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研磨幼驯染后我成了排球教练 第65章

除却防守拦下的发球外,他们没有任何可以制衡丑三中的东西。

是因为不熟练吗?可为什么……

山本猛虎跪在地上,他不甘心地猛打着地面,那份对于比赛的热情在这一刻不断流逝,他声音都带着哽咽:“为什么一分都得不了……”

第47章 音驹VS丑三中3

‘警告!警告!绑定用户情绪波动过大,请及时暂停干预,以免造成身心双重重创。’

突如其来的提示音就这么在耳边炸开了花。

南弦柚神色一愣,他整个人一个机灵,腰背都挺直了。

研磨看着他突然一抖的动作,疑惑的歪了歪头:“怎么啦?”

他关心的问道。

南弦柚摇了摇脑袋,笑着回了句没事。

说罢,他的目光再次回到了赛场上,此时场上的队员们头上都飘浮着由红色警报显现出来的感叹号,以及他们本身漂浮着的实时数据。

其中山本猛虎的数据最为波动。

€€€€‘体力:67%(体力快速消耗中),专注度:44%(一般),建议:用户对于比赛的热情在飞速流逝,请及时做心态调整,使用暂停挽救局面。’

这个数据乍眼一看好像和以往没差,但那个跟在数据后面,刺眼的向下箭头,让南弦柚不得不紧张起来。

而场上的其他几个人的数据状态也不是很好。

他们头上冒出来的感叹号实在是太刺眼了,让南弦柚想不注意他们都难。

就好像是程序出现了bug一样,纷纷亮起了红灯。

南弦柚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除却山本猛虎外,另一位主攻手专注度甚至掉到了20%,简直就要跟魂走了一样。

而令南弦柚没有想到的是,黑尾的专注度竟然也掉到百分之五十往下。

场上数据看起来还算和谐的,只有夜久卫辅和海信行两个比较沉得住气的人,他们数据与往常波动控制在了预料之中的范围里面。

但他们波动的速度太快,想要看他们稳住军心那是不可能的。

而剩下一个脸色极差,未和他绑定美食用户的新人二传,就更不能指望了。

南弦柚眉头一皱,心想,怎么会这样?应该不至于全员都不在线吧?这是被人打蒙了吗?怎么一个个都开始魂不守舍了?

大家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差,场上的六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的危险。

在这种时候,暂停是很有必要的了。

但南弦柚知道,这局比赛是不会暂停的,因为这次比赛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赢比赛,而是锻炼他们面对失败时的韧性。

虽然很清楚猫又教练的做法,但在看到这种数据波动时还是觉得有些无能为力。

一种想帮忙却帮不上的感觉让南弦柚如坐针扎,如芒刺背。

他没法做什么,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比分一点一点被拉大。

最后,看着第一轮比赛由25:6的巨大比分差宣告结束。

裁判哨声响起,丑三中那边发出中气十足的欢呼声。

一局比赛,没有任何一方叫暂停的打了整整四十分钟,全程没有任何水分,要么是极限救球,要么是暴力扣杀,一场下来,赛场上的两支队伍都已经打的大汗淋漓。

在四周观看比赛的学生们也都纷纷鼓起了掌,虽然比分悬殊,但不可否认,这是一场激烈的比赛,给人的观感不亚于势均力敌。

从场上下来去到休息区里,两队的气氛肉眼可见的天差地远,音驹这边看起来像对排球失去了梦想,而丑三中那边看起来还没打尽兴,想趁着手热,再多打几球。

“音驹那边什么情况啊?怎么感觉突然不会打球了一样?”丑三中的队长刚从场上下来就没忍住开口道。

虽然他们比赛赢了,但作为这场比赛身在其中的人,他们比场外的观众更能体会到这局比赛打的十分的奇怪。

如果是第一次交手,他们可能还会认为是对面的球风问题,但昨天才交手过一次,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继续那场未比完的比赛的风格的。

但是刚刚的那一局比赛,不仅给音驹打蒙了,也让丑三中的人蒙了。

本该不再陌生的两支队伍,一天不见像是重新和一个新的队伍打比赛一样。这种局内反差,让丑三中的队员们都对刚刚的这局产生了巨大的割裂感。

一场打下来,除了感觉自己赢了是真实的外,其他的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对着水壶喝了两大口水的自由人用手背粗糙地擦了擦嘴,他闻言,也是立马念叨起来:“我老早就想说了!感觉和昨天打的音驹不是一个队伍?他们也没换人吧,就二传换了一个,难不成换队员会影响他们的心情吗?这状态差距也太明显了吧!”

一旁擦着汗的二传手并不太认同换队友影响心情这个说法,听到队友点了对面二传手,作为同位置的选手,他总是惺惺相惜的,开口便客观分析地替人打抱不平道:“应该不关二传的事吧?刚刚在场上,那位二传手虽然有点隐身,但也没犯罪,打得中规中矩的,作为一个二传手算可以了。”

其他人闻言也是点了点头。

换队友就会影响心情这种说法是成立的,但是如果能让一个队伍的风格变化这么大的话,那就实在是太扯淡了。

而且那个新的二传手在场上虽然没有什么亮点,但也确实没有什么失误,作为一个二传,已经尽到了在比赛中的义务了。

如果将一切都归结到一个救场的人身上,那未免也对那位新的二传手太不公平了。

可刚刚那一局实在是打的太魔幻了,丑三中的队员们根本无法在那突变的风格中回过神来。

此刻擦汗喝水的间隙,满脑子都是回顾着刚刚比赛上的一幕又一幕。

“你们说,他们是故意这么打的吗?就是为了扰乱我们的节奏,好让我们吃不透他们到底要怎么打?”队内的接应还是没忍住问道,仿佛不解开音驹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就浑身不自在似的。

好奇,实在是令人太好奇了。

就连丑三中那边的经理也感兴趣的凑了过来,一边给他们递水、递毛巾,一边听着队员们你一言我一语。

丑三中的队长一听眉头皱了皱,反驳道:“不像吧?他们演技有这么好吗?你看对面那两个主攻手,感觉都被打得已经失去了颜色了呢。”

话音刚落,一行人便默契的将目光投向了音驹休息区里。

只见刚刚在场上比赛的那几位队员都稳不守舍的或坐或站着。

他们有的紧紧皱着眉头,有的神色放空,仿佛失去了灵魂。

“对不起,我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穿着音驹队服的新二传眼眶红红地鞠躬道歉着。

他内心十分的慌张,作为其他学校的替补二传,他在收到这个比赛邀约的时候是兴奋的,但同时也压力倍增。

他为他能上场比赛而感到高兴,但也为自己能不能起到作用而担心。

一局下来,他打得那叫个如履薄冰,生怕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导致比赛丢分。

可比赛最终的结果还是印证了他的担心。

以一个这么大的比分差收场,让他在下场的那一瞬间,眼眶就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猫又教练见状连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没事的小池,没有人会怪你,好好打就行了。”

教练慈祥地安慰着他,可小池太也的情绪却一直都不怎么高涨。

其他下来的队员们也都是一片低气压的样子,而音驹未上场的队员们便都在忙着安慰自己的队友,没有人顾及到他。

小池太也默默的退到一旁,他本来就不高,越是这么躲着,越是让本就存在感不强的身影变得更加不可见了。

“怎么了研磨?”感受到身旁人扯衣摆的动作,南弦柚连忙将手中的水快速递到山本猛虎手上,随后立即转过头去,就看到乖乖坐在长椅上的研磨伸长手,一副要和他说话的架势。

南弦柚以为对方是身体不舒服了,脸上快速闪过担忧的神色,他长腿一跨,就蹲到了研磨的面前,用手撑着下巴,摆出一个:“你说,我听着”的表情。

研磨看着人蹲下来的姿势,不禁手痒,他没忍住上手摸了摸人的头,前后没有任何铺垫,就这么不假思索地搭了上去。

感受到想象中的柔软质地后,猫猫淡漠的神色有了些许的变化,像一汪春水融化的冰川,看得南弦柚芳心荡漾。

就在他刚以为猫猫这是闲来无事对他的调戏,还想着研磨终于对他的美色有所行动了时,结果下一秒,研磨开口的一句“小池同学”,直接给南弦柚嘴角扬起的笑都给打平了。

小池同学?什么小池同学?

你摸着我的头,脑袋里却在想着别的男人???

真以为他不会破防是吧!

然而,研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南弦柚抽动的嘴角,他自顾自的说道:“弦柚,你能帮我把那位新二传找下过来吗?那边人太多了,我找不到他了。”

“你找他干嘛?”南弦柚冷冷回道,一个吃醋上头,一时竟忘记克制自己的语气,以至于让这句脱口而出的回复,听起来就像是质问一样。

研磨也被他这突然变脸的冷言冷语怔愣了一下,但很快还是回归到了原本的正常思维里,他笑了笑,道:“当然是教他一点应付考试的办法啊~”

“哎?”这下反倒是让南弦柚愣住了。

应付考试?

啊!研磨这要教二传手怎么打二传了吗!

南弦柚顿时反应了过来,看着研磨一脸自信的模样,他不知为何心中自豪感满满。

“好,我现在就去。”南弦柚温柔应道,说完便起身往人群中走去,快速查找着那个把自己隐藏在不起眼角落的二传手。

“小池同学是吧,你过来,我们家二传手有话要和你说。”南弦柚眼睛的看见蹲在放置水杯的框子后面的小池太也,他走过去,对人伸出手道。

“我?”小池太也愣了一下,他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道:“我吗?”

南弦柚点点头,将人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对,就是你,跟我过来吧。”

说罢,他便将人领到了研磨的面前。

两个二传第一次面对面的看着对方,研磨看起来还有些对于陌生人的紧张,他舔了舔唇,下意识的看向了南弦柚。

而被带到研磨面前的小池太也也紧张不安的看见了他。

被两位这么直勾勾的注视着,南弦柚愣了一下,他觉得他必须要给研磨一个和新二传手沟通的空间,于是笑着开口道:“没事儿,你俩聊吧,我去安慰一下其他队员了。”

说罢,在研磨认同的目光中,他转身走向了气氛低迷的队伍里。

大家夥儿都在另一个椅子那边聊着,助教也忙着安慰人,一时间,研磨坐着的那片地方正好就隔出了一个可以沟通的私人空间出来。

小池太也扣着手,他和研磨一站一坐着,明明是对方仰头的姿势,但他却有种低上一等的感觉。

可能是气质上的问题吧,小池太也惴惴不安地看着研磨,刚想主动开口破冰,就听着,这位备受各个教练好评的二传手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开口便直奔主题,道:“我们音驹是一支比较团结的队伍,你刚进来适应不了是很正常的,同时他们适应不了你也是正常的。”

“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的负担,你就将他们当做是一条已经拧紧了的绳,而你就是要挥动这个绳子,将它变成鞭子一样去狠狠地去抽人。”

“抽人?我、我可以吗?”小池太也犹犹豫豫道,他说话虽然磕巴,但眼神中那种对于比赛的渴望和坚定却与他的唯唯诺诺性格截然相反。

“你当然可以,不然我也不会把你叫过来了。”研磨点头肯定道。

他坐在休息区里观看完整局比赛,其实就已经对于场上的几人状态分析的很透彻了。

毕竟还是朝夕相处的队友,他们有一点不对,作为二传手的研磨,一下子就能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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