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哈.......哈哈......”季蓝笑的差点上不来气,威胁着,“快点松开,不然我揪你嘴唇子了!!”
这样说,谭秉桉才松开他的脚。
季蓝这会突然就想到了丁丞为什么会问他谭秉桉今天感觉有些怪怪的,现在看来,确实怪,怪异的不得了。
装大度失败了又不好意思承认,恐怕从丁丞一来他便找了个理由躲去了书房,为的就是眼不见心不烦,可心里又惦记的抓耳挠腮,这才在书柜里翻找起来。
什么按照食谱吃饭,不让他骂人.......统统都是他内心不满的报复。
生怕谭秉桉又多想,季蓝难得放下脸面,等到睡觉的时候,他刻意不从床上起来,非要谭秉桉抱着走,还说以后都不想下地走路了。
而谭秉桉也是个实心眼,还真就照做了,轻轻松松公主抱起季蓝往卧室里走。
季蓝被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舒服地闭上了眼,唇角也弯出一抹弧度。
他刚想让谭秉桉关灯,结果便被架着腋窝从床上起来,一睁眼看到的便是谭秉桉的脸,不等他问出声,便看到对方手里拿着一副一次性手套以及痔疮栓,和他对上视线。
谭秉桉眉毛微微一挑,进入正题:“脱裤子,屁股撅起来。”
一开始季蓝还觉得有点尴尬,但没一会看到谭秉桉似乎是嫌热,把上衣给脱了,心里稍微舒服了点,下意识认为对方跟他礼尚往来,不让他吃亏。
“哦........”季蓝扭着屁股把睡裤褪到大腿根,然后跪趴在床上双腿微微岔开,腰部也缓缓下压到极限。
随后便感觉到有一双热乎乎的大手抚了上来,不知道出于什么态度,可能是在为他好吧,竟然还掰开看了看。
季蓝紧张的一收一缩,谭秉桉也不急躁,就这么静静地观察着,最后还是季蓝忍受不住这种感觉,这才扭了下身子,把谭秉桉的思绪唤回来。
“你个大流氓!”季蓝耳根子烫的厉害,闷闷道,“快点塞吧,这样我很不舒服。”
谭秉桉呼吸声很沉重,视线还在那上面看着,手上却开始带起了手套,用手指捏着痔疮栓,不给季蓝反应的机会,找准时机便怼了进去。
“啊——!”季蓝突然感觉到一阵瘙痒,转瞬即逝,这让他没能忍住,叫出了声。
谭秉桉以为弄疼了他,赶忙问:“是不是力道有些大,所以疼到了?”
季蓝剧烈收缩了一会儿,脸上通红带着隐忍,大喘了口气后,才一言不发灰溜溜地提上裤子。
一扭头便对上谭秉桉那急迫的眼神,他不好藏着掖着,慢吞吞地说:“不是疼,很奇怪,我不好描述........”
“是不舒服还是?”季蓝说的含糊,谭秉桉虽然能明白不是疼,却也不清楚刚刚是哪弄得他不舒服了。
季蓝摇摇头,又咬着唇摇头,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最后红着脸,跪在床上拉着谭秉桉的手示意他坐下。
俩人这下挨得近,季蓝揪着他的耳朵,都充血了也没撒开,把嘴巴移过去,小声道:“我觉得痒痒的,所以没忍住才叫出来.......”
谭秉桉顿时明白了,但还是不确定地问:“是外面痒......还是里面?”
季蓝不好意思地松开揪着他耳朵的手,撅着嘴扭过头,咕哝着:“里面。”
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的,初次体验感觉太奇妙,在舒服与不舒服之间横条,折磨的他的心也一同痒了起来。
“是不是想要再多一点?”谭秉桉毫无预兆地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把纯情季蓝给羞的啊,一句话都不肯说了,赶紧钻进了被窝躲起来。
随后,隔着被子,谭秉桉又听到季蓝压着声音说:“我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感觉?”
谭秉桉怔愣住了,忽然感觉食指被吸允的感觉还留存在指尖,他好像明白季蓝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反应了。
“蓝心。”谭秉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了床,看着季蓝留给他的后脑勺,委婉地说,“我们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做过了。”
霎时间,他明显感觉到季蓝的身躯猛地一紧,随后便听到季蓝有一种恨恨地声音说:“我屁股都这样了,你还惦记着那档子事?”
季蓝懊恼地在被窝里抱住头,就算他肯,他的屁股也不会情缘啊,这要是来硬的,不得干冒血啊。
到时候烂□□的可就是他了。
谭秉桉额角一抽,知道他误会了,含糊道:“不是我。”
“不是你难道是.......?”季蓝还没说出那个字,便突然噤声,震惊之余嘴巴久久不能闭合。
谭秉桉贴了上来,吓得他身躯一震,仿佛不愿相信这种残忍的事实,颤颤巍巍道:“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失忆后的季蓝就是不谙世事的小兔子,平时能允许谭秉桉亲亲他的嘴巴都已经是大发慈悲,如今要让他接受小兔子要发.情了,恐怕没那么容易。
“可我们,确实很久没有过了,不是吗?”谭秉桉开导着他,“不要恐惧,这是正常的。”
季蓝只觉得匪夷所思,他的这副身体究竟在做什么!
要接受事实吗?好像没得选。
季蓝对谭秉桉吐露心扉,“你刚刚碰的时候才会有那种感觉,现在又不见了。”
“明天刚好要去医院检查,顺带问一下医生。”
这种情况之前没有出现过,谭秉桉有些怀疑是不是怀孕的原因,但又不确定,只能让医生来定夺。
“我不要变成那种样子啊,会很可怕。”季蓝很焦虑,焦躁的对谭秉桉说,“如果我真的喜欢上了那种感觉该怎么办?”
为此,季蓝十分忧心,感觉今晚都要睡不踏实了。
“怕什么,不是有我在吗?”谭秉桉说的很轻松,“你想要被满足,眼前不就有现成的。”
季蓝就没见过他这么不正经的,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思耍流氓,摸上他腰间肉就掐了一下。
黑暗中,只听见谭秉桉闷哼一声,正在为说出的话付出代价。
可他说的也是实话,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有感觉了就解决,但季蓝还是经事太少,迈不出第一步。
可现在的难题不是谭秉桉说的这些,他忽略了一个最为重要的点,这也是季蓝为什么犯难的原因。
安静了一会,只听到季蓝有些崩溃地说:“可我......可我屁股还没好呢!”
第59章 喜欢
谭秉桉犹豫了瞬, “那你现在还有感觉吗?后面........痒不痒?”谭秉桉又说:“如果能忍住的话先忍一下,你的屁股.......可能遭不住。”
“我当然知道遭不住啊!这还用你说吗?!”季蓝喊完一嗓子,忽然一顿, 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惊诧道,“好像还真没感觉了, 这也太快了吧?”
不等谭秉桉开口, 季蓝又语出惊人道:“我会不会是秒男啊?”
“........”谭秉桉哑口无言,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事情来的荒谬。
季蓝之前跟性冷淡一样,属于根本没反应的那种,别人亲嘴都能亲的昏天黑地, 到了他这却成了嫌弃之中抽出一秒时间对付一下。
亲的没感觉,仿佛跟他对嘴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 而是一面冰冷刺骨的墙壁。
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像之前那般紧张, 但好像还是没有不如正轨, 一个素的比一个离谱, 吃过最荤腥的可能就是亲个嘴了。
但这次季蓝居然会有这种反应, 简直出奇的离谱,被塞个痔疮栓居然都能爽到,还就爽了那么三四秒, 紧接着就没感觉了。
谭秉桉觉得很离谱,难不成他的手指有问题?
季蓝也觉得难以置信, 他捂着屁股,坐实了心中的想法,震惊的啊啊大叫着:“我靠,我不会真的是秒男吧?”
被戳一下就爽到, 但感觉很快消失,除了敏感就只能是秒男了,可这种好像都是肾虚的表现啊。
说出去多丢人啊?
虽说他不阳.痿,也不早.泄,但他怎么就成秒男了呢,被戳一下就跟让电流猛地电了瞬一样。
季蓝红着脸臊得不行,而谭秉桉这时居然还用手摸上了他的屁股,吓得他是一动也不敢动,尖叫着:“你要做什么?我就是是秒男你也不能这样吧?”
别所那玩意进去了,光是痔疮栓塞进去也不是全无触感的,况且他拉屎都便血,更别说其他的了,往外出都费劲,居然还想往里塞。
这不是要他命吗?
谭秉桉觉得他多虑了,关心道:“我只是想问问你屁股里面凉不凉。”
刚塞进去没多久,这会才刚开始散发着凉意,习惯了之后倒也觉得没什么,对比于火辣辣的疼,凉飕飕的到还挺舒服。
“不凉!把手拿下去!”季蓝晃了下床,见他还是没有丝毫要撤离的想法,不满道,“我告诉你啊,就算你难受的不行,这会也别妄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我屁股可受不住你那玩意,实在不行就去洗个冷水澡。”
谭秉桉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并没有回答,而是鬼使神差地捏了一下,然后就换来了季蓝恐怖如斯的尖叫声:“啊!!谭秉桉滚啊!!”
“有感觉吗?”混乱之中,谭秉桉突然这样问,“有吗?”
季蓝到现在还觉得屁股上的那股感觉尚存,别扭道:“你不碰当然不会有!你碰了想没感觉都困难!”
“对啊。”谭秉桉不置可否,“我只要碰你就会有感觉,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话音刚落,季蓝也忽然陷入沉思,他的身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奇怪的?
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特殊的感觉,谭秉桉无论是亲他还是抱着他,都不会撩拨起他心里的那个小虫子,可这回是怎么回事?
“不是吧........”季蓝被惊的虎躯一震,低声道,“你是不是在我平时吃的食物里下药了?”
“.......”谭秉桉被逗笑,戳破道,“又怪到我头上来了?有好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好运是我带来的?”
季蓝摸摸鼻子,悄咪咪道:“谁知道是不是在耍什么手段,为了让我屈服,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此时此刻,谭秉桉才明白原来自己在季蓝心里是一个信誉度极低的人。
“那让你变成小淫.魔也是我的错?”
“你才淫.魔呢,你全家都是□□!”
谭秉桉已经猜的差不多了,就等着明天去医院看医生怎么说,但他还是对季蓝透露了一点,淡淡道:“应该是孕期激素波动的原因。”
季蓝狐疑道:“真的假的,这激素管的还挺宽,别人的性生活也要管?”
对于学渣来说,尤其是对一窍不通的孕期,开发程度不足百分之一。
谭秉桉抿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向他描述,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之前孕吐和最近的胃口不好或许跟激素波动也有关。”
季蓝郁闷道:“可别真是这样,那我可真就生不如死了。”
“.......”谭秉桉嘴角一抽,“跟我做就那么委屈吗?”
季蓝冷笑一声,句句在理:“你倒是省事,裤子一脱进来就完事,我呢?得撅着屁股酷酷冒血,一边哭一边求饶?”
他说的有些严重,谭秉桉沉吟道:“在屁股没好之前不能做.......不然真就跟大鹅没什么区别了。”
他刚说完,季蓝便烦躁地抓了下头发,闷闷道:“后面又开始奇怪了,都怪你刚才捏我屁股,怎么那么烦人啊?”
谭秉桉犹豫了瞬,掀开被子扫了一眼季蓝只穿了小裤衩的屁股,思忖片刻这才试探问:“要不......我帮你一下?”
“不用不用!”季蓝臊得不行,匆忙说,“过一会就好了,我可不想老是折腾那里,本来好的就慢,这么一鼓捣万一出血了怎么办?”
他说的言之有理,屁股现在太脆弱,要是真动真格的,别说出血了,演变成更加严重的情况也不是没可能。
但见季蓝小脸憋得通红,谭秉桉出于好心,又问他:“那我拿棉签帮你戳两下?”
他敢说,季蓝都不敢听,胡乱地扯过被子蒙住脑袋,“不用!那玩意那么细,都没感觉,别再给我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