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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风音点点头,“上上签。”
她身后的同学围了上来:“哇,忠诚、活力、生命力,孩子一样的单纯和快乐,美满丰盛的花朵,跳出桎梏的勇气。真的是一张好牌。”
“对,大家的解读都很棒。”
风音示意其他同学自己练习洗牌和抽牌,亲自把温阮送到教室门口。
她把那张太阳牌塞进温阮手中:“其实这副牌缺了一张,被别人抽走了,那个人被枷锁困住,迷茫而痛苦,现在看来,他一定很想遇见你,因为这张太阳牌,正是他所需要的,可以驱散他心中的迷雾,做出正确的选择。”
温阮听得入了神:“那个人是……”
风音歪了歪脑袋:“可惜我也不认识他,不能为你指路。不过有缘的话,你们终会见面。”
温阮笑了:“学姐说得对,缘分这种事情,可不是我能操心的,等上天安排就好。”
风音眨了眨眼:“真棒!就该这样。”
看着温阮远去,风音倚在门口,微笑着看了好久。
“风音姐,你怎么还不进来?”有同学来叫她,“刚才那张太阳牌,再给我们解释解释呗。”
风音转头,将长发撩至耳后:“你们解释得都挺好,太阳牌正位就像是表面上那样,纯真快乐,光芒万丈,不过在早期塔罗中,太阳牌并不是小男孩骑马,而是两个男孩站在一起。可以解释为友情,当然,也可以解释为爱情。”
温阮拿着那张塔罗牌回了宿舍。
钟毅去体育馆还没回,张之宇和瞿浩文也不在,房间里静悄悄的。
温阮拉开抽屉,把太阳牌放好,打开电脑,一边刷网课,一边开始做护理心理学的阅读总结。
“研究发现,创伤患者常表现出回避行为、情绪麻木、过度警觉等PTSD 症状,并可能因医疗环境(如手术、ICU)触发创伤记忆。”【1】
温阮喃喃读出文献的内容,心里却突然浮现出今天的宴凌舟。
在车站讨论案情时迷茫的眼神,看到巧巧父母时刹那间的紧张,还有开车回来时额头那跳动的青筋……
不知怎么的,温阮的心里有种隐隐的感觉,今天的宴凌舟,不太对劲。
他掏出手机。
两人的对话框还停留在上次的对话,静悄悄的,仿佛被人遗忘。
温阮想了想,编辑一条信息:
[休息得怎么样?记得吃晚饭嗷~]
再次埋首文献十分钟,期间温阮看了八次手机,对话框依然无人应答。
不会还在睡吧?又或者……
上次在公寓里,宴凌舟突然智力退化的场景出现在眼前,温阮只觉得心中一跳。
“该不会又那样了吧,”他皱着眉,“怪吓人的。”
又十分钟后,他叹了口气,穿上羽绒服出门。
这次奶奶来,要不是他,自己真的不知有多麻烦,还不一定能把奶奶照顾好。
这会儿人家病了,就算不管他,至少也得确认一下,给人叫个救护车。
天已经黑了,冷空气冻得人感觉鼻酸,口鼻间呼出淡淡的白汽。
温阮快步走进校园隔壁的小区。
这里的入住率很高,楼栋里从上到下都亮着灯,路灯也明亮,让人挺有安全感。
电梯门开,一个外卖小哥正站在宴凌舟的门前,样子有点着急。
一转头看见他,小哥忙冲了过来:“你是这家的住户吧?怎么不接电话啊!”
宴凌舟这里一梯两户,小哥觉得自己肯定不可能认错,一边递出保温包一边急急忙忙解释:“实在不好意思,您这是高级餐厅的专单,必须亲手交给本人,我马上要超时了,辛苦您拿着我拍个照。”
小哥着急忙慌地拍了张不露脸的照片,快手点了“送到”的按钮,这才听到温阮的解释:“我……不是他,只是来找他的朋友。”
小哥又是一口气没吸上来:“啊,您……这?”
温阮安抚地朝他笑笑:“没事,给我也一样的,我帮你带给他。”
他贴心地问了一句:“要录像吗?证明你确实没有责任?”
外卖小哥吓了一跳:“不不不,不用了,谢谢你,再见!”
一套话术丝滑走完,小哥忙不迭地逃进了电梯。
温阮拎着袋子转过身,来到房间门前,输入密码。
在这里住了两天,密码还是知道的,只是在别人的密码门上输入自己的生日,实在是有点怪异。
也算是……对炮友的体贴吧,至少不会忘记密码。
温阮开门的手突然顿了一下,难道,这里和那套公寓,都是他觉得可以……的地点?
楼道里的通风窗开了个小缝,溜进外界的寒风,扑在温阮有些发热的脸颊上,让他定了定神。
门开了,他一手拎着饭盒,推门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也不像公寓那样,有自动照明系统,依旧黑沉沉的。
对面楼栋的灯光从玻璃窗里照进来,十分昏暗。
“宴……宴哥,你在吗?”他试探着开口,左手不由自主攥紧了外卖的袋子。
黑暗里,没有任何动静。
是不在家吗?那为什么要点外卖?
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样的环境里,平日里看过的惊悚片、恐怖片的场景突然纷至沓来,温阮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仿佛置身于什么恐怖片的场景之中。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
想起那未回的消息,还有印象中男人用刀片割腕的画面,温阮禁不住有些慌张起来。
不不不,也许只是出门了,他抱着自己拍了拍,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温阮深深吸了一口气,半转过身,去摸索客厅吊灯的开关。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寒毛直竖,似乎有什么人或东西突然立在了他的身后,后背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
可没等他有所反应,下一刻,一只手猝不及防地钳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狠狠向后一扯。
身体在刹那间失去平衡,温阮左手的外卖袋子脱手而出,撞上了大门,砸出一声闷响。
而他的羽绒服领口也被另一只手牢牢抓住,整个人随着惯性向一侧跌倒,砸向客厅的地板。
刹那间,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穿得很厚,后背落地的时候,羽绒服像是地垫一样,给了他一些缓冲。
而这几节搏击课上反复练习的受身倒地动作也促使肌肉做出反应,在落地同时,他左手拍了把地板,后脑勺在自己的控制之中轻轻落地。
然而下一秒,那人就俯下身,粗暴地咬住他的嘴唇,吻了上来。
这个吻极深,极其用力,温阮甚至感觉到了血腥的味道,那是对方的虎牙磕碰到了他的嘴唇。
这……怎么回事?
嘴唇被含住,濡湿的舌尖舔上他的齿列,滚烫的鼻息洒在他的脸上。
那呼吸特别急促和沉重,却有着不容忽视的熟悉感。
淡淡的青竹味道漫上来,却掺杂着浓浓的苦。
是宴凌舟!
不知道为什么,温阮竟然在此刻松了口气。
太好了,他没事。
只是这一松懈,对方的舌就生生顶入他的牙关,钻了进来。
舌尖横冲直撞,蛮横地搅动,扫过他的上颌、齿尖,将他的舌逼得无处可逃。
温阮哼了一声,终于想起来用手去推。
但他的右手此刻还在对方的掌握之中,只能伸出左手,试图推开对方的脸。
但是他忘了,在巴西柔术中,下位的单手十字绞是上位重点的防御对象。
他的手刚抬起来,宴凌舟就下意识松开攥着他领口的右手,温阮的左手也落入他的掌心之中。
温阮急得弓起双膝,但宴凌舟根本不给他逃脱的机会,用双腿和身体控制住他的腰腹,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
只用一只手就握住了他双手的手腕,宴凌舟的右手下移,直接扯下了他羽绒服的拉链,大手探入衣襟之中。
因为不断地挣扎和摩擦,温阮那件码子稍大的羊毛衫被蹭得向上卷起,男人的手探了进去,沿着腰侧一路上移。
而他也终于放过了温阮的唇,吻上他的嘴角、下颌、侧颈,直到被拉开的领口中,平直的锁骨。
“呜€€€€”温阮终于能发出声音,他气息不稳,但极力提醒着对方。
“宴……宴凌舟,是我,放开……”
他却又回来了,用吻堵住了他抗议的话音。
挣扎带来了极为巨大的体力消耗,温阮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个吻,晶莹的液体从嘴角流下来。
突然,宴凌舟放松了对他的压制,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抱了起来,穿过客厅,走进卧室,被扔在床上。
趁着宴凌舟还未压下来的空档,温阮迅速侧身,缩起膝盖,想要起身。
但宴凌舟很快就扑了上来。
巴西柔术里对待这种姿态的对手一般都是绕到后背去做降服,宴凌舟条件反射滑到他的身后,双手环绕他的颈脖。
温阮的整个后背都紧紧贴在他的身前,接着,他猛地一震。
慌乱出现在少年眼中,他再顾不得什么防守,开始拼命向前蹭。
用右手手肘支撑着身体,温阮左手伸出,试图抓住点什么东西,帮自己一把。
指尖突然陷入柔软之中,像是什么毛绒玩具,却有十分熟悉的感觉。
温阮反应了一会儿才醒悟过来,这是他曾戴过的兔女郎发箍。
他竟然一直都留着吗?
这一愣神的功夫,宴凌舟再度发起了攻击,温阮的腰被掐住,翻了过来,再次被吻。
怎么办?
被他这样吻着、抚摸着,温阮的身体也开始发热,或许顺着他,将错就错地做下去才是更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