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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搏击吗? 第98章

有点热,温阮把被子踢开些,故意说出错误答案:“宴老师?”

宴凌舟变得更焦躁了,从屏幕里看过去,眼睛都有些红。

温阮有点怯了,却还是不愿意这么轻易地如他所愿。

或许是刚才宴凌舟的命令语气让他感觉不爽,他偏偏头,说:“求我。”

屏幕里的男人微微一愣,清冷的眼轻轻眨了一下。

屏幕拉开了少许,露出男人被红酒浸染的白色衬衣,那双好看的手,就搭在衬衣的衣襟上。

指节修长,最喜欢轻轻抚摸温阮的额头,鬓角,温柔又可靠。

但此刻,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捏在衣襟两侧的手猛然向外拉扯,衬衫上精致的玳瑁纽扣四处崩散,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腹。

怎么是这样“求”?温阮的耳尖变得绯红。

宴凌舟却并未停下,指尖轻轻划过喉结,顺着复杂的曲线向下。

他的动作生涩,却有种原始的、特殊的吸引力。

温阮瞪大了眼睛,目光随着那只手的动作游移。

那动作,他太过熟悉。

熟悉到€€€€此刻,只是看着它们移动,他就能清晰地体验到那双手抚在皮肤上的感觉。

微凉的指尖,柔和的力道,轻压、旋转、指甲边缘的微微坚硬。

他听到了声音,深深浅浅的呼吸,被压抑的喘息,还有轻轻的闷哼声。

温阮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身体酸酸胀胀,只是看,便感觉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宴凌舟突然靠近了屏幕,气息不稳,却还在笑。

“老婆……我们一起好不好?”

这一句邀请,如同平湖里丢入一颗炸弹,水花立刻翻涌着,要从湖底跃出。

温阮的手机歪了,倾斜着,照出他的全身。

在最难熬的时刻,他终于说出了让宴凌舟满意的答案。

“老公€€€€”

第67章

结束之后, 两人都剧烈的喘息着,但谁也没挂断,只是用尚带晕眩的双眼, 透过屏幕, 看着对方。

宴凌舟靠坐在床头, 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伸向一旁的床头柜。

红酒杯早就空了,他只是动了动酒杯,就收回了手。

“别喝酒了, 早点睡觉。”温阮轻声说, “你收到我寄的东西了吗?”

宴凌舟的第一反应,是回忆A市到南M的航班时间。

但现在, 脑子里只有最后时刻,温阮闭着眼睛含老公时通红的脸,他选择了最保险的说法:“收到了,技术团队蹭了别家的专机,一早就到了。”

有点心虚, 他又解释了一句:“因为想早点收到, 我专门给他们联系的。”

温阮有点想笑,忍住了。他点点头:“你打开看了吗?”

宴凌舟终于有机会提出他的疑惑:“那个……清洁机器人有什么用?”

“你没打开啊!”温阮偏头,“哦对了,你才收到。”

他重新躺回被子里,把手机侧对着自己:“那你现在打开试试。”

宴凌舟听话地下床, 把那个笨重的大家伙推到了手机边。

按下总电源开关,机器人的头顶发射出一束蓝光,宴凌舟知道,这是他的投影设备在做准备。

是要给我看什么吗?

他回头看了眼手机, 却发现温阮早就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激光束突然成型,却并未投射在天花板上,立体的三维投影缓缓出现在卧室中央。

那似乎是他收到的那只行李箱,大大的,闪着白光。

“是要我打开吗?”宴凌舟问。

温阮没说话。

那就是了。

宴凌舟伸手,在投影的锁盖上轻点。

投影变幻。箱盖缓缓打开,却没有出现泡沫小球喷泉,箱子里,是一个蜷缩的人影。

另一个温阮扭过头,对着他绽放笑容,他的声音响起:“我想你了,所以,我把自己寄来了。喜欢吗?”

小温阮从行李箱里坐起来,面对着宴凌舟:“我是温阮2号,是专门给宴凌舟的人工智能。你不要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啊,温阮1号说了,我就是他,所以,你可以试试和我聊天,还可以让我做动作,但是,语气要好哦,我会随时给温阮1号汇报的。”

温阮的脸有些发烫,屏幕那边,宴凌舟愣了几秒,声音突然传来:“你能把衣服脱了吗?”

小AI一愣。

温阮:?

有点过分了哦!

可还没等他提出抗议,宴凌舟就笑了:“好了不用,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反应而已。你提前录制的时候,应该没想到这些动作吧。”

温阮忍不住了,蹬开被子抗议:“我才不像你呢,满脑子黄色废料!2号是过去陪伴你的,就是……就是在我忙的时候……”

“不用。”宴凌舟拿着手机,重新躺回床上,“我不需要替身,有你就够了。”

他的目光很亮,透过屏幕,都能看到其中荡漾的水波。

手指轻轻地点上屏幕,他柔声说:“不要多想,我很快就会回去,现在,先好好地睡一觉。”

夜色下的搏击基地,月光透过玻璃窗,把蛋壳照得闪闪发亮。

温阮点点头,阖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宴凌舟转过身,拿过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切入清洁机器人的核心程序。

代码分离、提纯,他看到一段段预制的录像。

就在他的办公室里,就是他收到的那个超大行李箱,温阮浑身贴着绿色的传感仪,一遍一遍重复着从箱子里坐起来的动作。

微笑、问候,去牵他的手。

生气、扭头,不理他时却会偷偷回头。

他一遍一遍对着绿幕,练习着和他在一起的动作,想象和他在一起的场景。

那些都是他最最珍贵的记忆,最最渴望的日常。

后续的治疗如同开挂,一周后,宴凌舟和林怡一起回到A市。

专案组已经有了初步方案,而宴凌舟也将接受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次治疗。

而在此之前,他必须得回一趟宴家,对治疗条件做最后的确认。

宴家大宅里十分安静。

老爷子此刻病愈,又回到集团的办公大楼,冷眼盯着几个儿子的动向。

老大和老二这段时间都很消停,但老人知道,这反而是他们准备好的前兆,估计会有什么大动作了。

但他很笃定,血浓于水。

老大和老二这么折腾,宴凌舟也能应付,何况还有他在兜底。

就让他们去闹,就像搏击一样,让孙子一次性把他们都打服气,以后这个家族就以他为核心,一定能走向更辉煌的未来。

宴氏大宅里,宴凌舟缓缓走过肖像画走廊,来到父亲的房间。

继母就坐在套房的小起居室里,漠然盯着自己的手指甲,一动不动。

自她嫁到宴家,便经常是这个状态,仿佛她只是一株植物,对一切活动都没有兴趣,只要躲在角落里,不被伤害就好。

看到宴凌舟进来,她也没有太多变化,只是动了动眼神,以示疑问。

“赵女士,我记得,您大学是分子生物学方向,但研究生阶段则选择了园艺学?”

赵蕴萱缓缓抬起头来:“是,你问这个做什么?”

如果此刻有别人在场,一定会觉得非常惊讶。

这位赵家的小姐自从嫁入宴家以来,一直都沉默寡言,就如同她的名字和专业,像植物更多于像人。遇事更是沉闷,被家里的那几位妯娌问多了,甚至抽抽噎噎,一副极为懦弱的样子。

但这些年来,也不知这位长相只能算是清秀,出身也只是小企业的女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将一辈子好色的宴昌权拴得死死的,即便偶尔在外拈花惹草,也从未动摇过她三房主母的位置。

然而此刻,面对这个只小了他十来岁、在家族里以强硬而让人头疼的继子,她的眼眸里却毫无惧色。

宴凌舟并不意外。

他从小就知道父亲在外花名不断,赵蕴萱能够拉正妻下马,堵住所有其他花草的上升通道,嫁入宴家后又坐牢这个位置十多年,怎么可能是等闲之辈?

他并没有做任何解释,而是单刀直入:“在我的记忆里,有一种花香,我希望您能帮我辨别一下。”

赵蕴萱挑了挑眉:“怎么,把我当AI用?”

宴凌舟勾了勾嘴角:“自然是有报酬的,您可以随便提。”

“宴家的报酬可不是随便能拿的,”赵蕴萱靠向椅背,“但既然做了宴家的太太,想要什么,你应该明白。”

她一向木然的眸子里射出锐利的光:“不管你以后会做什么,宴昌权是我的,而我应得的那一份,一分钱都不能少。”

“按照哪一年来算?”

赵蕴萱笑了:“当然是我成为宴太太的那一年。”

赵蕴萱十五年前嫁入宴家,当时的宴家正值顶峰,即便是不怎么参与集团经营的三房,名下的财产也不是个小数目。

宴凌舟挑了挑眉:“合情合理。”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合约,摊开在这位小妈面前,打印好的报酬金额,赫然就是方才商定的金额。

乙方那一栏,宴凌舟已经签好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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