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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沈惜枝也很快发现自己这话说的不对,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又很快改口,“妻君做的也很好吃,我只是想让妻君吃的更好一点。”
眨着漂亮的大眼睛,乖巧望着妻子,希望她能赶紧忘记自己上一段话。
宋渝归哼哼两声,没真把那话放在心里。
她连忙眼巴巴换了别的话题,“妻君今晚想吃什么?炒鸡吗,还是喝鸡汤?”
“炒鸡吧,吃点口味重的,晚上再炖鸡汤,明早用鸡汤煮面。”
“好呀。”
宋渝归虽不会做饭,可论起吃什么怎么吃,那也是一套一套的。
池厢月与宋心雨去山上摘了满满一篮菌子回来。
一到家门口就猛的用鼻子嗅嗅,并喊人,“惜枝,渝归,我回来了,你们在做饭吗?”
宋渝归本在烧火,闻声往外看去,就见池厢月一下跃过栅栏,来到她们面前。
“你们在做啦,我摘了菌子,能放进去吗?”
沈惜枝抬头看了一眼,见里面有自己要的,便点点头,“能放,你去洗一下,我放一点,剩下的晚上炖汤。”
“行!”
池厢月想到菌子鲜美的味道,屁颠屁颠跑出去洗了,过一会儿又将洗干净的菌子拎进来,沈惜枝挑了几个黑褐色的,有的切了放进去,有的整个放进去。
宋渝归抬头去看,“哦,是香菇啊。”
“这个叫香菇吗?”沈惜枝搅着锅,好奇问。
“嗯哼,不然你们叫什么?”
“就叫菌子呀,但是这个真的很香,妻君取的名字名副其实呢。”
“这可不是我取的。”
宋渝归笑了笑,沈惜枝也没追问是谁取的,无所谓,她主要就是想夸夸渝归姐姐。
炒鸡加了一点辣,很快便做好了,咸香的味道瞬间溢满整个小屋子。
池厢月刚刚说话扯到了口疮,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眼下一边捂着嘴,一边紧紧盯着今天的晚饭。
除了炒鸡之外,还有一个鸡蛋汤可以解解腻。
“妻君快尝尝好不好吃,好吃的话下次把我们家的鸡也宰了,我再做给你吃!”
宋渝归:……
“那,那还是不用了,鸡还能再活两年,下两年蛋呢。”
咱养鸡不是为了吃鸡蛋吗?咋就要杀了?
“哦,好吧。”
她看起来居然还有点惋惜。
炒鸡的味道太香了,宋渝归夹了一块鸡肉,入口时眼睛便亮了,鸡肉她来到古代后还是第一次吃到,只觉得鲜香诱人,惜枝手艺真好。
“好吃!”
池厢月不敢将嘴张的太大,小心的用舌尖吮了一下,接着便是眼前一亮,也跟着说,“好吃!”
但因为声音太大,又扯到了伤处,简直要叫她疼死了。
一口一口吃的极其艰难。
可就是这样小心,也总会有不慎伤到自己,疼的她顿时嗷一声尖叫的情况。
沈惜枝:……
吃的好好的宋渝归:……
古代也没有西瓜霜什么的,只能靠女主自己熬一熬了,加油!
“这么疼你还吃得下?”
池厢月眼含热泪,声音含糊,“疼也得吃啊,本来就很疼了,如果再不吃点好吃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一脸生无可恋,将两人都逗笑了。
池厢月以往吃到好吃的,高低能吃三碗米饭,但今天嘴巴实在受不住折磨,她只吃了一碗,就吃不下了,太疼了,影响食欲QAQ。
放下饭碗的手依依不舍,神情蔫巴巴的。
“口疮得多吃清淡的。”
宋渝归看了一眼,随口道。
池厢月挥挥手,表示知道了,但我不听,清淡的有什么好吃的?
吃清淡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又忽而坐起身子。
捂着一边嘴巴,
第一回轻声细语说话,“对了,我约了人明天去砍柴,到时候砍得柴我带过来给你们吧,不然都便宜别人了。”
“砍柴?和宋姑娘一起?”
池厢月摇摇头,“心雨哪会砍柴啊,一个男的,也是你们村子的,我今日见他在砍柴,也想砍,但我家没有砍柴的刀,他答应明天给我带一把。”
宋渝归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和你约好的人,不会叫宋星川吧?”
今天宋星川才给她家送了柴,如果真是他,宋渝归一口气都要上不来了。
池厢月不知她不喜欢宋星川的事,闻言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的?是啊是啊,是他,他之前不是嫌我笨手笨脚添乱嘛,今日和我解释了那时态度不好是因为他娘病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就谅解他咯,见他一路拿斧头砍柴,感觉很有意思的样子,就约了他明天一起砍柴。”
如坠冰窟,差不多就是这等感觉了。
什么!女主要和男主独处了?
她脸色都凝重了一些。
也不说话了。
池厢月发觉不对,挑了挑眉,“怎么了?你和这人有仇?”
“仇倒是没有,算了,你去吧。”
思量了会儿,她又忽而放松下来,淡淡道。
她也想看看剧情的影响力,究竟能不能让女主在这个时候喜欢上男主。
……
离边陲小镇十分遥远的京城,宅院内,女子身戴环佩,衣着华丽,一路发出清脆的响声,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冷意,“父亲还是不肯告诉我表姐的具体去向吗?”
是夜,沈惜枝抱着妻子的手臂乖乖躺下,一双漂亮眼睛眨了眨,小脑袋靠在她胸口。
天气日渐回暖,宋渝归终于不用时刻担心会冻到媳妇儿,总不停替她掖被子了。
翻了个身便轻易将人拥在怀里了,手指不老实的往人身上摸,下午疏解了好大一通,沈惜枝本想好好睡觉的,可她,可是她总是!
总是这个样子QAQ。
小姑娘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晕,檀口微张,鼻腔发出若有若无的气音。
难耐的厉害。
本以为晚上又要被欺负个彻底,可谁知,揉了不一会儿,那只手便安稳的陷在她腿上,窝在那儿不动弹了,舒服余韵褪去,沈惜枝才发现,欢愉的感觉没有一阵接一阵涌过来。
她茫然低头,见到的却是妻子闭上眼睛,已经准备睡觉了。
小媳妇儿:???
人干事?
这就睡了?
她晕红着脸颊,在黑夜中瞪大了眼睛。
好一会儿,没忍住伸手气呼呼推宋渝归一把。
宋渝归被推的身子往后倒了倒,连带着那只手也滑落在床沿上。
沈惜枝闷哼一声,眼里又泛上许多水意。
被狠狠推走的人却眼皮都不睁,又默默摸回来了,趴在惜枝娇软的胸脯上,嘟囔着,“别把我和我老婆分开。”
她醒着不老实,睡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惜枝生气的瞪她,可瞪不了多久,小脸又红彤彤的,泛着甜蜜色彩。
她跟了妻子那么久,哪能不知道老婆二字是什么意思啊。
渝归姐姐也不想和我分开呢。
连在梦里都不想。
那,那就原谅她了。
真是的,每次都这样,撩拨了我之后,又将我丢在一边不管了。
坏蛋。
沈惜枝被人躺在胸口睡觉,连翻身都很困难,她又不舍得叫醒累了一日的妻子,只能就着这姿势,闭上眼睛,勉强哄自己睡觉。
每日起的都这样早,入睡于她而言并不困难。
只是心中热乎乎的,仿佛有一股火没有浇灭。
都怪妻君,睡得那么快。
小姑娘一边想着,一边控制不住沉入梦乡,第二日天还不亮,宋渝归就醒了,她的手包在一处极温暖的地方,是她昨夜塞进去的。
惜枝没生气的将她扔出来,也没把她踹下床,惜枝还是心软。
她美滋滋起床,去屋外打水洗漱,顺便洗洗手,包在那处,她整个掌心都湿了。
沈惜枝本就浅眠,听见动静睁了睁眼睛,见妻子不在了,也安静的爬起来,坐在床上,只是双眸失神,定定望着一处,明显还没完全清醒。
宋渝归进来,就见小妻子这幅呆呆的模样,她快走几步,过去一把捧着妻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