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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茭点头,“好,谢谢学长。”
除了回答问题外,老师给他们布置了任务,让他们总结山脚到山顶的植被变化,农田里杂草的生长习性等等。
多亏了这阵子的学习,雾茭能轻松跟上他们。
老师夸了雾茭几句,也吸引了其余人来的目光。
毕竟学校里来了一个带着面罩帽子,面容神秘,还不用军训的人。
尤其是有人还偶遇到他没戴帽子面罩,匆忙拍下了一张照片,发到了学校表白墙上。
照片里少年脑袋垂着,坐在靠里侧的座位上,昏暗的光线下更衬得他皮肤白皙,颊侧柔和,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春天的温和气息。
不少人说他长相绝对好看,也有人说是氛围感照片实际一般,当时还吵了好多层话题楼。
因此,大家听到雾茭的名字,有些好奇,跃跃欲试想认识一下。
雾茭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的目光,而是看学长给他放自己拍摄的蒲公英生长视频,惊叹道,“好神奇。”
“是吧,这是我们大二老师布置的作业,你到时候也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植物去观察。”
雾茭点头。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几下,他拿出来看。
林胄:茭茭,你不在酒店?
林胄:你在哪?
雾茭顿了顿,随即反应过来,神情震惊。
雾茭:哥哥,你来找我了吗?
林胄:不可以?
林胄:你现在还不能长时间待在太阳下。
林胄:听话,告诉我你现在在哪?
雾茭看了眼天上的太阳,刚刚这么一路走过来,脸上已经出了很多的汗,面罩也变得湿哒哒的,确实很难受。
雾茭发了定位过去。
没一会儿,林胄开车过来,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还顺便给大家带了冰绿豆沙。
雾茭在外面,不太方便喝,但光是看着就已经馋的不行,喉咙也开始变得很干。
下午的阳光还是很大,雾茭长时间待着,十分不适应。
他抬手摸了摸面罩,想要擦汗。
林胄察觉到他的动作,抬步去和老师说了句,随后牵着雾茭离开这里。
回去的路上,雾茭有些紧张。
林胄没启动车,而是给他喝了点水。
见雾茭眼巴巴看着绿豆沙,他拿远了些,“太冰了,待会再喝。”
雾茭只好“哦”了一声,乖乖拿着保温杯水喝了几口水。
林胄拿出手帕打湿了,给他擦了擦脸颊,语气平静,“痒不痒?”
雾茭摇头,又点头,“有一点点。”
林胄皱眉,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应该不是过敏,是你面罩戴久了闷的。”
“哦哦。”
雾茭想要点头,下巴还在林胄手里,只好轻轻蹭了蹭,软声问,“哥哥,你生气了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林胄语气依旧是不咸不淡,重新换了手帕打湿,敷在他脸颊上。
雾茭眨眼,“就是、就是那个,我有点害怕那种事情。”
林胄动作顿了顿,嘴角微弯,“茭茭哪次没有舒服,嗯?”
雾茭被他这么一提,想到每次林胄都给他咬,他从一开始的不可思议,觉得很脏,到后来习惯性的享受,瞬间不自然了起来。
林胄看着他变了色的脸颊,好整以暇,低声道,“宝宝,你每次都爽的流口水了。”
闻言,雾茭一张脸都快要烧起来了。
他捂住林胄的嘴巴,软声求饶,“你不要说了,我们现在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林胄嗯了一声,嘴巴被他捂着,声音传出来闷闷的。
雾茭看他答应了,才放开他。
林胄继续重复刚刚的动作,给他的脸颊降温,直到雾茭不觉得痒了后,这才停下来驱车回家。
雾茭喝到了冰绿豆沙,整个人都满足地眯起眼。
林胄:“好喝吗?”
雾茭以为他也想喝,拿吸管靠近他唇边,“你尝尝。”
林胄张嘴咬住,吸了一口。
雾茭期待,“怎么样?”
林胄:“嗯,还行。”
和林胄在一起这么久,只要对方说还行的,基本上就是不喜欢,但是林胄又不想影响他心情,便会这么说。
雾茭拿过来,一口气喝完剩下的。
回到市区,林胄问他,“饿不饿?”
雾茭摇头,“我今天中午吃了很多。”
“好,那我们回家。”
林胄眉眼沉沉,低声道。
雾茭不明所以,直到看到林胄突然停车,再回来时提着一大袋的东西上来,里面全是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雾茭知道这是什么,脸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
他结结巴巴的,“哥、哥哥……”
林胄嗯了一声,雾茭又发现,他们去的不是老宅,而是去别墅的路上。
雾茭手指抓了抓衣摆,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没多久,林胄停下车,一手提着便利袋,一手拉着雾茭进了别墅。
雾茭一看到方方正正的盒子,就紧张到整个人打哆嗦,胡乱说了句,“要要要先洗澡吗?”
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瞪大眼,听到林胄在他耳边笑了下,“宝宝,怎么这么可爱。”
雾茭捂住自己的嘴。
林胄笑起来,轻声,“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一起洗。”
雾茭又捂住他的嘴。
两人对视了会儿,雾茭先一步松开他,小声,“现在就要开始吗?”
林胄看了眼时间,现在刚刚下午四点,“嗯,你十点半就要睡觉,不然时间不够用。”
雾茭脑子停滞,没了时间的概念,又听到他说,“要一起洗吗?”
他猛地摇头,快速转身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等他出来时,床上除了枕头被子,还多了几件别的东西。
项圈小铃铛、上次林胄戴过的胸链,还有蕾丝丁字款式的内裤。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别的东西。
雾茭没敢再看,小心坐到床上。
林胄走进房间,头发潮湿,身上只简单披了件浴袍,没有系起来,朝床边走来时松松垮垮,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气氛逐渐变得黏腻起来。
雾茭吞了吞口水,紧张道,“我、我们要先干什么?”
林胄凑近他,吻住他唇,“别怕,我教你,会很舒服的。”
和以前一样的亲密,雾茭慢慢放松下来,他余光瞥见床头的灯光,小声道,“哥哥,这盏灯也关掉好不好?”
林胄动作没停,“我想看着茭茭,难道你不想看我吗?”
雾茭慢半拍地说了句想,没再提关灯的事。
后来雾茭才知道,林胄不是想看他,而是想看他坐在对方身上摇。
雾茭睫毛濡湿,手指被人十指相扣,周围的空气滚烫又黏腻,将他包围着。
林胄声音很哑,“宝宝,戴着胸链给我看好不好?”
雾茭咬着嘴唇不敢出声,身体感到胸链的冰凉,还有细微又清晰可闻的卡扣声。
林胄额上满是汗水,青筋浮现,克制地不再用力,而是一边给雾茭戴上,一边浅浅的磨。
他没说过,这个胸链还有一个作用。
后腰设置的细链稍稍短了些,戴上后只能微微仰头挺熊,由此胸链上的宝石也能完全吸取光线,暴露出来。
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红,各色宝石缠绕在他身上,随着呼吸起伏而轻轻晃动。
“茭茭……”
太美了。
林胄几乎是痴迷似的盯着戴上这套胸链的雾茭,手上扶着他的腰,几乎用了蛮力往上。
雾茭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分离了。
不受控制地跟着林胄说的那样做,如同听话老师话的乖乖学生那样,不停地转换着位置方向和房间。
耳边一直有人在夸他,“宝宝好棒。”
不知道多少次了,雾茭还是没忍住溢出泣音,虚虚盯着天花板,睁着的瞳孔瞬间散开,整个人湿淋淋的宛如陷入海水中,块感将他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