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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朝朝很贪吃的。”
莫岭南头一次没有怜惜他,而是扣紧了他的五指,掰过他的下颌和鹿汀朝接吻,“不然怎么会去外面偷吃呢?”
鹿汀朝猛然一紧:“我没有……”
莫岭南:“没有什么?”
鹿汀朝咬紧唇。
莫岭南:“没有被外面的野男人亲,还是没有去外面玩?”
鹿汀朝扶着莫岭南的手臂,摇着头不肯出声。
莫岭南便抱着他,像是格外有耐心的哄:“他也这样对你了吗?我好还是费修齐好?”
“没有!没有!”
鹿汀朝受不了了:“莫叔叔,莫叔叔好……”
莫岭南:“好在哪里?”
鹿汀朝:“……”
“这样吧,朝朝这么乖,莫叔叔奖励你。”
莫岭南吻了吻鹿汀朝被汗水浸透的额角,“朝朝说一篇八百字的检查,每说一句,你都自己告诉莫叔叔现在的字数。”
莫岭南:“什么时候字数够了,莫叔叔就放过你。好不好?”
鹿汀朝感觉自己快疯了,他挣着想从莫岭南怀里起来,只可惜每一寸都无比艰难:“不,不写检讨……”
“不可以。”
莫岭南冷淡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求饶,“朝朝太爱玩了,莫叔叔不放心。”
男人有力的手臂撑住他的腰,也一并握住了鹿汀朝的手腕。
在一片混乱中。
莫岭南亲了亲鹿汀朝的脖颈:“朝朝,我很生气。”
鹿汀朝眼底全是水光,他茫然的仰头看着莫岭南,连身子都是软的:“啊……”
哪怕被无数脏污沾染,无数遍浇灌。
开在地狱里的剧毒花朵依旧艳丽又无辜。
在这个瞬间。
莫岭南突然懂了庄稷临别时告诉他的那句话。
嫉妒是一把足以燎原的烈火。
而贪欲是点燃草原的那把钥匙。
当烈火开始烧灼,不满的欲求就如同难填的沟壑,每一分每一秒的开始它如影随形的折磨。
到底怎样才能彻底拥有这个人。
一次次不够,日日夜夜行不行?
为什么时间不能快进,让有情人白发苍苍,生同衾死同穴。
他爱我吗?
只爱我一个人吗?
他会爱我多久?
怀里纤细的身影微微顿了一秒,接着整个人软倒下来,窝回怀抱之中。
莫岭南轻轻叹了口气,低头吻上鹿汀朝的唇:“朝朝,我爱你。我爱得要发疯了。”
第36章
鹿汀朝这人是个及其挑剔的性子。
他从小被养坏了, 大到居住环境,小到床铺三件套,就连屋内的香氛都能挑上一挑。
因此莫岭南家在鹿汀朝住过来之后几乎整个大换血了一遍, 主卧铺上了这人喜欢的欧式地毯, 原本的挂画换成了鹿汀朝从拍卖会上拍来的手工艺品, 就连被罩床单都全换成了桑蚕丝的。
——要知道莫岭南本来是制式出身,摸爬滚打惯了, 在遇到鹿汀朝的工作时段里连草坪里都能睡,如今倒是硬生生被换了幅模样。
指望鹿汀朝亲自换床单是不可能的。
莫岭南抱着已经睡熟的人去浴室清洗, 又忍不住欺负了两回, 然后在鹿汀朝被吵醒后抽抽噎噎的哭闹里再任劳任怨的抱着人回到卧室,将怀里的心肝儿放在卧室里新添置的沉香木美人榻上,才自己换了被沾湿成一块又一块的床单和被罩。
莫岭南独自生活的能力很强, 这些家务活格外手到擒来,他换了条鹿汀朝喜欢的图样, 又抖好被子——
等他转身再去抱他的宝贝儿的时候, 发现鹿汀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睁着一双乌漆漆的眼睛看着他。
才刚刚洗完澡, 不知道是为了睡觉方便,还是出于莫岭南自己的私心,在抱着人出来的时候他没给鹿汀朝穿上一件合适的睡袍, 而是直接一块大浴巾裹在他身上, 连人带浴巾的真空抱了出来。
此时随着鹿汀朝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身上原本半拢着的浴巾敞开成半遮半掩, 显露出大片大片的皮肤,白皙又莹润,一看就是被精心护养的模样。
只唯独肌肤上几乎每隔少许就是一片或红或青的痕迹, 那残存的遗迹着实暧昧极了,像一个个标记似的形状不一,无端生出一种近乎怪谲的美艳感。
然而这幅身体的主人对此毫无所觉。
他甚至连低头看一眼都没有,一双眼睛直直的向前看过来,无辜的视线纯良又乖糯——不像二十五六岁已经有过一个孩子的人。
反而自己也像个孩子。
在这样的视线里,莫岭南的目光控制不住的向下压,一路浏览过蜷着腿侧坐在美人榻上的鹿汀朝浅浅的喉结,向下划过被浴袍出卖的每一寸肌理,最后在腰腹下的位置停留了下来。
是粉的,软的。
无法忽略的口干舌燥几乎在一个瞬间就突然烧灼了莫岭南的全部思维,面对鹿汀朝的时候,他始终无法达到平日生活和工作里的那种自控。
他像是一个只有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饥饿难耐中炙烤和煎熬,无时无刻都想将面前这个人拆吃入腹。
沉香木暗调的颜色趁得鹿汀朝的皮肤愈发柔白。
他平摊的小腹露出来,让莫岭南突然生出一种嫉妒——鹿兜兜真的是从这里出来的吗?
凭什么庄稷可以这么幸运呢?
莫岭南曾经一直以为有朝一日当他真正拥有了鹿汀朝,他就会非常满足。
但其实不是的。
爱是欲壑难填,是燎原之火——尤其对于鹿汀朝这种人来说,只有真正到了临死之前,或许才是真正的白头偕老。
于是欲望在日复一日的增长,莫岭南想和鹿汀朝长长久久,想让鹿汀朝只爱他一个人。
想让鹿汀朝的眼睛里只有他,或许能永远在家里等着他——
如果鹿汀朝有他的孩子就好了。
莫岭南在床头的香氛炉里点好了鹿汀朝最喜欢的那只香薰,很快馥郁的玫瑰甜香就蔓延在整个主卧里。
鹿汀朝喜欢的这种香薰和外面精油和色素调的那种截然不同,每一滴都是大马士革原产的玫瑰萃取提炼,价值高昂,而且用料极废,算得上是某种比奢侈品更奢侈的玩意儿。
莫岭南赤着脚踩过地毯,从美人榻上把鹿汀朝抱起来,却没有伸手拢他敞开的睡袍,而是让自己的手探进摸索那内里的线条。
直到鹿汀朝受不了的伸手推他:“……痒。”
被连着折腾好几次,再加上前两天的拍摄和旅途的奔劳,鹿汀朝精神着实不济,蔫巴巴的道:“困了。”
“嗯。”
莫岭南抱着人上了床,拉过蚕丝被把他们俩人一起遮住,手却一直徘徊在鹿汀朝的皮肤上,似有若无的轻触。
鹿汀朝天生就格外敏锐,既怕痒又怕疼,被弄开心了能直接咬着指尖哭出来,被弄疼了就会像孩子似的呜呜哭。
果然他被揉来揉去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虚着眼睛努力在莫岭南怀里翻了个身,语调里还带着困意,语气却娇气:“别动我……难受……”
莫岭南扣住他的手,贴在鹿汀朝耳边问:“宝贝,你怎么怀的兜兜?”
鹿汀朝已经快睡着了,只隐约听了大概,很乖的软着声音回了:“用肚肚……”
莫岭南的大手覆住鹿汀朝的腹部的位置:“这里吗?”
鹿汀朝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他伸手想去推莫岭南的大手,皱着眉摇头:“不要欺负我……”
“要。”
莫岭南却没有松手,反而用另一只手穿过怀抱,从另一侧牵住了鹿汀朝。
他俯身在鹿汀朝耳边,浓重的沉色淹没了原本正紧的腔调。
或许洗澡的时候没那么仔细,又或许是莫岭南故意。
莫岭南的手指向下:“宝贝,你看这里。”
鹿汀朝已经睡着了。
他靠在莫岭南怀里,像是整个人都被男人的怀抱圈住,睡得香甜又单纯。
全然听不到身旁的低喃秽语。
莫岭南用手指勾起些许,慢慢的,像带着某种意味的,刮在鹿汀朝平坦的,连线条都是紧绷又漂亮的腰腹线条上——
那是一种格外刻意而隐晦的动作。
透着种外人都能看出的迷乱和疯狂。
莫岭南抱着鹿汀朝最近接触的地方已经重新又起来,毫无间隔的碰触和摩擦着两人的皮肤。
鹿汀朝一无所觉。
也不知道莫岭南再一次慢慢的开始,经历过半个夜晚的漫长时间,重新又一次恶劣的夺取,于是在寂静的夜色里,满满当当的写全了这个男人的阴郁心思和污秽的掠夺。
主卧墙壁上鹿汀朝新拍回来的时钟隐约有几分夜光的颜色。
只有片刻能感到满足男人看了一眼时针,重新抱紧了怀里的人。
这不够。
总是不够。
莫岭南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着鹿汀朝的每一片皮肤,最终长长的喟叹。
他抱着鹿汀朝,语调在漆黑的夜色里显得执拗又潮湿:“宝贝……朝朝,再来一点,我们也要个宝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