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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但大哥是未来皇帝 第72章

王嘉禧:“……”

她瘪了瘪嘴,一把夺过巾帕,恨恨地说:“你喜欢的是谁!我输给谁了!”

“你没有输给他,也没有输给任何人,因为这不是一场比试。”燕冬安慰她,“所以我不是觉得他比你好才选择他、舍弃你,我从来没有拿他和任何人比较,我心里只有他呀。”

王嘉禧呐呐地说:“你不如不安慰我。”

燕冬挠了挠头,说:“我不想骗你。”

“可我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来你的心上人到底是谁啊?”王嘉禧盯着燕冬,“你到底会喜欢谁呢?到底谁才能让你这般喜欢?”

燕冬“嗯”了一声,斟酌着措辞,这时桌前出现一双云纹小锦靴,六皇子将手中的花环戴在燕冬头上,仔细地整理,随后说:“春景鲜花,赠予美人。”

燕冬恐惧地说:“你还小,不要调|戏我!”

“冬冬,你想得美。”六皇子冷酷地瞅着他,说了实话,“是四哥编的,让我赠予席间最漂亮鲜活的美人,我不能违背自己的眼睛和良心。”

“哦……”燕冬摸了摸头上的花环,抿唇莞尔,眼里碎光潋滟。

那么动人。

王嘉禧看得清楚明白,突然什么都懂了。

第59章 求助

燕颂从隔屏绕出来后, 瞧见燕冬那一桌子的人正在玩叶子戏,燕冬估计输得厉害,罚酒不少, 脸蛋红红的,正趴在桌角啃糍粑。

“你们几个,”三皇子从燕颂后面走出来,看了眼玩疯了的一桌人,“都喝成什么样了?还有小六,”他走到六皇子面前,俯身捏了捏那张小脸,“谁灌的你?”

一旁的燕冬闻言心虚地挪了挪屁股,一口咬掉手中的半块糍粑, 没敢抬头。

燕颂微微挑眉,没有言语,只盯着燕冬鼓囊囊的腮帮子。

六皇子尽量端坐,虽然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脑子也晕乎乎的,但还是很讲义气,没有把不靠谱的小表哥燕冬供出来,只说是自己贪杯。

好小六,够义气, 燕冬暗自感动,又喂了自己两颗樱桃。

“我错了。”六皇子小声说。

三皇子摸了摸小六的头, 说:“今夜在三哥这里歇息,明日三哥入宫请安,把你捎带回去。”

“好。”六皇子乖乖点头。

“三哥,天色不早了, 我明日还有公务,便先告辞了。”燕颂请辞。

“四弟慢走。”三皇子是做东的,走不开,让东流替自己送一送。

紧接着,鱼照影看了眼燕冬,跟着起身请辞。燕冬接收到眼神示意,起身和三皇子行礼,说:“三表哥不必遣人送我们,我认路。”

“好。”三皇子对燕冬笑了笑,“去吧。”

燕冬揉搓了一把六皇子的脑袋,和朋友们一道走了,他们还像小时候,走路的时候都要互相撩拨一下,打打闹闹,永远不冷清。

“三哥,”荣华上前福身,“我和阿€€先回宫了。”

公主的发鬓不再一丝不苟,耳边被她支腮出神的手勾出了一缕碎发。三皇子抬手替妹妹拨发,温和地说:“回去要早些歇息。”

荣华一下就红了眼睛,说:“皇兄,我心里好慌,是不是要出事了。”

今日出宫前,皇后找荣华说话,叮嘱或者说命令女儿在赏花宴上挑选一位驸马,否则她便会为女儿指婚。荣华出宫时路过紫微宫,在外踌躇片刻,还是忍不住去找父皇求情,可吕内侍说陛下歇息了,不见人。

“父皇身子不好,因此睡得早些。至于驸马,阿琬无需担忧,有皇兄在。”三皇子不会让妹妹步自己的后尘。

可他这样说,荣华反而更怕,她看着皇兄,觉得那不是一个人,是一具行尸走肉,剥开温和含笑的皮囊,一具枯骨而已,仿佛随身都会化为齑粉。她逾矩失礼一次,抱住自己的亲哥哥,小声说:“皇兄。”

“不怕。”三皇子拍拍荣华的后脑,语气很轻,“就要结束了。”

*

园子里夜灯朦胧,燕冬小老爷似的、背着手闲溜达到寝殿门口,发现门竟然关着。

他推了推,没推开,“诶?”

廊上的常春春瞥了他一眼,仿佛没看见他似的,立马又挪开目光了。

何意?燕冬伸出双手拍拍殿门,说:“哥哥,我回来了。”

寝殿里亮着烛火,但没人说话,明显是故意不搭理他。燕冬用额头抵着门,威胁说:“给我吃闭门羹,我记着你了。”

燕颂在门后侧身,翻了页书,轻飘飘地说:“记着吧。”

“这才多久啊,我就被打入冷宫了吗?”燕冬自怨自艾,下一瞬又重燃信心,斗志昂扬地,“我要复宠!”

燕颂笑了笑,“怎么个复宠法?”

“我给你表演胸口碎大石,或者火舌吞剑。”燕冬说。

“街上就有,不稀罕瞧了。”燕颂挑剔地说。

燕冬本也不会啊,闻言想了想,又说:“我给你跳舞吧。”

燕颂来了点兴趣,“什么舞?水袖会不会?”

“我的水袖不能跳舞,只能把人勒死。”燕冬老实巴交地说。

“那不行。”燕颂撵人,“再不拿出点绝活,我就把你打出去了。”

“我和你亲嘴巴吧!”燕冬隔着门嘟嘴,不害臊,“啵啵!”

常春春在一旁傻乐,被燕冬伸手推搡开,燕冬又凑到门前啵啵两声,说:“我鬼混回来了,哥哥快开门吧。”

燕颂哼笑一声,随即常春春把燕冬请到一旁,让人开门。

雕花门开,燕颂站在门后,不冷不热地看着燕冬,说:“还知道回来?我当你在外面乐得不知日夜黑白,忘了家住何方呢。”

瞧瞧这阴阳怪气的样子,燕冬眼巴巴地盯着燕颂看,感慨说:“你这样好像怨夫。”

燕颂说:“烦着你了?”

“美着我了,爱着我了!”燕冬笑得肉麻兮兮,往前一个蹦€€,手脚并用地缠住燕颂,瞥了眼他手里的书,嫌弃道,“看什么花谱,我还不够你看吗?”

“哦,”燕颂抬手托住燕冬的屁|股,冷淡地问,“你是什么花?”

“你喜欢什么花,我就是什么花。”燕冬神秘地说,“其实,我不是人。”

燕颂闻言打量身上的人两眼,一张脸粉白,说:“确实,是猪。”

“你骂我,你刻薄,我不与你计较,我大度。”燕冬又澄清,“我不是人,也不是猪,我是神仙,你还不把我供起来?”

燕颂抱着燕冬往寝殿里走,说:“什么神仙?”

燕冬松开搂着燕颂的手,双手捧腮,笑得花儿似的,“当然是花仙子啦。”说罢还晃了晃头,示意自己头上的花环。

“嗯,宝宝很漂亮。”燕颂走到床榻边,把人往被褥上一丢,俯身摁压住那双胡乱动弹的手腕和腿,掐住燕冬的脸腮吻他的唇,一股樱桃味儿,他笑着退开些,“今儿吃了多少樱桃?”

“好多,樱桃酒、樱桃水、酪樱桃、樱桃凉糕,还有一篮子新鲜樱桃,我都吃撑了。”燕冬老实交代,舔了舔嘴巴,樱桃好吃。

燕颂笑了笑,“吃撑了?我摸摸,”手顺着细韧的腰身往里,隔着一层布料摩挲,若有所思,“好像是凸出来了一块儿。”

“什么呀,我刚在外散步消食了!”燕冬替自己的肚子澄清,伸手去验证,被燕颂握住手摁在自己的肚子上。

那只手指引命令他抚摸自己的肚子,好奇怪,燕冬渐渐笑不出来了,小声说:“哥哥还在生气吗?”

“没有。”燕颂说,“和你生什么气?”

“因为我在外面鬼混到很晚才回来,”燕冬说,“你要收拾我。”

燕颂笑了笑,“你也知道自己回来得很晚吗?”

“我本来是要立刻回来的,但猴儿想去买凉饼吃,非要拉着我去,哎呀大家都是好兄弟嘛,我不好意思舍弃他,嗯!”

燕颂亲亲燕冬的鼻尖,“哦?这么体贴啊。”

“凉饼摊旁边有家卖酒的,闻着真香啊,我就想试试和三表哥府上的樱桃酒哪个好喝,就小小地尝了一口……”燕冬在燕颂的目光下改了说法,“壶。”

燕颂笑了一声,燕冬打了个哆嗦,立马投降,“我错了我错了,我戒酒七日……半个月!保证一口都不碰!”

“你这段时日总是喝酒,不好。”燕颂蹭了蹭燕冬的鼻尖,“之前都流鼻血了,燥的。御医开的药,你偷偷倒掉,不喝就不喝吧,但是酒要少碰,知道吗?”

“知道了。”燕冬也心虚,小声说,“我不喝了嘛,哥哥别生气。”

“不生气,”燕颂抱着人翻了个面,坐起来掂了掂腿,哄着说,“但冬冬要听话,年纪轻轻的,别糟践身子。”

燕冬趴在燕颂肩上,乖乖的,“记着了。”

燕颂摸着燕冬的脊背,抱了会儿,撵人去洗漱。燕冬从燕颂腿上下来,人却没走,俯身跪在脚凳上,抬头索要了一记吻,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常春春在廊上逗狗,身后一溜烟串出来一个人,紧接着地上的狗哥俩就被燕冬一手一个抄起来、抱着去浴房了。

少顷,燕颂从寝殿出来,吩咐廊上,“他今儿喝太多了,明早的早膳做得清淡些。”

廊上的人应声。

燕颂没有立刻回去,站在殿门口吹风,瞧了眼西南方的月洞门,那里有块墙角空落落的,“茶花树运到哪儿了?”

常春春看了一眼,“算算从云州到雍京的路程,估计还有两三日。底下还淘了些好种子,届时播种下去,等花开的时候不知多美。”

“是得美,”燕颂笑了笑,“咱们府上供着花仙呢。”

常春春也笑,这时花仙从浴房出来,不高兴地瞅着他们,“背后嘀咕我呢。大小王,上!”

雪球大王和葡萄小王收到命令,立刻扑上去,但显然双狗难敌一人,被常春春一手一只提溜起来,塞进了狗窝。

花仙本人也被燕颂提溜着塞进了被窝。

燕冬打了个滚,抬腿压住燕颂,打着呵欠说:“困死了困死了。”

“快睡。”燕颂伸手替燕冬掖好被子,隔着被子掐了下燕冬不老实的手,笑着说,“再不好好睡就把你吊梁上睡。”

燕冬哼哼,识相地收回手,抱住燕颂的脖子,“你竟然想杀了我再伪装我是悬梁自尽?好狠毒。”

“嗯。”燕颂闭上眼,平和地说,“我狠毒,你不要招惹我,否则我会记仇。”

“哇。”燕冬也闭着眼睛,枕着燕颂的肩,痴情地说,“你多狠毒我都认了。对了,明早可以陪我用膳吗?”

他很忧愁地说:“一个人怎么可以每日都准时起床?还起得那么早呢。”

“一个人怎么可以每日都赖床?还哼哼唧唧就是爬不起来呢?”燕颂反问。

“床是我的好朋友,我喜欢它,你让我离开它实在太残忍了,尤其是在清晨,那是我们最缠绵的时候。”燕冬可怜地假哭了一声。

他没有睁眼,所以没有瞧见燕颂闻言掀开眼皮,意味不明地看了自己一眼。

“是吗?”燕颂说,“冬冬喜欢留在床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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