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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掌控 第16章

方静淞动作诱哄,不忘目的,等待时机合适,便再次将牙尖刺进了宋年的腺体。

怀里的人抖了一下,又哭了,骂他骗人,说他讨厌。

标记没结束,可不是就要继续,若非他心软,已经心一横直接按着omega标记十分钟了,何必给他又是喂水又是舔。

方静淞自觉已经够手下留情,没有理会怀里人的哭泣,将标记进行到底。

终究太过刺激,感官过载,无限放大宋年的恐惧和疼痛,腰身拱起又落下,宋年微张着嘴喘气,像一只缺氧的鱼。

方静淞背靠床头,大手按着他的背,将人完全禁锢在怀中。

十分钟过去,宋年却觉得漫长的像过去了一个小时,痛苦煎熬,后颈肿胀,头脑都快完全不清醒。他抽噎两声,缓缓回神,没来得及擦掉的眼泪便掉到了alpha的颈侧。

方静淞松口,舔了一下宋年颈后的咬痕,啧道:“怎么这么多水?”

眼泪水汪汪要流成河,衣服被汗湿了,下面也湿上加湿,方静淞清楚地感受到宋年的睡裤挨着自己腿的那块布料,湿润感越来越明显。

宋年闻言在他怀里将头埋得更深,控告道:“是你,都是你。”

嗓子哭哑了,声音想大也大不了,这句控告听起来不仅没有气势,反而像撒娇。

方静淞假意误会宋年的意思,轻声反问道:“是吗,是我让你流了这么多水的吗?”

眼睛长在自己身上,哭不哭怎么怪到别人,宋年听出alpha话里的取笑,更委屈了,讲不过对方,就一直重复:“讨厌你!”

方静淞由着宋年捏拳对着他的后背捶了两下,第三遍没消停的时候他就皱着眉拦住了宋年的拳头。

“行了。”

以前宋年哪敢对他说这种话,还是理直气壮的语气,就算是在床事上受了痛,也不敢吭一声,更别提反抗。

方静淞拉开和宋年的距离,纡尊降贵地用拇指抹掉他眼角的泪:“去洗个脸,换身衣服。”

宋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委屈地问:“为什么这么对我?”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做戏。

方静淞半点没有因为利用了对方而产生歉意,原本让宋年配合自己做戏的要求,早就写进了他们的婚前协议。

即便宋年失忆,协议也依旧有效。

所以方静淞理所应当,像以前一样在宋年身上留下痕迹。

哪里才显眼呢?锁骨需要吸吮,实行起来过于费事;胸口过于隐蔽,衣服一遮,外人便看不见了。

手臂、脸颊、唇舌,都太浅薄,昭示不了他们夫妻间的亲密。

不如腺体,不如直接标记。而信息素的味道,至少可以残留两三天才消散殆尽。

方家老宅里有方聿那个神经病在,方静淞不确定明天回去时,失去记忆的宋年会不会成为众矢之的。

保险起见,他今晚强行标记宋年,是最拙劣、也是最直接的方法。

偏偏他不告诉宋年真相,也没有耐心诉说方家那堆破事的想法。方静淞借由omega之前说过的话,将自己的罪恶洗脱得完全又正当。

“是谁说过,要好好弥补我的?”

他轻轻拍了两下宋年的脸,声音低沉引诱,贴到对方耳侧,“谁是骗子?谁坏心眼?”

短短几句话,男人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反过来污蔑他昔日道歉的诚心,宋年有口难辩,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急得想咬人。

可惜他完全失去力气,身体到现在都软得不行,可是想想又气不过,于是宋年果断抓起alpha的一只手张口咬住,恶狠狠地要报复。

方静淞不为所动,看着宋年脸上故意做出来的恶狠表情,抬手捏住他的鼻子,逼迫omega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

宋年被迫松口,还要再咬,方静淞已经提前用手撬开了他的牙,嘲笑:“不服气?”

被伴侣粗暴对待,谁会喜欢,直到此刻,宋年还以为自己刚才的所受只是因为alpha的情趣是喜欢在床事上粗暴。

宋年挣不开下巴上的手,倔脾气上来,反正要标记也标记了,便呈口舌之快,说:“不服气!你太用力了,你知不知道我很疼啊……”

说到这里宋年就委屈,他盯着方静淞的眼睛,对视几秒,猛地一闭嘴将牙齿磕在alpha的手指上。

用了力,这一下咬得不轻。

方静淞眯眼,隐藏在骨子里的那股强烈的摧毁欲和占有欲又隐隐冒头。

刚才强行标记的十分钟里,从开始到结束,宋年已经在他怀里哭了好几回,方静淞一直在压抑生理反应,现在,眼前人还不知死活地跟他撒娇调情。

方静淞眸色微暗,手指用力,按住宋年肿起来的嘴唇。

“喜欢咬?”

明明没有亲吻,宋年的嘴唇却微微红肿着,泛着水光,宛如一颗熟透的、等待采摘的果实。

最好是橙子,毕竟omega不断散发的信息素正在将他疯狂缠绕、包围,半点不知收敛,宛如潮水席卷。

谈不上勾引,最多怪宋年没有自制力,红肿的唇大概率也是因刚刚忍痛而自己所咬。方静淞凝视眼前人沉醉的表情,将手指陷进去。

温热口腔,触感滑腻,他低声开口:“那就继续咬。”

语气倒一下子听不出来是鼓励还是警告。

宋年哪敢真咬,呜呜着,口齿不清地说话:“不要!我不要……”

又不要,方才承受标记时也一直喃着不要。

身为一个omega,一个已经结了婚的omege,在联邦最被赞赏的行为就是侍奉好自己的丈夫,听命于另一半的要求,履行作为的妻子一切义务。

方静淞阴暗地想,宋年什么都不要,这样一个不听话的omega,就应该被惩罚。

于是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夹着omega湿软的舌头搅动、拉扯,顺理成章听到对方的求饶。

口水泛滥成灾,咿咿呀呀仿若婴儿学语。

身体里一半属于方聿的基因叫嚣着让他将omega弄坏、摧毁,另一半残留的道德感又让他克制、隐忍、清醒。

方静淞注视着宋年迷离的眼,五感回笼的一刻,加深他触觉的敏锐。

眼泪,汗水,口水,黏腻,温热,潮湿€€€€

他突然皱眉,将手指从宋年的嘴里抽出,反胃感随之而来。

他推开宋年,走向浴室。

宋年被过多的口水呛到,咳了两声,挪去茶几前喝水。

无意瞥见自己裤子上的湿痕,他愣住,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在alpha面前出了多大的丑。

好羞耻。

大抵是被标记的时候脑子早乱成了浆糊,他竟毫无察觉。

于是宋年也需要重新洗澡,等方静淞从里面出来,宋年已经换上了另一套睡衣,立马溜进了浴室。

两人一来一回,临到很晚才入睡,宋年倒是因为刚被标记过,身体疲惫,挨床就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信息素的原因,这一晚,本来以为自己会失眠的方静淞,睡意竟罕见早袭。

一夜多梦,照旧折磨着他的神经,先是不意外梦到程仲然,然后是那场葬礼、那个血腥味充斥的温室。

紧接着画面翻转,时间线在过去的十年里反复拉动进度条,回到方家老宅,再回到如今的住宅。

最后二者画面重合,老宅里死了程仲然,脚下的别墅里死了贺甄。

方静淞惊醒,睁开眼,眼前只有黑暗,窒息感压迫他深深地喘了口气。

枕边传来沉稳的呼吸声,滴答滴答€€€€不远处的闹钟转动指针。

方静淞转过头,在黑暗中看清楚宋年的轮廓,目光停留了很久。

直到他收回视线准备转身,omega恰好同时翻过身,呢喃了一句模糊不清的梦话,伸手将他抱住。

滴答滴答€€€€是指针转动。

也是心在跳动。

第16章 挑剔

毫不意外,第二天宋年的腺体肿胀得严重,每转动一下脖子都让他疼得嘶气。擦药时对着镜子瞅见自己的后颈,皮肉淤青,肿得吓人,简直惨不忍睹。

平常的伤药不对症,宋年还要€€着脸去求问管家,管家细心负责,了解治愈腺体用什么药最合适,递给了他一管药剂。

宋年红着脸,尴尬又慌乱,拿了药便转身往楼上跑。

方静淞在客厅吃早餐,饮一口咖啡,看一行今天早报的内容,被宋年趿着拖鞋来来回回的上下楼声音打扰,默默抬眼,便看见omega跑着上楼的身影。

不稳重。

三个字落在方静淞唇齿间,就差说出来。他习惯挑剔宋年的一言一行,对身边的人和事更是严谨。

从没觉得自己狭隘,毕竟宋年在他看来就是一个浑身找不出多少优点的omega。

如果非要说自己的问题,大概就是一年前瞎了眼选择了宋年作为结婚对象。

等到十分钟后人从房间里出来,方静淞更为挑剔地看了眼宋年的衣着€€€€上身白t,下身休闲裤,偏软的发质在走近餐桌落座的一刻,恰好被窗外照进的一缕阳光渲染。

omega黑色偏棕的头发在阳光下像一朵蓬松的蒲公英。

听到宋年和自己打招呼,方静淞“嗯”了一声,放下喝完的咖啡,身体靠在椅背上,翘起腿继续看报。

管家端来宋年的那份早餐,宋年说了声谢谢。

今天的早餐是三明治,外加煎蛋培根,宋年胃口一直很好,除了刚出院那会儿饮食不佳,病愈后的每日三餐都会用心吃完。

负责餐食的佣人年过五十,履历丰富,曾服务于国议大厦,做过几次国宴。没有艺术家不爱自己的缪斯,当然也没有哪一位厨师不爱对自己捧场的食客。

除了对甜食有特别的喜欢,宋年吃饭基本不挑食,食欲又很好,吃相也下饭,看得家里的厨师内心欢喜,偶尔开小灶给他做榛子蛋糕。

今早宋年格外饿,大概是昨晚被标记失去了不少气血,这会儿吃饭算得上狼吞虎咽。

于是方静淞又开始挑剔,他被宋年吃饭的声音打扰到,目光从报纸上移开,看见宋年正在大口地咬三明治。

今日天气晴朗,餐桌位置靠近客厅的落地窗,方静淞坐在餐桌尽头,背靠窗,阳光从身后的落地窗倾洒进来。

顺着光的路径,他看见宋年整个人沐浴在晨光里。

空气中悬浮着灰尘颗粒,夏日清晨,时间仿佛尚未苏醒,omega大口吃着早餐,腮帮子鼓起来,咀嚼时眼睛会不自觉地眯起来,一副享受食物的表情。

不知道的还以为吃的是什么珍馐,方静淞腹诽,与此同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停留在宋年身上的目光似乎有点久。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眼神,要求宋年:“吃完饭后,记得换一身衣服。”

宋年抬起头,嚼了两下嘴里的三明治:“要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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