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很快就发现了顾流的僵硬,又吃了几口,顾流越发僵了。
小蛋糕装睡,那就不好吃了。
最终,那个人停住不动了,笑了一声:“还装睡吗?要是继续装睡的话,我就继续咯?”
他睁开了双眼,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诡异的触感令人震惊,“你,你,你在干什么?!”
顾流都吓得结巴了!
贺清吃得非常投入,也很深入。
垂着眼睫想,纠缠了两辈子,他是应该给自己一点额外奖励的。
顾流忍不住叫出了声的时候,贺清却在轻笑。
笑声愉悦,非常讨打!
贺清缓缓开口:“你要喊出那三只狗,把我杀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你还能挣扎。”
说着,就掏起了顾流的口袋。
然后把那只打火匣轻轻放在顾流手里。
“来吧,这是你挣脱的唯一机会了。”
“你是真的有病!”
顾流恨恨地道,然后丢掉了手里的打火匣。
纯有病,我费这么多功夫哄你、复活你,怎么可能杀你?
然而贺清不让,他甚至把落在草坪上的那个打火匣捡了起来。
再一次强硬地塞到了顾流的手中。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顾流这幅样子。
现在,自己似乎不想再继续装下去了。
他伏在顾流身上,在他耳边轻轻说话。
“其实,我并不是‘我’。我是另一个世界,来向你寻仇、将你一起拉入地狱的。”
顾流一愣,他紧紧盯着面前精灵的眼睛,拨开眼眸里复杂的、犹如云雾般缠绕的情绪,他终于认出了这是哪一个贺清。
顾流倒抽了一口凉气:“你、你是!”
贺清又忍不住笑了,“没错,我不是‘我’,就在你换心之后。”
他低下头,就想要吻顾流。
顾流瞳孔一缩,拼命挣扎€€€€这家伙的嘴刚刚碰过那儿!现在却要来亲我的嘴!
这也太不讲究了!
见到顾流躲避,贺清并没有露出太意外的神色。
他握住顾流的手,两人一起攥住打火匣,他继续蛊惑着。
“擦亮它吧,只要擦亮它,我就会被那三只狗撕得四分五裂。这样,你就再也不会面对,面对我这么恶心又卑劣的人了。”
“你就会,”贺清在他耳边慢慢磨蹭,顾流瑟缩了一下,很痒,“你就会逃出地狱,有更多的机会,去欺诈更多的人了。”
听见哥们的话,顾流抖着手,还是想把手里的打火匣甩掉。
真无语了,哥们又在犯什么神经病呢?
剧本里的“我”做下的事,和我又没关系,寻仇都寻错人!
而且我根本就没想你死!根本就不想你死!
在顾流犹豫的一瞬间,两根手指就像蛇一样滑进来了。
既然得不到回答,贺清还是想继续吃这里。
顾流悲愤了!
自己快穿这么多世界,当然也是抱着牺牲性命的觉悟的!
但是自己真的没想到,还要牺牲自己的小菊花啊!
绕着这么一大圈,他这不是明摆着没脱离剧本,就是惦记老子的这里吗?
不仅如此,甚至老子还不能打他骂他,还得主动贡献!
不然哥们就要发疯!
这……我上哪儿说理去呀!
顾流有点悲愤,他处在一种被气晕与不被气晕的二象性之中。
可是尽管生气,他还是像蚌一样打开了自己,露出了最柔软的肉。
小腿纤长白皙,腻得像牛乳一般。
顾流直接躺平:“行了,别说废话了。”
要来就来吧。
只是顾流又不小心瞄了一眼。
就看见哥们现在勃勃生机,万物竞发,他特别凶地对着自己,简直要长针眼了!
顾流绝望地闭上看眼睛,贺清忍不住了。
“你对‘我’,真的好纵容啊。”
说话间,活儿也没落下。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顾流瞥了一眼他,都懒得答话!
他怕自己又暴躁起来。
毕竟,老子这么宠你了,你还要怎样嘛!
今天阳光很热,被晒得大汗淋漓,身体水分都差不多蒸发完了。
顾流终于开始挣扎了:“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贺清眼疾手快地摁住蠢蠢欲动的苗头,强硬又简短道:不许。”
顾流震惊地看着贺清。
自己上个厕所都不能得到批准了?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有没有王法了?!
看着并未挣扎的顾流,贺清心里模糊地生出了一个更恶劣的想法。
那么,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我”,对“我”纵容的底线又在哪里吧。
他得寸进尺,俯下了身子品尝。
透明的液体带着浆果的香气,是果酒的味道。
贺清面色如常,他全部咽了下去。
“还挺好喝,来,亲一个。”
顾流挣扎不了,眼角还泛着泪花。
屈辱极了!
见一张帅脸越靠越近,他面露惊恐,两条小细腿拼命朝后蹬,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
“不!不!滚开啊!”
然而贺清的力气极大,他一把就按住了乱蹬的腿,欺身而上。
顾流还在拼命挣扎,但同时又怕伤到哥们儿,根本不敢乱踢。
贺清得偿所愿,终于,他真的亲到了。
顾流真的有点崩溃了,这居然还是个舌吻!
完蛋了,自己不干净了!
“你不能这么欺负我!你不能仗着我……”
顾流卡了壳。
“仗着什么?”
贺清饶有兴趣地问。
“不能仗着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就对我做这种事!”
贺清觉得有点好笑,虽然有旧恨,但此情此景,他没法不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安慰:“我漱过嘴了。”
顾流眼泪还挂在脸上,泪眼婆娑的,听见这话,他一愣:“哦?”
看起来好呆,笨宝宝,贺清发自内心地笑了一下。
他更高兴地去亲顾流,故技重施,把人压在草皮上,都给人亲缺氧了!
亲到最后,顾流跟个棉花糖似的,软软地倒在自己的怀里。
贺清抱着他,将他牢牢地、整个地圈在自己怀里,内心说不出的满足。
二进宫,进去之后,贺清抱住顾流,长长地喟叹一声。
舒服极了,就像浸泡在温水里一样,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舒服的了。
身体上的急切,跟精神上的安全舒适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甚至一点都不想动,想直接就在里面睡过去。
于是就在这么拥抱着顾流,两个人静静抱了三分钟。
顾流就不太舒服了,他都懵了!
光天化日,荒郊野岭,自己被人紧紧抱着,还塞得满满的。
结果这回就只是把我当抱枕,单纯睡一觉?!