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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后捡到了当朝太上皇 第66章

谢大将军不由得挺直脊背,与此同时,他感到一阵匪夷所思的荒谬。

不是,连他的身份都说了,江枕玉竟然还没告诉这孩子真实身份吗?

谢蕴忍了又忍,终于还是翻了个白眼出来。

陛下,听到这番表忠心的话,估计要爽翻天了吧?

江枕玉自然看到了谢蕴明晃晃摆在脸上的嫌弃,他凉飕飕的目光直往谢蕴身上扎。

谢蕴感受到了,勉为其难地侧了侧身,试图掩盖自己的神情,而后向应青炀摆了摆手,“放心,我自然会帮忙的。毕竟本将军大度,不会计较这些小事。不过方才的话,也是真心的。”

应青炀一挑眉,眼睛里露出兴奋的光。

呜呼!是新鲜的八卦,他最喜欢了!

他悄悄转头,向江枕玉挤眉弄眼,试图向他传递“今晚给我讲这个睡前故事”的信号。

江枕玉精准接收到应青炀的潜台词,他无声地笑,觉得少年人灵动的神情格外抓人眼球。

可惜,江枕玉从前就不是个会关心下属的人,谢蕴与沈听澜之间的纠葛太多,到底是哪一件导致两人针锋相对至今。

毕竟在他看来,两人之间互相坑害的经历似乎并不值得谢蕴留下如此之深的恨意。

他时常觉得谢蕴只是单纯地看沈听澜不顺眼罢了。

江枕玉于是开口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和沈相的关系还是那么差劲。”

谢蕴掏了掏耳朵,并不喜欢谈论跟那条毒蛇有关的话题,“嗯,显而易见。”

“可我记得你们第一次合作之后,你还说过希望让他去你帐下帮忙……”

谢蕴脊背一僵,有种黑历史被翻出来鞭挞的不适感,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坐立难安。

原本的确没有,架不住两人气场不合。

谢蕴的和人之间的情谊大多都是打出来的,可沈听澜此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有什么恩怨也没法用他习惯的方式解决。

他对沈听澜的厌烦是在一朝一夕中累计出来的。

但显然还有某件最致命的事件,是症结所在。

谢蕴烦躁地用脚跺了两下地面,忍无可忍,话语间还带着少许惆怅:“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陈副将和一干悄悄竖起耳朵的护卫:“!?”

什么?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江枕玉也惊讶地看向谢蕴,心说两个不近女色的人在这讨论什么“妻”不“妻”的?

应青炀“哇哦”一声,兴奋地抓住江枕玉的手臂。

是当朝权贵之间的风流韵事!这种八卦他喜欢,简直比话本还话本。

然而谢蕴好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说什么也不肯多说了,落荒而逃的背影看起来有些狼狈。

应青炀意犹未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听到这八卦的后半段。

江枕玉没顶住他遗憾的目光,便承诺道:“以后总有机会的。”

说着,他的给了陈副将一个催促的眼神。

始终守在角落里的陈副将:“……”行,明白了。

他露出一个略显疲惫的笑容。

陛下的旨意,哪敢不从。

陈副将终于也对谢蕴和沈听澜之间的关系有了新的理解。

当夜,他在给沈相的传信中隐去了应青炀的身份,只说陛下因小郎君而回心转意,他们不日便会再度启程回金陵。

顺便在信里留下“将军在陛下面前痛斥沈相夺妻之仇”的字样,旁敲侧击地想要试探一下这点隐秘的往事。

这样的内容也不算稀奇,从前他也总写一些“将军发现沈相良苦用心痛骂一个时辰”之类的话。

但“夺妻之仇”,的确是个新鲜词。

至于沈听澜看到密信之后是什么反应,陈副将暂时便不得而知了。

*

应青炀身体并未痊愈,按照郎中的诊断,起码要静养上半个月。

应青炀虽然嘴硬说自己无碍,但前一日才去吹了风,后一日就差点起了高热,怎么看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着实会让人感觉到几分可怜。

江枕玉也终于后知后觉地在应青炀身上感受到了属于少年人的叛逆。

但少年人总是记吃不记打,一边狗狗祟祟地不遵医嘱,一边小心翼翼地乖乖喝下汤药养生。

嘴上说着今天一定好好休息,实际却在保证自己不会出事的基础上,变着花地钻空子。

休息好的第二天就要下床遛弯,第三天就要尝试拉弓引箭,第四天觉得谢蕴教阿墨的拳法很厉害,想要自己上手学两招。

江枕玉一路跟着一路阻拦,有时候实在觉得荒唐,便把应青炀打横抱起,强制回屋休息。

应青炀在他怀里扑腾得像条灵活的鱼。

几次之后江枕玉终于找到了窍门。

应青炀早就习惯在熟悉的人面前,没有风度地丢脸,但若是有外人在,他会收敛不止一度。

江枕玉于是便故意从叶府侍卫最多的路上走,应青炀就会失了嚣张气焰,涨红着脸缓慢缩进他的怀里。

可爱极了。

所以江枕玉对此虽有苦恼,但显然是满足更多。

应青炀从前总是靠着自己隐忍来成全别人,即便自己委屈得不行,也会浑不在意地笑笑。

可如今,少年人会时常在他面前表现出不满,甚至对着他小发雷霆。

具体表现在丢了脸之后,应青炀会翻身把江枕玉按在床榻上,坐在他的腰际死活不肯起来。

仗着自己身体没有痊愈为所欲为。

次数多了,就算江枕玉是圣人,也很难太过清心寡欲。

宽大的床榻上,应青炀晃了晃腿,白皙的一截小腿贴在江枕玉身上剐蹭。

江枕玉怕他冷,想把被子给他盖上,却被少年人轻轻踢开。

“明天去骑马吧€€€€我感觉我快发霉了……”应青炀小声抱怨,他低头看着江枕玉,长吁短叹。

江枕玉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唇,“攀附权贵只到这个程度可没什么用处。”

应青炀狐疑:“不是骗我的?”

江枕玉微笑:“君子一言。”

应青炀于是附身向下。

两人已经在几天的时间里培养出了十足的默契,凑近到一定的距离,便会情不自禁地亲吻上去,在昏暗的床榻上唇舌纠缠。

应青炀只觉得自己的新晋爱人在这件事上实在是太有天赋了。

明明是同一个起点,同样摸索着学习了相同的时间,江枕玉愣是技术比他好了不少,没一会儿应青炀便瘫软在他身上,只能任他施为。

偏偏每次纠缠间不经意地一瞥,应青炀总能看到那双清浅的眼眸如含秋水,仿佛被蹂躏滋润过似的。

觉得哪里怪怪的,但莫名的成就感又阻止了他仔细思考。

忽的。应青炀动作一顿,他气喘吁吁,艰难地从亲密的贴近里抽离。

“嗯……?这是……什么?”应青炀从江枕玉身上直起腰,食指上挑,从江枕玉怀里勾出了一个荷包。

江枕玉轻舔了一下嘴角,弓腰坐了起来,把应青炀揽入怀中,耳鬓厮磨。

男人衣襟大开,腰带松垮地滑落,他喘息着,下意识顶了顶腰,又强制自己停住了。

江枕玉张口叼住荷包,轻轻扬眉。

€€€€“打开看看?”

第53章 分离焦虑 应青炀感受到了……

应青炀感受到了燥热的呼吸喷洒在彼此身上,身体被带动的起伏让他有些紧张,双腿瞬间绷紧。

漂亮的桃花眼带着些许狡黠,他扬了扬下巴,轻哼一声:“那当然得看看,万一是什么曾经的小情人给你的信物怎么办?”

江枕玉此刻有些狼狈,凌乱的衣衫,发带不知何时在翻滚间被蹭掉,发丝散开,几滴热汗顺着鬓边滚落。

这般放荡的样子,看着委实和风雅的谦谦君子没什么关系。

应青炀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吞咽了两次口水,总觉得喉咙有些干渴。

他轻咳一声以作掩饰,抬手结果江枕玉叼着的荷包,准备一探究竟。

江枕玉任由他动作,那双眼眸看向应青炀时,某种潜藏的危险讯号一闪而过。

可惜应青炀的注意力被荷包里的东西吸引,并没有发觉这隐藏得当的神情。

江枕玉双手按着应青炀的腰,将人向上抬了抬,自己贴着应青炀的胸膛,缓慢平复躁动的气息。

应青炀还配合地膝盖撑着床榻往上,双手环住江枕玉的脖颈,自顾自地探手到男人背后,解开那个被男人贴身放置的荷包。

应青炀手上一边动作一边心里酸得冒泡泡,心说怎么回事,他一直和江枕玉形影不离,怎么不记得这荷包是什么时候被男人揣进怀里的。

总不见得是以前就有?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应青炀就狠狠摇了摇头。

那不能够,在荒村的时候,他早把男人从上到下看了个遍,绝对没有私藏过这类东西。

应青炀下巴压在江枕玉的肩膀上,手指伸进小巧的荷包里,从里面摸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绢纸。

少年人讶异地眨了眨眼,觉得这绢纸有些眼熟。

或许是因为塞在荷包里太久了,绢纸边缘有些卷曲碎裂,好像被人时常拿在手里反复阅读似的。

“这是……?”应青炀疑惑出声。

江枕玉头抵着他胸口,闷闷出声:“这就不认识了?不算定情信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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