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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枝漆黑的双眸闪着晶亮光芒,用力点头,“嗯!我不饿的,早就吃饱了,池姑娘家的厨子做饭也很好吃。”
她有些不明白,明明有那么好的厨子,能做出那些山珍海味来,怎还会喜欢她做的清粥小菜呀。
“好。”
宋渝归听了她答应,便去厨房烧热水了。
不一会儿传来热水沸腾的声音,她在里头兑了些凉水,装在木盆里端进屋,沈惜枝早已脱了鞋袜,一双雪白玉足在床前晃悠,俏生生勾着脚尖。
宋渝归承认,她这人色心很重,觉得媳妇儿从头到尾哪哪儿都好看,小脚也好看,根根脚趾圆润粉嫩,脚背雪白,透着淡淡的青筋,足踝很细,平日里惜枝受不住要跑,她伸手一下就给拽住了,再轻轻一拖,人便回到她身下,乖乖的任由她作为。
咳,想远了。
宋渝归心虚低头,再不敢看媳妇儿单纯的脸色,便将木盆放到她面前,哄她,“你洗一洗吧,去去乏。”
“哦,好。”
里面的温度都是她用手试过的,并不烫人,可小姑娘皮肤嫩,她这一年来被养的极好,浑身冰肌玉骨,嫩的不得了,小脚刚放进去就被烫的一缩,“呀。”
可爱!
宋渝归笑眯眯的,也脱了鞋子把脚放进去,她倒没有觉得很烫,哄着人把脚放下来烫一烫,烫一烫才舒坦。
沈惜枝摇头不肯,小脚落在妻子脚背上,只小心翼翼用脚后跟或者脚尖触碰热水,总不肯整个踩下去,怕烫,小猫儿似的。
宋渝归故意假装要抬脚踩她的脚,吓得她立马把脚收起来了,一双鹿眼可怜兮兮的望着她,不许她踩。
嘿嘿,真可爱,我老婆真好玩。
小媳妇儿被摸了两下脸颊,声音愈发温软,“现在都不烫了,你下脚试试?真的不烫了。”
她百般邀请,沈惜枝才小心翼翼将脚落下去,冬天温度下降的快,现在一踩,果然没有一开始烫了。
沈惜枝眉眼这才舒展起来,欢快的在妻子脚上搓了搓。
宋渝归觉得有意思,又逗她,“你搓你自己的就行,搓我的干嘛?”
“哼,我就要搓你的。”
木盆不小,但于她们而言也是脚尖对着脚尖,她非要去搓宋渝归,宋渝归都没地方跑,只能也跟着去搓她的。
两人泡到水都微微凉了,她才从一边捡起一块提前放好的布擦脚,然后爬到床上。
沈惜枝动作快,眨眼间便光溜溜赤条条的躲在被子里了,等宋渝归上床,又利落的滚进她怀里,黑亮眼眸紧紧盯着她,她盯她,她也盯她,不一会儿,怀里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便埋怨出声,“你抱我呀。”
她嫌她不动,跟一根呆木头似的。
宋渝归低头轻轻笑了,终于主动揽住媳妇儿,沈惜枝在她怀中娇嗔瞪她,似乎还有些不满她动作慢一般,被人低头温柔亲了亲。
“好了,睡觉,明日还要早起呢,今儿这么累,明天可还要陪我出摊?”
她问,沈惜枝便乖乖点头,“自然要去,我若不去,你一个人该想我了!”
宋渝归又笑了,故意说,“我才不想你呢。”
话音刚落,对方一双圆溜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过来,她又不敢逗了,立马改了口,依旧是笑意盈盈的,只说,“是啊,你若不来,我一个人卖肉可是会得相思病的,想死你了可怎么办啊。”
这样明显的甜言蜜语,沈惜枝才满意几分,红着小脸道,“所以嘛,我得一直跟着你啊。”
她是不会离开渝归姐姐的。
宋渝归仿佛十分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最后用力点头,“嗯,还是小枝儿对我好。”
她声音里的兴味如此明显,沈惜枝一下就知道她在逗她了,蹭在她怀里撒娇般扭了一下,又被人揽住纤细的小腰,揉了两把,这才安稳下来。
明日要早起,她们心照不宣的不再说话,没一会儿屋里响起轻柔的呼吸声。
另一边,于不爱吃山珍海味,只爱吃清粥小菜的两妻妻而言,夜幕才刚刚开始。
屋内昏暗,池厢月只点了一盏灯,新娘子盖着红盖头,挺直脊背,端正优雅的坐在婚房里。
按理说两人都是女子,不必戴什么红盖头,都女子成婚了,不整那样迂腐,戴个一日能累死人,她也有点舍不得小表妹戴。
结果表妹非要走一遍完整的流程,又是要她抱上花轿,又是三拜天地的,一个人饿着肚子坐在婚房里,非赶她去招待宾客,偏不许喝酒。
哪有招待宾客不喝酒的呀。
池厢月心里哔哔,嘴上却一句异议也不敢提。
乖乖按照安排去了。
好不容易将那些宾客打发了,有几个还是得到消息后特意从京城赶过来的好友,缠的她脑袋都要痛了,非进来看看棠棠穿嫁衣戴凤冠娇羞的样子,荒唐,这般的棠棠也是你们能看的?
退,退,退!不许看,只有我能看。
她才不答应呢。
最终还是将那群人轰出后院,一个人回屋找表妹去了。
屋里不知为何黑漆漆的,也没人伺候,池厢月唤了一声棠棠,得到回应后才安心的点了一盏灯。
方才那一刻她还以为棠棠被人掉包了,屋里的是什么人留下的障眼法呢,果然是话本看多了,思想也变得弯弯曲曲的。
“怎么不点灯?”
她护着摇摇晃晃的灯芯走近问。
楚晚棠轻声细语,“点了也是要熄的,不必如此麻烦了。”
她温柔的表姐都惊了。
自摊牌开始强制爱后,棠棠很少真这样轻声细语同她讲话,骤然听到,她甚至有些受宠若惊。
“点了虽然要熄,但好歹屋里亮堂些,暗暗的有什么意思?”
“好,那你点一盏吧,莫要点太多了。”
池厢月:?
她心里疑惑,但是嘴上不说,哦了一声便将点好的蜡烛放到一边,随口询问,“屋里为何没人伺候?”
“我让她们都下去了。”
“哦……”
池厢月又应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如意称,紧紧握着,因屋里没人,只她们两个,紧张的感觉便一阵一阵往上冒,她轻声道,“那我,那我,掀盖头了?”
“嗯。”
那声音分明轻轻的,可不知为何就是让人听出一股不同寻常的柔媚来。
池厢月有一瞬感到疑惑,但她心大,很快就没在意了,开始紧张的给人掀盖头。
楚晚棠那张芙蓉面,在京城时都是拔尖儿的,当真极美极美,楚家人还动过把她送进宫的想法,不过后来就不敢想了。
红色的盖头一点点被揭开,露出里头如仙子一般的娇美面庞来,直将人看呆了。
池厢月没控制住咽口水的嘴,狠狠吞了一下。
楚晚棠狭长眼尾轻眨,道,“你把盖头扔了,我们喝完合衾酒,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什么好东西?”
她下意识问。
表妹却但笑不语,只唤她去倒两杯合衾酒来,她也不疑有他,直接去倒酒了,两人一人一杯,挽着手臂喝的。
从头到尾表妹屁股都没挪一下。
喝完了酒,池厢月目光炯炯望去,那眼神分明在问,什么好东西,快给我看看。
楚晚棠低下头,只能看见尖细的下巴,与雪白纤长的脖子,“你就这般着急。”
“那你说是好东西嘛,连你都说是好东西了,我自然急。”
表妹手里的好东西可多了,哪一样都能引起她的惊叹,她一听便可想看了。
不对,等一下,不是说好东西吗?
你脱衣服干什么?
谁家好人家的好东西是得脱衣服才能看见的?
池厢月大惊失色。
鲜艳的衣裳一件接一件被脱落,露出雪白无瑕的身子以及……覆在身上的麻绳???
这什么?
池厢月一点点睁大眼睛,她看见,粗大的麻绳捆绑在女子身上,勒出又大又软的小兔子。
这,这是我能看的吗?
哦,这是我能看的!
我现在是她的妻子,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池厢月瞪着眼睛看,一眼也不肯错开。
可棠棠只脱了上头的衣服好似就没有力气了,靠在床头,额角冒着薄汗,媚眼如丝。
池厢月默默咽口水,走过去,伸手想摸一下,又不好意思,直到她表妹主动握住她的手,摁在那对又白又软上。
她的眼睛更亮了!
好舒服好喜欢!
这,这……
“要不我帮你脱?”
她见棠棠实在没有力气了,遂提议。
楚晚棠又是不轻不重望她一眼,眼里柔媚之意都要溢出来了,然后缓缓摇头,“不必,你看着就好。”
这是她在表姐招待宾客时自己绑上去的,坐的时间也并不是很长,可已经感觉很难耐了。
她躺在床上,漂亮的衣服相继被脱下……
纤细雪白的小腿儿处都被磨红了。
原本浅色的麻绳,却正好在那一截有些许浸染过的深色。
小表妹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坐在床榻上,等待采摘。
那双狭长凤眸,勾人似的望着她。
“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