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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鱼这才调到舔狗部门多久呀?哪里认识什么新上司。他一听,也没什么兴趣,但还是很捧场的附和系统追问。
系统其实也就是随口一提,提完之后觉得好像也不太有意思,便将这件小小的八卦抛到脑后,又和稚鱼玩游戏去了。
少宫主这次闭关,闭了足有一个月。
出门之后,却感天翻地覆。
其一是男主不过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就跳了一整个大阶段,修为已至辟谷。
那么,便可以挑选本命剑了。
稚鱼本来对这件事情不怎么感兴趣的——毕竟原文中提到过,男主这个时期压根没有挑选本命剑。龙傲天主角的本命剑自然要逼格拉满,怎么能普普通通就定下?
然而,当他在幽雪宫中走了一圈之后,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几乎幽雪宫中的每一个弟子,都在对聂隼所挑选的本命剑,咬牙切齿。
不、不对吧?
男主怎么选本命剑了呀!
稚鱼心中一惊,面上似是冷淡的不在意,实际上超在意,悄咪咪站在练剑场偷听弟子们的墙角。
听来听去,稚鱼震惊的听到了男主不仅选了本命剑,而且本命剑竟然还选的是孤雷!
孤雷剑,与他剑匣中的“小青霜”乃一对道侣剑。
这……这一定是因为男主不清楚孤雷的来历吧。
稚鱼不禁脸色苍白地想。
可是有了第一个小世界滑铁卢的前车之鉴,这次稚鱼也不敢丝毫马虎大意。于是在听说这样与原剧情完全跑偏的消息之后,他开始悄悄关注男主的动向。
聂隼修为进阶之后,整个人的气质看着也与在两傩寺之中时大不相同。
少年一袭弟子服,相貌英武俊气,背负灿金长剑,显得整个人都气质非凡,俨然与修界中那些世家子弟无异。
唯有见到稚鱼的时候,依旧是那副大狗勾一样的崇敬仰慕眼神。
稚鱼见到聂隼的第一眼就看到对方挂在剑柄上的小鱼剑坠——这是他闭关前赠与对方的那枚。
他眉头一下子就蹙起来了。
偏聂隼浑然不觉,依然结结巴巴与稚鱼打招呼,说话时手掌始终紧张的捏着胸口处。
稚鱼有点儿不大开心。
但不大开心的稚鱼还是依照舔狗人设,又丢给聂隼一大堆天材地宝。
丢完之后,他看对方竟然毫无心理障碍的全部收下,甚至再次耳根红通通盯着他看的时候,心情更加不开心了。
别无他法,少宫主决定私下关注一下,男主是否有别的异样。
一开始都还好,聂隼只是每日按时修习、练剑、冥思打坐悟道——男主不愧是男主,这么平平无奇的修炼方式,修为也能一日千里,都快追上稚鱼这第一天才当初的进阶速度了。
这和幽雪宫其他弟子的日常安排也没什么区别。
可又过了约半个月,稚鱼就察觉到不对劲。
男主每日下午练剑后,到夜晚冥思打坐之间,总会有一个时辰左右的空白时间,不见人影。
聂隼这个时候的修为在幽雪宫中已然算得上是中流了,再加上身上有许多稚鱼平日赠与的法器。若真想隐蔽身形,一般人倒真还难以察觉。
但少宫主何许人也?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稚鱼就藏匿气息,发现了聂隼秘密的地点。
那是后山竹林中的一处冷泉。
此时已近深秋,傍晚气温十分低了,稚鱼穿少了都觉得冷。
男主大晚上的,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带着浓烈的好奇与不解,稚鱼悄然藏在一处巨石后,观察起聂隼的动向。
对方布置好隔离法阵,又反复环顾确认周围无人之后,竟直接跳入冷泉之中!
?
稚鱼禁不住一蹙眉——看着就好冷!
男主这是有什么自虐的癖好呀?
还没等稚鱼在心底吐槽几句,紧接着,他震惊看到……
聂隼竟然自怀中抽出一截布料,痴迷地捧在鼻端,脸色病态涨红,又嗅又闻。
稚鱼:??
如、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不是他的腰带吗?!
男主从哪里搞到的呀?
不对,男主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的腰带呀?这是讨厌他吗?这表达讨厌的方式也太异常了啊喂!!
也许是稚鱼内心震撼地太破碎,一直划水的系统也被震得出来冒泡看热闹。
它才看了一眼,就惊叫出声。
【呀!】系统的ai音都喊得变调了,刺得人脑仁疼:【变态啊!!鱼宝千万不要看!!!!】
然而稚鱼此刻整个人看上去都恍惚了,他飘飘忽忽靠着藏身的巨石,抱着膝盖蹲下,像是没精神的小蘑菇。
【小统,是我的任务做的哪里有问题吗?】稚·蘑菇·鱼没精打采,眼神失去光彩,喃喃自问:【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呀?】
系统看到自家乖巧员工这幅失去梦想的模样也上火,它也顾不得感慨男主玩的真变态了。忙安慰道:【鱼宝,你别急,这、这……让我想想……】
系统那个着急啊,数据库都快想冒火了。终于,又过了几分钟后,它恍然大悟道:【想到了!】
系统忙开口:【鱼宝,我刚刚检测了一下,这个小世界里面还有几个气运值不比男主低多少的目标。既然男主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不如、不如我们就换个任务目标吧!】
稚鱼闻言,稍稍从悲伤的情绪里面缓过来一点,他顶着一张冷淡的美貌脸蛋,眼神飘飘忽忽的,就问:【可以换成谁呀?】
系统在数据库里分析了半天,最后敲定一个人选,【我看这个就不错,看他平时对鱼宝你的态度,肯定不会出问题的!】
稚鱼终于提起了点儿精神,他顺着系统在意识空间给他展示的画面看去。却在看清人物信息后,忍不住讶然出声:
【……吕正仪?】
第40章 人美钱多的高冷少宫主(13)
还没等稚鱼清闲几日, 就又有事情找上了门。
此时他正纠结要不要将目标换成吕正仪的时候,聂朗又将他叫到后山的小亭。
原来是神晖诞祭在即。
这为庆祝神晖创世的庆典,每十年一度。各大仙门玄宗的重要人物皆会出席, 众玄门子弟共聚一堂,把酒言欢、交流感情, 好不热闹。
上次神晖诞祭的时候, 稚鱼还是小小一个, 跟在爹爹后面出席。
然而这次, 却不知道为什么,聂朗竟自己退掉了出席诞祭,幽雪宫只要求稚鱼与聂隼二人参加宴会。
稚鱼直觉爹爹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但随即,他却意识到更重要的一件事情——
为什么会是聂隼和他一起呀?!
少宫主可还记得不久前在泉边所见呢,一想起来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的……他抿了抿唇, 忍不住想要和爹爹说,换个人选同去。
却不想,平素对稚鱼百依百顺的聂朗, 却笑眯眯驳回了他的请求。
没有办法。
素来十分乖巧听话的稚鱼只好闷闷不乐, 服从了爹爹的安排。
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有意识避开聂隼。
是以, 聂隼已经十几天都没有见过稚鱼了。
甫一相遇时,黑服的俊朗弟子便向稚鱼眼巴巴望去——明明才不到半个月不见,聂隼的个子竟然又拔高许多,分明和稚鱼相差无几的年纪,看上去却比他足高了大半头不止。
稚鱼抿了抿唇, 心情更糟糕。
不太愉快的少宫主冷着一张美人脸,背着剑匣,就当没看见聂隼一样, 从他身边绕过。
见了他这样的反应,聂隼面上的期待骤然散了,而是换成一种十分受伤的表情。
在与稚鱼擦肩而过的时候,阴郁少年忽而低声开口,嗓音哑的厉害。
他问:“小主人,是聂隼哪里惹您不悦了吗?”
哪里都惹他不悦。
稚鱼在心底气鼓鼓地想到。
可这话他不能说,他总不能和对方说他不仅偷偷跟踪了对方,甚至还看到对方私下里拿他的腰带,做那种、那种……不光彩的事情吧?
稚鱼说不出口。
因此,他只是冷淡扫了表情茫然的聂隼一眼,蜜色瞳仁清冷如濯雪,眸底蕴着切实的漠然。
那漠然却似针尖似的扎了聂隼一下,刺痛瞬间自心底泛起。聂隼瞳仁飞快地收缩,愣愣站在原地,忘记该继续说什么。
直到稚鱼登上一叶舟,背影在他眼前缓缓消失。
久未登舟的聂隼站在原地,他漆黑到令人发瘆的眼睛始终看着稚鱼的方向,指节却用力抓着胸口处那枚星星形状的石头,仿佛能从那冰冷的石子中,汲取到一些难得的温暖来。
……
二人一路无话。
直到半天路程后,到达今年神晖诞祭的举办地点。
今年的诞祭地正选在北姑山,此地水软山温、葱蔚烟润,稚鱼二人到达的时候,正好是傍晚时分,天际一线胭脂色的霞光,隐在漫山松林之后,为苍翠树梢披上一层无比浓烈的颜色。
他们两个来的时机不早不晚,宴会尚未开席,然而已有许多仙门之人各自聊天叙旧——修道之人无甚时间观念,有时候闭个关都能闭去好几年,有些人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之前一回的神晖诞祭上。
进入宴会场地的一路,稚鱼遇到不少相熟的脸孔,他不善交际,又记不太清那些人都是谁。只有人和他打招呼,他就微微颔首回礼,表达礼貌。
而跟在他身后的聂隼,更是表情阴郁跟尊煞神似的,又没人知晓这身着幽雪宫弟子服的陌生少年来历,一时间竟无人与他主动搭话,大家都在远远旁观,并猜测聂隼的身份。
却在这时,一道洪亮的中年男声打破气氛的尴尬。
“这不是幽雪宫的少宫主吗?许久未见,真是风采依旧!”众人循声望去,诧异看到一大肚修者笑着向稚鱼二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