困,想先睡会儿,你要不问问你老公去不?”
许清焰冷哼一声:“他?他一下飞机就跟着小Omega去见对方家长了,压根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伶舟雪苦恼道:‘我觉得,你们之间似乎有什么误会。’
许清焰:“眼见为实,哪来的误会。”
许清焰关上门:“行吧,你先补觉,我一个人去也可以,反正他夜不归宿,我也不想一个人在家。”
伶舟雪看面前关上的门,越想越心生不忍。
他是明白的,许清焰一直都是一个很孤独的人,独来独往,大多时间都无人陪伴。
明明大学时期,许清焰一个人住公寓,从未在他面前吐露过一个人过夜有多难以忍受。
但南风屿的出现,让他变得更加难以忍受孤独了。
伶舟雪快步走回床头,拿上手机,快步追了出去。
“许清焰,等等,我想了想,还是陪你一起出去玩吧。”
“玩一会儿应该就不困了,我一个人呆酒店房间里,也挺无聊的。”
许清焰听到伶舟雪的声音,转过身来,站在走廊尽头等伶舟雪一起走。
南风屿刚刚返回,就看到这一幕。
真好啊,许清焰遇到了明明自己很困,但不在酒店里休息,都要陪他出去玩的Alpha。
真是太好了,比自己这个将死之人强太多了。
夜幕降临,灯光一盏一盏亮起。
南风屿目送许清焰踩着满地星光般的夜灯,和伶舟雪并肩离开。
南风屿提着手中的购物袋,走到垃圾桶前,抬手,想要扔进去。
南风屿在飞机上憋闷许久,思索再三,还是觉得,许清焰不想理自己,他眼巴巴贴上去哄也没用啊。
不想理就是不想理,他还非得逼着许清焰迫于心软搭理自己吗?
南风屿理智上觉得自己做什么也没用,身体上倒是诚实,一下飞机就跟着希尔去见他的母亲,格瑞斯。
因为格瑞斯家世代经营有名的酒业品牌,一些高端线的酒更是有价无市,价值不菲。
格瑞斯多年掌管家族企业,对各种名贵美酒都非常有研究。
南风屿和格瑞斯见面,让她推荐一些价值不菲的名贵美酒,带回来给嗜酒如命的许清焰喝。
南风屿回过神来,袋子里都是许清焰喜欢喝的酒,还有希尔在当地买给他们俩的一些口碑零食。
他叹了口气,还是把购物袋提回了酒店。
南风屿将购物袋放到床尾的小桌上,沉沉倒在床上。
从下飞机时,他就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在外面奔波几个小时,感觉更加不适。
南风屿知道,应该是自己又突发易感期紊乱症了。
幸好许清焰今晚不回来了,不然,他又会在易感期没有理智的情况下,对许清焰做出什么过界的事情。
南风屿挣扎着爬起来,手臂上的蛇鳞已经蔓延到手背。
南风屿从自己包里拿出抑制剂针剂,因为手抖得厉害,他花了一些时间,才注射成功。
南风屿痛得呼吸艰难,他倒在床上,手臂上的蛇鳞并没有出现消退迹象。
他自觉自己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药物开始完全失去作用。
泉水镇的酒店房间很是简陋,南风屿仰面看着苍白的天花板,苦涩地想,看到许清焰和伶舟雪相伴离开,有什么不好的。
为什么要难过呢?
明明自己陪伴不了许清焰更长时间,伶舟雪还是许清焰念念不忘多年的白月光,伶舟雪身体健康、无性命之忧,他才是更适合许清焰的人。
夜色越来越深,他的双腿再次蛇尾异变,月光洒落进来,蛇尾上的鳞片波光粼粼。
许清焰曾说很美。
那样的许清焰让他心动。
从年少时期开始,他不敢承认自己心动,不能永远陪伴,又何必承诺。
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给自己洗脑说不爱,就能真的不爱吗?
也许曾经真的洗脑成功,可和许清焰结婚后,他们形影不离,做尽爱侣才能做的亲密之事。
曾经被他封锁于心,逐渐枯萎的年少心动,又开始萌芽。
喧闹音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