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怀了前男友的崽 第38章

季蓝顿时松了口气,不满道:“那你不早说,你忽然不吱声了,吓我一跳。”

谭秉桉在心里在心里组织着语言,却迟迟无法开口,直到季蓝开口问:“那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还好吗?可为什么都不联系我呢?”

“他们......离婚了。”谭秉桉言简意赅道。

季蓝窝在被子里乍然一惊,但很快又释然,这年头分分合合很正常,过的不舒服选择分开也是正常的,他总不能阻止彼此寻求真爱不是。

“这样啊。”季蓝努力安慰着自己,但脸色不太好看,已经笑不出来了。

谭秉桉见状也无法继续说后面的事情,季蓝心里抗压能力很弱,万一撑不住可就糟了。

“蓝心,别太难过。”谭秉桉学着对方安慰他的话也同样安慰着他,“看开点。”

说不难过是假的,谁不希望自己家庭美满呢,季蓝能够承受压力的力能确实羸弱,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

季蓝闷闷道:“那他们现在还好吗?还记得我吗?我被判给了谁?”

谭秉桉心想,总不能说被判给了谁都不愿意要吧。

虽然这话是事实,但万万不能让季蓝知道,只能往好了说。

谭秉桉睁眼说瞎话,美化着剧情:“过的挺好的,没病没灾,自然是记得你,哪有父母不记得孩子的,你被判给了你父亲,但双方都争夺着要你,法院判定是这样,总要舍弃一个。”

季蓝有些失落,他居然没有被判给妈妈。

但他很快调整好状态,重振旗鼓,继续问:“可他们这么久了都没有联系我,就算不知道我换了新的电话号码,但总应该知道我住在哪吧,你有告诉他们吗?”

“有的。”谭秉桉忘了这茬,额角一跳,歪过头看了一眼季蓝,见对方正十分信任的望着他,心里的罪孽感愈发深重,“但怀孕比较突然,我怕他们年纪大了接受不了,就没通知。”

“你不该这样,总归是要说的。”季蓝拉着他的小臂晃了晃,正经道,“你记得把我的手机号给他们,然后说我们已经结婚了,这样就不会生气了。”

季蓝能理解许久不见的孩子突然大着肚子说自己怀孕,想想就可怕,毕竟之前他和谭秉桉只是恋爱同居,自己年纪也不大。但只要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结婚并且嫁了个对他特别特别好还很多金的男人,说不定就释怀了呢?

谭秉桉突然觉得就不该话那么多,也不应该撒谎,倒不如直接告诉季蓝实情,说不定大哭一场就好了,但如今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再收回可就难了,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剩余的后期再想办法处理。

“可以。”谭秉桉答应下来,继续说,“但这几天不行,清明节要处理的事情多,心思重,受......受不了打击。”

季蓝心想也是,清明节还得哭亡魂,再贸然说这种事情岂不是雪上加霜,到时候人明明活得好好的却被他给气出病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行,到时候你记得说。”

畅谈心扉那么久,恨不得把祖上的事情都聊了一遍,可一看时间,也才刚到十一点。

还很早,尤其是季蓝,肚子自从大了起来后,他几乎都是白天嗜睡,晚上兴奋,起夜的频率也比之前多了,经常会口渴,或者饿的睡不着。

心里的大石头彻底放下,季蓝想起白天宋阿姨给他讲的话,让他多帮谭秉桉缓解一下压力,至于方法,是最简单粗暴的那种。

之前俩人有隔阂,季蓝不肯和他有接触,可如今聊开了,发现是同命相连的苦命人,也就没那么多小情绪了。

趁着谭秉桉还没睡着,季蓝打算好好帮他解解压。

“喂,谭秉桉。”季蓝侧着身,忽然在被窝里握住对方的手,还坏坏地抠挖他的手心。

这一动作又惊奇又瘆人,谭秉桉手一哆嗦,赶紧甩开,闭着眼问:“做什么?睡觉!”

“你最近压力大不大?”季蓝背对着他,但也能察觉到对方睁开了眼,“有没有经常失眠多梦?”

不等他开口,季蓝又贴了上来,好心说道:“咱俩现在应该没再冷战中吧?”

谭秉桉几乎在他刚说完就立刻回答:“没有。是你单方面冷落我。”

“行吧。”季蓝难得没跟他计较,“那我现在不冷落你了,我们和好吧。”

谭秉桉呼吸声变得深沉,跌宕起伏,轻声道:“好。”

季蓝似乎还有话想说,犹豫片刻后似乎下定了决心:“最近你有没有吃大补之类的东西?养生的也算。”

谭秉桉没吱声,摸不透季蓝要做什么,随后便听到对方语出惊人道:“我帮你解决一下吧,让你也爽一爽。”

说完,他的手已经很自觉的即将要摸上去。

第33章 深夜

此话一出, 谭秉桉倏地屏住呼吸,缓了片刻后才稍稍变了脸色:“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了。”季蓝不以为然,手已经快要摸到, 但被对方猛地抓住。

力道不算小,季蓝吃痛的“嘶”了一声,揉着手腕, 骂了声:“你有病啊, 不用就不用呗,我好心帮你,你还不领情。”

谭秉桉一直背对着身,这会子却突然转了过来,和季蓝四目相对。

季蓝盯着他, 滚了滚喉咙,下意识有点怂了, 问他:“你要干什么?!”

谭秉桉正值火气最旺的年纪, 哪个方面都一样, 别说上手帮他了, 光是口头说说都承受不了, 更何况一直排斥与他接触的季蓝忽然对他说出这种话,很难让人信服。

“到底来不来啊?”季蓝没了耐心,催促着, “你咋你怎么墨迹,之前想要的是你, 犹犹豫豫的也是你。”

这是他的问题吗,一个十分讨厌与他有任何肢体接触的人突然说要帮他解决一下,他能不慌。

八成是季蓝在诓骗他。

“来什么??”谭秉桉明知故问,“你指哪方面??”

季蓝简直要被他整无语了, 还能是哪个方面?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有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况且之前谭秉桉不是很喜欢骚扰他暗示他吗,怎么现在反而开始退缩打起了退堂鼓?

主要是谭秉桉最近压力大,万一工作真丢了,他也没什么好办法不是??

俩人都犹豫起来,看不透对方在想什么,还是季蓝踹了他一脚,催促着:“来不来??”

谭秉桉抓住他的脚腕,在关节处轻轻揉了揉,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就在电光火石之际,他忽然掀起眼皮,以一种毫不掩饰的目光看着季蓝,嘴唇张张合合,似乎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季蓝见他这般,忽然想到一个最坏的答案,他震惊不已:“你难道阳.痿?不能用了?!!”

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毕竟一个男人得不到配偶的照顾,只能在深夜偷偷跑去浴室开着凉水自行解决,况且次数还那么多......真给自己玩坏了也不是没可能。

想到这儿,季蓝顿时如临大敌,整张脸上都布满了惊恐,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这种事情,结果对方却不举了,以后还得一同生活几十年,干不了这种事,那不得无聊死啊,唯一能打发时间的活也没了,他眼前一黑,险些就此晕过去。

谭秉桉在他刚说完脸色就变得黑沉沉的,不用想也能知道季蓝在心里又在给他刻画着怎样的剧情。

谭秉桉阴翳着脸,放开手里的脚腕,说:“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你阳.痿啊,你到底还能行吗?”季蓝问。

他不能行,那谁能行?

季蓝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谭秉桉实在无法忍受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受到这种严重的侮辱。

谭秉桉拢着眉心:“你来试试不就知道我到底能不能行了吗!!”

说完,季蓝更加惊恐了,下意识捂着屁股:“我跟你说,你别乱来啊,医生说了,孕期不能那个啥,会......会捅到孩子的......你也不想你姑娘一出生,就被你那玩意给捅歪吧?”

他说起话来毫不遮掩,谭秉桉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会从季蓝嘴里说出来的话,自己也没教过他这些东西,那他是从哪知道的?

“你不是失忆了吗?从哪知道的这些?”谭秉桉一口白牙狠狠咬紧,生怕季蓝学了坏。

季蓝看神经病一样给了他一个眼神,才说:“失忆又不耽误这玩意,你以为是刚出生的婴儿啊,头脑简单,思想单纯?”

他一边说,一遍偷看谭秉桉的变化:“我之前在手机上看漫画,那漫画是国外的,只能看盗版......你也知道那盗版网站上都有那种小广告,我误触了好几次,就看见了。”

谭秉桉冷哼一声,撕开他的伪装:“是正经漫画吗,要跑到盗版网站上去看?”

被戳穿,季蓝有点尴尬的笑了两声,结巴道:“黄......黄漫,高......高黄......”

听他说完,谭秉桉甚至也笑出声,只不过笑的吓人,之前他还纳闷季蓝为什么成天抱着那个破手机,时不时还奸笑出声,原来就是在看这种东西。

他刚想发火,便听到季蓝急忙解释:“我看这个不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谭秉桉气的浑身发热,他倒是要看看季蓝还能胡诌些什么,“那你说说看这种没营养的玩意儿有什么用。”

只见季蓝清清嗓子,细细道来:“我又不会帮你解决,所以得学啊,我总不能去酒店门口听声或者踹门观看活春宫吧?我不从网上找还能去哪?我这都是为了你! ”、

谭秉桉忽然靠近他,用手保住他的脑袋,在季蓝惊悚的目光下摸上了他的双眼,吓得季蓝嗷嗷叫唤:“啊啊啊我不看了我再也不看了,别扣我眼珠子,别扣!!”

谭秉桉摸着他的眼皮,眼皮里面的眼珠还在微微转动,狭长的睫毛蒲扇,他一字一句的说:“再乱看我就把你的眼睛缝起来。”

季蓝立刻小鸡啄米的点点头:“不看了,再也不看了,以后只看你的。”

“......”谭秉桉抽了抽额角,无言以对,“睡觉。”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季蓝又欠兮兮的去找麻烦,他可劲用手去戳谭秉桉腰窝,弄得对方憋了一肚子气,逮住那只手问:“又要干什么?”

季蓝这会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在他耳边轻飘飘说了一句:“让我来帮你解决一下吧。”

谭秉桉似乎忍无可忍,也坐起身,恶狠狠的盯着他:“口嗨也要适当!!好的不学净学坏的!”

季蓝不乐意了,他的好心再次被辜负,扯着嗓子骂道:“那你就憋着吧,最好憋到性功能衰弱才好,让你再也立不起来!!看你还瞧不起我不!!”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谭秉桉原来是个那么装的人,既要又要。

谭秉桉忍不住了,“啪”的一声打开小夜灯,对着季蓝说:“那你来吧,我倒要看看你学习的怎么样!”最后那个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着说出来的。

终于等到他同意,季蓝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就往谭秉桉身上扑,双手拽着他的睡裤往下扯,但怎么都没能扯动。

“咦?”季蓝又使劲往下拽了拽,睡裤依旧纹丝不动,他疑惑地低下头,看到一双大手正死死拽紧腰间的裤子。

季蓝“啧”了一声,拍了那双手一下,狐疑道:“你干什么啊,别装矜持了,又不是十几岁未经人事的小处男,都快三十的人了......”

这话把谭秉桉说的脸一会红一会黑,憋着一口气吐出来后,才绷着弦问:“你来真的?”

这话季蓝就不爱听了,自己都克服恐惧全心全意想要帮助他缓解压力,结果他还跟玩过家家一样。

俩人互相给了一个眼神,在接收到信号后,谭秉桉缓缓松开了手上的劲,季蓝“唰”的一下就把睡裤轻松扯了下来。

虽然没了睡裤,但还有里裤,季蓝眼巴巴地一直盯着,视线怎么也不愿移开,不由被惊的咽了咽口水。

季蓝跪坐在一旁,静止了几秒后,颤抖着手指摸了上去,中一下,他便如受惊的小鹿般收回了手,抬起头看了眼谭秉桉。

对方似乎并不想教他。

季蓝只好凭借自身学习到的内容,硬着头皮上,下一秒,他瞬间怔愣住了,口型都变成了大大的O,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我操......”

谭秉桉难得有这种毫无耐心的时候,催促着:“快点。”

季蓝也急了起来,他根本就没好好学,但又不想装作什么都不会的样子,他摸摸鼻子,叹了口气,随后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

谭秉桉眼角一抽,被他这股子不责任的劲搞得一团糟,抬手就在他胳膊上轻轻捏了一下:“你能不能行??!”

季蓝的顿感无语,他现在只想回到半小时前,将自己的嘴狠狠的缝上,省的再胡言乱语,他有时候也想管住自己的嘴,奈何没哪个本事啊!!只要一碰上谭秉桉,他就会一股脑的说出一些令人震惊的话来。

季蓝闭着眼不愿意看,疯狂摇头打了退堂鼓:“我学艺不精,有些困困的,晚安!”

说完,他便直接松了手,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抛下疯魔的谭秉桉独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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