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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被替换后 第59章

是真蠢,暗卫要是在明面上,谁都能一眼看到,那还叫什么暗卫。

但这个暗卫真听他的了,就在方闻钟睡下,睁眼就能看到的一座房梁上,他轻飘飘地躺下去。

方闻钟发现,这个暗卫但凡涉及秘密的消息,是一句不回答,方闻钟也就懒得再费口舌了,但他人还挺好的,也挺听他话,所以方闻钟有人陪着,在这偌大的东宫,仇人手底下,终于能浅浅松一口气。

半旬后,听说二皇子终于醒过来了!

太医们一把脉,纷纷心惊,二皇子的身体状态竟然还行!独独腿是好不了了,以后只能有损步态,太医们给他宽心,“殿下,还望您保重身体,切莫因小失大,”因为腿,再引来身体其他损伤,不值当。

萧疏摆摆手,大太监顿时喜笑颜开地给太医们送银子,送走。

“殿下,其实你早就醒过来了吧,我有好几次晚上发现你不在,”大太监胆子大了起来,一边瞅萧疏,一边小声说:“你晚上去哪里了啊?”

萧疏被伺候着穿上外衣,斜眼打量过去,“去东宫监视我的太子弟弟了,怎么,你也要一起?”

顿时唰唰唰跪下一片!

大太监抖着身子,垂着头,不知道殿下是不是在说真的!

“起开,”把吓坏了挡他路的人一脚拨开,萧疏走出殿外。

朝堂之上,益州之事还得有人处理!那边灾祸过去,可乱民才是大问题!吵吵嚷嚷最后推出一个人选,一个迂直但清高的御史,官升二品,他是六皇子的人,皇帝这摆明了是要重用六皇子,打压太子。

乱民一事,六皇子肯定在背地里尽心尽力,皇帝这也算抓住痛点。

一个儿子闯的祸,交给另一个儿子去擦屁股。

知道是老六的人去益州,太子又忍不住摔了殿里的一个摆件,于是刚被萧疏砸干净,替换上去的东西,这下又被他自己砸了,这样下去,太子的库房可遭不住。

太子还要等老师走了才敢发脾气,不然老师又是一顿教训,要克俭端方。

他一拍桌子,暗声斥问跪下去的一个五官周正却不起眼的黑衣人,“方知府的儿子还没有找到?”

“没有,我们已经派人去他常去的临州追杀了。”

太子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他摸着扳指,吐露道:“一定要找到他,找到后什么都不用问,直接杀了就成。”

黑衣人谨慎道:“他手里真的有账本吗?”方知府据他们所查,最后没有和儿子见上面。

“不管有没有,都杀了,”想到方知府算计的他一把,还拿捏了他那么重要的东西,太子就恨得牙痒痒,“再加派人手!”

“然后把整个益州翻遍,我还就不信找不到了!”

“这次你们不用避着老六的人手,就说帮忙处理乱民,暗地里找账本,另外山上的私兵,都别动了!那边山高林密雾障,我看老六就是有通天的鼻眼也发现不了。”

“是。”

“粮还够吗?”

“够,上次劫掠的一大批钱财,都还在山上。”

“小心点。”

“是。”

太子走出殿外,路过不常去的一个花园,看到几个娇滴滴的宫女,在那边玩闹,不禁走过去,“太子殿下!”她们都跪下。

太子看着一个个白嫩的脖颈,忽然发现最后面还有一个同样白生生的小太监,“抬起头来,”他如是说道。

可是宫女们都抬起头来,唯独那个小太监没有,看到宫女们个个目露秋水似害怕又似渴求的眼神,太子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那天他的好二哥!刺激他说的话!

“你的外室都是别人的,连儿子也是冒牌货……”

太子脸黑,气得甩了一下袖子,往外面走去。

方闻钟暗暗松了一口气。

在东宫,尽管他不起眼,能接触到的宫女太监也不起眼,但还是能打听到一点小消息,比如,太子又派人去益州了……

太子只觉得,他的二哥一如既往的讨厌!现在,六皇子又被他视为眼中钉。

老六之前不显山不露水,皇帝一把他推上去他就忍不住锋芒毕露了,是不是他的好兄弟都觉得能和自己这个名正言顺却不得父皇母后看重的太子争争啊,太子暴虐地心想,一块玉佩竟被他生生捏碎了。

方闻钟因为这次在太子面前露脸,太子妃赏赐了他,竟然把他提到近前,至于那几个宫女,方闻钟再也没见过……

他上面还有大太监管着,太子妃身边的大太监,一双利目扫在方闻钟身上,方闻钟下意识紧绷身体,不敢抬头,随即,那老太监阴恻恻地笑了一句:“以后伺候精细些,宫里不该看的不该问的都要知道规矩。”

方闻钟赶紧卑微点头。

他换了住的地方,然后至少不用再担心吃食问题了,不用再饿肚子,方闻钟有点害怕,他去那边了,那个暗卫还会来吗?

方闻钟和同样一起的太监,没有争抢他们的地方,反而选了个脏兮兮还要自己收拾的一间小榻,这样大家都乐意。

好不容易熬到夜晚,方闻钟又累又困,但不想睡着,他心心念念的暗卫,比往日只迟了半刻钟,就又落在他房间里。

窗户轻声落下,方闻钟惊喜!他真的好厉害!他都没有告诉他换地方了,还是能在东宫这么快找到他!

方闻钟不禁赶紧向他小声解释:“我被弄到太子妃这边了,”他絮絮叨叨说了些近况,暗卫沉默地听着,见人没有回应,方闻钟高兴的心情慢慢回落下去,这不是他的朋友,他甚至连他脸都没见过,也不知道他是谁的人……他只是一个暗卫。

方闻钟背过身去睡着,再不理他。

睡梦中,他后背突然飞过来一把剑,往他后背上一个xue位上砸了一下,方闻钟又平躺着睡得更安稳了。

萧疏收回剑,有些嫌弃地看了看房梁,老三娶的这个太子妃,也不是个好东西……

二皇子宫中,四皇子在他腿伤后,时隔这么久,才来看他,以前跑得可勤快了,还不是惯会看脸色,看风向。

萧疏人废了,尽管他以前也没想着争那把位子,可现在,确确实实一个瘸子皇子,比不上其他兄弟。

但他背后的世家还没倒!无论外家再不怎么亲近,但萧疏最差也有那帮人撑着腰,所以皇帝不会拿他怎么样。

而且,皇帝还会越发在明面上补偿他,容忍他,只因为皇帝的确欠这个儿子的!

虚伪的父子情,带来的权势却是真的,萧疏腿瘸了,但皇帝摆明了他怎么样都要给他撑腰,连去砍太子都无事,那谁还敢把萧疏当一个废物?

惹他不高兴了,他劈了你又怎样?

“二哥!”四皇子高兴地进来,一进来就关心萧疏的话说不停,然后无意间,他突然对上萧疏饮茶间轻慢地抬起来的眉眼,四皇子顿时禁声,哑口无言。

他结巴了,忘了下一句说什么,二哥刚那个眼神,像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四皇子感觉到了他的不耐和厌烦。

“二哥,”四皇子转头讨好地换另一个话题,他熟悉地给自己斟一盏茶,牛饮干净,“太子皇兄我一贯不喜他的作风,说话做事叽叽歪歪,还是你爽快!你真去他殿里砸了啊?他是不是气坏了,哈哈哈哈,二哥,你的腿,太子……”

他在试探他和太子的关系,以及父皇的态度。

虽然有些事聪明人都能看清楚,但四皇子就想弄个明白。

但他在这里注定弄不明白。

待了两炷香,四皇子就觉得有些难受,平日里二哥和他不对付,但言语间吵几句提起剑切磋一番,也就过去了,现在二哥让他有种时时刻刻胆颤心惊跟他说话如履薄冰的感觉。

四皇子还有些酸,以前他比不过二哥,不被父皇喜欢就算了,怎么现在,二哥都成这个样子了,他还这么嚣张,他到底凭什么。

四皇子想着想着,表情就有些狰狞,他手捏着膝盖上柔软的布料,突然!

铮的一声!一把剑插在他面前!

萧疏已经站起身,他提着另一把剑,走起路来的确有点瘸,但男人丝毫不觉得难看羞耻,他张扬地对四皇子说:“有种就出来,打一架,省得你在那动你那蠢脑子,想着怎么趋利避害。”

四皇子被萧疏一通羞辱,脸色发红!萧疏还提着剑激他!

四皇子怎么忍得住,他直接提剑上了!

铮铮!剑撞在一起的声音,四皇子下手狠辣,反正这是二哥提出来的切磋,那他不小心伤了二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吧,他自以为隐藏的好,但那点恶劣的心思,全暴露在脸上,本来只是打算打赢他就算的萧疏,忽然嘴角勾出一抹狠笑。

很好。

刹那间,局势翻转,四皇子只觉得二哥的招式€€乱飞速!他压根看不清招架不住,可等他看清才发现,二哥纯粹是戏弄他,他耍刚那一套花招,就是为了割破他胸前的全部衣服!

四皇子气得手不稳,胸前坦荡荡露出来,看到二哥竟笑了,他愤怒地冲上去想直接攻击他伤腿!

铮!

剑被挡住,接下来四皇子怎么飞出去的都不知道,他只感觉胸口被一脚踹碎了般,躺在地上竟然噗朝旁边吐出一大口血。

“咳咳,二哥!”他死死看过去。

萧疏手里的剑,飞过来!被他直直地朝他当胸扔过来,竟是要取他命!

四皇子已经没精力挡住了,目眦欲裂,声调都变了,“来人!”这两个字喊出来,随着萧疏已经快速站在他身前,他俯身看着他,那把剑被他抓在手里,剑尖离四皇子的脖子只有分毫之差,一切像个笑话。

剑扔下去,萧疏手里的剑顿时四分五裂,竟然从中间全断了,四皇子刚使用的那把剑,也早被萧疏斩断了,萧疏讥讽他,“一把断剑,看把你吓的,老四,识趣点以后就离我远些,最近我看什么都烦,尤其是看我的好兄弟们,知道吗?”

萧疏离开的背影,还在朝四皇子啪啪打脸!他又呕出了好几口血,才被自己人扶着离开,侍卫们很想问:你招惹二皇子干什么,不是一向打不过他?现在好像差距更悬殊。

二皇子也的确有点害怕。

四皇子紧紧捂着胸口,前面衣服乱七八糟,他从二哥宫里出来,一双红眼怒目而斥,疯了!疯了!二哥行事怎么这么不管不顾,他对兄弟们这么下狠手,父皇怎么还不处死他!

宫内胖太监拧着眉替萧疏包扎他的腿,换上伤药,苦口婆心道:“殿下,你何必这么较真,就为了四殿下不来这里烦你,你就把人直接打出去了,还弄伤自己,何必呢。”

沾着血的布条一圈圈掉落在地上,萧疏手筋绷起,额头也渗出冷汗,他转头时,才能看到他面色也有些发白,血管在他太阳xue处越发明显,甚至延伸到耳后,到修长白皙的脖颈。

萧疏说:“你不懂,”他眼神又沉又稳,“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我才是他们继续忌惮的二殿下!”

同一时刻,方闻钟也在遭遇进退两难,那个太子妃身边的老太监,最近对他总是格外关照,关照得让人毛骨悚然,他的眼神,他皱巴巴的手皮包着骨头,拍在方闻钟手上时,方闻钟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样难受。

直到老太监说要收他做干儿子,把他再往上提一提,以他徒儿的身份,慢慢成为太子妃身边的得力红人,以后再给他养老……

方闻钟以自己愚笨资历太浅,拒绝了。

可老太监的特殊注意,也容不得他拒绝。

他总是被安排在老太监眼皮子底下打扫做活,老太监会故意当着其他太监的面,责骂他,给他难堪,除非他主动低头,老太监又会喜笑颜开。

方闻钟本以为,这就是他拿捏人的手段,谁料老太监还别有所图。

他就喜欢长得好看的玩意儿,还比较奇怪,不喜欢宫女,就喜欢那一个个唇红齿白,眼睛像兔子一样的小太监,那一个个东宫里符合他口味的小太监,都被他收入囊中,成了他的干儿子。

听话的,识趣的,继续在他身边伺候他。

不听话的,早沉了井,或寻了各种由头弄死。

方闻钟也只有这两个下场。

察觉到老太监对他动手动脚,方闻钟又懵又气,可他只能憋着,不能做什么。

就在方闻钟计画怎么离开老太监手下时,某天天擦黑,他正在小房内提着水桶洗澡,老太监就闯进来了!

方闻钟一刹那,光着身子,过去用毛巾狠狠捂住老太监的嘴,老太监因为不能呼吸,眼翻白快被他捂死了!

那双蛇皮一样的手,死死扣着方闻钟白嫩的手臂,方闻钟恐惧,老太监比他更恐惧!方闻钟不敢杀人,于是最后只能松开。

老太监呵呵的像生命垂危的人直喘气,方闻钟也憋在一旁,一口气憋得心里疼,脸通红。

他用布巾遮着腿,一手死死抓住后面的木桶,一时竟无人说话。

许久,老太监竟咯咯吱呀难听地笑了起来,“瞧瞧,我发现了什么?”尽管刚才方闻钟动作够快,可在他迈步间,盯人下三路的变态老太监,还是发现了他身体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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