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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刚洗过的,透着凉意,将人冻一激灵,困意出走大半,瞪了瞪妻子。
“你放开,好凉!”
她嘴上说着不高兴的话,可手没有过来阻止她,脑袋也不往后退,避开她。
哼哼,口是心非,我要是放开了,只怕大反派才是真要生气呢,又得闹了。
因此,那双手不止没有离开,还挤了挤沈惜枝软嫩的脸颊,将她的嘴挤成了嘟嘟唇。
沈惜枝:!
“腻补药奇虎窝!”
她话说的含糊不清,也难为宋渝归还是听清了,凑上去亲了一下被迫撅的能挂油瓶的小嘴,还轻轻含了一下,然后才松开她。
小姑娘肌肤嫩,这一掐,雪白的小脸上便出现了几个红红的指印。
宋渝归刚要去给人盛碗鸡汤喝,发现后又凑回去,在那红红的指印上亲了一下,接着又与她亲昵的贴贴脸。
沈惜枝神情哀怨,“你就知道招我。”
每回都这样,与我亲近,可后面的事又不管不顾了。
太坏了。
“你好看呀,今日穿那身绿色的可好?”
也是到春天了,自然得穿些浅绿浅青,与这般季节适配一下,看着就有浓烈的生命力,绝对不像会早逝的。
“哦。”
她手指捂在脸上,遮住上头妻子留下的红印,闷闷的应了。
昨夜未曾得到满足的身体,好像还有些不适。
直到她起来那刻,脸色才白了一下,忍不住失声,“妻君!”
宋渝归刚把火点着呢,又火急火燎跑过来了,“怎么啦怎么啦。”
小姑娘咬着唇瓣,苍白的脸上缓缓爬上一丝红晕,刚把人叫进来,这会儿又要把她往外推,“你,你出去一下。”
宋渝归:……
不是你叫我进来的?
现在又让我出去,想的美。
她皱眉,“什么事你先说。”
“哎呀,没什么事,我叫错了,你快出去呀!”
“呵,没什么事你叫的这般凄厉,我还以为我们家有大老鼠呢。”
沈惜枝脸颊愈加红润,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眼睛也心虚的下垂,左看看右看看,反正不敢看她。
宋渝归眯了眯眼睛,愈加疑惑,方才惜枝叫她还十分急切,现在却又这般强装镇定,什么事能叫她想清楚后有这样的反差?
宋渝归默默算了下时间,看了媳妇儿一眼,平静道,“你来月事了?”
沈惜枝:!!!
她一脸震惊,也不用猜了,妥妥是。
宋渝归无语,“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是不是弄床上了?”
没来月事这段日子惜枝都喜欢不穿衣服睡觉,偏她来月事的日子又不大准确,也不是每个月都会来的,所以有时没有准备,就会弄脏床。
“我去给你找月事带,你别站起来,就坐着,拿被子盖一点,免得着凉。”
“哦。”
沈惜枝本来想把渝归姐姐赶出去自己找月事带的,可渝归姐姐不许她动,还怕她冷。
以前哪有这种好日子过啊,寒冬腊月的,即使来了月事,手也得伸进冰冷的河水里洗衣服。
是后来,日子才一点点变好的。
起初渝归姐姐不喜欢她,对她很差,她也讨厌渝归姐姐,恨不得……她死,可后来,渝归姐姐就对她变好了,给她买肉吃,照顾她,心疼她洗衣服会生冻疮,不许她去给人做很辛苦的活,给她零花钱,给她买衣服首饰,将她打扮的漂漂漂亮,还帮她骂了曾欺负过她的爹娘。
小姑娘嘴上不说,心里都高兴着呢。
宋渝归正背着人满屋子找月事带,好不容易翻出一条干净,不曾用过的,一回头,惜枝在后头傻笑呢,傻笑也是花一般的笑颜。
她眉目温柔,走过去,“怎么了,想到什么高兴事了,与我说说?”
沈惜枝黑润的眸子里满是光亮,偏了偏头,不敢看她,“没,没什么呀,你找到了就快出去吧,一会儿汤都烧干了。”
“不会,我里头放的柴少。”
话是这样说,但她还是把月事带留下,自己出去了。
沈惜枝红着脸在里面换月事带,等穿好衣服出去,灶台上已经摆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鸡汤了。
各一个浸泡在鸡汤里,白嫩嫩的水煮蛋。
“过来喝点汤暖暖胃,是不是肚子疼?”
惜枝早年时常受寒,来月事期间肚子疼是常事。
小姑娘抿着唇瓣,点点头,小腹坠坠的疼,不是很厉害,她知道还没到时候,等中午就疼的厉害了。
宋渝归顿时面露关切,“那要不然你今日先别去镇上了,不然累着更要疼了。”
而且在镇上她要卖肉割肉,对惜枝肯定多有照顾不上的,还是在家躺着好,躺着起码能舒服一点。
听到不能跟着她去卖肉,沈惜枝眉眼染上些许失落,但也没有闹脾气硬要跟着去。
只是蔫巴巴的点头,声音也带了几分低沉,“哦。”
脑袋被人摸了一下,宋渝归哄她,“你想要什么,等我回家了给你带,好不好?”
沈惜枝也照旧摇摇头,只说,“我没什么想要的……”
想了想,又仰头,“但是你早点回来,可以吗?”
她们一直待在一起,已经很少分开了,骤然沈惜枝要被留下,十分不习惯。
“嗯,我早点卖完回来。”
“记得买牛肉,你不是想吃牛肉吗?”
“好。”
“你一个人在家,要是无聊就找池姑娘说说话,她话多,你与她一块儿……”
“会被吵的头疼。”
没说完就被人抢了先。
宋渝归:……
“也不至于吧?”
小姑娘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哼。
至于的,池姑娘可会说话了。
宋渝归见状无奈,点点头,“那你就在家等我吧,我早点回来,午饭也回来吃。”
“好。”
沈惜枝这才有几分高兴了。
宋渝归不再耽搁,两口喝完没那么烫的鸡汤,吃了几块鸡肉,又将鸡蛋吃了,便推上推车出门去。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碰上食悦楼采购食材,顺手从她这买去几十斤猪肉。
一下就让她今日任务轻松不少,也顺利在午时前将肉卖完了。
在周边同事羡慕的眼神下,她毅然决然收了摊子,将仅剩的一块肥瘦相间的肉锁起来,然后去打听哪里有卖牛肉的,顺手买了两斤牛肉,一把芫荽,些许小辣椒与一包孜然回去。
打算一斤做孜然牛肉,一斤做小炒牛肉。
还额外给惜枝看中了一根珠钗,上头雪白的珍珠颗颗圆润均匀,镶嵌在银枝上颤颤巍巍,十分好看。
价格也不难看,开口就要走了宋渝归六百文,呵,她今日才赚了一千二百多文,一半的收入就这样出去了!
可珠钗真的很好看,不让她买她又心痒痒,总觉得媳妇儿就得这样好看的东西配。
现在只能安慰自己,给媳妇花钱,那能叫浪费钱吗?
哼。
里头还有一支更好看的垂珠步摇呢,就是有点贵,居然要二两,她一个普通小老百姓,拿的出二两吗?
笑话,她敢说价格她都不敢听!
算了,等以后攒了钱把房子修整一下再说吧。
宋渝归推着车,上头放着今日买的菜就回家了。
牛肉色泽与猪肉不同,一路走过去,又被好些人问了。
牛肉价贵,村里人一年到头都吃不着一回。
若是能叫自己家的儿子女儿也去学一门杀猪的手艺就好了。
这才多久啊,原本村里最破败贫穷的人家一下就殷实了。
宋渝归把车推到门外,池厢月不在,她家格外清净,估计惜枝在屋里睡觉呢,她心想着,打开栅栏,耳边却响起轻微的水声。
望过去,顿时大惊失色怒火中烧,“沈惜枝!你在做什么!!!”
沈惜枝在听见有车轮子压过黄土地时就知道不好了,正想悄悄放下浸湿的床单,假装无事发生,蹑手蹑脚的回去呢,可只是放下被单这点动静,都被人听见了!
妻子瞬间瞪向她,她连话都不敢说,站起来小手心虚的背在身后,掐自己手指头。
“我看看这床单怎么自己跑到水里去了……”
宋渝归沉默,没忍住问她,“我脸上是写着傻子两个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