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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但大哥是未来皇帝 第71章

“不止,恐怕是皇后要挑选新的儿媳妇儿。”燕冬打开扇子。

侯翼分给两人一块儿糍粑,说:“可三皇子妃还在啊,陛下都没说废掉她,皇后如何重新选三皇子妃?”

燕冬咬了口糍粑,明白乌碧林如今处境危险,皇后若真挑到了满意的新儿媳妇儿,她这位三皇子妃就该退位让贤了。

“乌老不在了,乌家如今唯一的靠山就是三殿下,这般情形,乌碧林的生死都握在皇后手中。”鱼照影摇头,纵然恨屋及乌不喜乌碧林,也得感慨中宫薄情,“皇后可不是个善茬。”

燕冬吃完了糍粑,说:“这府里必定有皇后的人。”

鱼照影点头,“不错,皇后掌控着三殿下,又清楚乌碧林不是个省心的,一定会盯着他们的。这种耳目钉子,处理了一个就会冒出第二个第三个,谁让他们是母子呢,下不了死手。”

侯翼纳了闷了,“三殿下到底是如何想的?”

燕冬没说话。

“他怕是恨不得所有人都死了。”鱼照影笑着说,“死人不会说话,死人最安静了。”

三人挤在一块儿说小话,说着说着,燕冬突然感觉到什么,转头一瞧,燕颂从路口的海棠树后现身,一袭白纱常服,面如冠玉,俊美无俦,身后还跟着燕€€荣华和六皇子。

燕颂也立刻就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燕冬大方地颔首微笑,仿佛见礼,但只有春风能嗅到他们目光中的柔情和那点不安分的撩|拨。

“哟,”侯翼嘴贱,“不能冲上去搂搂抱抱,心里难受死了吧?”

他常常觉得燕冬有病,一种恨不得长在燕颂身上的病,从前就病得不轻,如今两人关系进展,估计已经病入膏肓了吧。

燕冬大方地承认了,但是嘴硬地说:“无妨,夜里我们睡在一块儿呢,我可以搂搂抱抱个够。”

侯翼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夸张地作出呕吐表情,被燕冬一巴掌扇在脑门上。

“哟,”鱼照影坏笑,“你们洞房了?”

“没有。”燕冬用余光恨着燕颂,抱怨道,“他不答应。”

侯翼纳闷,上下打量兄弟,“也没有那么不好下口啊。”

“就是就是!”燕冬扇子一合,十分风流倜傥的样子,“若是猪肉,我必定是肥瘦相间、卖得最好的那一类。”

侯翼舔了舔唇,想吃肉了。

三人于是走出亭子,往后山花园走去。燕冬和兄弟们诉苦,“他说他不会。”

侯翼说:“不会就学啊。”

“就是嘛。”燕冬说到这个就来气,“他说不会,我就特意给他买了几本春|宫,专挑的图文详细版,结果这人不领情就算了,还把我精心挑选的春|宫没收了,自己不看,还不让我看,可恶!”

侯翼说:“可恶!”

“可恶。”鱼照影笑了笑,思忖一番,打了个比方,“一个人很想喝浮春,但此酒久负盛名,不仅一壶二十两的天价,还十分难抢。这人努力赚钱,终于在三年后存够了银子,兴冲冲地来到酒楼外,结果掌柜的却说酒早就卖完了,您下次请早吧。此人不甘心,去了下一家酒楼、下下家……跑遍了雍京的全部酒楼,终于得到了一壶酒。此刻他抱着这壶日思夜想的神仙酒,是举头痛饮,还是先感慨万千,竟然不舍得入口呢?”

“哦……”燕冬悟了,“他舍不得吃掉我!”

可是吧。

“他亲我的时候很用力呀,感觉想把我生吞活剥了,何必矜持嘛。”燕冬摩挲下巴,又没有彻底悟。

“亲嘴和洞房又不一样。”鱼照影说。

燕冬回头看了眼跟在后面的霞晖,凑到鱼照影身旁,小声说:“洞房舒服吗?”

“看情况了。”鱼照影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头一回可疼,后来我抽了他几鞭子,他就学会了。”

“啊?”燕冬为难地说,“我不敢抽大哥,也不想抽,该怎么办?”

鱼照影憋不住笑了,伸手摸摸燕冬的头,温柔地说:“傻子。”

燕冬不满,大声说:“喂!”

前面的燕颂听见声音,转头一瞧,燕冬和鱼照影打起来了。六皇子站在一旁,老气横秋地说:“还是如此,不稳重。”

“嗯。”燕颂说,“你去教训他们。”

六皇子领命,回头去找燕冬他们玩了。

燕颂看向两个女孩,说:“你们也是,自去赏花,跟着我做甚?”

“哎呀,殿下嫌弃我们了。”燕€€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我不想走,”荣华垂了垂眼,“母后想为我挑选驸马。”

燕€€问:“中意的是谁啊?”

荣华叹气,“母后没有说,只说让我先自个儿来瞧瞧,但应该也和一些夫人透了口风,我若离开四哥,那些公子就要来找我了。”

燕颂闻言没有说什么,只玩笑道:“我是什么辟邪护罩吗?”

荣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燕€€拉住她,“怕什么,有我在,谁敢来找你?好不容易出来透个风,不得痛痛快快地吃喝观赏,管那些劳什子事做什么?”

燕€€骨子里是有些火爆的,风风火火地拉着荣华走了,燕颂抬抬手,示意身后的亲卫跟两个上去。

再转头一看,那三人还说说笑笑地跟在身后,两大一小,那个叫燕冬的却不知哪里去了。

燕冬和他们分开,自己去了东边,他对三皇子府不陌生,知道那里的小花园很漂亮,假山打通路径,辅以盛开的芍药,古拙而鲜丽,美不胜收。

四下无人,燕冬在假山里来回穿梭,钻入一处石洞时,身后陡然贴上来一具身体,他佯装害怕,低声惊叫,被来人反手扣住手腕。

“不许动。”

那声音贴着耳朵响起,又轻又低,燕冬耳廓酥麻,小声说:“大胆狂徒,知不知道我是谁?”

燕颂一手锁着燕冬的手腕,另一只手在他的后腰流连摩挲,闻言笑了笑:“我只知有人故意引我前来,我便听话地来了。”

如今都换了纱衣,布料轻薄,根本挡不住火热的触感,燕冬跺了跺脚,蹭着燕颂的胸口撒娇,“别蹭了,我痒……哥哥别挠我。”

“摸两下就痒,怎么敢约我幽会?”燕颂好笑,“你知不知幽会时要做什么?”

燕冬说:“我知道呀,要野外酣战,但你不是不肯吗?”

口无遮拦的小王八蛋,燕颂低声骂了一句,“张嘴。”

燕冬听话地张开唇,伸出一小截鲜红的舌尖,直勾勾地看着燕颂。燕颂眯了眯眼,亲了上来,他就舔开那漂亮的唇,主动奉上津甜,与之唇|舌勾缠。

经过多次训练,燕小公子总结经验,已经不再是第一次那个差点憋死自己的笨蛋了。他仍然害羞,但不影响主动乖顺,努力地和燕颂互相推拒,有来有回。

啧啧水声在狭窄的石洞里听得清楚分明,夹杂着布料磨蹭的€€€€声响,仿佛一种别致的催|情药,让两头雄性动物愈发饥|渴难耐。

阳光透过坑坑洼洼的假山石洞,碎片似的光晕洒在他们身上,燕颂睁眼,看见燕冬薰红的脸上有光,碎片像眼纱盖在他的眼睛上,让那双潮|红的眼睛显现出欲露不露的风情。

“宝宝,”燕颂动|情地亲了亲燕冬的眼皮,轻声说,“好漂亮。”

燕冬头脑眩晕,贴着燕颂的脸喘|息,傻傻的说心里话,“喜欢哥哥……”

燕颂没说话,松开燕冬的手,将他抵在壁上。燕冬枕着垫在脑后的那只胳膊,仰头竭力承受,男人吻得太凶,舌似锋利长矛,肆意地压迫着每一寸呼吸,几乎要逼近喉|口。

燕冬揪着燕颂肩膀衣料的手已经没了知觉,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想要逃跑,可燕颂镇压着他,腿抵着腿,胸口挤着胸口,他动不了,说不了,只能用虚弱的舌无声求饶。

燕颂竭力清醒过来,退出去时,两人唇角溢出水丝。他伸手替燕冬擦拭,怀里的人骤然跌倒,趴在他颈肩害怕地喃喃:“哥哥不要吃我……”

他们紧贴着,听清楚彼此失控紊乱的呼吸声。

燕颂抚着燕冬的背,替他顺气,过了会儿才说:“不是盼着哥哥吃掉你吗,怎么又怕了?”

“有点痛,”燕冬仍然是那个什么都要给哥哥说的小孩,含含糊糊地说,“舌|头麻了,你咬我。”

燕颂失笑,“我瞧瞧咬坏了没有。”

燕冬闻言站好,乖乖地张大嘴巴,“啊€€€€”

燕颂捏住那白皙的下巴,稍稍往侧面掰了掰,借着细碎的阳光仔细查看了一番,笑着说:“红红的。”

燕冬说:“被哥哥亲的。”

燕颂反省,说:“那以后不亲了。”

不要,燕冬立刻抱紧燕颂,“不许不亲!你敢不亲,我就咬你!”

说着扒开燕颂的衣领,在对方左边锁骨上咬了一口,微微狠心,就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小混账齿尖,厮|磨着皮肉,微微刺疼,燕颂笑了笑,揉着燕冬的脑袋,说:“怎么不往脸上咬,权当盖私印?”

“不要勾|引我。”燕冬冷酷地说,“我不是不分场合的人。”

“哦,”燕颂瞧着燕冬,“那还勾我来这儿幽会?”

“我想你了嘛。”燕冬说,“我看见你,心里就痒痒。”

这话听着很像那些登徒子说的混账话,但从燕冬嘴里说出来就不同,因为他太认真了,把眼睛睁出圆溜溜的样子,这么真挚又炽热地盯着你,只会让人觉得他可爱。

可得好好爱他。

燕颂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伸手刮了下燕冬的鼻尖,说:“这会儿还痒吗?”

“不痒了,”燕冬傻乎乎地笑,“滚烫烫的。”

燕颂失笑,把他抱进怀里。

*

“你要烫死我吗!”贺申恼怒地推开奉茶的侍女,茶杯摔在地上,茶水溅了侍女一身。她烫得尖叫一声,紧接着立刻跪地告罪。

周围的人都看过来,贺申烦躁不已,正要说话,就看见三皇子走了过来。

“下去。”三皇子把那侍女打发了,淡淡地看着贺申,贺申和他对视了一眼,整个人缩了缩,嗫嚅着认了错,“表哥。”

三皇子看着浮躁的贺申,扭头顺着贺申先前关注的方向看去,是燕冬的坐席,此时那里还坐着一个人,王家的小姑娘。

“昨日我请你,你怎么不应我啊?”王嘉禧坐在燕冬面前,小声问他。

“那么晚了,我和你去看什么灯嘛。”燕冬说,“被人看见就得传闲话了。”

王嘉禧咬了咬唇,心里已经猜到了某个答案,却仍然说:“我们从前不是也去看过灯吗?”

从前是这样的,燕冬拿王嘉禧当朋友,一起玩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可如今不同了。

“那王家姑娘对你有意思,你知道吗?”

昨晚请帖送来的时候,燕颂也在燕家。他摩挲着桃花样面的帖子,看着腿上的傻弟弟,温和而不容抗拒地说:“未婚男女,夜里一同赏灯,不知要招惹多少闲话。今晚就不去了,好吗?”

燕冬乖乖点头,解释说:“我和家福清清白白,就是同窗朋友,没有乱来,哥哥不要生气。”

“不生气。”燕颂摸燕冬的脸,“我对王家姑娘不了解,不予置评,但清楚冬冬是个好孩子,不会主动在外面欠什么风流债。只是你既然已经知晓人家对你的心思,就该明白你的每一次赴约都是放纵,就怕惹出什么误会,要避嫌。”

燕冬不愿对朋友避嫌,故意疏离,他看了王嘉禧一眼,于是开门见山,“家福,多谢你的美意,但我对你没那意思。”

他倒了杯酒,一口闷了,说:“这杯我敬你。你是洒脱的姑娘,千万莫为我自苦,你若不嫌,你我以后还是朋友,你若要恨我,我只能劝你别恨,满怀恨意的人容易做错事,为我不值得的。”

“我恨你做什么啊。”王嘉禧抹了抹眼泪,低着头说,“被偷偷喜欢的人拒绝了,我哭一哭也不行吗?”

“行啊。”燕冬从袖袋里掏出两根巾帕递给王嘉禧,大方地说,“哭吧,不够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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