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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容、许长清、柳源之三人被枪对着脑袋,徐容甚至笑了起来,替淮按说出那句话:“通感解除了一半,你不应该很高兴?”
淮洲的眼神恍若寒冬,与徐容对峙:“我和他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插手。”
许长清也并不害怕,他的心中反倒明晰了答案。
淮洲的状态如此失常,还不能证明吗?
柳源之第一次被枪指着,他比不上徐容的如鱼得水和许长清的习以为常。
柳源之再一次意识到,他是个普通人。
气氛僵持了,淮按偷偷睁开眼睛,极少见过淮洲这么失态的样子。
淮洲面色苍白,嘴唇干燥、粗糙,有明显的咬痕,似乎是焦虑不安时神经质地咬下唇。
他的面部肌肉紧绷,眼睛寒霜遍布,唯有保持和平常一样的姿态,淮洲才勉强维持优雅和气势。
淮洲肯定一夜没睡。
淮按的视线被淮洲捕捉,他有一刻心脏跳动极快,立刻闭上眼睛。
通感还没完全解除呢,淮洲总不会一枪把他崩了吧。
“淮洲。”许长清突然说,“我们的事情以后再算,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让小按好好休息,他现在不舒服。”
淮按能感觉到,淮洲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更长久了。
“我要带走他。”淮洲看到淮按躲避的视线,声线更冷了。
许长清想说些什么,但他发现,他并没有资格。
无论怎么说,淮洲都是淮按的哥哥。
淮洲如果想带走淮按,他压根就无法阻拦。
“可以是可以。”徐容倒是点头,“你拿着枪对着我们,是不是不太合适?”
淮洲抬手,让其他人把枪放下,却丝毫没有让他们撤离的打算。
淮洲迈开腿,靠近淮按。
许长清眼睁睁看着淮洲把淮按抱起来,淮按没有挣脱。
淮按的锁骨和脚踝清瘦,腰也如此,宽大的病号服衬得更明显了,淮洲的手紧紧握在淮按的腰和膝弯上,抱起淮按往外走了。
“我希望你理智一点,淮洲。”许长清无法做到一句话都不说。
“解除通感对你们都好,你不要惩罚小按,有什么问题找我解决。”
淮洲一句话都没回,抱着淮按径直离开了。
淮洲的身影消失在研究室后,雇佣兵也迅速整齐撤离了。
“看,我没有说错吧。”徐容收回视线。
许长清脸色不太好看:“淮洲要是对淮按出手怎么办?”
淮洲这副样子,许长清很难不担心。
“不会的。”徐容笑了笑,反问,“谁会对情人出手?”
“最多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罢了。”
许长清的脸色更难看了。
徐容轻飘飘说:“不要当真,我开玩笑的,淮洲怎么会这么做呢?”
*
淮按一路上降低存在感,努力当挂件,希望淮洲不要兴师问罪。
也不知道开车到了哪,淮洲从始至终一言不发,淮按心跳极快。
慢慢的,淮按就睡着了。
是的,淮按直接在淮洲怀里睡着了。
车子的挡板升起,淮洲心中还未止怒。
低头看到淮按恬静的睡颜,淮洲瞬间哑声了。
淮按的脸色苍白,平常明艳的红色也像经过霜打一般泛白,整个人似乎疲倦到了极点,这让淮洲纹丝不动,终于揉了揉眼睛。
这要让他怎么办才好。
淮按再次醒来时,发现他来到一个十分陌生的房间。
这个房间的风格很奇怪,像是糅合了淮家别墅中淮洲的第三层和他的第二层装修风格,还挺好看。
一看就付出了特别多的心血,细节满满。
淮洲把他带到哪了?
淮洲在哪?
淮按刚想爬起来,却发现脚踝上传来冰凉的触觉和清脆的声音。
淮洲掀开被子一看,长长的银色链子扣在脚踝上,顺着脚链的方向看去,银色链子的长度延伸到很长很长的距离,直到房间外面。
明尧完全呆住了。
不是,他这还是兄弟文吗?
怎么一觉睡醒,他拿到小黑屋囚禁剧本了?
明尧的心灵遭受巨大的冲击。
同时,明尧疯狂戳001。
快点出来!剧本没有这么一环!
001还没出来,淮洲倒是端着水杯走进来了。
淮按盯着脚链发呆,看来已经发现脚链的存在了。淮洲把水杯放在淮按的床边柜上方,没有说话。
淮按宁愿淮洲狠狠骂他一顿,打他一顿也行。
不是,淮洲这是要搞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淮按艰涩地开口,刚刚他没怕淮洲,反倒是现在,他有点害怕淮洲了。
淮洲这副样子不对劲。
淮洲的眸色很深,嘴角勾起没有感情的弧度,语气中透露着愉悦:“你的新礼物,喜欢么?”
淮按立刻摇头:“我不要。”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淮洲垂眸,把水递给淮按。
“你是希望我喝这杯水,还是你喝?”
淮按的直觉让他察觉到不对劲,瞬间警惕起来。
“你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淮洲笑了。
他心情突然变得很好,终于绽放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忍不住摩挲杯子说:“小按,这是春药哦。”
淮按如遭雷劈,不是吧?淮洲疯了?
001跑哪去了?
这次他真的要完蛋了!
淮按疯狂摇头:“我不喝。”
淮洲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既然你不喝,那我就喝了。”
谁喝都不行!
淮按还没有张嘴拒绝,淮洲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全都喝光了。
淮按呆呆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子,动作僵住了。
“是不是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淮洲轻笑地问。
熟悉到像上一次淮按拙劣的下药。
只是这一次,淮洲要掌握主权。
淮洲坐在床边,任由药效发作,脸上涌起热意。
即使通感解除了一半,淮按也感觉到那股热意的强烈程度。
淮洲到底下了多少?!
淮洲眼中欲望翻滚,直勾勾地盯着淮按,伸出手轻轻抬起淮按的下巴。
淮按刚想转头,这个动作似乎惹怒了淮洲,只见淮洲另一只手固定住淮按的脸,强硬地将其转过来。
淮洲的唇覆上去,用力咬住淮按的唇,似乎要用痛觉给予教训,然后安抚似的极致温柔,与淮按唇齿相贴。
淮洲捧起淮按的脸,动作中轻柔带着强势去撬开淮按的贝齿,尽情地掠夺每一寸肌肤,用亲吻发泄心中的怒气,去吮吸汲取甘甜的汁液。
淮洲压在淮按上方,倒在床上,脚链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药效太强了,淮按的脑袋瞬间空白,只能身体发软,被动地接受淮洲这堪称疯狂且密集的吻。
“谢谢你,让我不用再顾忌,冲破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的弟弟,你以后只能留在我身边了。”
一个吻结束后,淮洲的气息紊乱了,但是笑意逐渐扩散,不掺一丝杂质的眼珠微微转动,似乎特别满意。
淮按的脸色泛起潮红,淮洲这个疯子,解除了一半还能感受到如此汹涌的热意,他今晚想玩完吗?!
“好可怜啊,小按。”淮洲伸出手,抹去淮按嘴边的水渍。
“但是你太过分了,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去解除通感,我不会对你怜悯了。”
淮洲居高临下看着淮按,淮按在强烈激烈的亲吻后处于迷茫状态,漂亮的眼睛里流出甘甜的液体,刚刚苍白的唇瞬间变为艳丽的玫瑰花瓣。
真漂亮。
为什么这么漂亮?
淮洲轻轻晃动铁链,吻上淮按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