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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羚完全听不到了,眼前流畅的肩背、凹进去的后腰、挺翘的**,宋明栖常年养尊处优形成的柔韧皮肤和骨骼,这些身材的优点从背后不加遮掩的看起来时,全都被无限放大了。
周羚血液里翻腾着岩浆,完全凭借本能将宋明栖的小腹往上一托,宋明栖立刻就跪在了床板上,膝盖被裤腿锁住,没办法逃跑,他的肩胛骨被周羚从后面狠狠压住,侧着脸伏趴在被面上,高高*起,此时一切心理学的谈判方法都失效,他大脑完全空白,只能毫无章法地祈求对方回心转意。
“周羚你冷静一点,你深呼吸……”
可这是在床上,不是在广南大学的小课堂,他的这些大道理只会惹人心烦。
周羚将手指伸到前面塞进了他的嘴里,粗暴地打断他的高谈阔论,宋明栖本来就干燥的嘴角裂开伤口,他再一次干呕起来。
身后已经响起€€€€€€€€的解开皮带的声音,宋明栖听着耳后周羚急促又沉重的粗喘,拼命缩紧自己。
周羚的手指带着指茧,由于不得要领,反而更像一种好奇和试探,力度十分微妙,反而让宋明栖浑身僵硬,整个尾椎骨都跟着酥麻起来。
那里不受控制的回应很快就吸引了周羚的注意,他膝行了两步,从后面紧紧贴了上来。
这时候的宋明栖尚且心存一丝侥幸,因为如果他的侧写正确,周羚应该有性功能障碍,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顶多毫无意义地*两下,然后气急败坏地离开,或者打他一顿。反正最坏的情况不会发生。
可当意料之外的硬度顺着***进来,宋明栖不可思议地绷紧了身体,浑身的肌肉剧烈地颤栗起来。
耳边传来周羚沉重的呼吸和哑声的质问:“现在,宋老师,你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吗?”
第37章 最痛的地方留下的纹身
为什么?!
怎么可能?!
性犯罪是矿业家属楼案犯罪现场最明显的指征,这绝对是性功能障碍导致的畸形心理引发的虐杀型犯罪!
可如果周羚没有性功能障碍,他就大概率不是那个凶手。
那凶手是谁?周羚又到底在策划什么?
宋明栖的脑子里轰然炸开,对自我判断的怀疑,以及对现在情况的措手不及,令他一时甚至忘记了挣扎。
不过好在周羚的首试没有成功,他没能找准,也缺少推进的方法。宋明栖那里干€€极了,他不知道如何让他接纳他,它们看起来根本不在一个量级。
周羚第一时间怀疑可能是自己和宋明栖并不合适,他喘着气死命盯着那里,脑子里短暂地划过白天被他留下的那瓶金属罐。但尽管缺少条件,对一个初尝情事的年轻男人来说,哪怕没有真的进去,光是宋明栖光滑的**就足以让他濒临爆发。
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刺激感像巨浪一样席卷了周羚。
他沉重的身躯覆盖在宋明栖的背上,宋明栖被压得完全坍塌下去,嘴被塞得很满,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喘息才能获得一点氧气。几乎在周羚深色的皮肤和强壮的体型边缘,才能看到他露出的一截泛着白的、拱起的指节,以及抵住床板、循规蹈矩穿着正装袜的脚底。
周羚不得章法地€€作着,混乱、颠倒、控制。在这种可怕的力量面前,床架发出岌岌可危的吱呀声,两个人的皮肤都被汗水浸透,黏腻得啪啪作响。
宋明栖并不像想象中软弱哭泣,相反他喘息极度隐忍,绷紧了每一块肌肉承受,反倒令每一处线条愈发诱人,一碰就红的皮肤也与维修时摆弄的零件大不相同,它们更精巧,更脆弱,也更激起了周羚想要征服的欲望。他要把它修理好,叫这人哭出来,要他痛,要他记住。这场单方面的施暴逐渐演变成双方的角斗和博弈。
然而这种隔靴搔痒的接触很快产生了更大的空虚,周羚扮过宋明栖的下巴,嗅着他崩溃的喘息,想和他接吻。
可今天的宋明栖已经不是昨天的宋明栖,他瑟缩了一下,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其实这种程度的拒绝根本微不足道,但宋明栖还是吓了一跳,担心会换来变本加厉的虐待,可很快他发现周羚竟然也没有再强迫。
也因为这种躲避,周羚好像从情欲中清醒了一些。
像宋明栖这种人,人前衣冠楚楚、为人师表,人后崇拜着监狱里的渣滓,他怎么会真的喜欢这种人,怎么会想要和他接吻呢?
他怎么会这么下贱?
“你说我在犯罪,你又他妈的是什么好人?!”周羚更用力地抓紧了宋明栖的头发。
“什么?”
宋明栖自认除了骗过他一点“友谊”以外,并没有干什么杀人父母、夺人妻子之类罪大恶极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腰快被干断的是自己,可周羚好像快要哭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和对方相贴的面颊上沾上一股濡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周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眼睛被烧得通红,尾音颤抖,眼中的怒火好像透过身下的人在看着别的什么人。
他不想这么做,但他被某种情绪驱使着必须这么做。他有最下流的欲望,但又愤怒于这种欲望。
他怎么能还有这种欲望呢?它得是一种惩罚才合理。
宋明栖没有爱过他,没有真的关心过他,甚至可能对他没有除了案件以外的兴趣,他骗了他。他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还有什么,还有他差点坏了他的事,而这件事他计划了整整五年。
还有€€€€
“你装什么警察顾问,正义使者……”
“你说你仰慕他……”
“崇拜他……”
周羚每说一句话就动作一下,可宋明栖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只能听到耳后传来压抑不住的粗喘,整个人颠簸向前,他咬紧下唇含住溢出的声音,痛苦地紧锁眉头,抓紧床单忍耐,寄希望于对方早点满足,头顶和床头的木板磕撞在一起发出砰砰的声音。
“你要是好人你会给吴关写信……”
“说他所做的是一场伟大且完美的犯罪?”
吴关??
他认识吴关??
宋明栖完全地糊涂了,他终于想起周羚背的是他写给吴关的信件,硬要说的话,他来家里维修时好像是看过他的电脑,可是为什么,周羚会认识吴关?
他突然涌起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奋力挣扎起来,可他被叩着后脑,整个脸陷在被子里抬不起头,更别提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终于他艰难地侧过脸,一口咬在了周羚撑在他耳侧的手腕上,这一口异常凶狠,他甚至感觉到了齿尖嵌入筋肉的反馈。
“嘶€€€€”
周羚吃痛地甩开手臂,也暂时放松了钳制的力量。宋明栖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了,但他还是获得了短暂的说话的机会。
“……咳咳……”他听到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不像自己的声音,“你认识吴关?!”
这个名字像是什么暂停指令,周羚的动作慢了下来,并且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彻底停了下来。
宋明栖感到捺着他头皮的手指猛地收紧了,他被迫高高扬起脖颈,身后的气息变成一种极度压抑的、频率很高的颤栗,好像一张快要绷断的弓弦,再多一秒,就要崩溃。
周羚几乎带着哽咽从后槽牙挤出了这样一句话。
“是吴关杀了我姐姐!!”
“是吴关杀了周沅。”
“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但我们没有证据。”
六年前,类似的一句话,宋明栖从老师熊玺嘴里听到过。
那时候是他留校工作的头几年,正是科研成果频出的时候,年轻气盛,公心并不重,只一心耕耘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忙碌到晚上十点离开办公室时,恰好看到熊玺办公室的灯光还亮着,他便走过去问候。
“这么晚了,您还没走?”
熊玺看到他来很高兴,问他喝不喝茶,又想起来太晚,给宋明栖拿了一瓶矿泉水。
“我在研究一个案子,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疏忽的线索。”
宋明栖对此有所耳闻:“2€€10案?”
“嗯。”熊玺面对着满桌的材料,疲惫地摘下老花镜,“我今天刚参加完庭审。”
道路监控显示,一位名叫周沅的女性跟着一个男人上了一辆车,这辆车载着她疾驰,直到驶入监控盲区。
周沅失踪案立案后,警方根据监控查到了这辆车属于嫌疑人吴关,在这辆车上也确实提取到了属于周沅的微量血迹,但不足以判断受害者已经死亡。
吴关交代,他以老乡身份和周沅结识,在得知周沅也要回饶北之后,便提出开车送她,只收一点顺风车费,周沅答应了。
当天他看周沅一个女人不方便,甚至上楼帮她拎行李,一直客客气气接人上车,但周沅竟然想要白嫖,不出路费,因此产生纠纷,他一怒之下对受害者实施了性侵,后来她吵闹得厉害就放她下了车,至于后来去了哪里,他一无所知。
在吴关的供述中,饶北是个传统观念很重的小地方,他认为周沅有行李傍身,很可能下车后觉得没脸再回去见亲戚朋友,所以选择从此隐姓埋名,甚至轻生,也不是没有可能。
警方按照这个线索调查了一个月,可周沅的手机一直没有任何信号活动,银行卡也没有出现新的使用记录,警队内部都比较倾向受害者已经遇害的可能。
很快警方在沿路可能的公园、山丘、观赏湖安排了地毯式搜索,范围实在过大,耗费了一个月警力,依然没有发现尸体,最后只能以强奸罪对吴关进行起诉。
“吴关的供述漏洞百出,而且据受害者的弟弟说,他们姐弟关系很好,她不可能丢下唯一的家人,一句话不交代就轻生。”
“是吴关杀了周沅,其实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但我们没有证据。”熊玺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吴关在庭审时态度非常傲慢,路过受害者家属面前还进行挑衅,他知道按照强奸罪判罚,他很快就能出来。”
犯罪心理讲的是倾向,司法讲的是证据。宋明栖能感受到老师的愤懑和无奈,他沉默了一会:“这个吴关判了几年?”
“五年,等他出来也才三十五岁。”熊玺深深叹了一口气,陷入了对庭审现场的回忆,“我实在没办法回答受害者家属的问题。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这只是强奸,那么周沅人在哪里;如果她已经被杀害了,那么吴关到底把她埋在了哪里。”
半年后,熊玺积劳成疾,在一次学术交流会上突发中风,吴关押入广南监狱服刑。2€€10案就此尘封。
宋明栖从未想过会跟这一案的受害者家属在这种场合下见面。
他蓦地想起周羚在虎口上那个最痛的地方留下的Y字纹身。那是周沅的“沅”。
第38章 我不是东西
一切和之前蒋铭宇提供的线索完全串联起来,宋明栖抓住了一线生机。
“我知道你姐姐……周沅……”他拼命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也在找她!!”
这个名字似乎让周羚清醒了不少,他手指一松,骤然放开了宋明栖的头发。
压在身上的重量也随之消失,皮肤分开时甚至能感觉到彼此的汗意产生的胶着,宋明栖短暂放松四肢,摊进被子里大口喘息,继而又迅速爬向床角,把被子拉扯过来盖住自己。
相对而坐时,满地狼藉,翻倒的椅子,打翻的豆浆,冰冷的烧麦,被踩得稀碎的猪仔饼。两个人都在紊乱地呼吸,眼睛里爆着血丝,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道,强烈的情欲气味余韵不歇,仍然在横冲直撞,反倒叫场面陷入尴尬。
周羚突然觉得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面对宋明栖惊魂未定的眼神,更如同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沸腾与骤冷,叫他四肢百骸都破碎不堪,哗啦啦作响。他垂下目光,在一片无言的寂静中套上裤子。
但他对宋明栖说的话仍然将信将疑,他讨厌欺骗,如果用他姐姐来骗他那更加罪无可恕。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也在找你姐姐……周沅。”
等宋明栖完全放松下来时,才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像散了架一样,屁股也火辣辣得痛,但相比周羚额头上深可见骨的刀口来说,自己竟然还算是毫发无伤。
他不知道该说自己运气太好,还是周羚手下留情。
这简直是一场匪夷所思的绑架。
就在他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突然感觉心脏突突地跳,窒息感越来越明显。
他立刻问:“有没有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