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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直播撩到直男大佬后 第62章

雾茭松开气,开心道,“你喜欢就好。”

吃完饭,林胄才问,“怎么回老宅不和我说,我好去接你。”

“不用那么麻烦。”

林胄静了会儿,看向他,“你可以试着多要求我一点,我想被你需要。”

雾茭心里暖融融的,“今天临时回来的,下次一定和你说。”

林胄捏了捏他的脸颊,“今晚留下来吗?”

雾茭点头。

林胄:“睡我的房间?”

雾茭继续点头。

林胄:“好乖。”

雾茭勾住他的手指,主动亲了下他,然后起身上楼。

林胄跟在他身后,看他回自己的房间洗澡,内心终于被填满。

雾茭躺在床上,满脸绯红,顾不上自己湿润的头发和凌乱的衣服,只用力捂住自己的唇舌,防止溢出奇怪的声响,满脑子都是,澡白洗了,怎么自己能流这么多汗。

房间里只留下一盏台灯,将床上的人影投射到墙壁上,躺着的人很瘦,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脖子扬起,拉出脆弱的弧度。

另一个人看起来就高大很多,跪坐在床上,脊背弓起,浑身都充斥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到后来雾茭根本受不了,直到他恍惚间听到泣音,才知道自己哭了。

林胄爬到他身边,闷笑,“这次的好浓,茭茭多久没弄过了?”

雾茭浑身打着颤,闭着眼不理他。

过了好会儿,他才缓和过来,转身回到林胄怀里,抬头问他,“你不用吗?”

林胄顿了下,“家里没有工具。”

雾茭很纯情,小声说,“不能直接进来吗?”

话落,揽在腰间的手倏地紧了,林胄手臂青筋浮现,喉结轻滚,他闭了闭眼,“宝宝,你会受伤的。”

雾茭眨眨眼,看林胄去了浴室。

他躺在床上听着细微的水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胄还是没出来。

雾茭坐起来,犹豫了下,还是下床去了浴室门口。

他压下门把手,抬步走了进去。

脸颊被水打湿,水雾朦胧中,林胄黑眸盯着他,欲色浓郁,哑声,“茭茭,你来干什么?”

雾茭抬手抓住他的手腕,自己也逐渐被打湿,有点害羞地说着,“哥哥,我想帮你。”

话落,微凉的唇覆上来,雾茭乖乖张开嘴。

到后来一切都不由雾茭所能掌控的了,他只记得冰凉的瓷砖,温热的水浇在肩膀上,身后的人胸膛滚烫,几乎要把他壮碎。

隔天中午,林胄送雾茭去学校。

雾茭还是一副恹恹的样子,整个人没有睡好,他稍稍动作一下,衣服摩擦得痛。

林胄在半路停了车,再回来时带了一管膏药。

“还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擦。”

雾茭偏过头不看他。

看着少年圆滚滚的后脑勺,林胄无声笑了笑,主动道歉,“是我错了,下次一定轻点。”

雾茭耳朵动了动,又转过头来,看向林胄,“你昨晚上、今天早上都给我上了药,但还是有点不舒服。”

说着,他扯了扯衣领,有点后悔自己主动去了浴室。

林胄皱起眉,“我看看。”

雾茭耳朵红起来,拒绝道,“不要!”

林胄拿他没办法,只好重新启动车开往学校。

到了校门口,雾茭拎着书包就去了教室。

幸好今天没有实践课,只需要坐在教室里,不用大幅度的动作,连着上了五个小时,雾茭小心扯着衣服,回了宿舍。

晚上,林胄给他发来消息。

林胄:还痛吗?

林胄:书包里有药,痛的话今晚记得洗完澡上药。

雾茭:生气.jpg

雾茭:都怪你一直咬它!

林胄:嗯,对不起。

林胄:弯腰.jpg

林胄:茭茭想要我怎么赔罪。

林胄:我都接受。

雾茭:我想吃你做的菜。

林胄:好,明天给你送。

雾茭轻易被哄好,他放下手机,脱掉衣服,小心涂了药才睡。

隔天林胄果然来给他送了菜。

临走前,林胄深吻了他,抹掉他嘴唇上的水渍,“宝宝,等周末我来接你回家。”

雾茭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试探、暧昧。

是进一步亲密的暗示。

他心脏跳得快了起来,害羞地点点头。

只是不见面的这些天里,林胄每晚都会给他打视频,尺度也愈发大,像是彻底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

包括不限于拿自己的小背心做那种事。

雾茭感觉自己的眼睛耳朵都被弄脏了。

对方愈来愈危险的眼神告诉他,这样不行。

于是在周五上午,他报名参加了学校老师组织的户外实践,为期三天,从周五到周日结束。

当天下午,他接到林胄的电话。

“哥哥,我临时参加了一个户外活动,不能回去了。”

电话那头的林胄顿了顿,平静道,“你去了哪里?”

雾茭有些犹豫。

林胄:“茭茭,我要确定好你的安全。”

闻言,雾茭说了酒店的名字。

林胄眉眼沉沉,搜索酒店的名字,驱车赶往,嘴上却说着,“药带了吗?”

雾茭小声道,“带了。”

“面罩帽子呢?有备用的吗?”

“有的。”

“好,注意安全。”

电话挂断,雾茭松了口气,不敢置信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他再次收到了pm发来的消息。

雾茭感觉脸上都烧了起来,酥酥麻麻的电流瞬间席卷全身。

只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着:

pm:茭茭,真想干到你月退都合不上,哪也去不了。

pm:到时候你只能哭着朝我求饶。

第44章 坏掉了

雾茭看着pm发来的消息, 脑袋变成一团浆糊。

他红着脸想,林胄这是生气了吗?

清晰的水声放佛在耳边响起,雾茭莫名想到那天晚上在浴室里, 对方扣着他的脖颈, 压着他从唇舔到脖颈,又继续往下亲了许久,连月退根也不放过。

过了几天,胸前的红肿才消退下来。

只差一点,他们就全都做了。

一开始雾茭也很好奇那是什么感觉, 但感受到这几天里林胄的不加掩饰的举措, 他咽了咽口水,还是临阵逃脱了。

但现在看来,怎么好像事情变得更严重了。

雾茭紧张地握着手机, 不知道怎么回复。

旁边的学长看他呆站在原地, 喊了他好几声,雾茭这才听见,“雾茭……你怎么了?”

雾茭回过神, 看向面前的人,“没怎么,我刚刚在想别的事情。”

学长很好心,“哦,这样子,还以为你感冒了呢, 刚好我书包里带了药, 你需要的话问我。”

雾茭道了谢,假装没看到pm发来的消息,关掉手机屏幕, 继续跟着大部队走。

他们去的地方是市郊区的小山区里,这里除了树木外,不远处还有河流和农田,范围很广,很适合他们来学习。

除了雾茭,其余人都是大二大三的学长学姐,早就跟过这位老师出来,所以对接下来的流程很清楚。

“雾茭,待会老师会抽查人回答问题,一般是认植物,比较简单的。”还是那位热心肠的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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