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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质问她，这样算不算得到了她想要的？
乔麦好怕每次温情结束之后面对的都是这样居高临下的场面。
“不舒服吗？”梁舒琼皱眉看她，“在想什么？”
“梁老师，我不会后悔。”乔麦踮起脚尖，主动去吻女人的唇，在她的唇齿间寻找着自己的味道。
匆忙离开浴室之前，她果断地扔下了一句话——
“我敢保证你不会再遇到像我这样对你感觉的人体模特。”
-
冲到卧室之后，乔麦才意识到这里是主卧，是梁舒琼的房间。
嘴巴刚痛快完几句，脑子就追上来了。
这会儿她没胆子再跟梁舒琼共处一室，立即回到了自己住的那间客房。
乔麦收拾了下凌乱的自己，客房里没有镜子，她也懒得再去其它地方找了。
手机和衣服也都被扔在了浴室里，她当下只能什么都不想，脑子一关眼睛一闭，直接睡过去。
一想到刚才的‘示威’，乔麦庆幸着梁舒琼没有生她的气，又不免自傲地去想。
用这样的方法去答应女人的要求，是不是根本就不草率和敷衍了？
浑浑噩噩睡过去之后，一睁眼就是明亮刺眼的阳光。
窗外的太阳奋力透过窗帘往室内照耀，乔麦眯了眯眼睛，偷偷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她能够嗅到饭菜的芳香，时间仿佛回到了上一周——
梁舒琼在厨房里做着她喜欢的饭菜，等着她醒来。
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洗漱完毕之后，她从浴室出来迎面就撞上了端着盘子往餐桌走的梁舒琼。
乔麦自知躲不过，主动帮忙端过了一盘菜。
是她爱吃的西红柿炒鸡蛋。
“跟麦麦合作的第一天。”梁舒琼捏了捏她的脸，“非常荣幸。”
乔麦一下子就笑了。
昨晚的那些事情，完完全全就是共同心意的象征。
梁舒琼不会嫌她态度突变，她也不用为难纠结。
吃饭的时候，女人将她的手机递给她，“帮你充满了电。”
“谢谢梁老师。”乔麦接过手机，随意点开看了一眼就放下了。
梁舒琼挑眉，“不是不喜欢这个称呼？”
乔麦一时语塞，很快就换了，“姐，姐姐……”
“这个称呼不错，我也很喜欢。”梁舒琼脸上的笑容丰盛了些，显然很满意这个称呼。
手机震动一声，屏幕上显示出【梁舒缇】这个备注，是图片消息。
她这会儿没打算去回的，直到看到新的消息——
【你的模特是这位吗？】
梁舒琼皱了皱眉，解锁了手机，发现梁舒缇截的是一个大合照里乔麦的脸。
这张合照里的人是昨晚聚餐的艺术生和几位教授。
她翻了翻朋友圈，发现不管是四宫格还是九宫格，好几个参与的学生都用这张大合照发了条动态。
梁舒缇跟她是同届艺术生，有交集的人应该也不只有方清润一个，能看见这张合照自然也不奇怪。
【梁舒缇：姐姐，我猜的准不准啊？】
【梁舒缇：我可是一下就看中她了呢。】
梁舒琼不打算跟她隐瞒，按照现在的发展，梁舒缇回国之后跟乔麦一定会频繁见面的。
【梁舒琼：是她。】
【梁舒琼：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梁舒缇：怎么又在转移话题了？】
【梁舒缇：我们就是这样心有灵犀啊。】
见她没有要谈正经事儿的意思，梁舒琼没再回复她。
“喜欢吃就好，如果有不爱吃的菜我下次再换些别的。”梁舒琼做的都是些不出错的常见家常菜，想来乔麦应该没有不喜欢吃的。
乔麦甜甜地笑，“姐姐，我都喜欢的，我不挑食。”
这个称呼她叫得很顺口，梁舒琼听得也很愉悦。
可手机消*息还在震动，梁舒缇的骚扰又开始不分时间、不分场合。
【梁舒缇：姐姐，你知不知道双胞胎之间会有共感，说不定你们做的时候我也会感到很愉悦呢。】
【作者有话说】
某个女人还没回来就超惦记麦麦，这是可以说的吗？
16
第16章
◎她是她长期某段时间内的私有物◎
话说得越来越离谱，梁舒琼仍旧选择无视，不过看向乔麦的眸光里多了些复杂的情绪。
按照梁舒缇的性格，回来会恶趣味的折腾乔麦似乎是必然的。
感受到女人微变的目光，乔麦疑惑看她，“……怎么了？”
“麦麦会听我的话的，对吧？”梁舒琼认真了些，往她的碗里夹了些菜。
“当然啦，我会无条件地配合梁老师的要求！”乔麦称呼说得顺嘴，但改得也很快，“姐姐的要求也配合！”
吃饭的途中，到了几个快递。
梁舒琼将几个大箱子里搬进来，“买了些零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一盒糖果率先被放到餐桌上。
“哎，饭还没吃完呢，先不说零食的事情了，不然你该挑食了。”
她反应过来之后，没再动箱子里的东西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乔麦一本正经地反驳。
只有贪吃的小孩子才会被零食吸引，一点儿正经饭都不吃。
可她不是小孩子，她也不贪吃。
不过这盒糖果乔麦之前自己买过，是铁盒子包装的水果硬糖，口味有很多种。
她往拆封的箱子里看了看，里面还有很多自己没见过的。
虽然妈妈教她不要随随便便吃别人给的东西，但她喜欢梁舒琼这样投喂她。
“我对零食这方面涉足得太少，都是托别人帮我挑的一些，我看了看都挺合适的。”
“我都很喜欢。”
“还没看就说喜欢？”梁舒琼温柔看她，“没有在敷衍我吧？”
“没有的。”乔麦又摇摇头。
女人总喜欢这样逗她，似乎会让她心情很好。
“下午我们去逛商场。”梁舒琼如实袒露她的弱点，“麦麦，讲实话，我想象不出来你穿什么样的衣服最漂亮。”
“那是因为梁老师专注看我的时候我都是脱光了的。”乔麦现在已经敢大摇大摆当着女人的面高声吐槽。
反正她现在有梁舒琼的‘把柄’，偷偷当着人面说一点小话也没关系吧？
“那让我看看你眼中理想的自己？”
乔麦拍拍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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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之后，两个人就开着车往商场里赶。
嘴里吃着那盒水果糖，乔麦将最喜欢的草莓味先喂到了梁舒琼的嘴里，第二颗才给自己吃。
这样跟女人相处的状态，怎么不算是一种确认关系之前的暧昧关系呢？
乔麦也分外理智，如果想要的结果不现实，那她就可以自己骗自己。
她是梁舒琼的人体模特，是她长期某段时间内的私有物。
那她就有胆子朝她索取同样的回报，这是她希望的平等。
幸运的是，梁舒琼会完完全全满足她想要的平等。
对于‘性’这方面乔麦一直有被乔贤好好地引导，所以在商场路过情趣内衣店的时候，她也没什么避讳。
以往跟江兆雪一起出门的时候，江兆雪会拉着她买个像样的小玩具试试。
乔麦摆摆手，一句‘你就是太闲了晚上才有心情做这些，我困得倒头就睡了。’
况且声音再小，在寝室里也不方便。
那些商家用声音极小来当卖点，但在空旷又安静的黑暗环境里，打开就像启动了拖拉机。
这会儿身边陪着逛街的换了个人，乔麦又起了点坏心思。
“梁老师，你会希望我穿上这种衣服吗？”
“画画的时候不希望。”梁舒琼只否定了她一种情况。
“为什么？”就像小把戏得逞，乔麦迫切地想要听到女人合理的解释，其余的她根本没多想。
“就像灯罩上面绣了蕾丝，没什么作用反而卖得更贵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