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第79章

“这就不清楚了。”药商们齐齐摇头。

跟着出来办事的钱贵道:“莫非跟他们新办的作坊有关?”

“有可能。”徐鹿鸣点头。

钱贵转了转脑袋道:“他们不会是也想学我们开个药皂厂吧。”

徐鹿鸣觉得不可能:“除非他们有我们药皂的配方,或者他们的配方比我们的更好,不然他们开出来的药皂厂就是东施效颦。”

压根卖不出去。

钱贵点头:“也是。”

他问徐鹿鸣:“老大,那我们现在去哪儿买药材去?”

徐鹿鸣也犯愁,他需要的药材都是要泡制过的,这个时节去乡下收药材,收来的都是新鲜药材,也用不上啊。

去其他地方买药材倒是行,可姜辛夷这还在坐月子,他怎好出远门。徐鹿鸣看着钱贵:“你带钱出去找人谈事成不成?”

钱贵一脸苦像:“老大,你让我去打听八卦还行,你让我出去找商人谈事,我怕事没谈成,把别人家七大姑八大姨的蛐蛐事,都给打问清楚了。”

徐鹿鸣无奈,回到卫所,把事情说了说,看看有没有胆量的。

申铁不行,申铁太好吃,酒席上别光顾着吃忘了正事,牛轱辘性子有点软,也担不起事。

徐鹿鸣突然有点怀念曾桐和从良平,这两人一个敢想敢做,一个沉稳内敛都是办事靠谱的。

“老大,我去试试呢?”曹俊虎出来道。他跟徐鹿鸣干过贩私粮的买卖,有胆气,还经常跟着姜慕荷去乡下收药材,对药材也有一定的了解。

“行啊。”徐鹿鸣一见到曹俊虎,也觉得他是个再合适不过的人。不过曹俊虎再怎么说也是个打杂的,让他单挑大梁不像话。

于是他又点了钱贵、牛轱辘:“你们两个也一起去,看着点俊虎,他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们要及时提醒。”

“得嘞。”两人一听不用自己干活,自己还能去当大爷,心里也欢喜。

徐鹿鸣踢了踢没出息的两人:“你们也学着点,别让一个打杂的爬你们头上,到时候说我这个老大任人唯亲,只提携妹夫。”

“好。”两人齐齐点头。

徐鹿鸣能把这话大方说出来,这是真把他们当下属看,要换成其他上峰,才不会管他们这些手下的死活。

且这一路走来,不管他们这些人有没有能力,徐鹿鸣一直带着他们,要把他们每个人都给扒拉上去,他们也该担起事来,不要给徐鹿鸣拖后腿。

“……”

姜辛夷从小带姜苏木,姜紫芙,对带孩子也有一定的经验。

何况,绵绵小朋友现阶段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他带起来不要太容易。

生了孩子,卸了货,姜辛夷一身轻松,趁着绵绵小朋友睡觉,把他怀孕时写的孕夫手册拿出来,将生产那一环写上去,仔细整理。

付今夕跟沈鹤卿走了,他的铺子还有人打理,徐鹿鸣下班回家还是习惯去他铺子里提一罐姜辛夷爱喝的月子药膳汤。

喝得姜辛夷胸脯胀胀的。

他脱了衣裳,当着徐鹿鸣面检查,然后对徐鹿鸣说:“小鹿,我可能涨奶了。”

哥儿是不会产奶,可身体的构造在哪儿,受激素影响,生产完之后,多少都会有一些。

不会持续很久。

“那怎么办。”徐鹿鸣压根就不敢去瞧姜辛夷的身体,生产完后,他身上圆润了些,瞧着就跟熟透了似的,很能诱惑人。

“你帮我吸出来啊,还能怎么办。”这儿又没有吸奶器,单独造一个未免也太浪费。

徐鹿鸣羞得不行,但也没有拒绝。每天晚上等绵绵小朋友睡熟之后,两人便躲在一边,悄悄行动。

姜辛夷总算是在徐鹿鸣身上看到点不一样的反应,他哑着嗓子道:“还以为你是圣人呢,也不过如此。”

“木兰,你别招我。”徐鹿鸣捏捏姜辛夷身上的圆肉,眼睛都是红的。

姜辛夷现在有恃无恐:“就招你,你能拿我怎样?”

徐鹿鸣确实没拿他怎样,只是后续的动作,总是能把姜辛夷弄得手软脚软。

这项行动,进行了半个月才结束,彼时绵绵小朋友已经大了一圈,会咿呀咿地说婴儿语。人也活泼得不行,醒着时会蹬腿挥手,看上去像手舞足蹈地想说些什么。

徐鹿鸣看着姜辛夷平坦下去的胸脯,还有点可惜。

姜辛夷无语:“你够了,这么喜欢,你干脆冲点绵绵的奶粉喝得了。”

徐鹿鸣亲了亲他,直白地坦言:“她的奶粉没有你的甜。”

姜辛夷:“……”他知不知道,偶尔这样直白地撩一句,比说一万句我喜欢你,都还要撩人。

不过徐鹿鸣很快就顾不上这事,他给姜辛夷穿衣服的时候,发现他的手臂上,出现不同程度的瘀青。徐鹿鸣的脸一下就沉了下去:“这是怎么回事?”

姜辛夷淡定地收回衣袖,抱起孩子:“没事儿,孩子脚劲大。”

“怎么会。”徐鹿鸣诧异,“她才一个月大,再大的脚劲能踹到你身上淤青?”

“那能怎么办呢。”姜辛夷蹭着绵绵玩,“我们两个一个带空间,一个带灵泉,你觉得孩子身上会没有一点特殊之处吗?”

早在孩子每天喝的奶粉要比旁人多的时候,姜辛夷就已经察觉到一点不对劲。

后来有天,抱着她,她蹬了一下腿,一下就把姜辛夷的手臂给踹得发麻的时候,姜辛夷心里就有数了。

这个孩子继承了徐鹿鸣的力气,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姜辛夷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件坏事,女子生存在这个朝代不易,有一身好力气,以后谁也伤害不到她,挺好的。

第67章

徐鹿鸣还没从绵绵是个大力女的震惊中回神,他先赶去了工坊。

申熊来报,他们西北卫所和西南卫所的人在厂房门口打了起来。

徐鹿鸣赶到的时候,双方还扭打在一起。他赶过去,拉开几个,问道:“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从火长开始就跟着徐鹿鸣的韦明朗梗着脖子道,“这群没安好心的,想进我们厂子偷我们的药皂配方,没揍死他们都是轻的!”

去年,药皂赚了钱,徐鹿鸣给他们开的俸禄也高,韦明朗年底托张禄给家里带了三十两银子。

过年,家里来信说,正是因为这笔银子,他那掉进冰窟窿里感染风寒的小侄儿救了过来,家里每个人都添了身棉衣,这个年家里日子好过,都有人去他家给他说亲了,让他干活别太拼,钱够花就行。

这样好的日子,韦明朗以前想都不敢想,他还想多挣些银子,以后娶妻生子也能用得上,当然不想别人来破坏。

西南这群杂碎,抢他们地皮,抢他们药商也就罢了,居然还买通了厂里的工人,要买药皂的配方。

要不是他下值的时候,瞅见几个鬼鬼祟祟往西南卫所而去的工人,他还发现不了这事。

可想而知,等西南卫所把这药皂给复刻出来,再以比他们低一点的价格售出去,这对他们工厂的打击有多大。

他畅享的好日子还能有?

西南卫所的人不服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有人进你们工坊了?找你们工坊的人说说话也不行?”

韦明朗冷哼:“说话?说话要给他们银子?说话用得着打听作坊里做皂的每个步骤?用的什么药材?”

西南卫所咬死:“不可以吗?他们只是进你们工坊做工,又不是卖身给你们了,问几句话怎么了?”

“狗杂碎!老子今天干死你!”韦明朗受不了这个气,不顾按压他的两个兄弟,冲上去要和西南卫所的人扭打。

“行了!”徐鹿鸣稍稍使劲将他拉回来,“把他们都打死就能出气了?”

“老大!”韦明朗还处在情绪上。

“冷静点。”徐鹿鸣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那几个缩在角落里跟个鹌鹑似的配皂工人,眉头一挑,“你们?”

“大……大人,我们也是被逼的。”徐鹿鸣这几个月在厂里的威信也不是白立的,他一开口,当下就有两个胆小地颤颤巍巍地说,“他们说只要我们说出在厂里做的什么活儿,用的什么材料,就给我们一大笔银子……他们都是官儿,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韦明朗一脸怒气:“我们老大是缺你们吃,还是少你们穿了,竟让你们这样吃里扒外!”

工坊实行的四个时辰制,这会儿宿舍还没有盖起来,担心一些乡下的女子、哥儿在亲戚家吃不饱,徐鹿鸣开了年还在工坊里开设了食堂。

菜色不是很丰富,一荤一素。

包饭,工钱还比别的工坊多一倍。这样的工坊若是开在西北,不知道得有多少人死心塌地,这群不识好歹的!

“对……对不起。”那两个胆小的哥儿被他身上的气势吓得掉下眼泪,将身上的银子都掏出来,“我们不要…不要这些钱了,求求你,别赶我们走。”

徐鹿鸣扫了眼,一人五两,差不多是他们一年的工钱,怪不得抵不住诱惑。

心里清楚归清楚,这种事绝不能姑息,不然今儿他们只是卖自己的做工,明儿就敢偷作坊里的东西卖。

他给了几人两个选择:“自己离开厂子,还是当着全厂的人检讨调去边缘岗位,你们自己选。”

边缘岗位就是包装、搬货这类的活儿,跟他们现在干的调配药皂,受人尊敬,还很容易升为管事的岗位比起来,天壤之别。

工作和面子,不管怎么选,这些人都得难受一阵子。

果然,这几个哥儿听到这个处罚,面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不管是离开作坊还是当着全作坊的面检讨,明天整个长丰县的人都将知晓他们见利忘义、出卖作坊的事。名声全毁了。

有心想开口求情,韦明朗一句:“没抓你们去见官,你们就偷着乐吧!”这几个哥儿立马不敢再说话。

“老大,他们怎么办?”处理完奸细,韦明朗指着西南卫所的人问。

西南卫所的人被打得鼻青脸肿,依旧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模样瞧着他。这种事,去报官,耿元亮还能拿他们下狱不成。

韦明朗看到他们这副神气的样子就来气,拳头都捏紧了,要不是徐鹿鸣在这儿,他早打过去了。

徐鹿鸣走到为首神情最为傲气的一个军卒跟前,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若这不是在古代,他这神情恣意的模样,像是要跟这人借烟:“兄弟,你不就是想知晓我们厂里的药皂是如何调配出来的吗,何必这样大费周折,五百两,你给五百两,我带你们全程参观。”

古代没有知识产权,即使把这些人抓去报官,县令至多不痛不痒地罚些银子或道个歉完事。徐鹿鸣早在置厂的时候把最关键的一部分给隐藏了,少了这一步,他们做出来的药皂再相似也达不到徐鹿鸣工坊里的药皂药效。

他压根就不担心别人把他的工坊给摸透。

“你少他娘的放屁,要打就打。”西南卫所指挥使谢遇春一脸看傻子的模样看着徐鹿鸣,谁信他这话谁就是傻子。反正他也大概把配方搞到手了,不就是打架,入伍的谁怕这个。

“你爱信不信。”徐鹿鸣风轻云淡地将谢遇春即将挥过来的拳头给捏住,“要真打架,谢指挥使,你不是我的对手。”

“疼疼疼!”谢遇春不可置信地瞧着徐鹿鸣捏住的拳头,整个面容都在扭曲,捏死的拳头还能被他捏得这么疼?

这人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老大!”西南卫所的其余人见状,全都想上来帮忙。

西北卫所的众人也不甘示弱地前进一步:“你们敢动一下试试!”

“……别过来!”谢遇春面色都疼白了,徐鹿鸣的手还没松开,他咬紧牙关阻止身后的将士们,痛到不能呼吸地问徐鹿鸣,“你想怎样?”

“不怎样啊。”徐鹿鸣手上一用力,咔嚓两声捏碎谢遇春的指骨,放开他,“小惩大诫,还请谢指挥使以后光明正大点,不要搞这些偷鸡摸狗的把戏。”

“啊€€€€我的手!我的手!”前面谢遇春还能忍得住,这一下,谢遇春直接绷不住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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