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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 第115章

“你带我去。”

陆知夏没回应,朝他伸手。

“我不想牵,好热。”

“我手不出汗,”陆知夏执拗地握住他的,稍显强硬地五指交叉,“马上就到。”

光看耳根就知道他脸红的情况,陆临歧看着他冒汗的后颈有些好笑——心虚成这样,还在装霸道。

“哟,陆总裁?”陆临歧一边调侃他一边挣了下手,没扯出来。

粗粝的掌心滚烫,像铁钳一样收紧,陆临歧换了个冷漠的语气:“你捏疼我了。”

桎梏瞬间松开,随后又恋恋不舍地缠上他手指,这次是掌心虚虚捏着他的四指,换了个不那么暧昧的姿势。

唉......陆临歧甚至有点想系统了,他在这耍人,没人做观众看,有点没意思。

他抬头看了眼蔚蓝色的天,心想:这又是在哪个世界呢?如果有造物主,请把他送回自己应该在的世界,开弓哪儿有回头箭的。

“到了。”

眼前是个朴素的便民超市,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陆临歧这次很轻松地甩开陆知夏的手,掀开塑料门帘:

“凉快——”

陆知夏跟在他后面进门,隐蔽地长舒一口气。

原来是来乘凉的。

这个超市人流量很小,陆临歧随意环顾着,陆知夏却出了一后背汗...仿佛不知道自己死期在哪的死刑犯,而陆临歧就是那个行刑人。

“买点泡面吧?”

陆知夏连忙拎起一个篮子,凑到他身边几乎脸贴脸:

“嗯?你想吃什么?”

“...算了,不想吃,没胃口。”

陆临歧一语双关,又晃到酸奶柜面前:“这个保质期是多久——”

陆知夏那口气终于泄了,他颓唐地耷拉着肩膀,再开口就不是少年音色,而是成年男人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老黄瓜刷绿漆,”陆临歧有些失望他这么快放弃周旋,抛了抛手中的小瓶酸奶,“陆总有什么癖好,要假扮高中生住拆迁楼?”

没错,千禧年的小区只是个假象——他来到的时间节点,应该是自己死遁后,陆知夏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疯,竟然把他带到曾经住过的“老破小”廉租房回味过去来了。

真是疯子。

陆临歧发现这个结论后有些惊悚,既然陆知夏对他的反应不像大变活人那么惊喜,那就说明,在他死遁后,自己的“身体”岂不是一直留在这个地方?

他甩甩头把这个可怕念头抛在脑后,当务之急是跟陆知夏对峙。

“哥哥好聪明,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也许是看这个呢?”陆临歧朝他亮了亮酸奶的保质日期,“你在这给我打造‘楚门秀’呢?怎么连空调都不给哥哥安一个?”

“是不是在周家尔虞我诈惯了,豪门生活心累,让你开始忆苦思甜起来了?”

陆知夏没有受到预料中的批评,有些难以直视地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底泛着血色,咬肌紧绷着。

“......你还会离开吗?”

“会。”陆临歧毫不犹豫地说。

“...我到底要怎么做?”

陆知夏终于,艰难地朝他走了两步,陆临歧没有动,站在空调冷风下面色如常,后颈的黑发被吹得一飘一飘,像渡鸦漂亮的尾羽。

他的哥哥俊美如神邸,冷漠得也如同天上的神仙,让他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水中捞月。

“临歧,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心底绝望的爱意像一口苦井,源源不断地冒着酸水,让陆知夏的膝盖发软,但他一定不能跪下,倒不是为了尊严——而是这么做了,陆临歧会觉得他的爱病入膏肓,连利用他都懒得。

“你是不是享受在亲密关系里受苦?”

“——搞得像我罪大恶极似的,但是谁又打算耍你呢?”陆临歧叹了口气,从冰柜里掏出一袋绿豆冰递给他,“宝贝,结个账。”

最终他们拎着袋冰棍往回走。陆临歧突然驻足,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正好笼罩住身后的人。

“知夏。”他咬着绿豆冰棍,声音含糊,“你伤口该换药了。”

陆知夏僵直地驻足原地,他确信自己从未展示过手臂的皮肤——在左臂深处,下面藏着今早新割的、更深的一道。

“别割了。”

第92章 重温旧梦【慎】

陆临歧不知道的是, 陆知夏的日子其实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

就在昨天——

夏日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陆知夏站在床边,俯视着安静躺在床.上的陆临歧。哥哥的胸膛随着呼吸频率平稳细微地起伏, 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整个人像一尊精致的等身玩偶。

“哥, 该起床了。”陆知夏轻声说。

他伸手解开陆临歧的睡衣纽扣, 动作熟练得像在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布料滑开, 露出陆临歧常年不见阳光的身体——白得几乎发光, 细腻的像奶油。陆知夏的指尖在停留在剑突下方, 轻轻划过胸口那道凹陷, 感受着皮肤下微弱的起伏。

“今天穿这个怎么样?”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蓝色的腰部镂空连衣裙, “很适合夏天, 对吧?”

陆临歧当然不会回答。他的眼睛半睁着, 瞳孔涣散, 对弟弟的行为毫无反应。曾经, 这是陆知夏最疯狂的幻想之一——完全的掌控,毫无反抗的可能。

现在,他轻易地实现了。

他熟练地抬起哥哥的上身,将服装套过那颗毛茸茸的发量充足的脑袋。布料滑下, 松松垮垮地挂在陆临歧身上,一字肩的领口歪斜, 露出一侧肩膀。那肩膀白里透粉,男人的肤色白的夸张,好像没经历过太阳一般。陆知夏伸手调整了一下——不过是故意让领口更大些, 露出更多。

“真漂亮......”

他喃喃自语,手指顺着裙摆的边缘游走,最后伸入布料, 触上凉水般丝滑的皮肤,不受控制地、更急躁粗鲁,手心好像带着吸盘紧贴在皮肉上,本来该和皮肤接触的布料之间隔了个手掌,让上半身的布料变得凹凸不平——如果忽略陆临歧涣散的表情,简直像男人的衣服里面钻进了什么可怖的怪物一般。

下身只有一条黑色腿环,陆知夏帮哥哥穿上时,不经意地擦过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更加敏/感,即使昏迷中,陆临歧的身体还是可以本能地轻颤。陆知夏停留在那一片肌肤,手心的老茧干燥粗糙,那片苍白的皮肤因为摩擦,很快泛起过敏一般的大片绯色。

“哥哥的腿,再放一阵子是不是就站不起来了,”他捏着陆临歧软绵绵的腿评价道,随后往下虎口掐住那窄窄的脚踝,“只能被我抱来抱去的,或者坐轮椅。”

“这么细了,我一只手就能握住你的小腿。”

穿戴完毕,陆知夏没有像往常一样把哥哥放回床上,而是将他抱到轮椅上,推到落地镜前。他站在陆临歧身后,双手搭在哥哥肩上,俯身将下巴搁在那头柔软的黑发上。

“看看你自己,”他对着镜中的倒影说,“像不像个等主人回家的娃娃?”

镜中的陆临歧双眼无神,头发凌乱,背心因为姿势问题掀起一角,露出松弛平坦的小腹。陆知夏的手顺着那暴露的肌肤滑入衣服下摆,感受着偏低的体温——尤其是夏天的时候,陆临歧的身体简直像溪水泡过的玉石,触手微凉,偏生身体还在运作,总是被他传递体温弄到微微发汗,成了男人手中的玩物却不能自知,被.迫用这身从出生起精心养护到成年的皮肉,服务弟弟干了很多粗活的、丑陋粗粝的发烫掌心。

“我昨天看了本书,”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陆临歧的腹部画圈,“说植物人其实能感觉到周围发生的事。你说这是真的吗,临歧?”

他的手继续向下,停在腹股.沟附近,那里的皮肤更加薄嫩。陆知夏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用指关节按压,满意地看着镜中陆临歧的大.腿轻微痉.挛。

“那你为什么来不反对一下呢?”

“有感觉对不对?”他的声音低沉下来,“你能感觉到。”

陆知夏转到轮椅前,蹲下身与哥哥平视。他伸手拨开陆临歧额前的刘海,完整地露出那双曾经锐气逼人的眼睛。如今那双眼睛依然漂亮,却空洞得像个精美的玻璃珠,因为泪痣的位置生的太好,陆知夏每次都要怀疑他哥哥其实是仿生人——分毫不离地用脸诠释“祸水”。

“你以前总是很反感我,还以为我不知道,”陆知夏轻声说,拇指抚过哥哥的睫毛,“为什么情愿接近周修远他们,都不愿意回头看我一眼......”

“明明你说的我都信,一勾手我就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他的手指下移,点过陆临歧精巧的鼻根,嘴唇,最后抬起陆临歧的下巴:“现在呢?现在是谁在碰你?”

房间里只有空气净化器的声响。陆知夏松开手,转而抚摸哥哥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

“我每天都会想,”他凑近陆临歧耳边,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上,"如果你突然醒过来,看到我在对你做什么,会是什么表情?"

他的手再次滑入背心下,这次更加肆无忌惮。陆知夏紧盯着哥哥的脸,寻找任何可能的反应迹象——一个皱眉,一次眨眼,任何表示抗议的微小动作。

但什么都没有。陆临歧依然安静得像个人偶,任由弟弟摆布。

陆知夏的呼吸变得粗重,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我打赌你能感觉到,”他咬着哥哥的耳垂说,“你的身体比你的大脑诚实多了。”

他将陆临歧的手拉起,放在自己身上:“感觉到了吗?我的一切都为你...”

“反对的话——你杀了我吧。”

轮椅上的陆临歧毫无反应,头因为重力微微歪向一侧,像是厌倦了这场单方面的过家家。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更加脆弱,最终,一字裙的领口滑下,露出大片胸膛。陆知夏的目光落在过于突兀的艳色上,喉结滚动。

“你以前总是穿得严严实实,现在呢?我让你穿什么就穿什么。”

蕾丝缠绕的领口被扯开,布料发出轻微的撕裂声。陆临歧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突然的温度变化而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陆知夏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像享用一块甜品那样,感受那颤.抖的肌肤。

“冷吗?”他明知故问,“我可以让你暖和起来。”

陆知夏的手顺着哥哥的大腿内侧向上,黑色松紧带勒出浅浅的痕迹。他的指尖在蕾丝腿环的边缘徘徊,像在考虑是否要继续前进。

“我该不该呢,哥?”他假装征求同意,“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阳光移到了陆临歧的脸上,给他苍白的皮肤镀上一层金色。光线下眼睑附近的阴影根根分明,整齐的好像假睫毛投射出的。陆知夏突然停下动作,盯着那张和自己完全不像的、一丝瑕疵都没有的俊美脸庞。

“有时候我真希望你突然醒过来,”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被自己瞧不起的窝囊弟弟穿上女装,被——”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陆临歧的眼睛似乎眨了一下。

陆知夏屏住呼吸,凑得更近:“哥,陆临歧?”

但那双眼睛依然空洞,红茶色的眸子因为光影显得更加梦幻——只是光线变化造成的错觉。陆知夏失望地叹了口气,随即又笑起来。

“没关系,”他轻声说,手指再次动作起来,“这样也好,你就永远当我的宝贝吧。”

他越来越放肆,轮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陆临歧的身体因为神经末梢的诚实,本能地颤.抖,他的头向后仰去,露出脆弱的喉结。陆知夏盯着那里跳动的脉搏,扼制自己咬下去的冲动。

“你知道吗,”他喘息着说,“医生说刺激对唤醒植物人有好处。我这是在帮你,哥哥。”

他的话语被一阵急促的呼吸打断。陆知夏紧盯着陆临歧的脸,幻想着那双眼睛突然聚焦,充满愤怒地瞪视自己。这个想象让他更加兴奋。

......

当一切结束时,陆知夏蹲在轮椅前的地板前,额头抵着哥哥藕粉色的膝盖。他抬头看向陆临歧,发现一滴浊液溅在了哥哥的睫毛附近,简直像一颗异形泪珠,恰到好处地盖住了泪痣。

陆知夏伸手抹去那滴液体,却在陆临歧的眼角发现了一点湿润。他愣住了,凑近仔细观察。

“临歧?”他的声音突然颤抖,“...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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