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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雪,你心里有怨愤,有猜忌,既如此,那我干脆就一次性说个明白。”苏严坤坐直身子,双手拄着拐杖,神色肃穆:“我之所以把股份给小喻,是因为她的能力足以挑起家族的担子,你每个月轻轻松松从信托基金里拿上百万的生活费,有没有想过这些钱从哪里来?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西北风刮来的,是一代又一代当家人辛苦挣来的。”
“你以为守住这份基业很容易?汐雪,你只看到“董事长”这张位子光鲜的表面,背后承担的责任是一点看不到,肩上挑着上万人的饭碗,压力有多大你能体会?”
“你摸着心问问自己,依澜能挑起这样大的担子?”
张汐雪怨毒地看着苏严坤,浑身抖如落叶:“这都是你给自己偏心找的托词,是你的错……是你逼我的……”
苏严坤被惹怒,觉得她实在不可理喻,不愿再多说半个字,一顿拐杖,横眉立目:“既然你非要钻牛角尖,那我也无话可说。”
话到这里,老爷子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我已经报了警,你自己在里头好好反省吧。”
“爷爷,不要……”苏依澜噗通一声跪在老爷子面前,仰着头苦苦哀求:“你放过妈妈吧,她这样……比死都难受,已经受到惩罚……”
来医院的路上,老爷子从苏喻口中得知,苏依澜最后幡然醒悟,将关押他的地址说了出来,自己才能顺利得救。
看着泪流满面的苏依澜,苏严坤到底还是放柔脸色:“爷爷可以撤诉,但其他被你妈妈害过的人呢?依澜,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
病床上的张汐雪忽然爆发一声尖锐的嘶喊:“我不坐牢,不坐牢!”
她情绪失控,苏依澜吓坏了,生怕她身体负荷不了,赶紧扑过去抱住她。
张汐雪愤愤不平地指着苏严坤:“你休想让我坐牢,你€€你……”
她大病初醒,接连受到巨大刺激,心脏无法负荷,终于再次晕过去。
苏依澜脸色灰败地站在房间一角,沉默地看医生进行抢救,最后被几个护士疾跑着往急救室送。
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额头被母亲砸出来的血痕异常刺眼,苏喻试探性向前,想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苏依澜摆了摆手,气若游丝地说:“我没事。”
苏喻脚步顿在原地,走廊外阳光明媚,姐妹俩一个迎着光,一个匿在阴影中,头一次这样长时间对视。
“小喻,之前的事……我很抱歉。”
“我会解除……和倪禾栀的婚约。”
“祝你们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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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天气渐冷,童村最近总下雨,地面存了点积水,苏喻近两年给家乡修路造林,原先进山的泥泞小路变成宽阔平坦的柏油路,路边种满高大的榕树,雨丝从须叶滴落,窜成一条长长的水晶珠帘。
倪禾栀站在窗边看玻璃上的雨珠,隔着玻璃抚摸一道道水流,有点凉,有点湿。
章金花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绣虎头鞋,不知看到什么,忽然发出一声惊呼:“栀栀,快来看,小喻上电视了。”
倪禾栀撇嘴。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自从苏喻正式接任董事长,她的访问通告排得比明星还满,各个地方台的财经栏目都对她发出邀请,苏喻几乎每场必到,一来可以历练自己,二来可以借各大平台给苏氏增加曝光度,为公司新项目做宣传。
小呆瓜忙得脚不沾地,算算日子,她们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过面。
倪禾栀忍不住走到电视旁,面对苏喻的特写镜头,就好像见到真人一样。
传统的访谈类节目,流程大多无趣,架不住苏喻白玉一般的脸,就算在高清镜头下也毫无瑕疵,好看到过分惹眼。
采访接近尾声,主持人笑着说:“最后一个问题……是替电视剧前广大的单身Omega问的,苏总要是介意,可以不用回答。”
苏喻弯了弯唇:“请问。”
主持人手里举着纸牌,一字一句地念:“这位昵称叫‘今夜要爬苏总床’的网友提的问题,她问:苏总平时忙完工作,一般会去什么地方?”
主持人问完,自顾自笑出声:“看来,这位网友想和苏总来个偶遇。”
苏喻浅浅皱了皱眉,下一秒面对镜头时,桃花眼溢满温柔。
她说:“忙完工作,我会回家陪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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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苏太太正洗完澡,半湿的头发披在身后,通电的吹风机嗡嗡作响,她看时间,时针分针错开两格,十点二十。
这么晚,苏喻应该不会来了。
倪禾栀失落地垂下眼,吹干头发,往肚子上抹了一层妊娠纹淡化乳,准备去拿抽屉里的胎儿早教书。
房间的门响声微动,
倪禾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牢牢抱在怀里,温暖带着松木香的怀抱,一点熏人的酒味,熨烫着她的肌肤。
苏喻缓缓俯下头,贴在她耳畔呢喃:“老婆,我回来了。”
暧昧气息迅速蔓延,填满房间每一寸角落。
“喝了多少?”倪禾栀红唇微噘,一副训妻模样:“说了不许喝酒,还喝!”
“我推了,推不掉……”苏喻索性从正面抱住她,脸埋进她馨香的颈窝,撒娇似的乱拱:“台里领导组的局,我说了要回家陪老婆,他们非拉着我……老婆,我只喝一点点……真的,一点点。”
倪禾栀心口又软了几层,被她这样无赖的撒娇方式攻城略地。
她知道苏喻工作忙,应酬多,有些人情往来确实难以推脱,越发心疼她辛苦,声音不自觉放轻:“好了,你先坐会,我给你弄点醒酒茶吃。”
苏喻搂着她腰的手悄然收紧,脑袋前倾,唇瓣抵着她的唇,呵气:“我只想……吃你。””
摸不清苏喻是醉了还是没醉,倪禾栀还在琢磨,已经把她压着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唔,臭呆瓜,别靠这么近,熏着宝宝了。”
苏喻松开手,目光下移,却见倪禾栀的手贴在小腹上,温柔地哄肚里的宝宝:“宝宝乖,长大不学麻麻……”
苏喻:!!!
“老婆~”见倪禾栀心思都在宝宝身上,苏喻开始没话找话:“宝宝今天乖不乖?”
倪禾栀手来回轻抚,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浑身像披着一层光。
母性的光芒。
“她好乖,一整天都没闹我。”
苏喻忽的凑过去,一双湿润的狗狗眼,缓慢地眨动:“我也想要。”
倪禾栀愕然:“什么?”
苏喻眉毛拧成波浪形,像极了网络上“求夸”的表情包:“我也要表扬。”
倪禾栀怔住,没好气地白她一眼:“苏喻你够了啊,又跟女儿吃醋是不是!”
苏喻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固执地重复一遍:“我想要。”
倪禾栀:……
好好好,要要要!
倪禾栀实在拒绝不了用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朝自己撒娇的Alpha,不由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有一说一,触感真不错,像是在摸小羊羔头顶的软毛。
“行了吧,幼稚鬼!”
Alpha眉头微蹙:“你没夸我!”
倪禾栀真想捶她脑袋,也不知她是不是醋精转世,自家小崽子的醋也吃:“别得寸进尺啊你。”
苏喻脸慢慢贴近,轻阖上眼,长长的眉睫搭着Omega圆润的肌肤,随着呼吸微颤,一下又一下扫过她泛粉的脸颊。
“老婆,要亲亲。”
第153章 大结局(中)
倪禾栀嫌苏喻酒气熏人, 敷衍地碰下她的唇,迅速退开:“好了吧。”
苏喻不满地哼唧,手扣住倪禾栀的下巴, 不容拒绝得吻住她的唇,倪禾栀表现得越嫌弃, 她吻得越疯狂。
密集的吻雨点般落下, 带着清浅的酒意,唇舌碾转, 酒味一点点渡过来,倪禾栀觉得脑袋晕乎乎,也快跟她一起醉倒了。
嘴唇分开的瞬间, 啵的一声, 暧昧的银丝黏在两人唇瓣之间,倪禾栀被亲得全身酥软,双手抱住苏喻的脖颈, 眼底酝酿出笑意:“光亲亲也会湿吗?”
听到她取笑的口吻, 苏喻很是丢脸,眼睫扑闪两下, 满脸委屈地低喃:“我们已经十天没见,姐姐难道不想?”
倪禾栀故意吊着她,头偏到一边:“不想!”
“可是……我想……”苏喻捧着她的脸, 强行转过来, 唇瓣再次覆上。
两具身躯面对面拥抱, 苏喻掐着她的腰, 舌尖探入Omega唇中, 柔软纠缠,仿佛两条滑腻的游鱼, 在深海中沦陷。
“唔~”倪禾栀双手抵在苏喻肩头,微微张口,承受她攻气十足的深吻,来来回回换了几次角度后,她终于有些缺氧地推开苏喻。
“身上一股酒味,先€€先去洗澡。”
苏喻像个牛皮糖一样黏上来亲她的耳垂:“姐姐一起洗。”
“NO!”倪禾栀虚抬起眼瞥她:“一起洗你还能好好洗澡?”
在浴缸里就被她吃干抹净了。
苏喻不情不愿地起身,拿着浴巾睡衣走进洗手间。
水声响起,倪禾栀想起什么敲了敲门:“把衣服给我,我帮你洗好烘干。”
苏喻偶尔过来一趟,衣柜里还都是夏天的换洗衣服,现买肯定来不及,只能洗干净将就一下。
苏喻的声音从浴室飘出:“我没锁门。”
倪禾栀推门走进去,拿起架子上的一干衣物,顺便把盥洗台抽屉里的吹风机也拿了,怕苏喻不安分,连眼神都没敢停留,迅速关上浴室的门。
苏喻正趴在浴缸边,凹了个自以为很撩人的造型,谁知对方看都没看一眼,她愣住,头顶飘过一万个问号。
都说姬崽逃不过七年之痒,可她们才几年啊,这么快就床死了?
倪禾栀把洗好的衬衫从烘干机里取出,展平放在衣架上,用挂烫机一点点熨平。
身后响起细微的脚步声,很快一双修长的手臂便环抱上来。
苏喻下巴搁在倪禾栀肩上,心里琢磨着怎么把死去的床盘活,开口时语气带着刻意的讨好:“姐姐,你越来越贤惠了。”
倪禾栀唇边漾开温柔的笑:“你的嘴也越来越甜了。”
她抬手摸了摸苏喻半干的头发,拿起旁边的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苏喻很享受姐姐给她吹头发的惬意,脑袋一偏倚在她手心:“姐姐,爷爷想约外婆见一面,商量咱俩的婚事。”
倪禾栀手上动作不停:“外婆说,我的婚事交给江姨来操办,她送我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