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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也太贵了。”
小姑娘过惯了苦日子,小嘴巴嘟囔着。
宋渝归将两人的住处留下,请店家派人把东西送去她家中,带着媳妇儿一边往外走,一边伸手揉了揉她软乎乎的唇瓣,“我们以后会买更贵的东西,我会让你过得比现在更好的,这并不算什么,你要早点习惯。”
现在的日子已经很好很好了,沈惜枝不敢想象更好的日子能好成什么样。
薄薄的唇瓣被轻抿了抿,一双眼睛全是光亮,“嗯!”
她很信任妻子。
两人后头又买了一套釉色均匀漂亮的梅子青餐具,随便吃了个饼子垫吧,肉卖的差不多就准备回去了。
今日生意不太好,没有卖完,留下了一些,她们自己也能吃。
两人推着推车,路过医馆,听见里面一女子带着哭音说着请求的话,声音有些耳熟,宋渝归下意识抬眼看去,竟是宋星川的母亲。
她愣了愣,沈惜枝顺着她的视线,一眼便看见了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汗湿满脸的宋星川,亦是一愣。
她心中仿佛有压抑的情绪骤然散开了。
就像是……怨恨已久的人得到了教训。
心情豁然开朗,依赖的贴在妻子身上。
宋星川自然也看见了她们,却没有再失礼的盯着,而是仓皇无措收回视线。
他和他娘说自己的腿是不小心摔断了,然而事实是……
那冷面女子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梦魇。
这条腿正是被对方一点一点敲断的。
娘还期盼能让他好起来,可是他自己知道,接不起来了,就算好了,对方也会再过来,把他的腿敲断的。
宋星川从未经历过如此恐怖的事,早已被吓住,只恨自己眼瞎,这次别说沈惜枝了,他看见女子就浑身发抖,再不能与女子共处一室了。
宋渝归视线从沈姨换到宋星川身上,只看了一眼,心里骂了一句真是活该,然后一手揽着自家娇娇软软的小媳妇儿,大步离开。
没有神经病,身边人都脱离了剧情,日子果然过得很舒坦。
家里的旧家具能送人的送人了,送不了她就拆了砍了烧火,也能管用好长一段时间。
猪也日渐长大,一共五只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根本不满足于五背篓猪草。
宋渝归自己带着媳妇儿上山割,不够,带上女主也不够,割不赢,根本割不赢。
最后只得拜托了隔壁的李大娘帮她家割猪草,一日二十文。
这可比洗衣服来钱快多了。
帮人洗衣服若碰上那等小气的,一桶才不过一文钱,就算有大气些的人家,也不过五文钱,夏日给的钱便更少了,因为天热,洗衣裳还能图个凉快,大多人家更愿意自己洗。
就算让人帮忙洗,给的价格也十分低。
李大娘早就不乐意洗了。
相比起来,宋渝归这份工给的钱就丰厚多了,不过是多上两趟山,多割点猪草罢了。
她很乐意。
将家里最累人的活外包出去,这对小妻妻可算是轻松了,每日卖完肉回家便做饭吃饭,吃完休息一会儿,然后午睡,睡醒了出来喂喂鸡,找找有没有落网的鸡蛋,若是得空再拿上砍刀去山上砍柴。
古代生活虽娱乐少,但也算平静,宋渝归觉得,日子很有一些盼头。
与此同时,池厢月与她表妹间的关系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小表妹又是日上三竿才起的床,声音含含糊糊,懒洋洋的,还带着些许沙哑,“都说了叫你别折腾这么晚你不听,今儿连午饭都没赶上。”
表姐本想去隔壁吃午饭的,可她又睡的起不来,自然而然并未赶上午饭,看这时辰,都已经申时了。
池厢月醒的比表妹早一点,但也早不到哪去,表妹依在她怀里,她动都不敢动。
此时被表妹调笑,也只能痛苦埋胸。
谁知道她昨晚发什么疯,仿佛看见表妹脸上露出不同以往的欲色后,便忍不住内心躁动。
又想到表妹威逼了她这么久,更是悲从中来。
一时间气愤的想,要的是你,说不要的又是你,我凭什么都听你的?
于是她抓着不许表妹睡,将她浑身上下都啃了一遍,表妹一闭上眼睛就会被她摇醒,她也没干什么人事,将人欺负的狠极了,小表妹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都被亲出痕迹来。
直到天微微亮了,两人才睡去。
楚晚棠不比表姐,如此小心眼,即使被这样对待,她也并不大生气,只是觉得身子有些酸,便更加赖在表姐怀里,声音慵懒,“别埋了,你今日可得给我揉腰。”
不然她有些直不起来。
池厢月晚上凶,一到白天又成了一只鹌鹑,老老实实应一声,“哦。”
然后从表妹雪白柔软的两团上起来,让表妹伏过身去,老老实实给她揉腰,女子的小腰纤细,触感滑腻,摸上去只觉得极舒服。
揉了两下,表妹微微蹙眉,“你轻些,从前还知道一点怜香惜玉,如今却全然如木头一般了。”
笨笨的。
池厢月鼓了鼓腮帮子,还是没忍住,不太高兴 ,“那你别让我给你捏了,又不是我要给你捏的,你要求这样高,不如找别人给你捏!”
表妹头也不回,便淡声道,“真找了你又不高兴,轻一点,不然我喊流筝进来也行。”
她虽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但听表姐这样说,难免还是有些失落,便在最后又刺了她一句。
池厢月抿着嘴嘟囔,“你也就会欺负我了。”
手上力道却明显轻了很多,正正好叫人感觉舒服。
“你若不愿,我欺负的了你吗?”
小表妹今日格外直白,她又被噎了一下,默默闭嘴,给人安静的揉了好一会儿腰,楚晚棠才翻过身仰面躺着,但也并非安生躺着,那双狭长凤眸,静静地望着表姐,薄唇轻启,提出要求,“过来,亲我。”
池厢月:……
悲愤欲绝,“你就不能害羞一点吗!”
楚晚棠撇了撇嘴,害羞?
她要是害羞,就一辈子无法与表姐在一起了。
她才不要害羞呢。
“亲不亲?”
池厢月嘴角动了动,到底没说什么,气愤低头,在表妹嘴上啃了一口。
表妹哼哼,“你怎么从昨日到今日都跟小狗崽子一样。”
老喜欢咬人。
还说我是狗!
池厢月没忍住,又啃了一下,表妹的唇是甜的,舌头也是甜的。
她哪哪儿都是甜的。
楚晚棠被亲的舒服了,眉目舒展,唇角微勾,缓声问,“你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与我在一起便这般让你难以接受吗?”
池厢月不说话,最后舔了她两下,翻过身子背对着她装死。
她就当自己是个聋子。
楚晚棠也没有要逼她立马做出答复的意思,现在这样时时能欣赏表姐一副受辱被胁迫,动作却很诚实的样子也十分有意思。
只是……当日下午,两人收拾好,还没来得及去隔壁吃饭,池景明便回来了。
手中攥着一张信纸,面色略微凝重。
与外甥女说,“京中来信,你父亲说你到了议亲的年纪,想让你回去挑选一下未来郎婿。”
楚晚棠还没什么反应呢,池厢月当即面色大变,“什么?!不行,我不答应!”
池景明看过去,神色间一阵无语,“你有什么好不答应的,你自己混不吝,总不能叫棠儿与你一般。”
我,我当然不能答应,旁人不知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棠棠可是与我……怎能嫁给旁人?!
池厢月咬牙,正想再说点什么,一抬头却对上表妹含笑的脸,脸色骤然一僵,反应过来,她方才这般姿态,就跟……吃醋了一样,表妹肯定在心里笑话她呢!
可让表妹回京,她也做不到,疯了不成。
表妹与她虽都是女子,但她们已经有妻妻之实了!
怎能回京另嫁他人?
“棠儿,我为你备马让月儿送你回去吧。”
池景明直接无视了池厢月,不知她在发什么疯。
池厢月目光灼灼盯着楚晚棠。
楚晚棠继续含笑看她,欣赏她气鼓鼓扭身的样子,眉目闪过些许温柔,她想,可不能再逗了,表姐不禁逗的,一会儿真生气了。
“姨父,这件事我会写信与我父亲说的。”
外甥女素来有自己的主意,池景明点点头,也就没再说什么。
待他走后,池厢月仍有些不高兴,但她不想和表妹说话,心中甚至想着,哼,嫁人就嫁人,看我不把你那新郎官打死。
她没有发觉心中翻涌的醋意,只是兀自生着气。
楚晚棠含笑欣赏了会儿,盈盈走过去,“你生什么气,不是不喜欢我吗,那我嫁人岂不是如你所愿?”
如个屁。
池厢月脸色冷冷的,不说话,楚晚棠便不敢再招她了,否则以她的武功,真能消失在她面前,寻都寻不到。
“好了,我说笑的,我会与父亲说好不回京城的。”
听她如此说,池厢月才搭理她了,但还是气呼呼,“你父亲能听你的吗,他不是还想让你去联姻?!”
楚晚棠微微摇头,“这你不必管,我不回去,他再生气也没用。”
说着,她就要去找纸笔写信,池厢月出于对小表妹莫名的不信任,悄悄跟过去看了。
但她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眼睛看着别处,仿佛在看风景,当表妹落下一行字时,又立马低头看去,只见上头写着,“我与表姐琴瑟和鸣,不劳父亲费心。”
池厢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不是,她在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