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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女主搞到手了 第87章

他一开始明明只是为了寻求到父亲的注意,他开始捣乱,调皮,直到最后开始频频闯祸。在不经意间撞破父亲和从前那些叔叔们掩藏在面皮下的丑陋欲望,他终于在这个从前因为他的疾病而无法融入的圈层中有了一席之地。

他开始被重视,被另眼相待……可随着他第二次手术后日渐孱弱的身体,和医生提出的必须进行第三次手术的提议后,他再一次被那个圈层抛弃。

他这一辈子渴望被重视,渴望被发现,可一直都在被抛弃、被憎恨,没有人会怀念他。

所以扶桑的那段没有几句的话,才会打中他的痛点,才会如她所说,同样又是一场豪赌。

白飞飞回想起来,小声嘟囔着说道:“我现在越来越感觉,扶桑感觉像是一个反派……反派也能成为主角吗?”

她没有直接动手,却借助着许许多多阴差阳错的巧合,已经害死了很多人了。

即将杀青的李冉,前段时间杀青的车祸配角组,甚至包括齐阳、陈艳芳和她的儿子。这些人有些死于法律,有些死于意外,可所有的实践当中,都有扶桑参与的蛛丝马迹。

霍妩摸了摸白飞飞的头,回答的是她最后一个问题,说道:“什么是反派?”

白飞飞摇了摇头,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伟光正主题的主角当然存在,甚至占据了绝对的主流。但这些角色,看得多了,按李柯的话来讲就是荼毒青少年。

这些剧的存在似乎在不断地宣扬人就该无底线的后退、忍让,变成所有觉醒意识的年轻人口中的圣母。

如果要举例,那就是从前最流行的古早偶像剧,女主角家境平庸,身无长处,甚至蠢笨非常,而女儿高挑、漂亮,聪明有头脑,但最后被喜欢的,却永远是最平庸的那一个。

这让很多思想还未构建完毕,也没有能力接触更多信息完善自己的小孩思想逐渐被固化,以为不用努力也可以被人喜欢,成绩差也可以不用努力,从而出现了一个个直到成年,突然从校园的象牙塔离开,就面临残酷社会的一个个无所适从,就被迫接受现实长大的孩子。

这些剧里面,善良的人只有善良,作恶的人只有作恶,正反派被标注的一清二楚。

但《光影》中,让白飞飞去总结什么是正派,什么是反派,很难。

可偏偏。每一个人也都有他应该或是不应该的结局。

李明明的身上没有奇迹,他因为心脏病被母亲宠的无法无天,父亲小时候也不敢对他多加指责,他以为他是最被疼爱的孩子,却得知他不是唯一,就连父母都是缔结于一纸契约,最终造成了他阴暗扭曲,死于手术失败。

没有很表面的善与恶,究其背后都有它独特的因果。

不光是剧中,剧外也同样。

白飞飞忽然想到了系统。

她当时选择了留下,可仍然被系统打包扔回了原来的世界,又成了那个一无所有的孤儿。可那样子浑浑噩噩靠着存款活了一年后,又在突然之间的某一天,重新被拎了回来,接手了这个过了数年后的世界。

背后是不是也另有原因,白飞飞不知道,从前也没想过,现在却突然想知道了。

白飞飞睁开眼睛,姿势变成侧躺,把自己深深的埋在了霍妩的小腹。

察觉到她情绪上的波动,霍妩垂下头,挡着光线,看着白飞飞被她的阴影笼罩着的半张脸。

霍妩说:“怎么了?”

白飞飞无声的摇摇头,过了好一会,才喊了霍妩的名字:“阿妩。”

她没头没尾的,霍妩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还是配合的应了一声。

但白飞飞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隔着衣服,在她小腹的位置轻轻亲了一口,嘴唇无声的动动,像是说了什么话,但霍妩分不出来。

第088章

除了凌星河自掏腰包给粉丝们举行的送别, 剧组也给他举行了一场杀青排队,地点就在他们居住的酒店顶楼。

凌星河依然款大无比, 心知一定有粉丝在酒店外蹲他,忙前忙后安排了一场烟花秀,外面粉丝与烟花相伴,辛苦而来的姑娘们一个个喜出望外,室内的人也不遑多让,小舞台上挤满了人,唱完一个就有下一个,四射的舞台灯就没停歇过。

傍晚的那场霍妩和白飞飞还能躲个闲休息,午夜场却不行了。尤其是霍妩。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 她不出场都不合适,但也就是因为有她在,这次的人来的非常整齐€€€€虽然每一次所有人都来的挺整齐的。

李柯虽然穷, 但不该吝啬的地方从不吝啬, 哪怕是道具组临时工都能进来享用美食, 和从前仿佛相隔了一个天堑的人们打个招呼。

“我是没想到, 这个活动还得穿礼服。”白飞飞拍了一天的戏, 以为杀青宴也就是剧组同时吃个饭, 了不起三五个小时就能结束。

但现实是, 预估时间是三五小时没错,可她妆造就得一个多小时。

又是折腾到天亮,不能抱着霍妩睡觉的一天。

白飞飞两眼水汪汪, 目光不住的向霍妩那边看。霍妩今晚身着一身宝蓝色的长裙,长发在脑后简单的盘起来, 用一根原木色的簪子固定着,妆容和平时无二, 不算太庄重,但也算是认真对待。

她身上的衣服款式是改良款的旗袍,白飞飞隐约间记得似乎是在杂志上看到过,但一时间想不太起来是哪一本,只觉得之前看到过的那些模特都像是过往云烟,但衣服穿在霍妩身上,就能让永远惊艳,永远记得。

妆造简单完成,室内就剩下她们两个。

白飞飞身上是一身橘色的长裙,腰线收的很紧,但即便如此,她的后腰也还扣上了一个夹子,才能让腰不显得空荡荡。

她的裙子从旁边开叉到大腿中段,白飞飞走了两步,身上的裙子碍手碍脚的实在难受,急吼吼的干脆把裙子扯开,光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就冲着霍妩走过去。

霍妩眼皮一跳。

在白飞飞走到她身边的瞬间,在她手背上拍了拍。

白飞飞捂着手背,“你打我。”

霍妩用手把白飞飞的裙子扯了扯,遮完了腿后,她还嫌不保险,又往掖了掖,过了会她才说:“在外面不许这样。”

“我又不傻。”白飞飞嬉笑,“这不是没外人嘛。”

霍妩闻言撇她一眼,心想那可不一定。

白飞飞大大咧咧惯了,平时也并不喜欢穿裙子,更不喜欢拘谨的坐姿。以前她们第一次算是正式的约会时,她挑了一条刚刚过膝的裙子,看电影时还一切正常,直到后面,她们在一家很有名的烧烤摊上吃饭时就出现了状况。

烧烤摊的凳子不高,需要蹲下去才能坐着。最开始的时候,白飞飞好歹还能想起来她穿的是个裙子€€€€两杯啤酒下肚,她就差来一个高抬腿跟隔壁桌的人喊‘五魁首啊六六六’了。

一直到霍妩那时把自己的外套围在白飞飞的腰上,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再干什么,甚至还嫌弃裙子搭在腿上像被子,想把裙子再往上撩撩。

霍妩语含警告:“在外面不许把裙子撩起来。”

白飞飞的手在群边上跃跃欲试,眉眼飞着在霍妩面前又撩了一下裙子,不等她反应过来,大笑着跑了出去。

这一晚灯光或明或暗,霍妩连轴转的上台发言、致辞、合影,又被熟悉的朋友和工作人员联合挤上舞台,被迫唱了一首不怎么在调上的抒情歌。她和白飞飞在场内没机会总待在一起,偶尔捕捉到白飞飞的身影时,她的身边总有不同的演员或是工作人员,眉眼总是笑开的。

但更多的是,她的目光落在白飞飞身上没多久,白飞飞就总会同样的将目光投在她的身上,再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故意把手放在裙子上拎一下,又放下,再冲着霍妩得意的笑。

霍妩将手中红酒一口抿完,空杯交给一旁的服务生,走到李柯身边低语两句。

李柯抬头诧异的看她一眼,视线在场上巡视一圈,没多久就找到了在一个角落里,身边围满了人的白飞飞,凌星河跟李冉吆喝的脸红脖子粗,情绪上头双手握拳给白飞飞在那打气。

再定睛一看,好嘛,聚众赌.博,吆五喝六的在那划拳,赌资就在一边立着,一堆的海报写着,离太远看不清楚是谁的。

他笑出声,这才有功夫环视了一圈距离白飞飞算是近的人群,大多都对那边升起了好奇,已经形成了一个圈子,还有逐渐扩大的势头。

李柯才知道,原来人在无语到极点的时候真的会笑。

他说:“你快赶紧把她给我带走吧。”

霍妩拍拍他的手臂,离开舞台,满脸正直而严肃的走到那边聚集了一堆人的桌边,才发现居然已经像模像样的扮上了。

凌星河脸上画了两撮小胡子,左脸一个荷,右脸一个官,白飞飞眉毛中间画了一个小皇冠,皇冠顶上还特意点了几个点……霍妩将一切尽收眼底,上前敲了敲桌子。

此时此刻的氛围,事后白飞飞回想起来,就好像是少年时的教室。所有同学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声音已经成了一片‘嗡嗡’,但突然在某一时刻彻底静下来,针落可闻。

但和那时不同的是,从前的同学不会逃,可桌上的所有人,却在发现了霍妩的目标是白飞飞以后,登时狼狈的抱头鼠窜。

白飞飞看着已经完美融入不远处聚会,看不出一丁点激愤模样的‘牌友’,沉思了五秒钟,双眼亮晶晶的把桌面上霍妩所有的周边全部收入囊中,连旁边已经被瓜分的差不多的的盗版指甲贴都没落下,把最后一个扣下来,比划了一下,贴在了胸口。

霍妩登时没脾气了。

外面还是连日来暴雨造成的低温,出了厅门后就是一股冷风。白飞飞身上的味道挺驳杂,但最后只剩下了满口的酒香。

比厅里摆的正宗不少,霍妩嗅嗅,挑眉说:“谁给你的酒?”

白飞飞脸已经变成了透粉的白,还有点意识,但显然不多。

听霍妩问话,她还能应答,但宝贝捧着怀里物品的模样,像极了波霸护食时的警惕模样。

“咱弟弟。”白飞飞‘嘻嘻’一笑,一排白生生的牙露着,“咱小舅子。说我以前没喝过,你也喝得少,说他是从咱姐姐酒窖偷出来的。”

凌星辰好酒,也藏酒,能让她都藏起来不舍得喝的,凌星河回去腿都得被打断。

霍妩挑眉,再一次认识到没什么脑袋的小朋友之间玩耍,似乎是真的不考虑任何后果的。

记吃不记打。

但白飞飞靠在霍妩怀里,被她扶着走了一段路,似乎是察觉到了周边静谧无人,又感觉有霍妩在,应该很安全,当下神秘兮兮的把怀里那堆被一个廉价红塑料袋包裹着的周边递到霍妩那,又脚步不稳的埋头开始扒拉。

距离房间仅剩几步的距离,霍妩被白飞飞抵到墙边。

她任由白飞飞的头顶抵在她锁骨上,垂眸问她,“找什么?”

“我给你留了。”白飞飞嘀嘀咕咕,手上没什么力气,翻找的速度很慢。

霍妩也不催她,白飞飞低头翻了半晌,终于在最下面的位置,翻出了一个精美的盒子。

白飞飞软着手把盒子打开,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捧到了霍妩面前,垫在那一堆霍妩的周边产物上,仰着脸,直白又真挚的说:“阿妩给你的。”

里面是白飞飞特意给霍妩留下来的那瓶红酒。

霍妩声音沉静:“怎么留下来的?”

白飞飞支支吾吾了半晌,才在霍妩温柔到近乎宠溺的目光中,垫着脚尖,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用气声说:“我把弟弟的掉包了。”

霍妩一边耳朵红了个彻底,她喉咙剧烈的吞咽了两下,声音有点沙哑,“他没怀疑?”

白飞飞笑着,又倒在她身上,隔着一堆没什么分量的周边和霍妩面对面拥抱,说话时柔软的嘴唇贴在霍妩的锁骨和肩颈,像是一下下轻轻的啄吻。

“我骗他呢。”白飞飞的声音甚至带着点小骄傲,“我说这个酒就是酸酸的。”

霍妩低头,嘴唇在白飞飞的额头上触碰了几下,“他信了?”

“唔……”白飞飞摇头,“不知道信不信,反正我掉包了。”

霍妩轻轻的‘嗯’了声,说,“我手上被占着,喝不到。”

“我喂你。”白飞飞非常自然的答应,但迟疑了片刻,似乎在犹豫怎么打开被塞住的瓶盖。

霍妩问她:“还想抱着?”

白飞飞委屈的点头。

霍妩注视着她,然后说道:“瓶塞已经开过,不紧,用牙齿可以咬开。”

白飞飞点点头,过了两秒,才用嘴试图咬开。

有点不得章法,霍妩才又说,“小心点,沿着边咬,不要太用力。”

白飞飞伸出舌头舔了舔,又‘唔’了一声,这次很快的就把瓶塞咬开了。

她举着酒杯凑到霍妩唇边,但酒瓶沉,向下倒就会涌的到处都是。她仅存的理智还知道不可以这样,但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就停下了动作,可怜巴巴的说:“怎么办?喝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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