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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厢月浑身一震义正言辞,“这个时候不要叫我表姐!”
这也太刺激了。
楚晚棠听她不许叫表姐,带着水雾的眼睛继续盈盈望着她,一句话不说,却又好似说了千言万语。
“你,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池厢月不好意思,低下头小脸通红。
楚晚棠勾了勾红唇,温声道,“你不喜欢吗,我看了你的话本特意弄的。”
那是表姐最喜欢的话本,这一幕她都来来回回看过四五遍了,想必是真的很喜欢。
听到自己的话本也给她知道了,池厢月一张俏脸爆红。
怎么,怎么这样,我在表妹面前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你,你别偷看我话本啊……”
“哼,我若不看,又如何知道你每日都在看这些东西,还喜欢……这样呢?”
“我若不看,要如何满足你?”
她以为表姐还是同以前一样,虽然答应娶她,但还是羞答答的不敢和她亲热,连正常的为她吮一吮都要推三阻四,谁承想现如今的表姐……爱看的东西都是这样的。
实在叫人大开眼界。
楚晚棠伸出染了凤仙花汁子的白嫩手指,指甲盖透着艳色,朝人勾了勾。
池厢月不由自主走近,一只雪白玉足便踏在她腰上,又慢慢上移到胸口,声音也如妖孽般,问她,“表姐不疼一疼我吗?”
她稍动一动便觉得有些难耐了,额上沁出薄薄的汗珠,眸色乖巧望向她。
池厢月咽了咽口水,“疼,疼的。”
但她不想显得太过急色。
实际上,在看见这一幕时,心里已经很着急了。
很着急的想要……
“那你过来,亲一亲我好不好?”
表妹问这句话时,神色看着极为单纯,单纯两个字现在在池厢月眼里已经和她表妹扯不上关系了,但每每看见她如此,还是会禁不住心神荡漾一番。
她抿唇依到床榻上,表妹漂亮的小脚在她身上划来划去,被她一手攥住。
“别,别动了。”
我都看不清了。
那双眼睛目光炯炯,却是只盯着小花看。
漂亮,小表妹这处最是生嫩了,永远粉粉的,只是今日似乎被桎梏久了,颜色有些红,还很,很多亮晶晶。
“你要摸一摸吗?”
楚晚棠哑着声音,挺起纤细小腰,想把那处送到她手上。
她也下意识伸手去摸……
她食指曲起,轻轻在那处划拉,屋里便响起女子娇娇的声音。
屋外刮着呼啸冷风,乌云遮蔽了明月,不知什么时候飘飘洒洒下起雪来了,下过雪的天分明愈加寒冷,只是屋里的两人感受不到,她们甚至有些热。
“啊,别拧……”
屋里透出来的声音又柔又媚,幸好楚晚棠提前叫所有人都退出去了,否则非被人听见不可。
“为什么不能拧,你前面都拿绳子抵在这里的,这样不难受吗?”
难受,但是想到你会喜欢,就不难受了。
她虽然表面很强势,什么都不怕的样子逼着表姐与她在一起,但实际上,她哪能不担心呢,担心表姐对她毫无爱意,只是心疼她舍不得她伤心难过,只是被逼无奈,才必须娶她。
但凡表姐有一分是出于不情愿,她知晓了都是会难过的。
小表妹不说话,只是安静的望着她。
表姐也舍不得太用力拧她,因此将麻绳拨去一边,拧了一次便不再拧了。
棠棠的身子素来敏感些,也不知是怎么撑过来的。
池厢月有些心疼,又混着淡淡的欣喜。
还是表妹懂我。
她心疼棠棠,这种东西不敢用在棠棠身上,可棠棠看出她喜欢,自己用上了。
棠棠待我真好。
池厢月满心感动,将小表妹抱在怀里,脸撒娇似的埋在大白兔上蹭了又蹭。
楚晚棠纤纤如玉的手指落在表姐身上,轻轻抚摸,声音温柔婉转,“表姐不必心疼我,为了表姐,我都是愿意的。”
每每被她唤表姐,身上总不由自主的抖一抖,酸涩的感觉传遍了每一片神经。
她不想让表妹在床上唤她表姐,偏偏表妹又不听她的。
榻上的人顿时呼吸顿住,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变得有些粗重。
“额表姐”
表姐不语,低着头,长睫弯了弯,眼里透出难以遮掩的兴致勃勃。
她柔软极了。
好喜欢。
毕竟真去碰,可比话本里描写的有意思多了。
她心想着。
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等到一切终于停歇的时候,明月隐退,晨阳已经渐渐升起了。
楚晚棠再没力气动一根手指。
身上的麻绳被池厢月拿剪子剪去了。
寒夜天冷,楚晚棠硬是被弄出一身的汗。
此时结束了也只是哑着声音倒在妻子怀里,“我想沐浴……”
池厢月也累了,她身体倒是不累,但手酸,手要断掉了。
闻言垂眸,见小表妹闭着眼睛乖乖靠在她怀里,她小声道,“啊,沐浴,你现在还有力气沐浴吗?”
“嗯,没有力气了,所以表姐帮我洗。”
池厢月:……
我谢谢你,她心想,嘴上不敢说一个字,吃饱喝足后餍足点头,
“嗯,我去让人烧水。”
比起表妹浑身干净,她的衣物甚至算得上整洁,只是前头让表妹坐在她怀里,晕深了一小块位置。
池厢月小心的理了理衣裳,将那块深色遮住了。
其实夜色浓重,旁人也注意不到这个地方,但她心里有鬼,因此格外小心谨慎。
院子外面站着守夜的侍女,她唤了侍女去烧水,自己则回去陪着表妹收拾一下。
屋里虽进出来往的都是女子,但她们是磨镜,还是应该注意些。
小表妹穿着一身极薄纱衣,只是勉强遮住了玲珑身形,躺在表姐怀里,表姐揽着人,手掌安抚哄人般在她背后摩挲,偶尔亲一亲她。
“嗯……表姐。”
她声音温软极了,特别讨人喜欢。
“嗯,你要是困了就先睡,等会儿我抱你去洗。”
“不要,我要和表姐一起睡。”
许是太累又太困,表妹身上的矜持高傲,优雅端方消失不见,像一只懒洋洋爱撒娇的小猫儿,可爱。
池厢月捏了捏大白兔,温声哄,“好,我们一起睡。”
表妹嘟嘟囔囔应了一身,翻过身将小脸埋在表姐小腹里,拿脑袋去顶她,还是困困的。
不一会儿,热水烧好了,侍女陆续搬着水进来,待木桶里的水蓄好了,池厢月便一把抱起自家表妹,小心翼翼的抱到木桶上,用她屁股尖探了探水温。
怀里女子没有防备,立马挺了挺腰,小声委屈道,“烫,烫的。”
池厢月心虚的抱紧老婆,“哦哦,可能她们兑的有点烫了,那我们等一会儿再进去。”
小表妹怕烫。
她搂着小表妹,揉了揉棠棠被烫了一下的白嫩屁股尖,将身上的衣服盖在表妹身上,免得她被冻到。
过了会儿,四周寂静无声,表妹也安静伏在她怀里,她才又将人抱起来,用往下垂的白玉小脚去探那水温,轻咳一声,认真问,“还烫不烫?”
小表妹乖乖摇头,“不烫了。”
“嗯。”
这才把人放进去。
楚晚棠一进去便游到另一边,给表姐留出大半位置,池厢月再脱了衣服进去,经过方才烫屁股的一遭,她现在已经感觉不那么困了,见表姐下来,立马往表姐身边游去,下巴搭在表姐肩膀上,“你帮我洗,我不想动,好累。”
池厢月疑惑:“你什么时候动过,不是一直是我在动吗,你有什么好累的,我才累呢。”
她到现在还感觉很酸,怎还要她洗了。
楚晚棠却又不依,“我不管,就要表姐洗,表姐~”
她声音软软糯糯的撒着娇,池厢月只拒绝了一回,就又从了,“好嘛好嘛,我给你洗就是了,你真是……太爱撒娇了些。”
渝归之前说过惜枝很会撒娇,可她现在觉得,棠棠一定比惜枝更会撒娇。
棠棠可爱,棠棠最可爱。
“嗯,表姐对我好我才敢撒娇。”
她一边说,一边抱紧了自家表姐。
池厢月的手从人纤细的腰间滑落,落在水中,分开饱满绵软的两瓣,细细搓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