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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不自觉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种话,我心里又不想和他一起!”
“你心里如何想的谁又能知道。”
小姑娘红着眼眶,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池厢月本还处在不被信任的暴怒中,忽而反应过来什么,皱眉问,“不对啊,就算我出去沾花惹草,你这么生气是为何?”
“难道这天地间只许男人风流倜傥,女人就不行吗?”
她觉得表妹有点奇怪,不,是太奇怪了,表妹从未对她冷脸过这般久,刚刚还冲她发火,几乎要哭了,原因竟是……她邀了宋星川同过七夕。
别说那不是她自愿的,就算是她自愿的,何必这样生气,一个男子而已,也碍到表妹什么了吗?
池厢月第一次觉得表妹对自己占有欲是不是太过强了些,从前只是不许自己有要好的女子好友,如今对上男子时反应更大,甚至她与对方都不算交好。
太奇怪了。
素来迟钝的表姐在此时忽然清醒起来,楚晚棠不知自己是该觉得高兴吗。
那双黑润剔透的眼睛就这样直直望着她,发红的眼尾尚未褪去。
尽显委屈。
池厢月:……
你到底在委屈什么啊?
她才委屈呢!
这个话题终究是没敢再提,怕表妹一言不合哭出来,池厢月忍了忍,只说,“我和宋星川不熟,以前不熟以后不熟一直不会熟,你不必拿他刺我,再有下次,我真的生气了。”
哪有人这样的,生气还要提前说一下。
楚晚棠知道表姐是待她好,舍不得与她发火,但她也忍不住要想,为什么就不能待她更好一点呢?
为什么就不能聪明一点呢。
为什么就不能……也喜欢她呢?
小表妹垂眸,显得有点失魂落魄,也不搭理人了,对表姐的威胁视若无睹,根本不怕。
绞尽脑汁威胁人的池厢月:……
这,这么生气啊,不应该吧……
从前都没有那么生气过。
她傻眼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渝归与沈惜枝早就悄悄坐到一起去了,她抱着老婆,两人目不转睛,不错眼看戏,偶尔对视两眼,都能从对方神色中看出揶揄来。
楚姑娘干脆直说得了。
池姑娘也未免太过迟钝。
哎。
还好我妻君没有那么笨。
她心想着,慢慢往身边人怀里靠,楚晚棠因为表姐始终不明她心意,已经低头离开了,徒留池厢月一人在屋里。
不明白到底怎么就变成这样的池厢月茫然看向两位看戏的好朋友,“姐妹间,也有这样大的占有欲吗?”
她已隐晦的察觉到不对劲了,只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宋渝归低咳一声,还是想稍稍提醒一下自己来到古代唯一一个好朋友。
“平日里我多看旁的女子一眼,惜枝都会生气的。”
池厢月:?
“你们是妻妻,与我和棠棠怎能……”
话音说到一半,骤然顿住。
池厢月似乎在想着什么,双眸怔愣失神。
好一会儿,才匆忙站起来,“我要去哄我表妹了,再不去晚上就不好哄了,我先走了,晚饭记得做我的份,我还过来吃。”
宋渝归:……
到这份上了还不忘吃饭,真有你的。
她点点头,对方便着急忙慌消失在人前。
沈惜枝戳戳媳妇儿,小声问,“你觉得池姑娘这回能想明白吗?”
池姑娘迟钝,但楚姑娘似乎表现的也并不明显,对方真心将她当做妹妹对待,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宋渝归摇摇头,却不是觉得不能,只是,“别管她们,怪累的,给我亲亲?”
小媳妇儿看旁人热闹时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可好看了。
沈惜枝闻言,羞怯低头,“你怎么又要亲啊。”
话是这么说,却又不曾拒绝她,最后被人揽着后背,抵在桌子上吻了个唇瓣红肿。
“嗯哼,你轻一点嘛”
求饶的声音亦是含糊不清。
池厢月出去时并未将房门关上,光透进屋里,落在打扫干净的青砖上,桌子正对大门。
此时山上劳作之人都还未回来,门口也就没什么人出入。
宋渝归动了动身子,自己背对着大开的门,将惜枝护在怀里,替她遮挡可能会泄露的春光。
微微抬起下身,裤子便被人利落的脱了,露出半边面团儿似柔软雪白的屁股。
还以为只是亲亲的沈惜枝:???
她瞳孔地震不敢相信,下意识便要挣扎,却被人眼疾手快的控住两只纤细手腕,温声软语,“你别动,万一叫人看见就不好了。”
沈惜枝震惊的瞪大一双可怜鹿眼,气呼呼,“你不这样做就不会被人看到!”
“可是宝宝,你不觉得这样做很刺激吗?你的裤子都湿了,我宝宝果然和我相合。”
单单一句宝宝,便足以让沈惜枝软倒身子,再挣扎不得。
粉嫩唇瓣被紧紧咬住,又被人握着下巴偏头,含进嘴里,细细研磨,然后在她耳畔轻声道,“门没有关,你千万小声些。”
另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指早已将湿乎乎两片柔软握在掌心了。
轻攥一攥便能给人带来莫大的刺激。
凸起的尖儿娇嫩非常,半点触碰不得,立时便涌出汩汩清液,如何也止不住的。
女子稀碎吟哦亦是。
她听妻子的话,不敢大声,可即便是咬碎一口银牙,到了难耐处,还是忍不住会泄出声音,搞得小姑娘全程羞红了脸,完事后扑在人怀里又哭又闹的,与她生了好大一通气,直到池厢月来了两人都没和好。
宋渝归色上心头,现在色完了,冷静了,像个鹌鹑般缩在一边,偶尔探脖子试图哄人。
沈惜枝哪是这般好哄的,任她说什么都不搭理,偶尔还要凶巴巴的瞪她一眼。
她心虚,凑近道,“真听不见,要不你站出去,我小声唤你,你试试能不能听见?”
惜枝不语,只一味的推她。
宋渝归:……
“别推了,你要把我扫地出门不成?”
这话音落,仿佛给对方提供了新的思路,只见小姑娘抬眸,恶狠狠与她道,“对!今晚你睡庖厨!”
她们新建的青砖房额外弄了个庖厨,不在屋里。
沈惜枝怒极,竟然叫她去睡庖厨。
宋渝归深吸一口气,才不听话呢,又厚着脸皮继续上去哄。
池厢月便是这时带着她仍旧别扭的小表妹过来的。
见状笑了,“你惹惜枝生气了?”
“谁说的,惜枝不会生我的气。”
明明就是谁都能看见的事实,偏她还不认。
池厢月拉着表妹的手,将神色微凉的表妹拉过来,无奈道,“是不是生气了我还看不出来吗,同我表妹生气时一个样。”
大抵小姑娘都是这么生气的。
楚晚棠听她说自己,一把将手从她手心里扯出来,偏过头去。
她不高兴了,往常池厢月一定是第一时间就扑过去哄的,可眼下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半点没有要哄小表妹的意思。
直到对方的眼眶一点一点红了,里面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她才走过去,又牵起表妹的手, “好了,不说你,别生气了。”
明明没怎么哄人,一句软话不曾说,可那只手就是安稳的牵上了,没再被甩开。
宋渝归看了,试探性也去牵老婆的手。
差点没给甩飞出去。
……
不是,怎么个事儿?
人家表妹都不生气了,你是我老婆,怎么还生我气呢!
宋渝归气急败坏,一脸怒容,握着拳头气势汹汹靠近,嘴上却吐出温软祈求的话语,“那你要怎样才不生气嘛,我不想睡庖厨,我想抱着我媳妇儿睡。”
她难得做出这般姿态,让人有些心软,沈惜枝一时没说话,就被人攀上了手臂,蹭在她肩膀边撒娇。
她很少撒娇的。
女子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又有宋渝归软声求饶,“真的知错了嘛。”
她从来没这样过,叫人控制不住真要心软,好一会儿才横了她一眼,那只抱着她手臂的手被扒拉下去,沈惜枝重新伸手牵紧她,没再松开。
第75章
安稳过了几日,沈惜枝和面开始给妻子做手抓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