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当真不好当 第77章

“不是……我跟人说话呢,你突然发脾气,是个人都会生气的好嘛。”叶安皓被看的胆战心惊的,他默默打了个寒颤,找补了一句,“我一点都不喜欢喝醋,真的。”

“为你而酿的醋,阿皓不尝可说不过去,除非……”岑秋锐微微挑起一边眉毛,好整以暇等着他的表现。

叶安皓:“……”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岑秋锐你真是好样的。

“你……”好汉不吃眼前亏,二公子能屈能伸迅速服软,挂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对着岑秋锐小小狗腿了一把,“嗯~把我放开吧,岑秋锐太重了,压得我好痛啊,脚要抽筋了。”

“晚了,已经被醋浸泡透了酸的很。”岑秋锐的声音认真极了,“我不舒服,要你提供亲密服务才能好。”

“凭什么啊?岑秋锐你要不要点脸?趁火打劫也没你这样的。”叶安皓面无表情的转过脸很是不忿,报复性的嘀咕了两句,“啊啊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本公子要和离,你别想再见到我。”

狗男主,孤寡一辈子吧你。

“不可能,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岑秋锐的语气多了几分认真。

叶安皓毫不客气,“男人,别说大话,会打脸。”

总有你找不到的地方。

嘿,男人这该死的胜负欲,就是这么没有缘由。

“阿皓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岑秋锐眼眸沉下,凉凉补了一句,“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会让你下不来床。”

他说完便毫无预兆的俯身吻住了身前的人,充满宣誓主权的占有欲。

叶安皓瞳孔震地,呆愣了好一会,岑秋锐当然没错过这个机会,舌头伸进去攻池掠地。

在片刻的惊慌后,叶安皓憋红了脸,起先还“嗯嗯呜呜”的欲拒回环,后面却是不由自主的勾住了岑秋锐的脖子。

岑秋锐察觉到他的松动,愈发卖力的发起一轮新的攻势。

叶安皓全身软绵绵的毫无招架之力,意乱情迷间被动回应。

时间的流逝让人变得迟钝,他仿佛间感觉自己回到了溺水那天,岑秋锐就是他的氧。

……

直到叶安皓渐渐有些透不过气来,岑秋锐才放过他。

俩人的胸膛紧贴,温凉混着火热,安静的空间只有叶安皓脱力的喘息声,他的大脑还处于缺氧状态,几乎丧失了大部分的思考能力。

直到感觉有个什么不可忽视的东西抵着自己,叶安皓心里微微一惊怒骂,“靠,你他妈是吃了伟哥吗,这都能起来。”

岑秋锐紧了紧手臂没吭声,抓着他的手往下缓缓靠近。

叶安皓被那物烫的心惊肉跳,破口大骂,听见岑秋锐慢慢变重的呼吸声,感觉事情有点脱离控制了。

岑秋锐脸色没有丝毫的和缓。

叶安皓干笑两声,还是怂了,见岑秋锐脸色不善,怕他恼凶成怒又赶紧表示理解,“这这这……年轻精力旺盛也是有的,我懂,我都懂,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就算不和我,和别人也是一样的……我也有过……诶诶,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你……你想干嘛?操,你丫脱我衣服干嘛……”

岑秋锐清冷的声音染上了嘶哑,有些低沉:“干你……”

叶安皓:“……”

???

你他妈再说一遍。

为什么被压的是我?

……

屋外,喜鹊嘴角抽搐的看着光明正大赖在院子里听墙角的人,暗中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

二公子教的朋友这都什么人。

苏维扬对她的目光不以为意,让人接着续茶,听着屋中叶安皓的声音从原本的嚣张跋扈转为带着哭腔的呜咽,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敬佩,在内心深深给叶安皓鞠了个躬。

得了,叶二公子都被制裁了,咱也别找虐了。

安肆说的对,别人小夫夫时间的事情少跟着瞎掺和。

苏维扬之前头铁吃了好几次岑秋锐的暗亏,这下也学聪明了,左右这俩分不了自己也别招人嫌,走之前他还不忘把那碟梨块也顺走了。

据安肆后面回忆,叶安皓第二天直到申时才偷偷摸摸的出现在南柯馆,不仅全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外面还罩了一身披风只露出一双眼睛活像做贼。

要不是叶安皓先出声,他和苏维扬都不敢认。

当然,苏维扬也因为那日的见死不救,第一时间被二公子率先甩了两个爆栗。

三人进了包间,叶安皓这才摘下兜帽,猛灌了一大口水。

雪白玉颈上的几处暗红痕迹连领子都遮不住,迅速吸引了另外俩人的视线。

苏维扬目瞪口呆,欲言又止。

安肆倒是不嫌事大,扬着眉吹了声口哨揶揄道:“哟,小皓皓,昨日挺激烈哈,分享分享?”

叶安皓闻言心中咯噔一下,他低头一看,满心妈卖批。

妈蛋,狗男人果然是属狗的,咬这么重。

第76章 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分享个屁,岑秋锐丫就一禽兽。“叶安皓拢了拢衣襟,愤怒的展开了几千字对岑秋锐单方面的辱骂,其余俩人听的啧啧称奇,一想最近也没少受岑秋锐的迫害也加入了进去。

就这样,兄弟聚会莫名变成了岑秋锐的批斗大会。

心机的略过了一些狗腿发言,把事情简短的复述一遍之后,二公子矜持冷傲的得出结论,“能做出这种事,他神经病吧。”

安肆一听,表情立马变了就差撒出一把辛酸泪,欣慰又心酸。

什么神经病,你老公跟你调情呢。

小岑同学学挺快,不枉我天天被压榨着给他写那酸不拉几的东西,感觉脑袋都要被掏空。

当然他知道在这关头这句话绝对不能说出去,就叶安皓这性子听了保准能炸。

安肆笑的一脸慈祥,沉着应对:“我觉得你说的对。”

“就是就是,我也觉得他有病,忒缺德了。”苏维扬今早上出门还无辜在房门口踩到了一坨新鲜狗屎,苏府可未养狗。

按照他以往的经历,这绝批是岑秋锐搞的鬼,这会儿骂嗨了,忙不迭冷笑着附和,“不仅如此他还小心眼,我感觉岑秋锐就是那种……”

苏维扬说着突然卡了壳,转头像安肆求助:“你上次那句怎么说的来着?就是骂岑秋锐那句,说他是什么什么男什么的。”

安肆:“……”

什么叫做猪队友。

叶安皓原本还挺气,这下惊了,看向安肆和苏维扬的眼神带着狐疑,又透着一丝不可置信,“你们之前还一起骂过岑秋锐?”

安肆和苏维扬在锦城是一个圈子里的,之前本就认识,只是因为叶安皓的关系后面更熟了些,但叶安皓不知道的是,但凡二公子闹了别扭,这俩人时不时就要被岑秋锐坑一把,所以很早之前就暗中在偷偷接头,就为了能一起骂岑秋锐。

但这话肯定是不能说的。

“没有的事……他应该记错了。”安肆轻咳一声,刚想找补一句岔开这个话题。

苏维扬那个愣头青就兴奋的大叫道,“我想起来了,岑秋锐就是个普!信!男!”说着还眉飞色舞的做了一个欠欠的表情,“他那么普通却又那么自信。”末了还不忘找安肆验收成果,“我学的像不像?”

安肆:“……”

叶安皓:“……”

安肆无语凝噎,被迫抚额。

叶安皓生气归生气,但听见别人诋毁岑秋锐又不太得劲,他默默回了一句,“普信男是指普通、平庸、碌碌无为却对自己有着迷之自信的的男人。岑秋锐长得帅又会赚钱,也没你们说的这么差劲吧,怎么着也算个钻石王老五了。”

跟普信男根本不沾边好不好。

这句话苏维扬没太听懂,虚心请教:“钻石王老五是什么?”

安肆:“……”

这么双标的吗?是谁先骂的啊。

安肆觉得自己上赶着吃了一嘴狗粮,喂了一块糕点堵住苏维扬的嘴:“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二公子的心思令人琢磨不透,刚维护了岑秋锐一秒,捏着一块桃酥放进嘴里触碰到了舌头上的伤,给他痛的一激灵。

想起岑秋锐昨日的所作所为,又不爽了。

妈的,狗男人。

“岑秋锐那个人啊虽然不是普信男,但是坏毛病一大堆,你们都不知道他有多败家。”

“之前在那个镇上,为了买几件衣服直接盘了人家的铺子。”

“前两天,还花了几百两买了个什么金丝羽蝶。”叶安皓说着还拿手比了一下,“就这么点大。”

“……”

接着就是新一轮针对岑秋锐的输出,叶安皓噼里啪啦骂完了才满意,罗列了岑秋锐一大堆败家的证据。

“人与狗粮不耐受你知道吗?”安肆一脸看透了的沧桑,“小皓皓,暗戳戳秀恩爱就这么让你快乐吗?”

“你没事吧?”叶安皓扬起幂式微笑脸。

离了个大谱。

二公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明明在控诉狗男主,安肆到底从哪看出来秀恩爱的,眼睛不需要请捐出去好吗?

苏维扬左看看右看看,虽然跟不上他们的话题,但也听的挺有滋味。

安肆一个个问题抛出:“那我问你,衣服都买给谁了?铺子盘下来是记在谁的名下?金丝羽蝶又是买来干嘛的?”

叶安皓想了一下给出答案,“岑秋锐自己穿了一身,其余的都赔罪给我了,当然铺子的地契当也在我手上,至于那劳什子的金丝羽蝶鬼才知道他为什么会买来给人当礼物。”

安肆点点头:“所以这些东西的所有者都是你咯。”

叶安皓理所当然,“那不然呢。”

“好了。”安肆双手一摊,微笑脸,“知道你们很恩爱了,还有疑问吗?”

苏维扬反应慢半拍,眼神微妙的跟了一句,“暗戳戳秀恩爱就这么让你快乐吗?”

叶安皓:“……”

这简直是危言耸听,谁再秀恩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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