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当真不好当 第50章

岑秋锐:“……”

岑秋锐眯着眼心一横,把叶安皓的裤子快速的褪到了膝下,只见两座波澜壮阔的山峰弹了出来,其中左边一座因为肿胀更是挺拔高耸,离他的脸极近……岑秋锐眼热心悸,局促的偏开头。

“痛痛痛,你轻点……啊……你变态啊……放开你的爪子……”听见叶安皓龇牙咧嘴的痛呼声,岑秋锐又转了回来,发觉自己的手已经自觉抚上了山峰,肉嘟嘟软绵绵的,心中又是一阵悸动,嘴上却云淡风轻的为自己开脱,“我……先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骨头。”

叶安皓:……

检查你妹!

岑秋锐摩挲了两下,吐出一口气,凭着自己超凡的意念,立刻收敛了百念丛生的心神,摒弃了一切胡思乱想,对着叶安皓的左侧半边屁股,微微按压了几处可能会出现骨裂,骨折或者移位的部位,又细细问了叶安皓疼痛的感觉,放下心来,“没什么大事,估计是被什么石头之类的撞肿了,擦点药等消肿就好了。”

第49章 早晚让你叫爸爸

“你行不行啊?那么疼怎么可能只是皮外伤,我都感觉屁股裂成好几瓣了,你再好好看看。”叶安皓最疼的就是屁股了,死活不相信的拱着屁股,严重怀疑岑秋锐这个坏东西夹杂私货。

岑秋锐:“……”

“应该是心理作用,而且……”岑秋锐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把叶安皓的腰臀往下压,“你再这样,很容易让我觉得你在暗示我。”

叶安皓:???

什么暗示?

暗示什么?

小子,你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

靠,就你长了嘴?

战前问候谁不会?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叶安皓当即回以一个不服加挑衅的眼神,叫嚣道:“别说什么暗不暗示的,有种你直接做到位!我叶安皓哼一声都不是男人,直接叫你爸爸。”

岑秋锐:“……”

“叶安皓。”岑秋锐喉结滑动,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话说出口之前要好好想想……”

“我管你……”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叶安皓嘴巴长的巨大,瞬间如同鹌鹑一样没了声音。

他算天算地就是没算的岑秋锐这厮如此没下限。

岑秋锐盖上药膏罐子,抬手在他右边屁股上轻拍了一下,而后迅速帮叶安皓穿好了衣服,“这是利息,其他的等你好了再算。”

叶安皓:!!!

利你大爷的息!

这个混蛋。

叶安皓简直想咬死他。

我去你妈的利息。

狗男人竟然打他屁股。

死闷骚,无耻,变态,臭不要脸啊。

叶安皓一脸屈辱,这比岑秋锐让他喊爸爸还令人难受。

“操,岑秋锐我日你个仙人板板!”叶安皓哪还顾得上什么形象,市井泼妇般破口大骂,“你给我等着……”

“随时恭候。”岑秋锐淡定把人拦腰抱上了马背,自己也一并跳上马,左手揽着叶安皓的腰右手拉着缰绳就要驱马前行,“不过现在要是不想掉下去的话,记得抱紧我。”

叶安皓正是气头上哪肯依,半点不安分,索性岑秋锐顾忌他的伤势,把马赶得极慢。

可道路不平,马走的再怎么慢也会时不时颠簸碰到叶安皓的伤处,痛的他直抽气。

为了减轻疼痛,叶安皓只能竭力往右边偏着身子,尽力的趴着抱住马颈,但是这样一来,他整个人便很难着力,身体开始晃荡起来似乎随时都可能掉下去。

岑秋锐轻蹙眉头,揽住叶安皓的手臂用力,把人弄成了身子左边腾空,双腿朝右的方向横坐在马背上。

这个姿势很大程度的减轻了叶安皓屁股上的痛楚,他也不作了,整个人利落的靠在岑秋锐怀里,紧紧抱着岑秋锐的腰,把狗男主当免费抱枕。

岑秋锐暗自享受了一把怀中美人的“投怀送抱”,忍不住勾唇轻笑。

叶安皓:“……”

叶安皓干脆闭上眼睛装没看到,将脸埋进岑秋锐胸膛不再抬起来。

本公子这不是低头,只是享受伤者该有的待遇。

总有一天,我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叶.钮钴禄.安皓心里如是想。

……

当夜因为错过了宿头,一行人只能在野外寻了一处平地作为驻扎点,离那条河不远,倒是不用担心水源问题了。

护卫们以马车为中心,在外围形成一个圈,喂马歇息,而后三三两两换班望风。

期间一个打猎晚归的猎户被当做宵小之辈抓到了叶安皓面前,叶安皓看他言行不像作假,买下了他手中的几只猎物,让他赶紧回家。

野炊叶安皓经验不少,野营却是没体会过,也不知道真的是如岑秋锐所说那药确实有奇效还是因为心理作用,这会儿只要动作不是特别大,屁股几乎就不怎么痛了,二公子又恢复了往日清风明月的样子。

从猎户手中买下的猎物三只有野鸡两只兔子,叶安皓挑了一只最小的野鸡留下,剩下的便让众人分了也算打打牙祭。

护卫们一听情绪高涨,手脚麻利的将野味收拾妥当。

小半个时辰后,叶安皓优雅又惬意的靠坐在篝火旁的大石头上,眼睛盯着架子上正在烤的一只野鸡。

油脂滴在干柴上滋滋作响,空气中满是浓郁的肉香,叶安皓看了一眼现有的香料,笑着吩咐喜鹊拿一些孜然和花椒出来碾碎,再把花椒碾成的粉末与盐巴混在一起。

最后的成品叶安皓捏了一小撮在手心轻舔。

不错,跟现代的椒盐味道区别不大,他想了想索性把香囊解下,倒出里面的干辣椒也让喜鹊拿过去碾碎。

“这……”喜鹊见状在旁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您可是饿了?奴婢去给您拿些点心过来先垫垫肚子吧。”

再饿也不能直接吃香料啊,更何况还有这干辣椒……

叶安皓却摆摆手,不以为然道:“无碍。”

转而期待的又瞧了一眼叉在树杈上已经烤成金黄颜色的野鸡肉,他用洗干净的树叶把孜然和椒盐均匀的抹在鸡腹上,听见身后有人走过来的动静,想着大概是喜鹊回来了,叶安皓头也没顾得上抬,朝后面招手喊道:“来来来,过来一下。”

正往这边靠近的岑秋锐脚步一顿,再次扫了一眼四周之后他确定叶安皓喊的就是自己。

想着这人一回来就变脸,看自己横竖不顺眼,当不存在似的,难道气消了?

岑秋锐只略一迟疑,就探身挨近对方。

“帮我把烤鸡翻一下……然后……”叶安皓正说着话,一只骨节修长的手由他身后探出,形成了一个半怀抱的姿势抓住了插着烤鸡的树杈。

叶安皓:???

什么情况?

喜鹊什么时候这么大的手了……好像还变高了……

叶安皓侧头,只见一张玉瓷白的面庞骤然靠近,岑秋锐那张脸在火光的映照下越发显得眉目俊秀,整个人似子夜出没吸人精元的精般。

叶安皓心跳漏了一瞬,下意识向左避开,却因动作太大失去平衡滑下大石头,好在他反应迅速,当即用手半撑着地面,巧妙的半转了身体,做了两个横向的拉腿动作,才一脸淡然的起身,“那个,我突然想起来这套拉筋的方法很有效的,你也可以试试,一般人我都不带教的。”

岑秋锐:“……”

叶安皓:“……”

果然还是很傻逼是嘛。

呜,天杀的岑秋锐,我的屁股是造了什么孽。

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受罪。

“别乱动,等下疼起来又要哭鼻子。”岑秋锐伸手入怀摸出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想牵叶安皓的手,叶安皓才不干,猛的一躲让岑秋锐捞了个空。

“呸呸呸,你才哭鼻子……”

岑秋锐眉头微皱,“你的手需要擦一下。”

叶安皓略微尴尬有些不太自在,但还是把手朝对方伸了过去,小声嘟囔着:“还不是因为你突然靠过来吓了我一跳……”

岑秋锐任他喋喋不休的嘀咕,垂头抓着叶安皓的十指将刚刚沾染上的泥土和粉末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擦洗干净,动作间轻柔又细致,好似那是什么值得万般收藏的珍品。

叶二公子说了半天早已消气,看着岑秋锐将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折腾只觉心中有些怪异,脸上不自觉升腾起来。

搞什么啊,狗男主怎么擦个手都要这么半天。

摸摸摸,摸什么摸会不会干活啊,不行就换人了。

靠,这火是不是太大了些,本公子脸都考红了,早知道坐远点了。

“公子,辣椒干已经碾好了……”不远处的喜鹊喊了一句,叶安皓条件反射缩回手背在了身后,并且迅速拉开了与岑秋锐的距离。

岑秋锐:“……”

当喜鹊捧着用树叶子包着的辣椒粉跑过来时,微妙的觉得自家两位主子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她小心而谨慎的低声问了一句:“二公子,这些辣椒粉要刷上去吗……”

“不用,用油纸包好,野鸡也不需要再加料了,稍微再烤一会就行,注意火候。”叶安皓轻咳了一声将要说的话一口气说完,岑秋锐的嘴张了张,叶安皓没等他开口就转身丢下一句,“我去那边溪水洗洗手……”

妈的,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下次才不会心狠手软,辣椒粉伺候。

喜鹊还没品出什么意味来,被岑秋锐抬起眼皮冷冷一撇,冷不丁打了个颤。

喜鹊:!!!

在线等,被主子嫌弃了怎么办???

这个季节的溪水还有些微微刺骨,淅沥沥的在山间流荡,叶安皓看着水中的倒影,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自己跑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该跑的是岑秋锐才对。

自己跑了好像显得心虚啊,不对,我才不心虚,不就是心跳快了一点嘛,不就是被小小迷了一下眼吗,这只不过是大多数男人都有的通病而已。

毕竟好看的东西谁不喜欢。

不过,叶安皓悄咪咪的回头打探,隔着些距离,旺盛的火苗看起来竟略显温柔,裹在岑秋锐身上,清冷矜贵的气质又染上了些朦胧风情。

单从外貌来说,就连叶安皓这么臭屁的人都不得不承认,岑秋锐绝对是他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就算摆进现代娱乐圈的明星当中,那也是艳压群芳的存在。

可能是察觉了什么,岑秋锐骤然转过头,叶安皓一眼就撞进了岑秋锐漆黑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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