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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焰从自己行李箱里找了一颗浴球,扔到浴缸里,彩虹色泡泡在温暖水中晕开。
许清焰蜷缩进温暖水中,舒服眯起眼睛:“泡澡好舒服。”
“刚刚也太冷了。”
南风屿的粉钻小蛇从许清焰的腺体处钻出来,顺着许清焰的脖子往下爬,蛇信子舔上许清焰的胸膛绯红处。
许清焰骤然睁眼,把小蛇抓到手里。
许清焰:“南风屿,你这条蛇也太色了吧,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被你带的好色。”
南风屿脸一热:“”啥意思,我也舔你那里了?”
一句话问的许清焰快要脑充血了,满脑子相关画面循环播放。
许清焰当然不能承认了,他当即否定道:“没有的事!”
“那你干嘛把我和它相提并论,我可不色。”南风屿说完,自己都觉得心虚。
许清焰:“呵呵。”
粉钻小蛇又缠绕到许清焰的手指上,舔舐他无名指尖的红痣。
南风屿眸色一暗,咬了咬牙,有种想舔吻上去的冲动。
南风屿对自己有了更清晰的认知,许小满说的也没错,自己果然和小蛇一样色,甚至更色。
许清焰把手伸向南风屿:“把我的小雪豹还给我。”
小雪豹听到许清焰的声音,从南风屿肩膀处跳下来,游向许清焰。
许清焰把自己的毛茸茸小雪豹放到手心,小蛇立刻缠绕到小雪豹身上,温柔轻蹭。
南风屿叫小蛇:“小叛徒,回来。”
小蛇不为所动。
南风屿:“……”
“合着都成你的了。”
南风屿愤愤不平,用脚趾在许清焰小腿处掐了一下。
许清焰一惊,伸脚掐回去。
南风屿:“男男授受不亲哦!”
许清焰:“……”
许清焰:“你干脆说夫夫授受不亲算了。”
许清焰捂住肚子:“好饿,拍床戏真是体力活。”
许清焰在温暖水中轻轻踢南风屿:“小岛,出去给我拿点零食。”
南风屿:“没事南风屿,有事小岛?”
许清焰轻抚自己手腕上的红痕:“拿不拿?”
南风屿立刻有些愧疚,抬腿迈出浴缸:“拿拿拿。”
“等着。”
南风屿身上满是泡沫,但许清焰还是看到了不该看的。
说是该看的都看过了,负距离接触都有了,但许清焰还是不可抑制红了耳朵尖。
许清焰慌乱转了转眼珠,装作很忙的样子。
他指挥小雪豹和小蛇在浴缸中进行游泳比赛,看谁能先抵达自己身边。
然而,小雪豹老老实实遵守比赛规则,用最快速度游向许清焰,但小蛇游着游着就缠绕到小雪豹身上,害得小雪豹无法继续往前游。
来来回回几次后,小雪豹气急了,一口咬在小蛇身上。
小蛇可怜兮兮缠回许清焰手指上,可算是老实了。
南风屿开门进来,把浴室的滚轮置物架拉到浴缸边上,把拿来的零食整整齐齐摆在上面。
许清焰拿了一包旺仔小馒头,撕开。
南风屿笑道:“你怎么现在还喜欢吃这个,小时候满满一书包,都被我吃了。”
许清焰撩起眼皮:“你还好意思说。”
“你小时候是真能吃啊,怪不得能长这么高。”
南风屿:“给我吃一颗。”
许清焰:“不给。”
南风屿:“我帮你拿进来的。”
许清焰:“好吧。”
许清焰撕开包装袋,把第一颗奶香小馒头喂到了南风屿嘴里。
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南风屿的嘴唇,许清焰缩了缩指尖,心尖一阵发痒。
许清焰一边吃零食,一边滑动iPad上面的行程。
明天启程去新西兰皇后镇拍摄。
“你以前去过吗?”
南风屿 :“和家人过年旅行的时候,去新西兰的悬崖酒店住过几天,你呢?”
许清焰从置物架上找了两袋吸吸冻,递给南风屿一袋:“我在那里皇后镇跳过伞。”
“15000英尺的高空,真想再玩一次。”
南风屿惊了:“多高???”
南风屿一口吸吸冻呛进喉管,剧烈咳嗽起来。
许清焰把手中的零食扔回置物架,也顾不上夫夫授受不亲了,扑到南风屿身边。
两人温热的身体贴到一起。
许清焰着急道:“南风屿,你怎么回事?”
第30章
南风屿捂着脖子, 边咳边道:“没事,呛到了。”
许清焰轻拍南风屿的后背, 帮他顺气:“我给你吓着了吗?”
两人温热的身体贴在一起,彼此都有些不自然。
许清焰强装镇定:“但是我不跳也不行欸,剧本上有莫宁在皇后镇跳伞的戏份。”
南风屿可算顺过气来,把吸吸冻扔到一边。
见南风屿没事了,许清焰连忙拉开距离。
南风屿:“我记得这一段戏,只是我没有接触过极限运动, 不知道竟然这么高。”
南风屿皱眉:“这戏好危险……”
许清焰:“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以前玩过,还是挺擅长的。”
南风屿怀疑道:“你确定擅长?那你上次滑雪怎么摔成那样。”
“那是被别人撞倒的, 又不是我自己摔的。”
许清焰:“你转过身去, 我要站起来穿浴衣了。”
南风屿:“合着你把我看光光, 但你不着寸缕的样子,我却要回避?”
许清焰手动把南风屿转过去。
“谁想把你看光光了,那是你突然站起来,我都来不及回避。”许清焰从浴缸出来,拿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
南风屿:“穿好了没有?”
许清焰系好腰带,走向门外:“好了, 我先去睡觉了。”
南风屿转过身来,目光落在许清焰被腰带收束,盈盈一握的腰上。
许清焰关上浴室门出去了。
浴室蒸腾的热气中,还残留着许清焰身上的清冽气息。
南风屿棕粉色的眼睛逐渐变成晶粉色,他把手探进温热水流中,小臂肌肉绷紧,本能动作着……
水面激荡起水花,久久未停。
南风屿闷哼一声, 松开修长指骨。
他垂目看着水面蔓延的彩虹泡沫,懊恼道:“最近到底怎么回事,明明以前自我纾解的时候极少,现在倒好,几乎天天。”
“不是拉着许清焰的手帮忙纾解,就是背着许清焰自己纾解。”
南风屿扶额:“真是莫名偷感。”
南风屿从浴室出来时,许清焰再次蜷缩在被子里睡着了。
“这是睡眠不好的样子?”南风屿的指尖轻轻划过许清焰的侧脸。
许清焰抓住南风屿的指尖,咬了一口。
“还说我是小狗,你才是爱咬人的小狗吧。”南风屿失笑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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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两人登上前往新西兰的航班。
许清焰从包里拿出剧本,拿着荧光笔做标注。
南风屿昨天睡得晚,睡眠时间不足,靠在座椅中补眠,迷迷糊糊靠到许清焰肩头。
许清焰转过脸,准备推开南风屿。
入目的南风屿睡颜恬静,许清焰抬起的手顿住,低声道:“算了,就让你靠着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